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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转战京城(3)

这预示着什么?我清楚!他要放弃小季了。但促使他放弃一个漂亮姑娘的,绝不是因为朋友之谊,而是那个长腿女经理,她要垄断他的婚外情。前几天,这个会些拳脚的东北姑娘刚刚收拾了大眼主任,吓得大眼见了强强都躲着走,这次,长腿可能又把打击的目标集中到了小季身上了。多年的江湖还使我明白了一个很实在的道理,哥们儿之间,没有地动山摇的利害关系,别相信转让漂亮女友的鬼话!

越来越看不懂了!

以往海峡两岸闹危机,银元跟黄金一样,一个劲儿涨,可这段时间,银元不升反降,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呢?

最要命的是,军事风声乍紧的时候,我就吞进了很多货,有普通的“袁大头”,有稀少的龙洋和珍贵的O版。

更可怜的是上海的阿龙。这小子是个街头混混,炒股赚了一笔,不知经哪位高人指点,去年迷上了银元。前些日子台湾闹“独立”,他倾其所能,一次吞下了“一条长龙”,也就是一百枚清朝龙洋,结果被憋住了。他一连几个星期,北京、上海来回窜,急等着出手。来北京就住在我们的“泉友社”。

通常,我每星期要跟伯父和莲莲通一次电话,跟伯父是交流业务上的事,也可以说是请教吧,跟莲莲也就是些卿卿我我,儿女情长。这次,还不到约定的通话时间,我就拨通了伯父的手机。

在生意上,伯父很善于启发。他听了我的诉说,反问道:“你认为这次会打起来吗?”

“看街头报刊,形势很危急,但在北京实在没感觉出来。”我说。

“街头报刊,不就是为了卖噱头嘛。”伯父的话很轻,尽管轻的后头让人感到少了点什么,可一想,那就应该是个“蔑”字。

他又说道:“既然你都感觉出来了,别人恐怕不会没有感觉吧?”

我又不明白了,问他:“伯父,两岸闹危机不是一次了,每一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大家也都清楚打不起来,可过去银元行情都是往上的,这次怎么就反过来了呢?”

“远的我不敢说。”伯父讲道。“当年,从打四平、围长春,到攻天津、围北平,商人们都是利用了军事形势,倒买倒卖,游刃有余,用句不礼貌的话说,叫大发战争横财。上几次台湾跟大陆闹腾,大陆导弹试射也罢,登陆演习也好,商人们早就看透了,所以就利用常人的畏惧心理,趁机造势,哄抬物价,大捞一把。”

“那,这次呢?”我不明白了。

“依我看,如果银元价格一直是不变的,说明这个市场是正常的,也是没问题的。如果不升反降,就说明有问题了。”伯父可能怕我听不清吧,说得很慢。“依我估计,这次有股大势力在坐庄,他们采用了反常心理,先是极力打压价格,然后再……”他后头的话并没有讲完。

其实,他明白,这种先抑后扬的操作手法我并不陌生,可是,打压两亿块之多的银元市场,那得需要投放多少呀?按照操纵市场的一般规律,利用市场份额的20~30%才能撼动行情,这就是说,这个神秘的庄家必须投放四千万块银元,才有可能逆势打压市场。四千万块,至少是四十五亿元左右的货,这是多大的力量啊!

我在跟伯父作了一番交流后,他谆谆告诫我:“老四,看来这次的庄家,不单单是一般的经济实体,估计‘清风帮’不会坐山观虎的。你不要跟他们制气,你也奈何不了他们,只要你看透了市场,慢慢随着就行了。他吐了那么些货,一定还要再吞一部分,把价儿拉起来,等市场普涨了,他们就脚底抹油了。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白吐血的,你可以大胆地跟了。”

有了伯父的鼓动,我的信心更坚定了。

阿龙在十二楼的“泉友社”包了个小单间,他虽然是混混出身,却依然保持着上海人特有的整洁。屋里不像北方泉友那样,遍地酒瓶,满桌烟头,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我进来时,他独自盖着一条毛巾被,躺在沙发上。

由于彼此认识,也就少了客套。

“找我有事吗?苏老板。”他少气无力。经受商业打击的人,一般都会这样的。

“那条‘长龙’还在吗?”我简洁明了。

“你不会也拿我穷开心吧?”从他的话里,我听得出,已经有同行作贱他了。

我很认真地对他说:“报个价吧。”

“你真要呀?”

“报价吧。”

看我一再坚持让他报价,他也就信了。他抑制着激动,转了转眼珠,向我伸出了八个手指。那代表八万元。

我没吭声。

他泄气了,倏忽又换成了五个手指。那代表五万元。

我摇摇头。

他惊慌了:“苏老板,不能再降了,再降,我就大吐血了。”

我却向他伸出了六个手指。

他惊讶地望着我:“苏老板,六万,你这是让我保本呀!”

我从提包里取出了一张现金汇票,递给了他。

他接过一瞧,眼睛不停地眨巴开了:“不对吧,怎么成了六万五呢?苏老板,你可别考我呀!”

“没错,就是多了五千。”

我又将一个纸条撂到了他跟前:“陆家嘴,一家环保设备公司,老板是个女的,她有个情人,手里有一幅‘海门雕绣’--蜂鸟,价值一千元,你把它搞来。”

阿龙似乎明白了大体,对我说:“苏老板哪,这一条’长龙’都快把我压垮了,我真真实实六万进的,本想发一笔大财,可是,两岸关系越紧张,它非但不涨,一头沉地往下扎,不瞒你说,其实也瞒不了你,都降到了五万多一点了,这可是我的全部流动资金呀,再压着,我的买卖就死了。这次,您救我于水火之中,你的恩情我应当相报。”

说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了一个玉佩:“我晓得,你是有意成全我的,退钱,你是不会干的。这是正宗的和田玉,我就不说价值喽,你拿着。至于上海那桩小事,我回去后,立马就送你个OK。做银元不行,玩这些事儿,毛毛雨啦!”

我打量了一眼玉佩,暗自笑了:真是一个管头不顾腚的家伙呀,这块玉佩,至少也得一万四五千元。

“海门雕绣”,始自浙江台州,是在吸收苏绣、粤绣、湘绣和蜀绣精华的基础上,结合西方的抽纱技艺而形成的一个“中西合璧”的全新绣种,距今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在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曾风靡日、意和法等十几个国家。小季绣的“蜂鸟”,产自美洲大陆,是世界上最小的鸟类,同时又是世界上唯一能倒着飞的鸟禽。我想,小季的毕业作品之所以选择了蜂鸟,其寓意显而易见,这与她小鸟依人的特征,以及能屈能伸的性格也是不无关系的。

从上海取回了她的这幅作品,我就在琢磨完璧归赵的方式。她这种性格的人,制造过分的惊喜,闹不好会适得其反,思来想去,我决定采取漠然的处理方式。在她跟另一个新来的店员值班期间,我故意夹着公文包从套间里出来,然后将一个大信封不以为然递给了她:“这是你的吧。”

说得也不以为然,就像偶尔捡到了一件她的东西。

我装模装样地走了。但我途中,她的电话来了。我一接,她却挂断了。

这是她的犹豫,也是她的性格。

总之,她上钩了。

投资市场的最大赢家,往往不是敏感的快枪手,而是固执的狩猎者;最不可思议的是,一大部分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却控制不了自己,或唯利是图,或急功近利,往往是屡屡被套,这或许就是人性难以克服的弱点吧。

当我囤积了一大批银元之后,我夹着公文包钻进了自己的坐骑,对前来相送的小季说:“我要出一个远门,我只知道远离银元市场,却不知道什么地方。你到了该联系我的时候再联系我吧。”

说完,我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至于怎么才算“该联系我的时候”,让她自己领悟去吧。

我的车在飞窜,当晚到了河南的云台山。在景区内的子房湖,我选了一家干净的小宾馆住下了。然后给莲莲去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她就来了。家里孩子上学,由她母亲照料,她请了五天假。

她一来就纳闷:一对半老夫妻为什么要躲到这里厮守呢?

在疯狂而又甜蜜的日子里,我对她说:“只要远离银元市场,我进监狱都在所不惜。”

她一边摩挲着我,一边说道:“我就不信,你在北京又会怎么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她:“守着我,你能控制住自己吗?”

“能!”她语气坚定,但那手仍在挑逗着我。

“这就是能吗?”我抓住了她的手。

她明白了,贴着我的耳根说道:“看来,市场的诱惑,跟这方面一样,很难自制啊!所以,在等待市场中,你选择了远离。”

为了她的聪明,我送给了她一个热吻。

可她又犯难了:“我的假期快到了。你自己在这里可别……”

“没事,只要家里红旗不倒。”我的调侃刚一出口,她就扑上来了,发狠地对我说:“为了怕你变坏,我先干倒你,省得你惹是生非。”

约莫过了十几天,小季来电话了:“老板,银元开始回暖了。”

我“喔”了一声,然后告诉她:“银元市场的风向标在报国寺,你盯着那儿就行了。”

又过了七八天,她又来电话了:“老板,银元疯涨开了?涨幅达到了20%。”

我还是按兵不动。

再过了一天,她又来电了:“银元回调了,降了10%。”

走两步,退一步的市场,预示着大的商机。我对她说:“涨不到30%,你不要给我电话了。”

当她再次来电话,我没问价格,开口就对她说:“你就不用报价了,说说报国寺的柜台里还有没有摆着银元的?”

她抱歉地说“没注意”。看来她还没修到家呀!市场真要暴涨,商家都会囤积惜售的。

“老板,报国寺的专卖店里已经买不到银元了。”

听到这一信息,我恨不得立马飞回北京。我当即对她下达了指令:“把存的货统统抛出去!要快!”

“可是还在涨呀?”她有点儿犹豫了。

“你要记住,在投资市场,你永远买不到最低点,卖不到最高点。”我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又特意嘱咐她。“抛时,压价5%。争取一次成功!”

“你那些宝贝O版呢?”她又问。

“我是说全部!”

是役,我净赚五十万元!

用这笔钱,我在小西天购买了一套二居室,呵呵,北京有我的家了!咱成了半个北京人了!

这一来,强强对我刮目相看了,小季也用另一种眼光看待我了。

当莲莲来北京视察了我们的房子,她兴奋得差一点晕了过去……

这次,庄家出手异常凶猛,先是大泻,用哗哗的银洋打压市场,后又大吸,恨不得将天下银洋一网打尽,造成了银洋短缺,高位攀升,趁机,他们又斩仓出货,赚了个钵满盆满。

庄家出了货,留给市场的往往是哀嚎不断,狼藉一片。作为这次“银元大战”的赢家,我跟小季几次去北京的马甸、报国寺、潘家园等古玩市场,总有一种目不忍睹,兔死狐悲的感觉。

大涨之后的大跌,需要良心的救市,因为银元市场没有政府,只是良心,而这种良心,就是默契、共识以及市场把握的复合形态,也只有这种复合形态的效能,才能救市场于水火之中,否则,这个市场就是死亡的,那样大家都是输家。

救市行动虽然带着功利色彩,但还是悄然兴起了。

我也该出手抓货了,抓什么呢?我调集了所有资金瞄准了O版,我相信这个品种还会兴风作浪的。因为它是条龙。

在低价位,我吸纳了十封O版,投入了还不到五十万元。这个价位大大低于这波行情之前。在验货时,我发现了一个不敢想象的问题:不少O版,竟跟伯父那批货如出一辙。我玩银元这么些年了,在品相特征上是不会走眼的,况且,原光上品的O版本来就稀奇。

我断定,这些O版应该是本轮行情的庄家甩的货,而这个庄家跟伯父也应当有一定的联系。难道是台湾的“清风帮”?我不敢往下想了,也不敢再把这件事情跟伯父相联系了。我感到迷惑,又感到明朗,但这种迷惑和这种明朗,只能憋在心里,自我消化,自我品尝,很苦,很无味,很折磨人。

在跟伯父的一次例行通话中,他问我:“又进市了?”

我说“进了”。

他又问:“进了些什么货?”

“O版。”停顿了片刻,我又像是不经意地跟他说。“有些跟葫芦岛那批货差不多。”

“啪!”他的手机关了。

回到了店里,发现小季不在,我问新店员小敏,她告诉我,丘经理又来抓“官差”了,让她到刘家窑长途客运站取快件去了。丘经理就是客房部的长腿,她凭什么屡屡来调我的人!

骄阳似火,小季骑着她那“千鹤”牌电动车进了酒店大门,我迎上去,向着汗流浃背的小季伸出了一只手,看我的神情,估计她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情。

我咚地推开了长腿的办公室,将她的快件嗖地扔到了她的办公桌上,她惊喊了一声:“我的花瓶!”

我只撂给她一句话:“下不为例!”

她知道我受过特种训练,又看我满脸怒气,就不敢再吱声了。

是夜,我正躺在混蛋的空床上。不是么,单身男人的空床就是折磨人的混蛋!突然电话响了,我一接,却没声,再查看,是小季的。这就是她!主动示意,却怕被拒绝。傻瓜呀,我能拒绝你吗!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她竟问:“你找我有事吗?”

真是儿童游戏!

我还是要按照游戏规则继续下去,装作试探地问她:“方便吗?”

她问:“怎么了?”

“能……能来吗?”我故意吞吞吐吐。

她停了老半天,才说:“我就在你家附近。”

我打开门,她像一条飘带,贴着我的身子飘进了我的房间。里面没开灯。进了门,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而她先是挺挺的,如同一根树桩,随之,树桩扭动了起来,变形成为了树藤,又一阵扭动,变形成为了一条软绵绵的美人鱼,我俩一同跳进了床上的池里,交缠着,欢快地游弋开了。啊,她比池里的水还要软,几乎要融化了我……此刻,我突然在想,强哥,你太不会享福了……

我们正在兴中,门铃突然响了。起初,我认为是租我房子的那个女白领,又觉得不对,因为她有钥匙呀。我觉得不妙,警觉地问道:“谁呀?”

或许隔着厚厚的防盗门外边听不到,门外迟迟没有回音。但我的电话响了,是莲莲!怎么会这么巧呢?

我接电话,莲莲诡秘地说:“开门,我来捉奸了。”

尽管里头确有奸情,但从她语气里听不出凶狠。估计她这是玩笑,但她怎么会来得这么凑巧呢?

我惊慌失措。小季也似乎从电话里听到了什么,一边急急穿衣服,一边冷静地对我说:“开门去。”

见我迟疑,她又轻轻推了我一下:“去呀。我自有办法的。”

她的临危不惧让我震惊。

我胆战心惊地朝着大门走去。就几步距离,我却仿如走在漫漫无期的长征路上……

我战战兢兢,拧开了防盗门,一阵香气忽地袭向了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莲莲给抱得紧紧的。她刚开口飘出半个声儿,次卧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阴影下,露出了两张模糊的脸。一个是小季,一个是那女白领,

“是嫂子吧?”小季问,就像一个房客。

我“哦”了一声,又对莲莲介绍:“房客。搞了点儿自留地。”

莲莲不好意思地对她俩说:“抱歉,打扰了。”

总算混过去了,好险!这时,我才醒悟,当初小季为什么主动帮我出租次卧。这个女子,细心到家了!

进入我们的房间,莲莲顾不得开灯,猛地揽住了我,那劲儿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还没等我再做反应,她如同一座大山轰地朝我压了过来。尽管我已经疲软,但面对着正儿八经的官差,我还得竭尽全力地缴纳皇粮国税!

刚才还花间流水,现在又泰山压顶,不一样的感受,一样的付出;疾风暴雨过后,我有点儿筋疲力尽。这时,莲莲光着身子,靠在床头上,才对我说:“来学习七天,为了给你惊喜,也没提前通知你。”

说着,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拉开了灯,从旁边拉过了自己的提包,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封信。

“伯父的,让你看完销毁。”

我拆开了信,上面写着:“看来,这次确是‘清风帮’在兴风作浪,你虽然从中受益,却要想到许多善良而又无辜的商户。运用非正常手段操纵市场,是一种极不地道的行为,这也是军阀、匪帮的惯用伎俩。处于商人的基本良知,我若年轻,绝不会坐视。一方力量有限,联合的力量无限。军阀、匪帮左右市场,十恶不赦啊!这些人惯于掌控对手,拥有侦知手段,今后尽量避免无线联系,太不保险。特嘱。伯父。”

我读着伯父的信,似乎看到了一个正直老人的铮铮侠骨。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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