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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斜阳潇潇

方凌心神合一的盘坐在床榻上潜心习武,一呼一吸做深长而有规律的吐纳。但见方凌四周白气忽浓忽淡,一缕缕清气不断吸入体内,再徐徐将浊气吐出,由丹田吸收转为至阴至寒的真气,经人体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游走体内周天,不断地将身体改造淬炼成阴寒之体。

现下方凌已经将人体十二经脉中的八条改善淬炼,奇经八脉打通五条,功力初见火候。这十二经脉被改善淬炼的八条分别是: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阴脾经、厥阴肝经、少阴肾经、阳明大肠经、太阳小肠经。人体十二经脉每改善淬炼一条,“玄阴指”便提升一品,十二经脉便是十二品。“玄阴指”是一种极其厉害的点穴功夫,完整的十二品“玄阴指”在使用中可以产生六中负面效果,每两品可增加一种效果。方凌的“玄阴指”已是八品,使用时可以对敌人产生四种负面效果:腐蚀护身罡气,渗透经脉骨骼,减缓行动速度以及化解体内真气。

奇经八脉每通一脉“幽鬼冥影术”便提升一层,方凌现下已将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打通,“幽鬼冥影术”已是第五层修为。“幽鬼冥影术”前五层每练一层便可淬炼一种感知,如今方凌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这五感的灵敏度均以大幅提升。但往后的每一层亦是愈加难练,因为每修一层便要比前一层多耗费一倍的时间。寻常人修炼第一层需要一个月时间,以此来类推,第二层两个月,三层四个月……方凌现下正在冲击困住他多年的第六层瓶颈,也就是正在冲击奇经八脉中的第六脉——冲脉!

良久,汗水已将方凌的衣衫湿透,整个人笼罩在湿热的雾气当中,显然,这是行功运气的紧要关头!“就差这一点点,我就可以突破这停留数年之久的境界!”方凌在心中暗道。

“嘭——”

突兀,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哥……大事不好了!咱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不见了。”方欣怡呼呼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声音也因为惊慌而有些颤抖。

此时的方凌痛苦异常,行功紧要的关头被人打扰,犹如滚油中被投入冷水般危险,只需一滴,便可引起激烈地爆溅!

“怎么了?不用慌张……有事慢慢讲。”方凌强忍着冰冷恶心的感觉把这句话讲完,而体内暴虐的真气依然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欲在失控地情况下将其撕碎!

“我说……”方欣怡这才发现方凌浑身湿透,脸色煞白,额头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连双眼中的黑瞳也比平时放大了数倍,而且暗淡无光,模样甚是吓人。

方凌起身下床,迈着虚浮地脚步走到门前。方欣怡连忙问道:“哥,你没事吧?”

“不打紧,你我先去查看一下伯父伯母的踪迹,其他的事情稍后再提。”方凌道。

方欣怡毕竟年纪尚轻,外加惊慌失措,故而,对方凌异样的状况没太追问,随即点了点头,道:“好吧。”

二人将整个方家上下找了个遍,并没发现任何人影,包括方健雄的两名弟子和家丁奴仆全部一并消失,偌大的庭院空旷寂静,让二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这熟悉的方家感到阵阵寒意!

方欣怡顿感绝望,道:“哥,你说该不会是今天来府上拜访的那些人做的手脚吧?不然,以爹爹的性格不会一声不响的将家里人全部带走。再说,城里其他人也没那个本事打咱方家的主意。”

方凌深邃的目光来回移动,头脑急速运转,忽然眼前一亮,道:“欣怡,咱们在去客厅看看。”

二人一进厅房,方凌便四处观瞧,随即道:“你看,这里并无打斗的痕迹,而且桌案上的茶具一应俱全,连水果点心都特别丰盛,显然,伯父是将来者视为客人,以礼相待,双方不应该发生争斗。”

方欣怡茫然地点了点头,幸好方凌身为男人遇事沉着冷静。随即,方凌信手拿起一只紫砂茶杯,但见杯中的武夷岩茶还尚有余温,闻之馥郁清香、甘馨可口。只是,在方凌细细地观瞧之下,色泽稍稍有些浑浊,杯中的茶水以微不可见的速度打着旋转,内行人一眼便可瞧出,这茶水被下了药。

方凌轻泯了一口茶水,虽然入口甘润、齿颊留香,但还能隐隐感觉有一丝酸涩的味道。

“哥,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喝茶水。”方欣怡焦急道。

方凌噗地一口将茶水吐出,道:“欣怡,这茶水被人做了手脚。”

方欣怡沉思道:“莫非是府上客人做的?”

方凌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因为这是自家地方,外人怎能轻易有机会在茶水中下药。另外,在这下毒的人的手法并不十分高明,连我都能轻易察觉,更何况是伯父了。”

殊不知这下药之人并非手法不高,而是方凌在修炼“幽鬼冥影术”后,身体五感的灵敏度均以得到大幅提升,因而才会被他察觉。

方欣怡想了想,忽然道:“哥哥,既然在府上找不出什么头绪,那不如到街上打听一下,毕竟,这么多人突然失踪,总要留下些线索的。”

方凌感觉自己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道:“走吧,目前也只好这样了!”

二人一同走出了方府家,看见院门对面有几户摆摊的小贩,忙上前询问家人的下落。

“你家老爷倒是没看到,不过,我在数个时辰前看到有三辆马车停留在你家门口,进进出出的搬了好多大箱子。当时我还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人老方家富裕,准是又添置新家当了。”摆摊的小贩是个垂暮老者,慢吞吞地说道。

二人闻听此言,连忙道谢。回到方府门前果然有数道车辕碾压过的泥印。

方凌道:“欣怡,你看这里的痕迹纵横交错,而且只有南边方向的青石板路上有泥印,显然,那些人将马车赶至这里,将人劫走后有在原地兜了一圈,顺着来时的路线反了回去。我想,从这几辆马车的轮子上的泥土判断,伯父伯母他们很可能被那些人带到城外去了。”

方欣怡将手中的宝剑紧紧地握了握,焦急道:“那咱们快追,也许还来的及。”

说完,二人循着三辆马车留下的印迹,一路追赶而去。方府对面的摆摊小贩,在斗笠下露出了一个与他苍老憨厚的面容极为不符的冷笑……

——

天色渐晚,在临澧县通往岳州的乡间小路上,两名骑马的行人迎着红艳艳的晚霞悠然地前行着。道路左边的行人是个身形健硕的青衣汉子,面容刚毅硬朗,双目有神,即使不作言语,亦有一种威严自生。但见此人胯下骑着一匹黑鬣、黑尾、周身骝毛的乌珠穆沁马。

乌珠穆沁马主要产自蒙古锡林郭勒盟东的草原地区,此马体型中等匀称,眼睛明亮,胸部健硕,鬃、鬣、尾毛特别茂盛。略显短粗的四肢虽比当世一流名驹短跑冲刺慢些,样子也不漂亮,但若论长跑耐力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外加优秀的环境适应能力,使之成为蒙古铁骑的首选。

倏尔,青衣汉子微微策马,朗声道:“子山,此番进京陛下不知又有什么事情,看样子你我悠闲地日子快要结束了。”

青衣汉子身旁的另一位行人年龄刚至弱冠,容貌英俊儒雅,一身月白色长衫文生公子打扮,座下一匹纯白色的大宛良驹更是衬得此人潇洒异常。年轻人举头仰望西天将垂的红日,轻声道:“那有甚么不好,正愁这平静的日子淡然无趣,突来皇命,岂不甚合你意。你说呢,苍俊兄?”

“呵呵,不错。”傅苍俊蓦然剑眉深锁,勒一下马缰,微微颔首,道:“圣上近来疾劳加重,身体每况愈下,看来不久天下将有变动!”

文子山点头道:“是啊,皇孙允炆太子登基已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傅苍俊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殿下仁厚孝顺,愿我大明再创盛世,百姓安康!”

说话间,傅苍俊与文子山身后急匆匆奔来一骑马队,但见青一色的高头大马,坐骑上尽是精猛勇武的壮汉,马队最后边紧跟着三辆马车。这些人个个甩动皮鞭、打马如飞,在干燥的泥路上掀起一道长长的灰尘。

“闪开,闪开!”

疾行的马队大声叫道,举止很是嚣张。行走在前端的二人连忙策马让路,待得马队穿行而过的当儿,不禁皱了皱眉,暗自摇头,神情甚为厌恶。

“轰隆隆,轰隆隆……”马队随着渐渐消失的马蹄声,隐没在二人的视野里,只留下一阵呛人的灰尘,正在徐徐飘散。

——

黄昏,暮色正浓。

方凌与方欣怡骑着刚买来的骏马在路上焦急地奔驰着,一路上追寻着敌人留下的痕迹向前追赶。突兀,两名行人出现在二人的前方,于是连忙追赶。

“二位兄台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方凌在马身上行了一揖,问道。

“兄台不必客气,但说无妨。”文子山颔首回礼,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方凌与方欣怡在路上追赶了好一阵未见一人,此刻,终于方能探听下家人的下落,顿感宽慰,又见二人仪表堂堂,谦逊有礼,心中大生好感。

“那就打扰了,仁兄方才一直循着此路前行,可曾见过四辆马车从此经过?”

文子山与傅苍俊对视一眼,回首道:“确实见过,适才方从此经过。不过同行的还有十多人。”

方欣怡终于听到家人的一丝消息,也不知文子山说的是否就是他们所认定的那群人,登时一喜,转首道:“哥哥,咱们走的果然没错,快走吧!”

“恩,快追!”随后,方凌向二人告别,拱手道,“多谢二位,期望日后再能相见。”说着,方凌兄妹俩便打马前行,赶奔岳州的方向。

“不客气。”文子山还了一礼。

——

奔行地马车内,方健雄缓缓睁开沉重地双眼,只是周围依然一片漆黑。随手向周围触摸了一下,感觉自己被装在一个窄长的箱柜里,周身气血有些不畅,头有些晕晕的,这正是被人长时间制住穴道和中了迷药所造成的。方健雄方要出声询问,蓦然想起自己昏迷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今日有数名武林好手来到方府,除了嘘寒客套、走访人脉之外,众人有要事找方健雄商量。

原来在江浙一带发现了昔年“三圣邪教”的余党,并且活动频发,被众人得到了消息,顿时引起不小的震动。一方面众人关切邪教余党的动向和意图,但更重要的是对邪教的武功秘典的窥窃。经过几次小规模的交手,众人觉得自己并非邪教余党的对手,于是,便发动关系,寻找一些靠得住地朋友助阵。刚好方健雄昔年交友甚广,与众人倒也颇有些关系,因此,众人便来到了方府。众人在方府方升座不久,聊得还未尽兴,便感到一阵头晕,接着双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方健雄感到四周不断地颠簸,还有车轮滚动地声音,显然这是被人劫持到了马车里,只是,现在不知要驶往何处。方健雄经验老道,心知如今落到别人手里,万事处于被动,应事事小心。稍微调理了一下气息,慢慢地将箱柜门推起,翻身而出。马车的车厢封闭的非常密实,一点光亮也没有,方健雄悄悄掀起车床帘子的一角,虽然黄昏的日光已然黯淡不少,但是对于在黑暗中长时间待着的人,还是有些刺眼。

“咦?”方健雄借着帘角透过的阳光倏地看到车厢内还有一人,竟是自己的二弟子韩天磊,连忙上前轻声道,“天磊,快醒醒!”

韩天磊缓缓睁开眼睛,一时间还有些失神,晃了晃头方要说话,当下被方健雄捂住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韩天磊亦是通透之人,点了点头,不在出声。方健雄转身打开另一口箱子,定睛一瞧,亦有一人,非是旁人,正是大弟子郭忌,当下一喜,暗道:“这两人武功与自己相差无几,一旦联手,或有突出重围地希望。”

随即解开郭忌的穴道,轻轻晃动,片刻后果然奏效,郭忌亦是缓缓睁开双眼,未等方健雄发问,但见郭忌双目瞳孔一缩,惊声道:“啊——师父小心!”

方健雄虽然年迈,但身子骨还很硬朗,加之习武之人的应变能力远超常人。忽听耳边风声骤起,带起一阵劲风,当下急忙转身,但终究是有心算无心,慢了半拍。

“嘭——”

一声闷响,方健雄虽然躲过背心要害之处,但肩头仍是吃了对方一记掌刀。由于方健雄被对方击中,车子的窗帘被再次放下,四周又是一片漆黑。不过,方健雄已然看清对方的面孔,那厮竟然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二弟子韩天磊。在毫无防备地情况下中了对方的偷袭,只觉肩头一麻,震得五内俱焚,犹如火烧,喉咙一甜,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但心中更为难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竟向自己出手,显然,在方府从茶水里下药的便是此人,而且还和外人将自己同家人一并掳走,想到这,不禁心灰意冷、如坠冰窟。

“唰——”

窗帘被刚刚苏醒的郭忌一把扯掉,车厢内登时一片通亮。郭忌心性耿直、性如烈火,当下怒吼道:“师弟,你疯了吗?”

韩天磊并未答话,只是眼神一冷,回答他的只有对方随手洒出地三点寒星。“噗”地一声,三枚银针暗器打在郭忌的胸口上,顿感一阵麻痒,紧随着如同火烧般灼痛,显然暗器上喂了毒药。好在距心脏还有毫厘之差,否则,郭忌必然当场毙命!

方健雄一见爱徒受伤,收拢心思、抖起精神,运足真气,反手一掌,带着呼呼风声,打向韩天磊。韩天磊亦不示弱,既已撕破脸皮,这戏就没必要演下去了,登时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有些狰狞,手心处真气密布,隐隐泛起一道青光,猛地迎向方健雄的一掌。“嘭”二人双掌相对,各自由内力带起的掌风相碰到一起,随后产生的余波扫向一旁,刮得郭忌双颊生疼。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人顷刻间已过数招。

马车外的众人,忽听车内有打斗响动,心知方家师徒可能已经苏醒,定是和韩公子战在一处。领头的一名虬髯大汉吼道:“全部停下!”登时便有数名武林好手翻身下马,手握明明晃晃的钢刀,向发生打斗的马车靠拢。

郭忌连点胸口数处大穴,封住毒气,以防攻入心脉,但暗器离要害太近,这么做不过是拖延一分是一分。方健雄双耳一动,车外四下的骚动尽以知晓,心道:“小女和凌儿一早便去游玩,现今并未落入贼人之手,但这里的一切他们并不知晓,如若对方再有余党分头行动,将二人一并擒住,那就糟了。自己一把年纪,双手已然血债无数,加之这半截入土之躯,死不足惜,但小女与侄儿年纪上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方家最后的香火岂不要断在我的手中,如若果真如此,就算自己断了这口气,也没脸去见二弟他们夫妇!可恨我死到临头还不知这劫难因何而起!”

韩天磊眼中寒光闪动,在出手的那一刻就以不念师徒同门之情。可叹那鲁直的郭忌还在称呼他为师弟,却不知在听者耳中已是肉麻至极。

郭忌忍住伤痛,抖擞精神,挥身而上。蓦地寒光一闪,一柄钢刀从窗外刺入,郭忌将头一侧,险而又险地躲过。不待对方收刀变招,右手快速伸出,牢牢抓住刀柄,左掌向下一劈,登时风声四起、势气惊人。“啊——”一声惨叫传来,对方右臂已断,郭忌已将钢刀夺过。转而,刀锋一变,寒气乍现,挥刃劈向韩天磊,只是车内空间狭小,郭忌手中的长刀并未发挥几成威力。

方健雄一见势头不对,连忙强行逼运内功,丹田之中的真气循着周天急速运转,经脉猛地经受如此强烈地真气涌动,随时都有爆裂之危。韩天磊蓦地感到压力骤增,正在吃力中观瞧到方健雄脸色紫红,布满血丝的双眼微微有些凸出,黄豆粒儿大的冷汗亦是顺着脸颊漱漱而下。心下明了,对方已是强攻之末。方健雄仰天一声怒吼,真气凝在双手之间,发出淡淡的光芒,忽然掌力一吐,惊雷声大作,连环打出十二掌。霎时间将韩天磊逼到角落里,转而对郭忌道:“快走!为师还顶得住,带着欣怡和方凌逃命去,不要全都落入这群贼人手里。”

郭忌一口钢牙咬地“咯咯”直响,道:“师父,徒儿怎能抛下你老人家,我不走!”

“哈哈……”车外的虬髯大汉猖狂地大笑,“不走最好,你们谁也跑不了!”说着,一使眼色,六名壮汉围着车厢挥刀横砍,霎时间木屑横飞,六把钢刀深深地砍在车厢上,接着向上一抬,车厢的木板“咔咔”断裂,六人齐声大喝“开”,登时车厢的上半截被众人挑飞。“噗通”一声闷响,残破的车厢远远的落到三丈开外,方健雄与郭忌师徒俩登时陷入众人的包围。

“啊——”

方健雄一声惊怒,左眼鲜血直流,顷刻,又转为黑褐色,一支银针透过左掌插在左眼上面。郭忌见状不由大骂:“无耻之徒,又使暗器。”方要上前助阵,但觉耳边风声四起,身后两道利刃迎头劈下。郭忌转身将刀一横,“锵”的一声,火星四溅,架住那二人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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