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踢踏踏的往洗手间跑,我就说嘛,这几天思绪凌乱,多虑,还很容易猜疑;就知道有好事发生;我的亲戚来看我了。
要死不活的哼了声:“安亚东!”
一黑影立在厕所磨砂门的外面:“怎么了?”
“那个……我……那个……来了……”很丢脸吧!
“柜子里面有你要的,要我进来帮你拿么?”
“啊……额……哦,不用了!”一大男人住的地方还随时准备着那东西,几个意思?
晚上吃饭的时候,憋得胃疼,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人家还做饭给我吃了,我怎么能笑话人家这么大了还尿床不是;人无完人呐!
对面的他突然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作出一副大爷状:“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说出来我也高兴一下,你这样憋着,比哭还难看,会影响我食欲!”
“没事,没事,哪有什么事?”
“我知道有事,你说吧,我笑点挺高的!能承受得住你的冷笑话!”
本是不想说的,这种事情说出来怎么也算是丢脸的事;他都这么大个人了,不过,既然他都自己说要听了,还下血本的打击我说的笑话不好笑,这可是他逼的:“那个我给你说哦,其实你不用买那什么,现在超市里不是有那种成人用的尿不湿么;那就是针对你这种人设计的!你可以去买那个!再说了,我们女的用的,你们男的用也不合适!”
平静的脸黑了:“然后呢?”
“哎呀,你看你这是什么脸色,是你自己让我说的;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给别人知道的;每个人的生理状况不一样,这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你不用太在意,我也不会笑话你!”
“你已经笑了!”
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哈……”
对面的人已经不是脸黑的状态,似乎要怒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生理有问题!”
“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啦……谁没有尿过床……你只是比较特殊一点……而已……呵呵……”看着那似怒的脸,不能在笑了,伍焕,你给我憋着。
“那是你来的时候给你准备的!”
“啊?”
“吃完了,把碗收厨房去,我等会出来洗!”
“哦!”
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在餐桌上坐着想他那话是啥意思:给我准备的?
看来心思有够细;这事都想到了;唉,我也真是的,想什么不好,非要把人家想成是尿床呢?这完全可以联想是不是为其他经常来他家的女的准备的呀;唉,伍焕,你就是一白痴,看吧,把人家笑得现在都躲房间去了。
咦,不对呀,安亚东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
半小时后人家窜进厨房洗碗;我搁那进进出出的一会拿水果,一会拿薯片;特殊事情就应该这样享受;活了二十四年还是首次受到这样的待遇呢?搁我家里,就算可以免去洗碗这种事情,但是,吃的政策也绝对没有这么宽松,我妈哪会舍得在家里放这么多好吃的。
虽然,在这屋里很是自主;但是,毕竟是人家家里;见他一在沙发上坐下,就非常自觉地放下遥控器,自己进房间上网去;主要是现在这电视剧呀,狗血的不能在狗血了,一点都没有网上的帖子八卦好看!
给郑佩汇报一下,安兄今儿去换了一宝马,当然这不是炫耀,又不是我的,没有什么好炫耀的;人家沈公子去年就已经开奔驰SUV了;当时发图片给我看的时候,心里还特不爽的说,那是我见过的最丑的车;郑姑娘知道我是嫉妒,也不跟我计较;
郑姑娘这一听安兄也换了两SUV,立马就抵我:“你不是说SUV丑么?他买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呀!”
“为什么要拦着,又不是花我的钱;再说了,BMW的款式就是比梅赛德斯的好看!”
“咦哟,连个车你也护短,苍天!”
“说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快撑不住了!”
“你怎么了,得什么不治之症了?”
“呸呸呸,我是说,你快点回来,老娘这城门已经被攻破,你再不回来就沦陷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大致汇报了一下“姓郑的,你要是够姐们就赶紧的回来,我这还能坚持几天,但是几天之后你再不回来,我就跟你断交!”
“哎呀,不是我说你,你真他妈矫情,既然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你还矫情个什么劲。”
“说了,你也不明白的,我又不跟你一样,沈公子只有一个;我没你那么好运;说真的,我求求你快点回来吧,我现在是想回去也回不去,我妈已经知道我在北京了,要是这会回去她肯定又该说我不靠谱,再说,我也没脸了;趁着这几天,他要是撵我的话,我还能仗着特殊时期,看他怎么好意思撵我,再赖上几天,你就快点的订机票回来解救我哈!”
“哼,他怎么可能撵你,不过,人家才刚开荤,你这一来,真是为难人家了!”
“你还别说,今儿早上我还在郁闷那什么安全期到底是怎么算的来着,这会一来,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舒坦呀!那感觉就跟封建社会的人民突然被解放了一样!”
“砰!”“谁?”大胆狂徒敢在老娘热聊的时候打断老娘的思维。
进屋的人还是黑着一张脸,只怪我吃饭时候的那个猜测太伤人家的心了。
“先挂了哈,你赶紧的给我回来!”
看那门已经被关上的趋势,他今儿是想要睡自己的床了;好吧,那我就去客房,我是客人嘛!
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人一个熊扑给又压倒在床上:“那感觉就跟封建社会的人民突然被解放了一样什么?”
“啊?”
“一样什么?”
“呵呵,没什么,就是一样而已!”
然后他悄悄的在耳边说了一句,让我全身吓得发抖的话:“看来造人工程刻不容缓呀!”不是吧,立马就求饶说,我可是特殊时期。
“那就老实点,别没事胡思乱想!”
“哦,我不想了,你起来,我去客房!”
“我允许你去客房了吗?老实点,躺下,睡觉!”
“可是你……”
“我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都……”
“呀……”一巴掌拍上去,总算把那话给堵住了!
早上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人家站在镜子面前黑着一张脸,弱弱的问了句:“还疼吗?”是的,昨晚上那一巴掌狠了点,不小心抓到了他的眼角,都结血疤了。
“你说我这明儿上班的时候人家问起,怎么说呀!”大清早的用那种特轻的语气,怎么听都怎么觉得是在勾引。
郑姑娘不负我的厚望,终于找上门来;见我一个人在屋里,进屋就是东瞅西瞅,那感觉就跟侦察队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