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仁见状伸手抚弄着她的脸,眼底带着贪婪:“真美呀,你怎么能长得这么美?”
安倾然想甩头甩掉他那只脏手,他的手让她想起了癞蛤蟆在她的身上爬过。
秦建仁见状,气得捏着她的脸狠狠地掐了一把:“本少爷家里美妾无数,她们都想着盼着让本少爷去宠呢,你倒是好,拿五拿六的,告诉你,一会儿你就不会这样了,等本少爷和你鱼水之欢后,保证让你********,哭着喊着要留我,再要……”
说着,坏笑起来。
安倾然抑制着自己的反胃,她喃喃地道:“那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问我是谁呀?好吧,我告诉你吧,我是秦建仁!”秦建仁说着亲了安倾然一口,手上用力,一把将她的上衣扯了下来,只穿一个肚兜的安倾然打起了冷战,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害怕,她又气又急又羞,眼前发黑,几乎昏厥,但她仍是想着自救,所以,开口道:“那么你之后想怎么处理我?杀了我吗?还是向将军府求亲?”
秦建仁闻言笑得邪气:“那得看你如何表现了,若是好呢,你入我定远候府也不辱没你,若是不好……”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安倾然冷冷地道:“原来是秦贱人,真是不知道我还能入你的法眼,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这样做可是与整个将军府为敌,也是将定远候府与将军府对立了……”
刚才自己探明了口风,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这就好,她想着,他怎么会如此大胆,定远候是比他们将军府弟高一等,但是若是与将军府为敌,也得好好想想吧!
安倾然是希望他能知轻知重,可是没有想到秦建仁是色胆包了天了,这会儿他****焚身的,怕是公主他也不管了!
眼见着他开始褪自已的裤子,安倾然手终于能动了,她趁着秦建仁低头的时候,伸手抚到了发上的银针,她下狠,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一定扎他的死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是药效又开始发作的缘故吗?还是其它的原因?
安倾然努力地呼吸着,秦建仁将安倾然的裙子扯下来,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嘴里道:“别拿将军府压我,等我们成就了好事,将军怕是得追我娶你吧,那个时候,我们定远候府与将军府联姻,会被传为佳话的,对不对,你别生气,这男女之事呢,如小猫吃鱼,你现在恨我,一会儿想求我还来不及呢!”
安倾然几乎被气死,她瞪着他,只盼着他近前,自己好有机会下手,只是他眼神只贪婪的看着她,然后解自己的衣服。
“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安倾然咬着牙。
秦建仁听她这样一说,觉得好像听一个极大的笑话,他干笑了几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你怎么杀我呀?现在我让你来杀……”
他看着安倾然,笑得得意,这把安倾然几乎气昏,自己怎么会招惹上了这种人!
她捏着针的手几乎在颤抖,她尽管去忽略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只是在想,自己如何能阻止这一切。
“所以,秦香凝故意推我下水的,是不是?你早在水底埋伏好了?”安倾然终于又找到了话题。
“你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些没用的?当然是她帮我,否则我怎么能上那船?”秦建仁有些不耐烦地道,他手扯着自已的玉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兴奋了,那玉带被他扯得碎了,而玉片崩落,溅了一地,砰迸作响,安倾然在上道:“这可是皇宫?”
“当然是皇宫……你问这个干什么?”秦建仁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皇宫里本少爷就什么也不敢做了吗?”
他突然放下自己的腰带,一下子近前,脸离安倾然的脸不过一尺远,他嘴里的臭气都打在了她的脸上,安倾然将头扭向一边,而左手的针也向秦建仁的百汇扎了下来,她集中了全身的力气,务必让自己这一击就中,可是没有想到,她的手力道太弱了,等她勉强碰到他的头发,还没有扎进去多少,就被秦建仁一把打落,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还藏着这东西,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喜欢!”
秦建仁将安倾然的手腕捏住,将那银针从她的手里一点点地抽离出来,嘴里继续道:“这就是你说的要杀了我?还真是差点被你算计到……”
他说到这里,缓缓地捏着她的脸蛋:“你这张小脸儿,若是再候以时日,一定倾国倾城,别想着什么招术,你认命吧,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也没有人能耳目本少爷的心情,当然你也不会有机会刺杀到本少爷,想想吧,浪费这么多时间,真是太不值了……”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柔弱的腰肢,很有兴致的摩挲着,安倾然已经渐昏迷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是逃出不去。
所有的事情都能发生,她上一世的悲哀又一次涌入脑海,她没有想到,自己雄心勃勃地再活一世,为了前世的仇人,可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难道这就是她的人生?难道她注定会不如意,会一再的惨死?
了空大师还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来,他算错了。
她就这样,会再一次惨死?
若是被他碰了自己,自己会不会被恶心死?
秦建仁一只手里拿着那银针,一面看着安倾然,然后扑地扎到了她的手臂上,嘴里阴笑着道:“这迷。药的事情,再蒙不过我的,你以为我不清楚吗?”
安倾然心里大叫不好,她确实在这根银针上抹了强力的迷。药,因为上一次康王差点吓到她的事情,让她想了各种主意来保护自己,只是这银针却是小巧的,要是上了迷。药,一头牛都没有问题。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次是先中了药,头脑迷糊,倒让自己反受其害。
看来,自己这一次怎么也逃不掉这厄运了!
安倾然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流了下来,为什么,如果这就是自己的命运,那么她何必再算计,再挣扎?那所有的计谋现在看起来都是那样的讽刺,她不再挣扎,头脑已经开始糊涂了,最后的想法就是她要死了,她心里涌起的绝望彻底将她淹没,她再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秦建仁,她恨他,恨不得他死在自己的面前,眼前他甩掉了所有的衣服,眼见着他丑陋的身体爬到了床上!
看着安倾然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秦建仁愣了一下,但随即无耻地笑了:“你弄这一副样子给谁看呢,不过,你别害怕,我会温柔的……等你尝到滋味,就不这样了……”
说着,还恶心地伸出舌头要来舔安倾然!
安倾然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的眼神都有些焕散了……
就在秦建仁以为可以得逞的时候,门砰地被撞开,安倾然扭头看向那片白光,仿佛是东方锦的面容,药性发作再加上她心里放松,再撑不住,一下子昏了过去!
来人正是东方锦。
那秦建仁自以为做得隐密,却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他赤条条地跳下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间想起上次的事情也是他半路杀出来的,他注定是自己的克星吗?
东方锦心疼地看着床上昏过去的小小人影,他也不说话,只是左右地看,她的湿衣服丢了一地,他当然不会用秦建仁的衣服给她盖上,倒是一用力,将床缦扯了下来扬到了她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他脸黑得如锅底,那秦建仁找了件衣服披了上,他不知道该跟他解释,还是该跟他摊牌!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东方锦也不说话,转身一掌,将他直接劈得昏了过去,倒直直地倒在地上,带翻了椅子,象头死猪一样直直地挺在那里,东方锦此刻如一个恶魔一样,脸上的表情如一只恶兽,他只盯着秦建仁,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浓,终于他抬起脚,直接向秦建仁的下体踩了下去,他甚至听到了那血肉迸碎的声音,而本来已昏过去的秦建仁,一下子疼醒了,醒来之后,更大的痛让他惨叫一声,又直接昏了过去,只是嘴里喷出了一口血,那口血让东方锦终于长出了口气,这一辈子,这个秦建仁别想着再生儿育女了!
对,他现在应该是一个太监了,如果还有命活的话!
东方锦转身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安倾然,裹着那床缦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安倾然已是陷入了完全的昏迷,只是昏迷中,眉头轻蹙,看着她温柔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他的心里又疼又温柔,天知道,如果自己再晚来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会不会将秦建仁千刀万剐?
他怎么会让安倾然受一点儿伤?
他自己都怕连累她的名声,而那个秦建仁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她的主意!
只要他还有口气,就不会让他得逞,当然,自己要不是因为母亲的寿辰,更不想让那个小子的脏血污了这块地盘,那个牲畜根本没有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
安倾然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床上,然而这床却是无比的奢华,重重复重重的围幕,清风下微微拂动,那不知是什么纱的窗帘,将强光的遮住,屋子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样的柔和……
她扭头,看到了一张略苍白但精致无比的美丽面孔。
她起身忙道:“云皇后!”
云皇后慈爱地看着她:“你醒了?”
安倾然低头查看,发现自己穿戴整洁,她皱着眉头回忆,她记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有人闯了进来,她隐约的觉得那人是东方锦,难道不是他?
看着她迷惑的样子,云皇后嘴角扯动:“在想什么呢?”
安倾然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一想起那曾经发生的一幕,她就觉得从心底往外的恶心,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样了,有没有让他得逞,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很是酸痛!
这让她更是没有主意起来,也许她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