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答滴答走过,可人心如鹿撞,紧张到衣服都被汗湿。一些发丝也被****凌乱的贴在脸上,暧昧的似乎是欢愉后的模样。吴皓泽看的心痒难耐。
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蝶翅般微微颤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压到我了。’
‘嗯。’沉闷的回答后是长久的沉寂。吴皓泽并没动,可人依旧被压的死死地。耳边只有急促的呼吸,尴尬羞涩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久,偷偷地抬眼悄悄的打量。一张无限放大的脸正对着她呼呼的呼出一股股热气,浓浓的雄性气息像一道闪电直击心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刮过的下巴露出青色的胡须,薄而坚毅的唇,高挺的鼻梁,内双的单眼皮。精心纹理烫的头发遮到浓黑的眉毛,棱角分明的椭形脸透出别样的气质。因为年轻,脸上的稚嫩青涩还未褪去。粉色镶黑丝金边的衬衣,显得风骚狂妄、桀骜不驯。解开的两粒扣子露出小麦色精壮的胸膛,如野豹带着侵略的气息。慌乱不安的心在那双漆黑如水井的眼睛里飞快的沉沦。
吴皓泽觉得胸口两团柔软像一正一负的电流丝丝麻麻的从身体缠绕而过。每一个毛孔就像被熨斗熨过舒适畅快。看着怀中紧张慌乱的小人,嘴角勾起邪肆的笑。
乌黑的头发铺散开溶进黑色的沙发,分散开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两道黛色的玄月眉,一双迷离的凤目,万种风情。高巧精致的鼻翼,饱满诱人的粉唇。
吴皓泽知道可人是美的,留着刘海的她是非常可爱的小萝莉,天真烂漫,眼波清澈、笑容干净温暖,被大家封为天使芭芘。没想到露出额头的她竟然有着一张极为精致的鹅蛋脸。美的勾魂夺魄,乱倒众生。
这种美的不真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抬起左手缓缓摩挲着可人因****染红的脸颊。细腻光滑温润饱满的肌肤,像一朵浸润在晨雾里的红玫瑰,水润妖娆。
刚毅的唇覆上微启的唇。柔软至极,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无法放开想要索取的更多。健舌撬开贝齿,在哪湿润里轻易就寻到躲避的小舌,轻轻的勾住极度缠
绵。
可人被这种前所未有过的举动唬的有点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渐渐地的反应使迷茫的她忽的清醒过来,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这种销魂蚀骨的声音在吴皓泽听来就像是鼓励。身体完全被压的陷进沙发里动弹不得。
看着疯狂侵略的吴皓泽,强忍住心底的渴望,心下一狠,咬他一口。吃痛的吴皓泽抬起猩红欲望的眼睛迷惑的看了可人一眼:‘宝贝,你真美,真香。’说罢,头便埋进可人的脖颈疯狂的啃噬起来。
身体的反应如潮水般涌来,那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从心底疯狂的生长,那种感觉令她要窒息,接吻而已,心底一个声音响起,冲走了最后一丝理智。从反抗到接受再到回应。可人笨拙的回应着,生涩僵硬的肢体。吴皓泽内心感动开心,真是我的好女孩。不由得放慢速度,带引着她走向更深处。
许久吴皓泽抬头,声音沙哑低沉的问:‘害怕吗?’
可人睁开眼睛,火红的唇迟疑道:‘不、不害怕。’
吴皓泽看到可人的眼睛里装满了从未见过的****、灼热、渴望、魅惑、撩人。血液沸腾的将要燃烧,一刻也不能等,不能忍。
可人真不知道答完话,吴皓泽如发疯的野兽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宽大有力的手在她身体上下游走,引得可人一阵颤抖痉挛。自己抬起柔弱的胳膊阻挡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很快捣乱的双手被他一个反剪压在头顶无法动弹。可人第一次发现男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吴皓泽,你要干什么?’可人哭泣的问道。
‘吴皓泽,你是大坏蛋,我讨厌你。’
‘你竟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
‘放开我,不理你了。’
‘哼,我要告你。’
……
‘求你,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吴皓泽一个吻堵住可人喋喋不休的嘴,只留下可人含糊不清的话。如果这样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他们会瞧不起我的,可是这是我的男盆友,大家都这样,我怎忍心……未知的恐惧和身体的欲望激烈的战斗。可人故计从拾,张嘴就咬,吴皓泽早有准备,一个躲闪反倒咬住可人,痛的她不敢动弹。
室内春色撩人,风光旖旎。朱莉看眼表,时间差不多了,行动开始。开心邪恶的笑着,一石二鸟的计划,完美。摁下一个开关。
‘黑蛇,货已送到。’
‘嗯。’被称黑蛇的人拿着一只窃听器,走到斜靠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伟岸男子。
‘老大,事情办妥,现在可需要这个。’
‘嗯。’冰冷的面容浮现一丝微笑,随即消失。但这没逃过黑蛇的眼睛,他明白老大有在乎的人了,难不成是那个女孩。蓝正龙戴好耳机打开开关。
当那异样的声音透过耳机清晰的传来时,身为过来人的蓝正龙立马知道发生着什么事。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低气压从他身上发出,身边的兄弟知道大哥发怒了,不自觉的捏紧手。蓝正龙感到心视乎被生生剜去,疼的无法呼吸。无限的烦躁与恼怒,怒火犹如被丢进了高压锅,在火的炙烤下突突的冒着热气。
‘啪。’一声赤耳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窃听器在墨色的地板上摔的粉碎。
蓝正龙黑着一张脸,阴冷的声音带着怒火:‘黑陀罗计划提前开始,把那个贱人立马滚出去。’
‘是,属下知道。’黑蛇冷漠的回答,抬起胳膊按下手腕处的黑色按钮,‘计划开始,银狐,把那俩人分开。’
‘是。’朱莉得意的笑了,‘李可人,你们李家就要完蛋了,你们欠我的,定要你们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朱莉不紧不慢的喝掉最后一口咖啡,蓝正龙的电话就打来,怒声责骂她怎么还未行动。蓝正龙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小贱人吗?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这不像你的风格。我骗要恶心你,我就要给她下药,你就在哪亲耳听着她是怎么和别的男人放荡形骸。你是我的男人,只能忠于我,心里怎么能有别人。李可人,我一定要让你这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莉端着咖啡优雅的周到办公区,喊道一个新人。‘雅丽,过来一下。’
雅丽的快步走来,下学来公司三个月了,除了整天被同事排挤,挨骂,嘲笑。现在突然被朱秘书喊急忙走去,微笑道:‘朱秘书,有什么吩咐。’
‘帮我把咖啡送到经理办公室。’
‘是。’雅丽受宠若惊的接过咖啡了,小心翼翼的走向经理办公室。
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雅丽无奈的推开半掩的门,准备把咖啡放到经理桌上。她只顾低头看路,走到办公桌边听到异样的声音,不由得抬头看去。
在会客沙发上叠在一起的俩个人,曾亮的黑色皮鞋,修长得腿包裹在修剪得体的西裤里。西裤上是裸露的肌肉,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他身下是一条白晃晃的大腿,白色的平跟凉鞋。蓝色的牛仔短裤包裹着性感挺翘的丰臀,解开钮扣的淡蓝色上衣露出粉色内衣,两个半球呼之欲出,一双手被压制到头顶。
‘啊。’可人看到呆立的雅丽,一声惊呼。
‘啪。’清脆的瓷器碎裂声,惊得吴皓泽一愣。手松开扭头便看到一人在慌乱的捡拾碎片。如正在进食的豹子被打扰,恼怒的问道:‘你干什么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敲门了,没人应答就进来了,对不起。’朱莉吓的缩着脖子,惶恐的道歉。
‘所以,你就进来了。’吴皓泽眯着眼睛冰冷的说。
‘不是的,是朱秘书要我送咖啡来。’
可人已整好衣物,低着头一溜烟跑了,想挽留已来不及。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影,怒气冲冲的吼道:‘滚。’看到他那双杀人的目光,顾不得收拾地上的碎片,雅丽飞快的跑出。
看到慌张,脸色潮红的可人衣衫凌乱的跑出,办公室里一阵窃窃思语,随后出来的雅丽立即被围上。
‘哎,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我们可都听到了。’
‘是啊,是啊,我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出来了,他们是不是在哪个啊。’
‘看上去那么清纯,想不到是个绿茶裱。’
‘你妒忌什么呀,他们是天生一对,样貌,家室,学历登对,男女盆友发生点什么也正常。’
‘是啊,听说他们要订婚了。’
‘你们今晚是不是想加班哪。’朱莉威严的走过来。‘有什么话下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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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门怎么没关。’吴皓泽懊恼的说。
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到那俏丽的身影飞快的冲进车里,车子发动驶出。望着消失不见的车子,吴皓泽没来由的一阵钻心疼痛。痛的似乎什么东西被割去,他无力的坐在窗边,突然感觉到今生李可人再也不会属于他了,他永远都抓不到她,永远永远都要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