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侯英他们已经交代庞有才尸体的所在了,叶星他们现在想知道他们为何要盗取庞有才的尸体。
“你们为何要盗走庞有才的尸体?”叶星望着夏侯英问道。
夏侯英沉思许久,才开口说道:“自然是不想让你们发现庞有才尸体上的线索了。”
叶星他们几人一惊,庞有才的尸体上有什么线索,他们却是一点不知道的。
这个时候,夏侯英解释道:“这个问题就要问习温柔了。”
叶星他们望着习温柔,习温柔有些害怕,可这个时候,她能不回答吗?
“为了能够和夏侯少爷在一起,我们商量了一个办法,杀死庞有才,所以那天晚上庞有才回来之后,我便准备用一枚绣花针刺入庞有才的脑袋之中。”习温柔说到这里,叶星他们几人都用一种很惊恐的眼光看着习温柔,她竟然是这样狠毒的一个女人。
可事情并没有到这里结束,习温柔继续说道:“庞有才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都已经睡了许久,他回来之后一句话不说便躺床上睡了,我本想用针刺入他的脑袋,可刺到一半,他突然痛醒,我连忙收手,兴许是庞有才醉的厉害,他虽然痛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停的要水喝,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再杀他的勇气,只得把我倒好的水端给了庞有才喝,他喝完之后便又躺下睡去了。”
习温柔说完,叶星连忙问道:“既然如此,你并没有杀得庞有才,你又为何要将他的尸体偷走呢?”
良久,习温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我起床之后,庞有才却死了,我吓的厉害,便匆忙找个借口出去了,后来我担心你们发现庞有才脑袋上的针眼,于是我便将此事告知了夏侯英,夏侯英觉得有必要毁尸灭迹,于是他便想办法把庞有才的尸体给偷了出来,偷出来之后,我们找了一处乱风岗将那尸体给埋了。”
到这个时候,事情可以说已经真相大白了,庞有才尸体被偷的事情他们已经明白了,只是,按照习温柔所说,庞有才并不是他们所杀。
可他们两人说的话是实话吗?
叶星他们几人离开县衙大牢之后,狄小杰便连忙说道:“我看那习温柔和夏侯英俩人是为了脱罪,所以才这样说的,他们这样做虽然有罪,但比杀死庞有才这个罪却轻了不少。”
花知梦赞同狄小杰所说的话,所以她也跟着附和道:“没错,我看庞有才就是他们两人合计杀死的,我看绝对不能够放过他们。”
叶星一语不发,好像他对此事已经了如指掌。
他们几人刚走出大牢,长孙集便连忙迎了上来,他很谨慎的问道:“叶大人,那夏侯英和习温柔两人的事情是否已经调查清楚,若是清楚了,该怎么处置他们?”
叶星望着长孙集,突然笑道:“已经查清楚了,他们两人的罪责不小,你派人将他们两人看押好,绝对不能够出一点差错。”
长孙集眼神之中有些闪烁,但还是马上点头应允。
叶星他们几人离开县衙,向客栈走去,只是花知梦已经有些忍受不住,问道:“你对这件案子到底怎么看,习温柔和夏侯英两人你准备怎么办?”
叶星见花知梦如此,便笑着说道:“他们两人并不是杀人凶手,但他们两人却已经有了杀人之心,这是很难饶恕的,可单凭这些却定不了他们的死罪,我决定设计教训他们一番。”
叶星说的真切,让花知梦他们几人不得不信,只是叶星想怎样教训夏侯英和习温柔两人呢?
办法叶星却是不肯说的,他们来到客栈之后,花知梦因为叶星的保密而生气,所以她觉得不理叶星,自己单独回房间休息。
狄小杰他们见叶星和花知梦两人如此,一时也不知道站在那一边好了。
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照进客栈,给整个客栈一片安详之色,叶星独自一人在客栈内饮酒,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他对这件案子,好像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就等公子风轻的消息了!
叶星长饮一杯酒,心中暗想。
但余辉散尽,路上行人渐稀之时,叶星悄然来到花知梦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可里面并没有一点回应,叶星知道花知梦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他又敲了几下。
几下之后,门开了,花知梦站在门内,有好气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叶星淡淡一笑:“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来认错啊!”
花知梦用一种很惊讶的神色望着叶星,心中多少有些高兴,可就算如此,她仍旧用一副冰冷面孔问道:“你错了,你那里错了?”
叶星连忙说道:“我不该对你隐瞒我们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
叶星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花知梦一定会忍不住想知道他们今天晚上到的要做什么的。
果不其然,花知梦仍旧冷冷问道:“你今天晚上要做什么与我何干?”
叶星淡笑:“当然与你有关了,没有你我怎么办今天晚上的事情嘛,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们把狄小杰他们几人叫出来,吃过晚饭便行动,好不好?”
花知梦还没有来得及答应,突然几个好便从叶星身后传来,然后狄小杰他们几人已经冲了出来,原来,他们几人早就来了。
狄小杰他们几人的突然出现,让花知梦一时竟害羞起来。
叶星见此,趁机拉了花知梦的手,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
花知梦没有办法,只得应允,他们几人下楼之后,让客栈的店小二为他们做了一些饭菜,他们几人吃完之后,便离开了客栈。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他们一行人穿过了几天街,最后来的了七星县的县衙外,此时县衙大门处很是寂静,不见一人。
这让叶星他们几人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