冯宋说完,叶星便匆忙来到他的房间,冯宋的桌子上的确有封信,并没有封口,想来那人是一个大胆之人。
这个时候,花知梦他们也都已经进来,叶星正好把信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的内容并不是很多,只有寥寥的一句话。
“霍县令,我劝你还是收手,不要自找烦恼的好!”
信上并未署名,字迹粗矿,一看便知是男人手笔,而这个男人对文字的把握曾度并不是很高。
霍青挤过人群,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给我的信,但是怎么送到了冯师爷的房间?”
这点也正是大家所奇怪的地方。
叶星将那封信递给霍青,让他看一下他是否认识这字迹,霍青字迹研习一番,最后摇头道:“我并未见过这种字迹。”
叶星点头:“这就对了,从这个人把信送错人和霍县令并不认识这字迹便可看出,这个送信之人并不是无名县里的人,他只见冯师爷坐在屋内看书,而且有有些儒雅,像是个县令的样子,于是便将信送了来。”
众人听后,纷纷表示赞同,而叶星连忙望着冯宋问道:“你说你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你可能将那人描述一番或者画下来?”
冯宋点头:“自然是可以的,我的确学过几年绘画!”
纸墨笔砚备好之后,冯宋便开始花了起来,而且是边画边说。
“此人身材魁梧,手臂看起来比较长,几乎快到膝盖处,圆形脸,鹰钩鼻,眼睛大而有神,不言而怒,眉毛粗黑……”
待冯宋说完,他也就画成了,叶星他们几人挤过去看,发现那人的长相很容易辨认,如果要找,不是什么难事。
“把这人的样貌多临摹几张,贴在大街小巷各处,通缉此人!”
叶星说完,霍青有些犹豫的说道:“可叶……叶大人,这贼人好像很厉害,我们如此张扬,恐他对我不利啊!”
众人都明白霍青的担心,那贼人本就是来警告霍青的,可此时他们却张榜通缉,这势必引来那人的愤怒,他是极有可能报复的。
可他们要解决无名县的事情,却又不得不雷厉风行一些,把那个贼人抓住,只有如此,他们才可以继续这的事情。
许久,叶星说道:“你怕什么,以后你就跟着我,有我在你身边,量那个贼人也不能把你怎样!”
霍青点头,可脸上的犹豫之色不减。
这个时候,冯宋说道:“身为师爷,有必要为县令大人减少风险,那贼人既然认为我是霍县令,不如我就假冒一下霍县令,这个被报复的风险,我来担。”
霍青见冯宋这样说,连忙点头说好,可他看到了叶星的脸色之后,又马上低下了头。
叶星见此,只得点头,让他们这样互换一下,然后冯宋便将临摹画像,让县衙衙役张贴在大街小巷。
这一切做完之后,花知梦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样做就可以找到那个贼人了吗?”
叶星摇头:“这样做自然是不能的,不过我这样做就是要那贼人动起来。”
“动起来,如何动?”狄小杰连忙问道。
叶星淡淡一笑:“那贼人不是送来了一封信吗,信上说要霍青不要自找麻烦,他说的自然是我们准备对付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三人的事情,我想这贼人与这三个人必然是有联系的,我们如此大张旗鼓的贴告示,那贼人定然会去这三家找人商议,我们派人监视这三家人的动机便可了。”
众人见此,纷纷表示同意。
叶星派了几名衙役去检查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三家,他们则来到大街上假装要抓人的样子,而且还让百姓举报,举报者有奖。
一时间整个无名县沸腾起来了,因为他们无名县已经许久没有由衙门贴过这样的告示了,而且这次的赏银还这么高。
如此一来,那个人就算想出来走动也得小心一些了。
叶星他们不仅如此,他们还搜查各处的客栈,凡是有外乡的可疑人都要进行检查,如此一来,他们对自己的胜算就更大了。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一处酒楼喝酒,徐若轩包下了一个单间,因为他们要在这里等那些衙役的消息。
此时街道之上仍旧热闹非凡,有许多人为了那赏银而在到处奔波。
窗户秋风萧瑟,入耳生寒。
大约正午时分,那些衙役终于来了,而且是带着消息来的。
“我们按照大人的吩咐监视他们三家人,在不久前,我们在江通海的附近发现一个陌生人进来他的家,那人的行踪很是可疑,而且那人的身材样貌与冯师爷说的差不多,想来便是那个贼人。”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叶星让他们几人先在酒楼喝酒,而他自己则连忙出了酒楼,向江通海家行去。
江通海的家极其富丽,而且极其的大,此时他的府门有两名守卫把守,除此之外,叶星看得出来,江通海的家里定然是到处机关,想闯进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鉴于此,未免打草惊蛇,他准备守株待兔,等那个贼人自己出来。
可叶星在江通海的门前守了许久,却不见一人出来,而天色已经阴了起来,这是秋的常态。
几个时辰过去,江通海的府门前仍旧没有一点动静,就在叶星等待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身后有人,他猛然转身,发现来人是花知梦,他的心这才稍安。
“你离开开了这么久,我们不见你回来,于是我便来找你,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花知梦一上来便开口说道。
叶星摇头:“并没有什么发现,我在这里已经守好几个时辰了,可仍旧不见那贼人出来,我怀疑那些衙役的消息是否准确。”
“这府邸这么大,出路一定不少,可能那个贼人已经从其他地方离开了。”
花知梦如此一说,叶星心中猛然一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如果事情真是这样,叶星想到这里,突然发觉事情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