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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局长家里的遭遇

黄猫把枪对准猴定虹。

“别动,把手举起来,你不要再表演了!”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穿着很是华丽的哈巴狗,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摆着几条炸鱼。这是狗汪汪局长的夫人哈巴女士。哈巴女士早些年得了一种怪病,本来是在公安宾馆里当服务员了,狗汪汪局长坚决提出上自己夫人提前退休回家养病。哈巴的病据一些小道消息灵通的记者传,她得的是一种名叫狂犬病,也就是一种疯狗病,这种病咬到谁谁就会疯,还人类都感到非常地恐惧。绿岛上曾有什么和平组织主张并建议狗汪汪局长让自己的夫人安乐死,也就是吃一些没有痛苦的药安眠而死。与自己的夫人有着深厚感情的狗汪汪局长坚决反对这个作法。他找了一个身体非常强壮的狼狗在自己的家里做保姆,照顾得病的夫人。刚才保姆狼狗给黄猫开门的时候,告诉哈巴说来了一只黄猫,哈巴就特意上厨房里端来了一盘猫最喜欢吃的鱼。

“你真是稀客呀,多少年没到我家来啦。可也是呀,我们家自从我有了病之后,这些年就是门庭冷落马前稀呀。”哈巴说着就热情地拉着黄猫让他坐在沙发上。

黄猫探长不说话。他的眼睛盯着猴定虹。

哈巴说,“你们这是误会呀,误会呀,都是自己人,干嘛弄出火药味来了。”

黄猫探长对哈巴说,嫂子,我告诉你,这个猴定虹是一个重大案件的嫌疑犯。我必须给他捉拿归案呀。

哈巴夫人说,咳,你们干公安的看谁都是嫌疑犯。老实告诉你,我们老狗家破案都是有一套的,我看这个猴定虹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坏。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怎么?猴定虹竟成了局长夫人的救命恩人?

哈巴说,你不知道吧,我前几年得了一场狂犬病,谁见到我都你躲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我多少年了吃了那么多药,打了那么多针,也都不见好呀,你嫂子我心里苦呀。可是我朝谁说去呀。大约在三四个月前吧,就是这个猴定虹猴先生,也就是森林艺术团的名星胡丽丽小姐的保镖给我送了一瓶根治狂犬病的特效药,我吃了半个月,就让我根除了病魔,重新焕发了青春呀。你说,这猴定虹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什么?

哈巴又迭迭不休地说,你们公安局呀,遇到了一个难解的鬼狐狸的案子,破不了案,就对人家猴定虹猴先生瞎猜疑,你们有证据吗?

说到了证据,黄猫探长想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的那盘录像带。他真的想立刻把这盘录像带拿出来,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黄探长问,狗汪汪局长没在家吗?他什么回来?

哈巴说,他呀,什么时候把这个家当作是自己的家。晚上他打了个电话来,还真的是说是要回来看看。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先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去,一会儿等汪汪回来了,你们哥几个好好地喝它几盅,我这有好几瓶好酒呢!

哈巴夫人上厨房去了。

大厅里只剩下黄猫和猴定虹。

黄猫说,我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在公安局长的家里我们再见面。

猴定虹喝了一口茶说,抿了一下嘴唇说,真是幸会,幸会。猴子看了一眼黄猫头顶上包着一块纱布。装出挺关心地样子说,我真是挺对不起你的,让你的头上留了一点伤疤,不过你黄猫应该感谢我才是呀,如果不是看在我们交往这么久的交情上,我稍稍把那个棍子再使一点劲,你现在恐怕早去见闫王爷去了吧。

黄猫听了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你是很聪明的,但是雁过留声,你的罪行就保证没有被谁发现?

我就是为了怕你们发现,给你们的今后的工作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我要把一些该带走的东西都拿走。

黄猫此时到没有兴致和他说俏皮话,而是单刀直入,告诉我,你把那个XR毒品放在什么地方了。

猴子又喝了一茶,问得好,问得好。我知道你十分关心这个毒品的去向。你关心,我也关心呀。这个XR毒品不仅你喜欢,我也很喜欢呀。你想知道那个毒品的去向,你们不是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在拼命地追吗,可是最后你们还是没有追到。

大猩猩是不是你害死的?黄猫问猴子。

他的死怎么能怪我呢,大猩猩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共事多年,感情也很深哟,可是他自己的动作是那样的不成熟,他被别的动物发现了。

黄猫说,他要给大象下毒,被狮子发现了,是不是你害死了狮子?

哟哟,猴子把双手一摊,你说的多么可怕呀,怎么能说是我害死了狮子,狮子是一个多么出色的杂技演员,他的那个精彩的钻圈表演堪称一绝呀。他如果就是苦心专研业务该有多好,现在肯定能够评上国家一级演员,不,是特级的演员。可惜这个狮子哥,就是爱管闲事,结果呢,我不说你也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害死大猩猩。

我说过,我和大猩猩是一起来到绿岛的战友,我们的感情挺深的。不过,你们已经注意到狮子和大猩猩了,我想给你们开一个小小的玩笑,那是我设计的。现在看是成功了。我极力你们破案侦察的队伍制造了这样一个情况,森林艺术团的医生啄木鸟给胃口不好的狮子和大猩猩吃胃药,药方开错了,才造成两位演员的死亡。我的这个动作已经得到相当一部分公安人员和社会舆论的认同了。现在森林艺术团已经将啄木鸟停职反省了,这个可怜的小鸟的药箱里的一下处方果然是下错药的处方。不过,今天我告诉你,那个处方,是我故意放进去的。

怎么样,我导演的这一出戏还是有看头的吧。

你真卑鄙!黄猫把眼睛一瞪。

哎呀,我说猫老弟,你看看你,总是在发脾气,这多不好呀,多没有涵养呀。哦,刚才我说到XR毒品了,哦,我只是已经用了一点点,那个东西是非常好使的。我可以告诉你,我还有一个更富悬念的大手笔的创作,你会在明天最晚明天会看到一出震惊世界的好戏的。那将是一个轰动全球的重大新闻。猫老弟,你是幸运的,我让你提前就能得到这样的一个重要的信息。而别人可能会永远蒙在鼓里,不,是要梦里面。

哼,你这个罪犯,你以为你是聪明的,就会逃脱法律的制裁和审判吗?我们会把你拘捕归案的。

哈,哈,那只是你的想法,永远也不会实现的。当那一幕大戏隆重出台后的一个小时,我已经乘坐上飞往K国的国际航班上了。我的猫老弟,我走遍天涯海角也不会忘记你的。你是一个很敬业也很称职的警官。说心里话,我很佩服你,当我刚刚地这个绿岛上搞了一些活动后,你们就注意了我,我多少都感觉在我的身后有一只黑色的影子像尾巴一样在跟踪着我。我想,这一定都是你精心安排的。

黄猫听到这里心中一愣,我并没有安排有谁跟踪这个猴定虹呀。这是怎么回事?

猴定虹接着说,真的,我曾想过把你也拉到我们的组织里来,那样你会是一个很得力的干将,你的前途将更加灿烂。哦,你瞧,我这个词用得多么准确。

黄猫把眼睛一瞪,你想溜,那是痴心枉想。我们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所有的港口机场都有重兵把守,你空有一张护照就可以逃走吗?

猴子一听也是一声冷笑,我当然可以想象你布置的那个天罗地网,是的,一定是很不错的一张网,我相信,连一个鸟都不会飞出去的。可是那个网罩不到我的头上。因为我现在有一张保护网。哈,这就是你们尊敬的狗汪汪局长的夫人哈巴女士。从现在起到明天晚上的九点钟,我会一直呆在这儿的,这里很好,吃得都是世界上最好的食品,也是世界上最安全最舒适的地方,你说是不是?我今晚将在这儿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当我策划的一场大戏开幕的时候,我会告别这个绿岛。我们那时真的要再见了。遗憾地是,我明天就不麻烦您去机场送行了,您的工作到了明天将会更加繁忙,不仅是您,整个绿岛将在明晚变成一个繁忙的城市,变成世界关注的焦点。哦,你不要担心我的出行,哈巴女士已经过我了,明晚,她将亲自驾车到机场为我送行。说到这里,猴定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皮包里掏出一张飞机票在黄猫眼前晃了晃。那确实是一张国际航班的机票。

猴定虹非常亲切地问了一句,我尊敬的黄猫老弟,公安局狗汪汪局长的哈巴夫人开着专车送行的客人你敢拦截吗?

黄猫气愤地对猴定虹说,你不要想得太美了。

黄猫对在厨房里的哈巴夫人喊着,嫂子,请您出来一趟。

哈巴夫人扎着围裙走了出来。

夫人说,“我在厨房给你们狗局长打了个电话,他要是忙呀,就别回来了。你们小哥俩在这儿喝吧。我这好酒有的是。我告诉你小黄猫,我这个当家庭妇女的,可从来不干涉丈夫的公事。你们的狗汪汪局长在外面怎么破案,怎么抓坏蛋都行,进了我这个家,就不能再提单位那些破事。谁提,我就跟谁急。”

黄猫想把猴定虹作案的事跟哈巴说,可一定她刚才的话,到嘴边的词又咽了回去。

那个做保姆的狼狗已经开始往桌子上摆菜了。

哈巴夫人说,明天晚上小猴子就要从飞机走了,我到时还要亲自送她。听猴子说,你们打过许多交道,也算是老朋友了,今晚,就在我这开怀畅饮一番。黄猫呀,这是在我的家,你们局长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说你一句。

黄猫知道狗汪汪局长因为夫人的病的事,从来都是让着妻子,不敢让夫人生一点的气,汪汪局长的这个“惧内”的性格不仅在公安系统,连总统大象都了解。

难道就让这个猴定虹躲着这里享受着哈巴夫人的庇护。

不,我一定要马上想办法,不能让这个家伙逃跑了。

黄猫对哈巴夫人说,嫂子,我们公安局今晚还有事,我必须得回去,你和猴定虹先生先在这儿吃饭吧,我去看一看,一会儿再回来行不行?

哈巴夫人有点生气了,看来我这个当嫂子说话你是不听,不听不听吧,我让你们的局长跟你说。

说着哈巴夫人接通了狗汪汪局长的手机。

哈巴夫人说,汪汪呀,你们局的小黄,在咱们家呢,我请他吃点饭,陪一个客人。哪个小黄,就是黄猫探长呗。怎么,他现在就坐在我的沙发上呢,还不能吃一口饭么?我这点家还说了不算?

里面传来汪汪局长的话,你说了算,说了算。

哈巴把电话的话筒举了起来,对黄猫说,你听见了吧,听见了吗?

黄猫这时想,不能把哈巴惹恼了,不走就不走吧,我再来个将计就计,就在这儿监督着你猴定虹,我一步也不离开你,看你明晚怎么能逃出绿岛。难道你能像孙悟空似地变成一个小虫飞走不是!

黄猫大声地对哈巴夫人说,嫂子,上菜!

他转过身来拉着猴定虹,话里有话地说,

喝吧,不管是什么酒,我都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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