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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翻外三驯悍记(5)

那红衣女子以手掩口,不忍再看;小芹兴致勃勃,被唐璜强捂了眼睛。骆九风双足宛如钉在河里,稍一犹豫,“嚓”的一声拔出剑来--振臂一甩,“扑”的射入那马的颅顶,给了它一个痛快。

那红衣女子眼中含泪,向骆九风微微点头。骆九风脸一红,一回头便看见了唐璜笑得颇有深意,怒将起来,涉水上岸,直冲冲道:“我以后会还你这个人情!”

唐璜哈哈大笑道:“那你是还一个人的,还是两个人的?”

骆九风直羞得额上青筋暴起,装哑巴不去理他。

那红衣女子笑道:“这位唐大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也定当重报。”

唐璜哈哈大笑,摆手道:“我和骆九风开玩笑的,姑娘千万莫要当真。江湖中人,帮一把拉一把,不算什么大事。”

旁边小芹叫道:“马车也没了!接下来怎么走啊?”

唐璜拍拍她的头顶,笑道:“此地距离苏州,不过二十几里路,走一走也到了。到时候,你嫂子去治伤,我带你去买糖吃。”

那红衣女子也早看到了英嫂脸上的伤,这时问道:“你们要去苏州?可是要去南宫世家,给这位大嫂治脸?”

唐璜笑道:“不错。”

那红衣女子抱拳道:“小女子,南宫世家南宫巧,请为唐大侠带路。”

原来她居然便是南宫世家的人,更是南宫世家的这一代的当家人南宫瑾的次女。骆九风、唐璜都觉意外。

唐璜尚未登门,先就得以与南宫世家的子弟结交,高兴得不得了,也和骆九风一起报了姓名。

南宫巧听说二人身份,也颇感意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对骆九风道:“骆兄为救了我,损坏了衣服。可愿随我回庄区,让小妹赔你?”

骆九风的心中,却是不愿让南宫巧报答唐璜的,微一转念,道:“好。”

南宫巧此前进山,在一箭河这边的树林里,藏有马匹。这时牵出,仍是自己乘了;小芹、英嫂也上了另一匹马。骆九风、唐璜歇过劲来,尽能走得。一行这便动身,往苏州城西而去。

南宫巧道:“唐大侠,你才救我性命,按说你有所求,我必当一力促成。可是现下我爹爹与人研究‘如来万象’之术,闭关已逾三月,山庄之中主持日常事务的乃是我的二叔南宫思。我这二叔,为人古板,又爱刁难人,事事都以规矩家法为上。你要求他收治英嫂,即便我从中斡旋,也怕会有些周折。”

她这么一说,小芹急得都要哭了。唐璜却笑道:“不妨事。”

骆九风跟在后边,听见他的轻松语气,便一肚子火。不由便抬起头来,自目中飞出两把小刀子,再杀他一回。

唐璜笑道:“看郎中也要付诊金,何况是江湖好汉给你治伤。要讲规矩,便照着规矩来。总之我是要让英嫂复原的,有这决心,我不信会有什么能把我难住。”

骆九风耻笑道:“原来反骨仔是这么乖的!”

南宫巧道:“不错,唐大侠七杀之名,我在江南也曾耳闻。本以为反骨在身,必是个头角峥嵘的硬汉,见唐大侠如此随和,真是意外了。”

“反骨仔一腔怨气,”唐璜笑道,“可也得讲理不是?

骆九风冷笑道:“若是人家就是不给你治呢?”

唐璜笑道:“那又怎么会?人心都是肉长的,干嘛非做这见死不救的事?”

南宫巧好奇心起,抬杠道:“可是,我二叔也许就真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呢?”

唐璜看看她,看看骆九风,微微颔首,道:“你们可知,反骨到底是什么?”

骆九风、南宫巧都是一愣。这问题太过容易,“脑后凸骨”一说,人人皆知。可是如此直白浅显,恐怕别有埋伏,一时之间,竟都答不上来。

唐璜微笑道,“反骨,我想了很久。它不是骨头,长在脑后;也不是标签,贴在脸上。它是深埋在人们心里,人人都有的东西。”

骆九风为之气结,南宫巧却颇感兴趣,侧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唐璜讲解。

“骆九风,你拜入狄天惊门下的时候,他有没有一上来就教你和别人交手要赶尽杀绝、六亲不认,必要的时候连他一起宰?”

唐璜笑嘻嘻的以少年举例,眼看骆九风气红了脸,不由快意,“反正我小的时候,我爹曾因我打哭表弟而罚我不许吃饭--这是未来的唐门杀手所受的教育啊。我想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他最早接受的教育,应该都是与善良、勇敢、谦恭、孝顺这些伟大的品质相关吧?直到慢慢长大,才为生存所迫,渐渐学会残暴和虚伪。”

骆九风瞪眼听着,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忽然看见南宫巧听得专心,不由心中不喜。

“可是那些真、善、美,其实都还留在我们心里,即使我们再疲惫,再麻木,再假装忘记,它们也还留在心底--永远都在。当它们重被触动,破土而出的时候--那就是反骨!”唐璜正色道,“我身上有反骨,七杀身上有反骨,你们两个年轻人身上有反骨,南宫二庄主,他也绝不会是一个彻头彻尾冷酷无情的人。”

他伸个懒腰,道,“反骨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的奇迹,只要热情坚持得比冷漠更久,冲动坚持得比习惯更久,信仰坚持得比犹豫更久。反骨,随时会让人惊喜。”

他笑嘻嘻的说来,仿佛此事理所当然,寥寥数语,已令南宫巧心中震动不已。

她此次上山拜佛,所求的乃是一份姻缘。本来心中忐忑,颇觉自己太过任性,可是听唐璜这么一说,登时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梁祝》、《天仙配》的故事,恍然心道:“原来这些都是娘亲、祖母教我的。”偷偷瞟一眼骆九风,想:“不知这傻子的热情又能坚持多久。”

又想到传说七杀之中,有一个女子叶杏,不由把眼来望唐璜,暗想道:“七杀名动天下,这唐璜竟是如此温文坚毅之人。则那叶杏,又会是怎样一个奇女子?她闯荡江湖,定是比我快乐多了。”

她望着唐璜呆呆出神,却不料后边骆九风正抬起头来看她。眼见她魂不守舍,不由心里不是个滋味--唐璜此人三十多岁,溜肩瘦弱,说话办事慢悠悠的没个男人的爽利劲,可是巧舌如簧,果然是会骗女孩。

一行人就这么说说走走,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南宫世家的庄园。只见夕阳的红光之中,桃林十里掩映着南宫世家的一片宅邸,

唐璜笑道:“早就听说,南宫世家的庄子就叫‘桃花山庄’,春天的时候来,最叫漂亮。”

南宫巧骑在马上,笑道:“唐大哥尽捡好听的说。江湖上不是还有另一说法?‘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南宫世家给自己的庄园取这名字,根本是在炫耀自己的易容术、整容术的。”

唐璜笑道:“那很好啊,把英嫂脸上这两道伤,整到九霄云外去,最好最好!”

骆九风在后面跟着,心中絮絮骂道:“‘唐大哥’、‘唐大哥’,叫的倒亲。可人家心里只有那丑寡妇!哈哈!”

--只因觉得被唐璜争了宠去,他已经这么骂了一路了。

便由南宫巧引领入庄。南宫瑾果然闭关,不见外客。南宫世家的二当家南宫思。出来之后,先与骆、唐二人以礼相见,然后一见南宫巧腿上伤,便“心肝宝贝”的叫起心疼。

南宫巧颇不好意思,道:“我这二叔,一向最是疼我。”

南宫思叫道:“我才不疼你!你这野妮子,让你别进灵岩寺,你偏去!哪天被蚂蚁叼了去,就不来气我了!”招呼下人赶紧把南宫巧抬走,叫道,“让老六给巧巧上药,跟他说,巧巧落下一点疤,我和大哥把他的胡子都拔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骆九风天生最不习惯亲昵,见人家叔侄热络,自己便觉不适,坐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椅子里扭来扭去。唐璜见他烦躁,便朝他笑笑,挤了挤眼睛。

骆九风汗毛倒竖,怒气勃发,登时便安静了下来。

那南宫思乃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胖老头,送走了南宫巧,终于落座。一番寒暄致谢,说得极为热忱。

骆九风对他印象极好,想道:“这人慈眉善目,原来南宫巧说道话是吓人的。”

正想着,那边唐璜已切入正题,道:“南宫先生,我这里有一位朋友,不慎伤了脸颊,我这次冒昧前来,乃是想请你们帮她把伤疤消去。”

南宫思拈须笑道:“好说。”亲自来看英嫂的伤口,道,“很普通的皮肉伤,只是划伤的凶器太钝,导致创口撕裂较多。不过还算是新的,伤处无毒,也不算多重。要是让老五来处理的话,应该是重新挑开伤疤,将淤血清除、筋肉理顺,就可以自然平复了的。”

唐璜大喜,道:“这可太好了!”

南宫思正色道:“可是现在我大哥正在闭关修炼,这件事却是我不能做主的。”

他的话头突然又往回缩,骆九风在旁听得颇觉意外。抬头看时,只见南宫思嘴角往下一垂,一直眯着的双目睁开,霎时就变成了一个呆板做作之人。

唐璜拱手道:“劳烦南宫先生通融则个。”

南宫思微微摇头,道:“唐大侠身出唐门,可还记得南宫家与唐门的百年恩怨吗?”

蜀中唐门行事毒辣,往往不留后招,因此在江湖上树敌颇多,江南霹雳堂雷家、苏州南宫世家都是因此成为死仇。唐璜苦笑道:“我还以为我反出唐门之事,早已天下皆知,不用再背这样的负担了。”

南宫思摇头道:“一日为仇,终身是敌。你身上流着唐门的血,南宫家的人便绝不会把你当朋友。”

唐璜苦笑一声,叹一口气。

这老头这般翻脸,连骆九风都感到不平,不由道:“他下午刚救了南宫巧。”

南宫思看他一眼,冷冷道:“所以你们才能坐在这里,我才还把你们当成是客人。”他喝了口茶,道,“救巧巧的事,你们若要银钱答谢,那么说个数目,南宫家定当满足,我也做得了主。可是若要因此就要南宫家的人出手治伤,这却是我担不起的责任了。”

骆九风不料他如此计较,不由不喜。再看这老秃顶,便觉得市侩了。

唐璜拱手道:“请南宫先生指点迷津。”

南宫思轻轻摇头,道:“唐大侠请想:你虽已反出唐门,可是再怎么讲,也仍是姓唐的。将来江湖人说话,谁去管你前因后果?人们谈起此事,只会说,唐门南宫结怨百年,然后一个唐门子弟找上南宫世家,让南宫世家救人就救人,南宫家连个屁都不敢放。”他看看唐璜,看看骆九风,笑道,“这话,好说不好听。我只是暂代任南宫家的主事,名不正言不顺,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笑得世故,哪是“有人说”,分明就是“他在说”。骆九风最恨这种皮里阳秋的小人,脸别过去,连看他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

唐璜却陪笑道:“在下当然不能令南宫世家蒙辱。”

“所以为今之计,”南宫思皱眉道,“唐大侠有两条可以走:第一,静候我家大哥出关,少则半月一月,多则半年一年,唐大侠向他申明情况。到时候,大哥若是同意救人,那也就没人能说什么。”

唐璜微微苦笑,骆九风被这老头的托词气得发笑,道:“到底是半个月还是一年?”

南宫思看他一眼,微笑道:“这却是老朽不能知道的了。”

“我不太愿意等,”唐璜道,“敢问南宫先生,另一条路是什么?”

“我不敢下令救这位大嫂,其实只是不想显得唐大侠是携恩而来,南宫家任人宰割。因此,只需由我南宫世家另开条件,唐大侠帮我们完成一个任务,作为交换,也就下得去台阶了。”

他绕来绕去,原来只是刁难而已,骆九风心中越发不屑。却听唐璜叹息一声,道:“我选第二条路,但凡不违侠义道,便请南宫先生示下。”

南宫世家家大业大,树大招风,各种难题一向是层出不穷的,真要择出一个为难唐璜,那简直是多得要挑花了眼。

南宫思稍一沉吟,便道:“那好,我便请唐大侠为我南宫世家杀一个人。”

这事极为容易,骆九风本来不爽,听了这话,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可是唐璜却皱起眉来,低头不语。

“唐大侠放心,”南宫思笑道,“南宫世家当然不可让人去滥杀无辜。你要杀的这人,名叫闫五,原是我南宫家少有的外姓弟子,一身易容追踪的本领,天下少有。可惜,后来却色迷心窍,走上了歧途,成了一个采花贼,犯下累累命案。三个月前,执掌咱们家规的老三带人远赴洛阳,想要清理门墙,不料只是打伤了他,却终究给他跑了。”

骆九风喝彩道:“厉害呀。”他是个直肠子人,一看南宫思不顺眼,便忍不住想要挑衅。

南宫思眉脚一跳,骆九风得意洋洋,若无其事的也端起一杯茶来品。

南宫思忍他一回,继续道:“一个月前,闫五却回到了苏州。这个人阴沉恶毒,如此知难而进,自是处心积虑要给我南宫世家一个难堪,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已在苏州城内奸杀七人,桩桩命案现场,都留下他的血书挑衅。其言辞嚣张,显见全无收手之意。”

唐璜低头沉吟,并不马上回答。

南宫思笑道:“只要杀了闫五,南宫世家为这大嫂治伤,义不容辞。”

骆九风受够了南宫思的假惺惺,偏唐璜又犹犹豫豫的不痛快,怒气上来,忽的把茶杯一放,拍板道:“好!这个人,我替唐璜杀了。”把手向唐璜一指,道,“我还你这个人情!”

南宫思微觉意外,道:“哦?”

“别听他的。”唐璜挥挥手,好像要把把骆九风赶走,笑道,“南宫先生,我的事,我来办。”他想了想,问道,“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他在挑衅,为什么你们不亲自动手将他铲除?”

“因为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容貌回到苏州的,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以他的易容本领,苏州城城里,至少有三万人,都有可能是他。”南宫思苦笑道,“我们把他教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他血书挑衅的话,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回来了。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等着他露出破绽。”他正色道,“你们若能帮我们解决这个恶徒,也是替苏州城,除去一个大害。”

骆九风被唐璜轻视,本就已经气得到了极限,见他的刁难越来越是离谱,终于无法忍受,拍案道:“不知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怎么去杀!你开的什么玩笑?”

南宫思把脸一沉再沉,道:“骆少侠,人命关天,我像是在玩笑么?”

骆九风怒道:“那你就说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出来,别拿这没影儿的搪塞!”

南宫思反问道:“你觉得杀闫五太难了?”

骆九风翻脸道:“这根本是……”

话未说完,已被唐璜拉住了手。唐璜道:“你先别说话。”又对南宫思道,“好,既然南宫先生划下道来,我定当尽力而为。”拖着骆九风就走。后面小芹扶着英嫂,也都连忙跟上。

骆九风被唐璜拽着一只手,横着出了门去。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南宫思先是失望,后是羞恼,心中怒气勃发,非要破坏点什么不可。路过门口,突然间抽剑在手,反手一劈,“喀”的一声,将一扇雕花木门一剑两断。

他猝然动手,连唐璜也来不及阻止。大厅内外的南宫子弟,尽皆大怒,“锵锵”声中,不少人拔出了兵刃。

南宫思怒道:“骆九风,你以为桃花山庄是什么地方!”

骆九风满心不悦,把脖子一梗,成心闹事,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他句句话顶话,怎能不让人愤怒?

南宫子弟眼见门楣受辱,再也不能忍耐,其中一人,趁他与南宫思对答,便倒转单刀,以刀背去敲他的手腕。

骆九风早就等着他来,眼中寒光一闪,一剑斜挑,“当啷”一声,那人单刀落地,抚腕退开,骆九风也踉跄跌出两步--却是关键时刻,唐璜又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那偷袭之人,避免了断臂之厄。

“姓唐的,”骆九风怒气冲冲,他难得放下成见,替唐璜说话,可唐璜却只知道退缩。这般忠不见用,不由再度悲愤交加,把剑一扬,道:“今天咱们就做个了断吧!”

唐璜吓了一跳,道:“你不要随时随地的翻脸吧?常自在都没你这么好斗!”转身对南宫思深施一礼,道,“南宫先生,骆九风年轻气盛,你千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英嫂的伤,到最后还是要请南宫家的高手救治。”

南宫思气得脸都白了,尖叫道:“救什么救,治什么治?你们马上给我离开,再在庄中滋事,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骆九风接茬道:“你又能怎样?”

突然间,一片黑光呼啦啦盖下,乌云一般向骆九风劈头盖脑的罩下来。骆九风心念电转举手一抓,“扑”的一声闷响,入手绵软,乃是一领青色长袍。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怎样?包住了再揍,你能怎样?”

只见南宫巧单手拄拐,从院侧长廊之中慢慢现身。骆九风突觉气结,面对这胆敢戏谑自己的女子,忽觉心虚。手收回来,只见那青袍簇新,料子既不好,手艺也极粗糙,乃是满院南宫子弟都在穿着的制服--不由颇觉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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