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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A计划

早晨空气就跟着了火一样,大大小小的建筑都被烤的好象在漫漫熔化!路上只有几个行人躲在树阴里急匆匆走着。

看守所门口,肖辰着急不耐烦的等着,烦闷,焦躁,让他不停地踢着他身边的车轮胎。终于看到等的人出来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快步迎了上去

“怎么才出来呀!”

“妈的,那逼人有点烦!”

肖辰接过小强手里的小破包,搂过小强的肩膀,“走,出来就好!”

小强挣脱开,又枪过小包,一把丢在路边的垃圾箱旁边,“怎么丢了”

“啥东西没有,要个破包干吗?”

肖辰又跑过去拣起来,“留个纪念吗,怎么地咱也把牢底坐穿了一回呀!”

“去你大爷的,我可不想这破地。”

“呵呵,英雄归来拉。”

他们走到车旁,小强疑惑地看着肖辰“又偷你老爷子车?”

肖晨白了小强一眼“这次没偷。”

“恩?”

“是老爷子出远门了,小爷子我自由了。哈哈,FREE!”

“你拿到驾照了吗?”

“开玩笑,我还没有身份证呢!上车,别!你来开吧,你开的比我遛!”

车上,肖辰拿出一副墨镜,递给小强。

“我不带,黑咕隆咚的。”

“切!老土了吧!这是名牌,鹰式眼镜,晚上都能带!”

“你带吧,我不带墨镜还看不清楚人是好是坏呢,还带黑墨镜!”

“恩?看不清谁呀?不会是我吧?”

“切!你?你一掘,我就知道你要拉屎还是放屁!”

“是吗?那我试试!”

肖辰抬起来,看着小强。小强还在开着车,没理他。肖辰碰了碰小强,“干吗?”

“说呀。”

“啊?”

“我这是要拉屎还是要放屁呀?”

“滚!”

“哈哈哈。”

车上,肖辰一边鼓弄着空调,一边放音乐“哎!对了,强哥,这次出来你打算怎么弄!”

“说呀!”

“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哼!报仇!”

“报仇?就你说的那胖子?”

小强摇了摇头!

“啊?那是那六个傻比?”

“哼。”

“那谁呀?啊?快说呀?”

“不会是那女服务员?”

小强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早就想抽那贱货了,妈的,为她打架,一句话不说,还他妈横摆一道!”

“抽她干吗?太便宜她了。”

“那你想怎么弄?”

“强奸!”

“****,不会吧!”

“就强奸她,在大街上!”

“****,过瘾!我给你摁着,你先奸,你奸完了,我再奸。奸完了,再尿泡尿。玩死那个逼养的!”

车子悠悠的开在灯火辉煌的夜市中。

“我们明晚先去,探探路,看看那****还在不在。”

“恩,最好跟踪她,知道她住在哪儿!”

车里两个人疯狂地大笑!跟着车里的摇滚乐混成一块。恶魔的计划在详细的研讨着!

孙小强驾着车来到,肖辰朱德小区。熟练的停好车位,拉手刹,拔钥匙,下车上锁。肖辰看得直叹息。

“强哥,我看这车应该是你的。你他妈跟车主一样。”

“什么意思?”

“你玩的比我熟拜!稀里哗啦的!”

“哼!那说明你笨!”

“可是,我得采访一下强先生。咱俩就偷开了俩次。你怎么就敢上路了?而我得打N次火才能起步,到现在也是!你神仙呀!请如实回答!”

“这说明一个显著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前身是头猪!”

“阿?我靠。”

“胆小如鼠的猪!”

“我靠!晕!你敢侮辱记者,我他妈告你去!”

小区的楼房巍峨耸立,一排排的高楼,又使得小强心里一阵不舒服!置身于高楼底部,莫名的压抑感,让他不愿走进去!肖辰在开楼下的防盗门,抬头看着楼房,孙小强又在出神。建筑在变大,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仿佛正在慢慢往下倒,在肖辰刚打开防盗门的同时,他赶紧跑了进去!差点被撞的肖辰诧异的反应了一小会。也走了进去!走进电梯,孙小强的心,好似平静了下来,深呼出了口气!肖辰以为小强刚出狱不习惯,可又觉得这不是他强哥的习性。在他心中,孙小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

“干吗?神经了?看见谁了?”

孙小强摇摇头,感受着电梯缓缓上升!突然想起了什么!

“家里谁在?”

“目前来说,就我们俩。老爸去香港谈生意了。带着刘姨。老妈气的回娘家了。”

俩人商量着,闹离婚呢!操!

孙小强同情的看着肖辰“别!别那么看着我。受不了!离了正好,没人管我了,小爷我图个自由自在!省的像以前,全世界的人,都******管着我!哈哈。FREE!”

进了房间,肖辰说了声“不用脱鞋!”自己登脱了鞋,打开中央空调,那遥控器打开音乐!《毕业生》轻悠的飘荡在豪华的屋里。又飞奔着冲向巨大的海尔冰箱!孙小强还是脱了鞋,站在门口,仔细打量房间!

“你家房子,怎么越来越大了?”

“什么呀,还那样呀!奥!对!前些时候,老爸又找人重新装修过!来,先喝杯啤酒!”

肖辰熟练的打开两个易拉罐,递给小强一个!

“祝贺:英雄归来!干杯!”

“干!”

两个人一口气干完!肖辰打了个大嗝。小强也随着来了一个。两人哈哈大笑!

“还和以前请你喝汽水一样!”

“哼!”

“呀!没有了!”

“什么?”

“啤酒呀”!

“不要了!我想睡会!有点瞪不开眼了!晚上还得出去!”

“恩?奥!对!那就睡吧!要不要人陪?”

“滚!”

“哈哈……”

“这是我得闺房,当当当当!”

肖辰打开他自己的卧室。

“其实现在所有的房间都是我的闺房!随便睡!要觉得这儿不舒服,就换一间!走,去大房间睡!”

肖辰又拖着小强去了他的大闺房—他父母的卧室!

“睡吧!包君满意,哈哈!”

孙小强直接躺到床上,摆了个”大”字就睡!肖辰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小强。孙小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茫然的脸上透出极度的疲惫,可他睡不着,他只想静会,理理最近发生的种种。可是混沌的头脑让他更加空白,凉习习的空调风并没有使他心里好受些!怎么了?为什么?怎么办?麻木的脸那么苍白,他已不只这一次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可这次是最难办的一次。

他低声骂了句操,然后半眯着眼,任凭模糊的意识继续模糊下去,根据他自己的经验,很快就会睡着,可是半眯着的眼,始终闭不上,没有沉重的感觉,只是,好像醉了!钟表的秒针那么清晰的一下一下响着……一个呼吸声慢慢靠近了他。他知道是肖辰,他没有搭理他。

“呵呵,想媳妇了?睡不着?”

小强抬手推开那张胖嘟嘟的脸。又翻个身,趴着睡。肖辰在他旁边躺下,时不时看看他。

“我知道个方法,特管用!想不想知道?”

“数羊!就这样:一只羊,2只羊3只羊4只羊5只羊6只羊8只羊……哎哎哎……”

孙小强翻身一脚将肖辰等了下去,肖晨趴在地板上喊起来“干吗呢你,狗咬吕洞宾哪?我哄你睡觉呢!”

“妈的,滚!第七只羊呢?”

“阿?什么?第七只羊?奥!”

肖辰傻笑着挠着后脑勺“据寡人的经验,你这病人病的不轻。也或许是饿了的缘故。你睡吧,我出去买点吃的。以备晚上干坏事!呵呵。走了!”

天空中,有几只鸽子躲着烈阳飞快的划过。沉闷的大街,突然人集人涌,已近黄昏,都下班了。一个个满头大汗,神色匆匆。带着太阳镜的,打着太阳伞的,虽并肩而行,或擦肩而过,可就是这么过去了。也就这么过去了,谁还想干点什么呢?过就这么去了!生活嘛!本就这样与众人擦肩而过!一家服装店外面的音像里放着黑豹的流行歌‘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识相互琢磨,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装作正派面带笑容,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作些什么……

在激烈的摇滚乐中,肖辰和孙小强狼吞虎咽的吃着方便面。桌子上还有只烧鸡,两人扯着腿,一撕,一人一条,像干杯一样碰了一下,大啃起来。吃干净面,又将面桶端起来碰了一下,将面汤干掉!肖辰拉开了他家的变态大衣柜,向甩卖一样,从里面给小强挑着衣服。肖辰执意要他穿西装,而小强挑了一件牛仔裤和一件他自己叫不出名的粉红衬衣。肖辰挑了一身正统中山装,把墨镜一带,俨然一副黑社会模样。俩人瞅着镜子‘黑黑’傻笑。随后打开两罐啤酒,一碰,“冬冬的”喝干!

“A计划,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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