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环过她的纤腰,突然将她钳住,紧紧地箍在一个冰凉坚实的怀里。
“啊…。。”云姬对这突如其来的环抱有些猝不及防,轻轻闭上眼,顺势掉入了冰凉的怀抱。可这声音在这怀抱的主人听来,不像是拒绝,而是在邀请自己做进一步的动作。
他将云姬的脸紧贴着半开的中衣露出的胸膛,上下摩挲着,寻找着能安慰怀里这焦躁的野猫的最佳方式,一只大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脸颊、脖颈。
云姬不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接触,她突然挺直腰部,紧紧地闲住他丰润的唇,继而将灵舌摊入他的口中,洗刷过他的每一颗牙齿。
那种冰凉透心的感觉让云姬彻底陷落,忘记了呼吸,因为一离开他,自己就会被烈火焚烧致死。
她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她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清凉之中,不要被这欲火活活烧死。
他慢慢揭开她的腰带,将她的粗布外衫褪至腰间,立即将那优美锁骨以下、饱满双峰以上的部分莹润细化的肌肤暴露了出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像是尝到了觊觎已久的美味在她脖颈间开始不停地吮吸。
她似乎犹觉不足,又将他往自己怀里抱紧了几分,嘴里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开始不安地扭动腰肢;虽然隔着衣物,她仍然渐渐地感觉到了一个硬邦邦地东西慢慢抬起头,抵住自己的肚子。
云姬恍然间睁开眼,看到那把琴的尾部的星星从先前的三四颗逐渐增多,最后变成了七颗,连在一起形成了北斗的形状;看着琴身的变化,云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她故意紧紧抱紧对方,两条玉腿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间,隔着衣物不断地用肚子摩擦那低着自己的东西。
“轻点儿,这么快就结束,就不好玩儿了!”他咬了咬她的耳朵。
云姬哪里肯听他的,丹唇轻启,咬住了他的舌头不让他再说话;隔着薄薄的衣物,加重了与对方肢体厮磨的力道。
那男子有些苦恼,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将自己的欲望控制得恰到火候,多一分则过热、少一分则过凉。
而正是这种不冷不热的节奏,让他抓狂;而他更多的索取却得不到对方的回报,反而会被对方疏离;当他乖乖听话时,对方则会用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方式回报他;这样的亦近亦远的状态让他不得不逐渐将主动权放出来。
云姬加紧了自己的动作,男子没办法,只能通过喉咙发出低沉的轻吟,云姬趁势放开他的唇舌,低下头舔了下他的喉结。
“嗯……”男子猝不及防,似乎极为享受,将脖颈往后一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世间难得的快乐。
云姬见他已经完全放松了戒备,素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到了腰间突然被男子捉住:“别着急,慢慢来!”
云姬知道他是不让自己碰他的****,倒也顺从地将手散在了一边,又重重地咬了咬他的下巴,
“啊……呵……你想要了我的老命么……”男子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半开玩笑地问道。
云姬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红唇微扬,冷笑着抓起身边的一根松针朝着他的喉咙处刺了过去。
“恩……”他闷哼一声,邪魅的脸庞眉关紧蹙,嘴角微微上翘,泛起一丝笑意,随后化作了一团青烟,钻进了这把古琴里。
云姬重重地瘫软在地上,紧紧地盯着这把琴;它仍然如初静静地躺着,只是时不时地回荡着那男子的笑声,周围仍然是小桥流水,自己仍然在这里,一盏昏黄的宫灯映照在一把古琴上。
“我过了你这关了,你总该放我出去了吧!”
“已经很久没有人能破解我的幻音局了;你是百年来的第一人!”
“按照规矩,我破了你的局,你就该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琴妖的声音略带迟疑,不过很快,他又调转了声调,十分慷慨道:“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要带我走!”
“带你走?!有谁困住你了吗?”
“不是,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所以我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你来了,还破了我的幻音局,我就可以出去了。”
“如果我说不呢!”云姬一面整理衣衫,一面答道。
“如果你说不,那我就让你与我继续重温刚才的缠绵;而且这次,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找到破绽。那么,你将永远被困在这里。”
“我记得白氏一族的白泽经略的‘器物篇’曾经记载,上古之时,有一把瑶琴,是轩辕黄帝升仙之前最喜爱的琴,并时时弹奏。后来黄帝飞升,留下了这把古琴在人间。而这把琴沾染了黄帝的清明之气,也有了自己的修为。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那把琴。”
“世上的古琴有千万把,成精的又不单只那把琴,怎么你就咬定我就是黄帝的那把琴呢?”
“我也只是博一把,轩辕黄帝五行属土,天生土德;你沾染了黄帝的灵气,应该也是土性,所以被我用木性的松针依刺,就散华开来。而天下成精的琴中,只有你才是土性,其余都以木性、金性居多。而且,你身上有他留下来的七星封印,所以我会有次推断。”
“呵呵,你胆子倒是真大。如果你猜错了,被我发现你想要松针刺我而不成功,那岂不是永远都走不出我的幻境了!”
“不赌一把,怎么知道真假呢?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出去,我就做一次好人,带你出去。不过,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从于我,不得违背我的命令。”
云姬对着琴微微一笑,媚色尽露;如今自己没有一点修为,也没人能够保护自己;有个这样的宝物傍身,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琴妖解开了幻术,周围又趋于宁静;云姬轻轻抱起它,继续在毫无光亮的松柏林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