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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倾诉

如果说古表算是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的话,那么小得石在攀枝花市区的人心中也算是一个世外桃源,这是我以后的高中同学这样对我说的。

我们家搬下去的时候,还没有现成的房子住。单位给父母分了半个教室。那就算我们的房子了。爸妈用大的纸板把这半个教室隔成了3个房间,2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卧室爸妈住,一个卧室2个姐姐住。而我呢,则在客厅一角安了一张床。我们古表幼儿园的老师大部分都是分配的这样的房子。我们的邻居呢,正好有陈四娃他们家和涂叔一家。对于我来说,小得石的生活和古表相比要差了一个档次,是不是因为我也长大了,遇到不对的事情,爸妈也开始打骂起我来了。

人总是这样,好的事情记得起来的不多,但是坏的事情,记不起来的很少。我们家还在教室那边住的时候,我最有印象的有好几件事情,其中大部分都是不好的。我先讲一件。

小得石因为远离城市,所以能看电影的机会不多。尤其是我们刚搬下去的时候。那个时候厂里的新露天电影院还没有修好。即使是放电影,一般也是先在桐子林放完才拿到小得石放,往往都是九,十点钟了。这个时候如果有电影,爸妈一般都让我睡觉,不许我去看了。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们把我哄上床以后,就自己拿着凳子去看电影去了。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看电影,再加上又是夏天,特别睡不着。我偷偷摸摸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就跑到放电影的坝子上看电影去了。我寻思着,只要我提前回来,爸妈一定不会知道。那天的电影放了什么我都已经忘了,甚至那个夏天晚上究竟是炎热还是凉快我也已经忘了,甚至电影在哪个坝子上放的我也忘了。但是,那天晚上挨的打我却一点也没忘。因为那天我爸妈打我打的实在太狠了。至少,我当时是那么觉得的。那天深夜,我还是提前回的家,没想到爸妈已经在屋里了,我就知道这下完蛋了。果然,开始都还没说什么,结果当我解了裤子躺在床上的时候,爸爸拿了跟黄金条子过来了,掀起被子就打,要知道,这跟平时不一样啊,因为我没穿裤子,我就在床上躲来躲去,但是爸爸每次都能打到我大腿以及屁股那一截。我好几次求救的目光望着妈妈,没想到妈妈也在旁边说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那次打了多久我都忘了,我记得打完的时候,我甚至困的直接睡着了,都不觉得多痛了。但是后来我们学校去春游的时候我屁股上乌青都还在。惹得很多同学在河沟里洗澡的时候笑话我,还问我怎么我的半边屁股都是乌的,是不是得什么病了。这是我最惨痛的一次回忆。我写这些,并没有怪父母的意思,只是回忆起来,觉得我爸妈的教育方式实在有问题,至今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隐痛。我至今不明白的是我当时都在求饶了,而且身上的乌青那么明显,换了我现在对我的小孩我自己肯定觉得下不了手了。看来这就是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的区别。我邻居涂叔据说曾经把涂哥吊起来打过,看来这教育的环境也有问题。

另外一件事情则跟陈四娃他们家有关。说来惭愧,我当时都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这也是我最近跟姐姐聊天时才知道原来跟邻居有关。当时我们3个小孩正在家里做作业,突然妈妈气冲冲地冲进来,直接叫我和姐姐跪在外面,二姐却躲过一难。事后才知道,因为二姐那天没出过门,不是怀疑对象。事情的经过听姐姐说是隔壁陈四娃他们家的什么东西被打碎了,然后我妈妈就怀疑是我们干的。我们真是冤枉透顶。后来我妈让我们在外面跪了一晚上,看我们都没承认就算了。但是那次给我的印象包括我姐姐的印象都十分深,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了,原来被人冤枉的心情是如此不好过。其实,事情经过是不是这样,我还不完全肯定,姐姐看到了就付之一笑吧。

我虽然调皮,号称“罗天棒”,但是我的成绩确实很好。这一点常常是爸妈爱护我的原因吧。我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初三几乎都是第一名,除了初二的时候来了wcy后。不过中考wcy分数还是比我低一点。我二姐跟我一个班,但是成绩不是很稳定。几乎每个老师都很喜欢我,但是我的个子很小,小学的时候甚至到黑板前演算,老师还要把我抱起来才够的到。在我幼稚园的文章里也曾经提到这一段,摘录如下:

“飞鱼看着讲桌前面的年轻女老师,心里很是担心。因为他知道待会又要开始抽问问题了,而自己几乎总被抽上去答题。那年飞鱼八岁,在班里年龄最小,个子也最小。每次在黑板前答题的时候,因为个子不够高,常常被老师抱起来答题。飞鱼知道那些老师都很乐意抱他,因为他个子最小,但成绩却最好。但在他看来,这却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因为班里的其他绝大多数同学都用不着这样,其中包括小D。小D是刚从外地转过来的女孩,头上扎着两根辫子,一双眼睛大大的,飞鱼觉得她很好看。最后一道例题讲完,终于要开始答题了,飞鱼看到女老师的目光朝自己这边瞄来,又转到另外一边,心里正暗自庆幸,然后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很清晰地从女老师嘴里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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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我开始回忆起很多事,也开始忘记很多事,但是我绝对相信,我的生活,从这天晚上开始不一样了。

我对明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憧憬,因为明天可能就不一样了,我正在幻想我从我的存折里发现了贿赂集团的踪迹,随后配合公安部门摧毁了整个贿赂门的妖魔鬼怪。

其实我对明天是这么看的,明天到了银行门口,银行告诉我还是查不出来,因为时间太长的我们没记录。

而我真实的想法是,最好明天到了银行一查,银行告诉我一切都是正常的,我是在无理取闹,ok,一切结束。

如果你以为,我的不一样是因为对明天的憧憬,那么你错了,说明你还不了解我,或者说你根本不理解我。那天开始不一样,是因为我开始说起了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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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直都想说真话的,只是有时候我不敢,因为我怕失败,我怕失败后的代价。有时候,如果给自己最坏的结果,心里就好受很多,就容易讲出来了。我们每个人心中,总有些事情放不开,总有些人放不开,等到你能放开的时候,你才发现,即使说真话也没有用了,那么说真话还有用不?至少,是心里对自己的一种忏悔。很多人在心里想,在心里都讲出来了,但是就是需要找到一个人倾诉,这个人会是谁呢?心理医生?教会牧师?好朋友?陌生人?还是自言自语?

我选择的对象是谁?我LP。只不过,那时候,她睡得实在香甜,我都怀疑她听进去了多少。

“你爱我吗?”我都很难相信我会问LJ这么一句。

“睡觉吧。”

“你爱过吗?”

“你今天怎么了?”

“好了,睡觉吧。”

写到这的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脑里开始放那首披头士的经典歌曲《YESTERDAY〉。歌词如下:

Yesterday,allmytroublesseemedsofaraway

Nowitlooksasthoughtheyreheretostay

Oh,Ibelieveinyesterday。

Suddenly,ImnothalfthemanIusedtobe,

Theresashadowhangingoverme。

Oh,yesterdaycamesuddenly。

请原谅我喜欢摘抄别人的歌词,这样一来可以增加字数,另外可以让我休息一下。这首歌之后,是另外一首,<lovemetender>。歌词如下,哦,歌词我就不贴了,因为--我没有找到歌词。

那天晚上,我记得我还对LJ说了别的东西,大致是回忆谁为什么会恨我之类的话。有一段是关于cx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希望cx看到付之一笑。

”不过,cx为什么恨我呢?“

”什么?“

”我记得当时他问我,你和xx你觉得谁好,我说都不错,这是我的真实想法阿。“

”你在说什么?“

”我开始并没有找你和xx谈朋友阿,只是觉得你们不错。“

”是吗?“

”其实,我当时更喜欢xx的,你听了不会生气吧?“

”恩。“

”只是,当时我的确希望xx和xh成的,因为我觉得校园的感情最珍贵。“

”哦。“

”你不要不相信,我真的这么想的。“我思路有些恍惚,”而且,他们那时候看起来关系也挺好的。“

.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睡觉吧。“

”好吧,我明天还要去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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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看到本地的人数减少到2人,就换了艘穿梭机开了出去,没想到刚露头,就被对方一条护卫舰给锁住了。还好,在空间站的10秒操作时间里我及时地把穿梭开回了空间站。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僵持,怎么办呢?我决定开着多米出去。2个人我还不怕,说不定他们还怕我呢。这个时候突然看到本地人数减少到1人,真是个好机会。我的多米也在这个时候开了出去。

现在是凌晨6点钟的时候,外面天空是瓦蓝瓦蓝的,就是北方天空有一片乌云。一个紫红色的星球从飞船下面照上来,显得还不算太耀眼。一道彩虹挂在不远处的一个灰色的星球上,看起来有生气了许多。我今天决定去做一个赏金猎人,因为身上的银子不够花了。而且,我还需要玩玩这里的海盗。我不敢跃迁任意一个星门,因为我不知道对面等着我的将是什么。我径直把飞船对准了这里的小行星1,然后飞了过去。郁闷的是,这里还没有海盗,几个巨大的凡晶石遮住了我飞船的视线,我不得不让我的飞船调了个头,另外一边,几个小得多的石块摆成了一个s形,还好没有另外一个字母,否则我要大笑三声了。很快的,我把飞船对准了小行星2,再次飞了过去,这次不出所料,有5个海盗在这里等着。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海盗为什么老守着矿石,他们为什么不去帝国区撒野呢?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帝国区有更厉害的海盗,它们过去只有被打成s形的份。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微型跃迁一开,对着其中一个最大的海盗飞了过去。这个海盗开的是万王宝座,比我的飞船还要大上一号。不过,不怕,它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打开吸电器,3个重吸牢牢地吸住了这个海盗。然后放出了无人机。无人机很快地把其中的3个小飞船打掉了,还剩下2个万王。万王的混合炮打的我还是挺痛的。不过我的修理也及时发动了起来。我换了5个重型无人机,眼看着对面的万王吓得抖了一下。然后,这个小规模的战斗正常的结束了。当然是我打捞战场。

我连续跑了好几个小行星带,直到我包里多了1千万isk的时候,我决定收手了。isk是这个外太空的货币,甚至可以与地球货币相通,就是,我已经很难回到地球了,这是我的悲哀,也是许多其他逃到这个外太空来的地球人共同的悲哀。我正在幻想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想法严重错误,至少,到这里不是每个地球人的悲哀,比如目前这个。这个地球人也开着一个万王,趁着我打捞海盗残骸的时候悄悄靠近了我。这个地球人的名字还是不错的,自由张。

我刚发现我旁边多了一个飞船的时候,他已经先锁定了我,开始向我开火了。我飞船的护盾和护甲因为和海盗交火只剩下了不足一半,因此我做出了唯一正确的选择,逃跑。我选择了跳向空间站,因为可以进空间站躲避,这是我犯的一个小错误。还好,错误的后果还不算太严重。因为我刚才无人机还没有收回来,也就是说,我的无人机已经自动反击自由张了。这样,我在15分钟内都不能进入任意一个空间站,因为我也成了战犯。不过还好,我发现我不能进站,于是马上接着跳向了一个行星。自由张没有再追过来,估计他也发现了,他能攻击我但是不能阻止我逃跑。毕竟,我船上有4个跃迁稳定。我等了一会,然后就跳向了刚才的小行星带,因为我的无人机还在那里,我不能丢下TA们不管。收回无人机是个苦力活,尤其我这个速度极慢的战列舰。在我把最后一个无人机收回到船舱里的时候,这个自由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管它,径直跳回了空间站。我觉得,这个自由张还挺执着的。嘿嘿。

这次意外战斗让我彻底失去了呆在这里的勇气,哦不,是兴趣。

我打开了我的人物表单,选择了远程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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