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顶上,直到有冷风窜到里衣里,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发愣好一整子了,叹了口气,握紧了握手里的拨浪鼓,轻点了下脚尖就下山了。
原来山童·不知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被母亲视为无物,只是一个代替品而已,他心里一定十分疼吧。
到了山脚,就可以看见管道了,我竟有些留恋地望向背后的那座山,心里像堵了石头一样,有些闷闷。
本来一道来的坐骑也不敢走近这山,匆匆跑开了,我有懒得有性子去追,现在只好徒步回去。
学会了怎样运用祭天,我走的也颇为轻松,就好像现代的武侠小说,飞檐走壁,轻功一样的,很快就来到炎焰族境地。
走得有些累了,就在家酒肆下坐下,只是点了壶小茶,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继续赶路,毕竟从出宫到出山就都没歇过一次。
“哎,你听说了么?隐居多年的息夫家一口突然出现,奏请入宫探访王,还带上了他家的独子。要知道息夫夫妇就很少见了,不晓得他们的儿子有多惊为天人。”
我正巧凑耳听见,我也听过孝瓘爹爹曾经提过那么几次,但自己并不在意,我眯了眯眼,突然来了兴趣,放下杯子,我刚出来也不了解这里的钱币换算,上头的字都是炎焰族的老古文,看也看不懂,没了耐性就撂了几张票子在桌上就走了出去。
我倒要瞧瞧这息夫家有什么本事值得孝瓘提及。
后头的三两个小二向刚才坐过的地方拥了上来,眼大的捧起桌上的钱,吞咽着口水“发..发了..”整整一千两银票啊。
一旁正聊着天的酒客也不禁停下来往这边看,一千两呐,购买下五块20人住的大田地了,这些平民哪里见过,只得夜晚在梦里梦见自己升官发了财才有这福气,暗叹了这家酒肆打发,明个儿暴发户榜上又多了个从前只是个不知名小酒楼店主的传奇故事。
想着,声音就来了,“去去去,干活去,这钱又不干你们的事,这个月的工资照往日的发放啊,都干活儿去。”掌柜拿着算盘来要人了。
小儿心中自有不满,可毕竟谁也不想一时冲动想和店主评个理,一同“分享”这飞来巨财而因为顶嘴克扣了一个月辛苦干下来的几两小银碎子。
纷纷都有散了开始做活,茶客见没什么新奇的,又开始了他们的奇闻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