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又给我来一老乡?而且似乎听声音还比伦家年轻?喵的!什么破——穿越?!到底伦家是不是女猪脚啊?啊!
“嘭!”一声巨响在身边响起,古代制品红木雕门脆弱地被里面的人撞倒。
作为一名资深的听墙角专业技术人员,我很是荣幸地站在破碎的门地遗体旁边,哂笑着看着正上演着想象中‘恶霸强抢良家妇女‘戏码的主角——一脸挤在一起极其畸形的脸,简直就分不清楚哪儿是眼睛哪儿是鼻子了,整张脸皱巴巴的。
不错,很肥,没穿衣服的身体愣是连破碎了的门掉落后的光明大道也插不出来……
很肥,很彪悍;长相,很……好,很强大……
完美地诠释了传说中的恶霸形象,而且是一位第一个让我感觉挺有创意的叔叔。
目光下转,只一眼,便愣住。
不是传说中楚楚可怜跪倒在门上的柔弱少女,而是一个少年,准确地说,是一个美少年。
一个我曾经以为是梦中的少年,火星来的小鬼!
“小……裴十七!”不知道是咋地,我越看此小鬼越是难受……
太****像了!简直就是个翻版啊翻版!简直就是个儿童版的洛旭未婚夫哥哥嘛!
不过……为什么,我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如此猥琐的,他,每一次都没有穿衣服……
小小的手臂似乎因为大力撞门而泛起青紫,记忆中沉睡的记忆,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压下心中的不安惶恐,我留下欣赏的态度,流着虔诚的口水,看着小正太的脸……
帅啊帅啊帅啊帅!
双眼只能冒心心地欣赏着正太美男昏睡图,一切外来的力量都不能阻隔我与正太美男的亲近!
彪形大汉算什么?美男在前,神马都是浮云!越过艰难险阻,爬过喜马拉雅高峰,越过珠穆朗玛山……我终于把小美男抱在怀里,哦吼吼吼吼……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后的情景是——夕阳下,一个瘦弱的小身板‘扛’着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半昏睡中的男孩,迈着艰难的步伐,开始了漫漫长征路……咳咳,又错了,是踏上了归往房间的三十米路……
回到房间,小烟儿已经睡下了,某位已经半死不活的小男孩“喂,姓汩的,看这是谁!”把小鬼放到另一边的床上,我踢了踢汩塔塔的凳脚,示意她看正太。
“你相好啊?啧啧……没想到,你连孩子都不放过啊……”摇着头,塔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欠揍表情,学着古代典型的摇头摆脑功。
“去你的相好。咱老乡!”挫败地看着小正太,我心里那叫一个悲愤啊!长得比我还要可耐,真系强伦家的风头!
“啊?”果不其然,一直以优雅著称的汩塔塔同学毁形象地把眼睛睁得其大,嘴巴终于可以建成塞进俩鸡蛋的浩大工程,谁说让汩塔塔自毁形象的几率等于地球自己撞上彗星的?那不就是因为汩塔塔没有遇到伟大的我,裴十七么?!
“裴十七!”躺在床上装死尸的小正太也听不下去了,直接睁开眼睛看着我,那小眼神儿哦,那叫一个幽深……
不过,作为一名优秀的正太,此时他的脸,粉嘟嘟的,可爱得让人想要上去抓上一把,那眼睛里,透露的明明就是温柔的光辉嘛!
“小正太啊!你好可耐的说!”忍不住扔下站在旁边的塔塔,我激动地冲上去狠狠地捏了两把小正太可爱的小脸。
“……”小正太在被我弄扭曲了的脸上依然用小豆子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那小样儿……
“咳咳……别给我恶心了啊!姐姐我的时间可是金钱诶!”旁边的塔塔干咳着打断我俩地深情对视,好吧,虽说被小正太打乱了点点的节奏,但是正事还是要办的。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走,算什么逃婚啊?要我说,你一开始出来,那个什么什么七王爷的都是……叽里呱啦,呱啦叽里……”
制作了一系列的逃婚计划后,伴随着我死猪般的呼噜声而结束了这一天的谈话。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就是有点点的抖,恩,是的,抖……哎?抖?
一下子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我这才惊觉,我我我我我,居然是在传说中古代最NB的代步工具——马车!……里面……
好吧,我承认,我这才是真实的私奔,带着小正太以及一伤员病号左烟同志向着我们的康庄大道前进前进前进!
不过……昨天是发生了虾米事情捏?为毛我会一觉醒来就上车了?缩在小角落里的两位可怜兮兮地望着在马车里抓耳挠腮不说,还蹦来跳去的某女,欲语泪先流……
“我说……现在我们到哪儿了?”好吧,我记起来了,昨晚似乎是某塔身强体壮地把瘦弱的俺扛上了马车,做出了所有逃婚女都会做的事情……连夜‘逃走’。
“刈国。”简明扼要地,某正太恢复正常,无语地靠着马车窗子边缘,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之笨呢?怎么可以会有这种无聊的做法呢……
“什么啊?这么快?”睁大了眼,我无语问苍天……传说中不是女猪很狗血地刚出城就被抓回去,然后?就算再不济,女猪也得要十天半个月地才到达得了那个私奔终点站吧?
“……那个,刈国和洛国本来曾经是一个国家,洛国京都和刈国本来就隔得不远……”角落里的小同学不畏强权地举手发言。
好吧,我发誓,我再也不用普通言情小说的套路来给自己的命运下定论了。
太****不准确了!
“那么,小烟儿,你家的亲戚实在刈国的什么地方呢?我们送你到了以后,我就要和小正太同志一同去浪迹天涯了的说……”说到最后,我故作娇羞地用水袖遮住半边脸,欲语还休地对着小正太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最后导致小正太一脸铁青,早饭都没有吃下去,当然,这是后话了。
“不要啊十七姐!……”急急地打断我的话,某烟儿似乎有些慌乱地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着,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小烟儿掩饰尴尬地咳了下,为自己的失态解释着:“恩……我是说……是说……”
“哎!”我大声打断小烟儿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似不满,似幽怨。幽幽地开口:“小烟儿……你说……你是不是……”
“……小,小姐……”有些结巴起来的小烟儿紧张地看着我,沉默,无边的沉默在小小的车厢里蔓延开来。
我脸色阴沉,看着烟儿,一脸失望的表情,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