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楼就听到街上整齐的脚步声,拉住往后院跑的小二姐“出什么事情了。”小二姐脸色淡淡“北魏来犯,边城调兵,征兵,所以才会这么乱。”
见皇浦清没有拦着她的意思,就去后院上菜去了。皇浦清的眼神闪了闪,来到彦他们那桌坐下。受到周围嫉妒的目光,皇浦清直接无视掉。
只是他们也在无视自己吗?开口道“估计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彦抬头看着皇浦清“我们是不是先在这里选一处宅子,毕竟一直住在客栈里很不方便。”皇浦清什么也没管丢给他们去解决了。
皇浦清带着几个影卫亲自观察地形去了,古代人也聪明在这些峡谷中修建了大量的防御设施,叠迭不穷的山峦上堡垒、关城、烽火台、边墙错综复杂,烽火台更是一直穿山而出,直达黄河边检渡过河就是南燕了。镇边路城,在西广一百里(指边昌州),接陕江县界。只是这女儿国地势优越,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北魏有什么胆子来犯。难道、、、有什么猫腻。
回到客栈时,发现了坐在马车旁的一个人。影十三、、想来影十三也看见了皇浦清,恭敬的走到皇浦清的面前汇报着“主子,彦主子说宅院选好请您过去。您的房间,韩公子说,他已经亲自收拾好了,您去便可。”坐在马车里的皇浦清淡淡笑着,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办事能力不错。只是,当皇浦清下了马车,迎面的“煞气”让皇浦清惊呆
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如果不是因为皇浦清在现在也看过许多中国古代的豪宅建筑恐怕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皇浦清跟着侍卫穿梭在这琼楼玉宇之中,越过亭台楼阁,正面五间上房,皆是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鹉画眉等雀儿。
这种高端豪宅,一日之间搞定,到底是卖家抽风,还是买家抽风了。皇浦清腹诽,随便买个大宅院就好了。还是说、、、这是谁的家产吗?
几进几出终是到了主厅了,看着围桌而著的人,开口便问“说吧,这是谁家的宅子。”说是买的打死也不信。
其他二人眼光都看着韩清逸,皇浦清揉揉眉“我就知道是你。”能这么嚣张的在边关搞这么一处宅子,那些文官怕是还没有活腻味。
韩清逸瘪了瘪嘴“这宅子放在这里,生出霉了都无人知晓。住进来,也可以将影卫搬进来嘛、、、又可以当暗卫,还可以保护我们的安全,多方便啊!”
这次都没有反驳韩清逸说的,不过却成了皇浦清他们的发展基地了。也不知道,韩大将军有何感想,她儿子引狼入室的结果,是无声息的将这栋宅子吞了。<某彦;也不怕噎死,还吞了、、某清理都没理,华丽转身闪人>
第二天,皇浦清亲自去探查情况。没想到被强制征用了,皇浦清眼神意示影卫按兵不动。她正找机会想混进军队呢,只是没想到,居然成了炮灰。
也有想闹事的女人,只是闹得最厉害的那个被杖毙了。皇浦清冷眼旁观,不知道死活,以为闹事就可以离开了吗。
开战前一晚,主将派人给了她们每人一把刀道“你们若有幸幸存,便将你们收编入队封个小队长<毕竟这可是遭到两面哄杀的场面,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若是不幸报效家国,主将会请旨发大笔的抚慰金给你们的家人。”皇浦清冷笑,主将吗?这笔玩的果然出神入化。灭了他们怨气不说还积了明德,让这些傻子不闹事。
得知这消息的大半人都安静了下来,除了个别怕死,和本身有些闲钱的人。看这里人大多都是穿着粗鄙衣料的人,一看就会知道,这些人出自寒苦人家。
皇浦清心里隐隐不安,她在这里就显得很怪异,不说是穿着,只说身上散发的气质,浑然天成。貌似自己又被算计了,她怎么会知道我不会抵抗,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死在两国交战之间。只要我死了,她便名正言顺。我就遗臭万年,这个嫡女资质尔尔,还不如旁系,如今死了又何妨,立了旁系便是。
好狠的心啊!一切的一切都针对这皇宫势力,不然谁有这等胆子,用上强制征兵。我皇浦清岂是这么容易死,这一次是我心甘情愿来的,这结果也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接受。
若是在若干年后在皇浦清成为帝王之前的苏王知道,是她自己亲自给了皇浦清一条开明大路不知有何感想。
皇浦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对策。她若想走不是分秒钟的事情,可她不愿放弃这次机会,而影一也来报,女儿国首都有些异动,怕是和这场战争有关了。
皇浦清自从领了兵器之后,就感觉到了身上似有似无的视线。凭着感觉看过去,一个呆在角落里的瘦小女子,双手因捂着刀柄过度用力而指尖发白。
她没有想到那个冷静的女子这么厉害,她只是在有意无意的情况下打量着她。她看着皇浦清的眼神,不自觉的起身走到皇浦清的身旁。当她回过神来时,脸色煞白。低着头,听到从头顶传来了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瘦小女子平淡的回答着“小女子,花壳儿。”习惯性的自称奴才。
皇浦清挑眉“家中可还有其他人。”花壳儿抬头看了皇浦清一眼,似确定什么似的,回道“小女子家中尚有一老父和幼妹。”
“你可识字,可曾习武。”皇浦清淡淡的问着。
“小女子的母亲大人曾是教书先生,教过奴才几年书本。只是从未习武,我是个猎户,除了会设计一些小陷阱只会几套打野兽的拳法。”瘦小女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相信了皇浦清。还说了自家的身家之事,不知福祸,只是在堵。
皇浦清点点头,觉得这个女子不错。遇事冷静淡定自若,也不会去大惊小怪。“明天开战时记得跟在我身边,我的感知能力很强。我们或许可以并肩作战,联手的话活下去的机会比一个人多。”这样的说发,这个女子才会毫无戒备之心。果然,那个女子听了之后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