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份都有?真太棒了。姐姐,这回可真是沾你的光啊,记得上回的武林大会他们都没带上我。”小雅又惊又喜,撅起小嘴念叨着。
“你确定她俩去都没问题?”宝琳神色凝重的看着枫问道:“此行路途遥远,来回都要几个月的时间,再加天魔教那边形势尚未稳定,我怕……”
“不要担心了,考虑再多也是枉然,谁能预测未来呢?所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不要把问题复杂化了。”楚剑又单纯的说出自己想法,虽然听着好像很欠思考的话,但其实人生就是这么简单呀,人们何必把它复杂化呢?
“对,我同意慕大哥的观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既然我们无法掌控,就只有事先预防,处处小心便是。”聂欣雨含笑道。
她继续道:“不过,宝琳的担心也很有道理。我都觉得自己太倒霉了,自从来到这里,不是遇刺,就是跳楼,然后又是昨晚的坠树。长此以往,我的心脏负荷会严重超标呀!看来临行前得好好拜拜才行。”聂欣雨无奈的两眼望着青天,双掌合拢,做出拜佛的姿势,感叹着自己的命为何如此不顺。
“你呀,还说风就是雨,这快就拜起来了。忘了和你说,一年前的遇刺我和爹爹已经派人查过了。从死去的恶霸尸首来看,他们并不是本地人士,后来几经打探,推断出他们可能是进长安做瓷器生意那群人之中的,不过那群人是游民,每个地方只待数日,所以早没了踪影。我想那次遇刺应该纯属意外,而并非什么团伙勾结。”枫严肃的分析着上次遇刺的事,两眼闪露出无尽怒火。
“过去的事就算了,反正那几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聂欣雨走到枫的身旁,握起他紧捏的双拳,试图用自己的柔情化解这坚毅的愤怒。
此时,聂欣雨突然想到了昨晚事件的疑点,便叫小翠取来装在桃木柜里的长绸子,和大家分析研究。聂欣雨接过丝绸,指着断开部位,肃然问道:“你们看,这就是系在我和宝琳身上的绸子,而这里就是中间断裂的部位,有人觉出它的异样吗?”
“如此整齐的割裂,倒不像是自然所为。”枫一眼看出了疑点所在。随后,其他人也察觉,相应的点头肯定。
“不错,这肯定不是自然断裂,必定是被利器所割。而且当时我又隐约看见,一个好似树叶的物体旋转飞过。会有可能是一片树叶吗?”聂欣雨果断的下了不用分辨的结论。
闻言,众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枫和宝琳都一副低头敛目的沉思装,小雅则依旧毫无表情和反映地吃着粽子。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楚剑忽地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有可能。我曾经听说,世上有种武功是由内气而发,不需一招半势,以意导引呼吸之气而入丹田,使丹田先天之炁运行于周身,同时发出强大的气流波。虽然是气波,但力量不可小视,练到纯熟时便能发挥力量最大化,移物卷尘、隔山打牛,杀人与无形中了。”
“你说的没错,此乃凝幻功。但别忘了练此功的前提,就是要愤恨和无情。从修炼开始,如果中途一旦用情,那么会筋脉断裂,血液逆流攻心而死。所以世上几乎无人能练成此功,又怎会突然出现在昨晚的夜游会上呢?”枫凝着双眉,满腹狐疑的问着。
“我觉得现在大家不要想错了重点,不管它到底是什么暗器,什么武功,至少可以先肯定,有人是用心良苦,想弄个意外事故出来取我性命。而且是个对我们行踪都了如指掌的人,或者我们一直生活在被人监视的局面,只是没发现。但我好奇的是,我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且素未与人结怨过,是何人如此恨我到死呢?”聂欣雨迷惘地说着心中疑问。
的确,聂欣雨的推断惊愕了所有人,大家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点,纷纷向她投来了关切和迷惑的目光。是啊,其实最迷惑的人应该是她。此次烟山之行,她只能祈求苍天保佑大家一路平安了。
“好了,大家也不要愁眉苦脸的,事已既此,我们只有一路小心再小心。下月初,刚好参加完慕容相爷的寿宴就可以出发了,这期间就让我们好好准备一番,送个大礼。小雨这次你可跑不掉哦,怎么也得为这救命恩人送个别出心裁的礼物呀!”枫笑呵呵的看着聂欣雨。
枫的意思她当然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只是这别出心裁难住她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她如何出新呢?总不能拉着驴子硬当马遛吧!她前思后想,终于灵光一闪:对了,大不了就给他整个中西大结合,让您老尝个跨时空的鲜。有了妙计,她心理自然也塌实了许多,不能保证能够完全取悦相爷,但肯定是相爷没见过的鲜。
天色渐晚,大家散去后,聂欣雨便回屋开始筹划,小雅对她的主意也感到好奇,于是一同跟了过来。其实聂欣雨的礼物就是激情伦巴,相信寿宴当天绝对能吸引众人的眼球,只是现在最难办的是音乐和人选。好在小雅的兴趣浓厚,得到她的大力支持,不仅要求主动参加,还帮聂欣雨去找宫廷乐师来合作。
想着准备工作出乎寻常的顺利,聂欣雨的心情也愉悦轻松起来,和小雅聊起了家常,当然她最关心的则是小雅和若犀之间曾发生过的不愉快。不过这毕竟是她俩的隐私,所以聂欣雨吱吱唔唔了半天才问出口。
小雅到是很爽快的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的事,可能天生就不对眼吧,她的自以为是简直令人作呕,还经常取笑我这不好那不好,好像天下就她一个完美之人似的。总之,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做作自大的德行。”
“哦,是这样。算了,像这种低EQ的人我们就不用一般见识了。”聂欣雨递了杯茶给小雅,半开玩笑的说着。
可能小雅没明白聂欣雨的意思,先是一楞,随即又笑眯眯的补充道:“姐姐,你看见比赛前我们摸出球后,她那气得变形的脸吗?真是笑死我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