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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风波的重现(1)

车站风波令母亲和女儿们震惊。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带着女儿们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家的,一路上惊惶不安。用她的观点来衡量,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风波暴露的情况也很多,尽管头脑混乱、惊恐万分,但她还是萌生了新的想法。其实大家都明白,发生这样特殊的事情也许是一种幸运,这场风波暴露了一个的秘密,虽然公爵以前打过包票,但是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今天的表现,真面目被揭穿了,“与这个贱货的关系也正式暴露了”,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和两位姐姐都是这么认为的。这一导致的结果就是令人费解之处更多了。对于母亲表现出的惊慌失措和懦弱的逃跑行为,小姐们感到怨愤,但在慌乱未定的时候,她们不敢拿问题去打扰母亲。另外,两位姐姐感觉阿格拉娅·伊凡诺夫纳在这件事上大概知道的比她们俩及母亲多。公爵的脸色阴沉得像夜色,沉浸在深深沉思之中。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一路上没跟他说话,他却并没发觉这一点,阿杰莱达试探他:“刚才说的伯父是个怎样的人?彼得堡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很尴尬,对她低声说了几句,回答得很含糊,说调查之后才会知道,还说这都是无稽之谈;“这是毫无疑问的!”阿杰莱达说了一句,然后就不再说话了。阿格拉娅显得很平静,只说她们跑得太快了。她偶尔转过身来看见公爵正在追她们。她感觉他追赶得很吃力,便流露出嘲笑的意味,再也没有回看他。

在别墅面前,刚从彼得堡回来的伊凡·费道洛维奇向她们迎面走来,他开口就打听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但是将军夫人并没有答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威严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从女儿们和公爵的眼神中,他猜得出家中将会有风雨爆发。他的脸上原来就流露出不同寻常的忐忑,他随即挽起公爵的手臂,在家门口停下来,近乎耳语般跟他说了几句话,随后一起走上露台,向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走去,他们都显得忧虑不安,他们都听说了不同寻常的消息。大家渐渐地回来了,都上楼聚集在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那里,只有公爵一个人还待在露台上。他坐在那个角落里,好像在等待什么,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留在这里的原因;看到这一家人处在混乱之中,他想自己必须要留下来;他好像忘了宇宙的存在,随便把他安顿在哪里,他都能接受,就像这样一直坐下去也行。从上面不时传来人们的谈话,听谈话的声音显得忐忑不安。他自己也不清楚在那里坐了多长时间。天很晚了,天色已经黑了,阿格拉娅突然出现在露台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看起来很安静。她显然没有料到公爵会坐在角落里。她看到他后,笑了笑,那笑带着惆怅的意味。

“您在这里干什么?”她走了过来。

公爵从椅子上站起来,喃喃着不知在说什么,显得很窘迫;直到阿格拉娅坐到他身边,他才又坐了下来。她突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又随意瞟了一眼窗外,最后又把目光投向了他。“她也许想笑吧,”公爵心里嘀咕着,“但不是这样的话,她那时不就笑了吗?”

“您如果想喝点茶,我去吩咐。”她终于开口了。

“不——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算了吧,连想不想喝茶也不知道啊?对了,您听好:如果有人向您挑战,提出决斗的要求,您会怎么办?我对此很感兴趣。”

“不过……什么人会……没有任何人向我提出决斗。”

“喏,如果有人提出呢?您会感到害怕吗?”

“我想,我会……很害怕的。”

“真的吗?这么说您还是胆小鬼。”

“不——,也许不向您说的那样。胆小鬼是因为害怕而逃跑的人;可是只是心里害怕但并没有逃跑的人还不能叫胆小鬼。”公爵想了一下说。

“您会选择逃走吗?”

“也许我不会选择逃走。”他回答阿格拉娅,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我虽然是个弱女子,但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会选择逃跑,”她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激动地说,“不过,您却在笑话我,为了给自己增添更多的乐趣,您依照自己的习惯装聋作哑。请告诉我,一般情况下是在十二步距离处开枪吗?有的甚至近到十步,所以这样就一定会有人员伤亡吗?”

“决斗时也许很少能击中人。”

“怎么会很少?你知道普希金就是被打死的。”

“这也许只是个例外。”

“根本不是例外,他就是在那场生死决斗中被打死了。”

“可以确定子弹击中的部位很低,丹特士瞄准的是稍高的部位,也就是胸部或头部;而谁也不会瞄准像子弹打中的那个部位,因此,多半是偶然,失手击中了普希金。我是听内行的人说的。”

“一次,我跟一个士兵聊天,他说按照操典规定,在分散射击时,特意强调要瞄准半身腰,明确要求‘半身腰’,所以说这就已经不是瞄准胸部和头部了,而是特意规定向半身腰开枪的。我后来又向一个军官咨询过,他证实这是真的。”

“这是正确的,是要从远处射击的。”

“那您会开枪吗?”

“我从没开过枪。”

“难道连装手枪子弹也不会吗?”

“不会。确切地说,我只知道该怎么操作,但自己从来没有实践过。”

“噢,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您不会,毕竟这是需要实践的!那您听好了并记好了:第一,买一些干燥的好的手枪火药(听说绝对不能用湿的,必须用很干燥的),而且必须要那种细的,您一定要用我说的这一种,不要大炮里装的那种。听说自己也能浇铸子弹,您有手枪吗?”

“没有手枪,也没有这个必要。”公爵突然笑了起来。

“啊,一派胡言!必须得买,而且要买好的,听说法国的或是英国的是最好的。然后您就用顶针那么大的一小块泥,大概有两小撮火药灌进去,最好多放些。再用一块毡子将它们塞紧(听说一定要用毡,我也不清楚原因),毡子什么地方都能找到,从床垫或门上(有的门上包着毡)撕下来的都行。然后,塞完毡子后就放子弹,听清楚顺序了吗?先放火药,后放子弹,否则打不响。您笑什么?我要求您每天都练习几次,肯定能射中目标的。您能做到吗?”

公爵笑了,阿格拉娅懊恼地跺了跺脚。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令公爵很意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打听或询问些什么事情,那些事情至少要比装手枪弹药更重要。可是这一切全从他脑子里消失了,留在他脑海里的事情是:她坐在他面前,他望着她,她说了什么,他统统没有听到,但他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

伊凡·费道洛维奇也从楼上下来,来到露台上;他看上去,愁眉苦脸,但在忧心忡忡中还包含一丝坚决果断的神情,好像正要到一个地方去。

“啊,列夫·尼古拉伊奇,您……这是要去哪里?”列夫·尼古拉那维奇虽然没打算离开,但还是说了一句,“我们走吧,我有话对您说。”

“再见。”阿格拉娅说,并向公爵递过手去。

露台上光线十分幽暗,公爵此刻无法看清她的脸。过了一会儿,他和将军要走出别墅时,他突然感觉脸红得厉害,紧紧握紧了自己的右手。

伊凡·费道洛维奇跟他竟然是一路人。时间已经不早了,伊凡·费道洛维奇好像还急着要跟什么人谈一些事。但是现在他突然和公爵攀谈了起来,语速飞快显得惊慌不安,当然说的也是语无伦次,谈话中多次提及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假如公爵此刻留意的话,那么他或许能猜到,伊凡·费道洛维奇好像想从他那里探听些什么,或者不如说,他想开门见山地问他一些什么事情,但一直未能触碰到最核心的话题。公爵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他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甚至从谈话一开始就没用心听,当将军停下来向他急切询问时,他不得不向他承认,他什么也没听懂。

将军耸了耸肩。

“综合各方面的情况,我看你们都成了神经病,”他接着说,“我和您说,我真的不懂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的真实想法和焦虑的原因。她歇斯底里,不管不顾,又哭又闹,说有人羞辱了我们,让我们蒙受了耻辱。到底是谁?他怎么侮辱我们了?还是和什么人发生了冲突?发生在什么时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承认自己有过错(我必须承认这点),有许多过错,但是这个……不安分守己的(而且行为不端正的)女人像这样死乞白赖地纠缠下去,最终解决的方式可能要让警察来出面管理了,我甚至有种想法,今天就去和某些人见个面并事先打好招呼。这一切都可以悄无声息地、委婉地甚至平和地解决掉,不影响交情,关系也会弄僵。我感觉将来还会发生很多事情,有许多问题还未弄清楚;这当中一定有阴谋;但如果这里任何信息都不知情,那么那里也不会有解释;如果在座的我你、我、他都没有听说,就连第四个人也对此一无所知的话,那么请问,最后到底是谁听说的呢?依你之见,采用什么方式来解释这件事呢?除非有一种例外,那就是事情大多是捕风捉影的,是根本不存在的,打个比方,就像月光一样缥缈虚无……或者可能是其他的幻影。”

“她疯了。”公爵喃喃说道,他忽然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痛苦。

“假如您说的就是她,那是真是不谋而合。我有时候也会这样想,想到这些就安然入睡了。可是就目前的情况,我认为别人的想法更正确些,所以我相信不是精神上的问题。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喜欢装疯闹事,而且还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今天从卡比东·阿列克谢伊奇的反常行为就可以证实这一点。从她这方面来讲,这件事肯定有阴谋,至少也是有阴谋诡计,居心不良。”

“哪一个卡比东·阿列克谢伊奇?”

“啊,我的上帝,列夫·尼古拉那维奇,我说了半天,您什么也没听进去吗?我当初对您说的就是卡比东·阿列克谢伊奇的事;这事让我震惊不小,就是到现在手脚还在哆嗦,因为这件事,我今天去城里才给耽搁了。卡比东·阿列克谢伊奇·拉多姆斯基,就是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的伯父啊……”

“哦!”公爵恍然大悟。

“他是清早七点钟的时候开枪自杀的,本是个受人尊敬的老人,他七十岁了,喜欢享受。她说的没错,是少了一笔数额很大的公款!”

“她是从哪儿……”

“听说的?哈——哈!要知道只要她一出现,她的周围就会产生一个参谋部。您想知道吗,现在去拜访她并且想要找到她和她结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吗?很显然,她刚才就是从来找她的人那里打听到消息的,现在整个彼得堡都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就说这里,恐怕也有半个伯夫洛夫司克或整个伯夫洛夫司克都知道了。听人告诉我,关于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及时引退、脱去军装的事,我的看法很深刻!可以算得上是绝妙的暗示!不,这绝不是疯癫的表现。当然,不相信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会预测发生灾祸,也就是说知道在某日七点钟发生这样的事情等等。但是他对这一切有预感。而我,包括你们以及S公爵还指望他伯父会有遗产留给他呢!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您要明白,我一点也不会责怪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并且还急于向您说明这一点,但是最终这一切还是令人怀疑的。S公爵感到十分震惊。这一切都显得不同寻常。”

“可是,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的行为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一点儿也没有!他的行为光明磊落,我没做任何暗示。至于说他的财产嘛,我想,他是会保留完好的。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当然想听……但主要原因是,这个家庭所有的灾难,说得好听些叫纠纷,我也说不好该怎么表达……您,说真的,是我家的朋友,列夫·尼古拉那维奇,您想想,刚才知道的消息可能不确切,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好像早在一个月前就已对阿格拉娅做了爱情表白,似乎被她正式拒绝了。”

“不可能!”公爵大声喊了起来,很激动。

“难道您了解真实情况吗?您瞧,亲爱的,”将军不由一震,吃惊得不知所措,“也许我和您谈这些话,都是没用的、不体面的,可是要知道我这样做,是因为您……您……可以说,因为您是这样一个人。也许,您还知道一些别的情况?”

“我什么都不知道……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公爵低声说道。

“我也不了解!……兄弟,他们简直要把我……把我置于死地了,他们也不想想,这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刚才又闹了一场,太可怕了!我和您说这些的态度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真诚。主要是阿格拉娅嘲讽取闹的意味,她在一个月前好像拒绝了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并且他们曾有过相当正式的表态,这些都是她的两个姐姐以猜测的口吻告诉我的……不过,她们的猜测很有把握。但是要知道,她是个脑袋里有稀奇古怪的念头的任性姑娘,真是没法说!宽容豁达、善良聪颖这些优秀的品德——在她身上大概都具备的,拥有优秀品德的同时她也顽皮任性,爱讽刺嘲笑人,一句话,她有魔鬼般的性格再加上奇思妙想。刚才还当面嘲笑母亲,嘲笑姐姐,嘲笑S公爵,更不用说对待我了。她很少有不嘲笑我的时候,在她看来,我什么都不算,可是我爱她,就连被她笑话我也爱,换句话说,我比任何人都更爱她,我觉得是这样。我敢保证,她现在连您也嘲笑了,刚才在楼上大发脾气后,我发现你们在交谈:可她跟你坐在那里好像没事人似的。”

公爵脸变得很红,紧紧抓住右手,一声不吭。

“亲爱的,列夫·尼古拉那维奇是个大好人!”将军突然饱含激情地说,“我……甚至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本人(不过,她又开始骂您了,因为您还同时骂了我,只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终究是爱你的,发自内心地爱你和尊敬你,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也就是说不论表面上如何。但是,您也会同意的,亲爱的朋友,您自己也会同意的,听到这个冷血动物突然说出那番话,感到十分莫名其妙,十分烦恼(因为她在母亲面前,摆上一副对我们所有问题都不屑一顾的神态,尤其是在我的问题上,因为我,真是见了鬼了,由于自己是一家之长,我想做出个家长的样子——嘿嘿,犯傻了),这个冷血动物突然冷笑着说,这个‘疯女人’(她是这样说的),我感到奇怪,她和您说的是同样的话:‘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疯女人坚持一定要我嫁给列夫·尼古拉那维奇公爵,因为这她要把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赶出我们家……说完,没做任何解释,只顾自己哈哈大笑,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中,她嘭的一声关上门就走了。后来她们把刚才与她及与您有关的事告诉了我……还有……还有……听着,亲爱的公爵,您是个豁达的人,您很通情达理的,我感觉您身上有这样的品质,可是……请别生气,真的,她嘲笑您,她像孩子似的取闹,所以您不要生她的气,但事情真相肯定是这样的。您也别多想,她不过是戏弄您和我们大家罢了,是出于无聊好玩。好了,再见!您明白我们的感情吗?知道我们对您的真挚感情吗?这种感情是坚贞不渝的,永远不变,一点儿也不变……可是……现在我要往这里走了,再见,我过去很少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定的(这是怎么回事?)……啊,别墅就在前面!”

留下一个人站在岔路口,公爵向周围望了望,快速穿过街道,走近一幢别墅里一扇亮着灯的窗口,展开了一张纸片。跟伊凡·费道洛维奇谈话的时候,他把这张纸片一直紧紧捏在右手里。现在借着微弱的光线,他读道:

“明天早晨七点钟,我在公园的绿椅子处等您。我决定告诉您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与您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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