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韩国人遭到徐恩泽的警告后打电话告知华东徐恩泽的话让华东非常的气愤。华东是个个子高瘦的人,五十多岁的他两鬓的头发已发白,看他浓眉的双眼像是个和善的人其实是笑里藏刀。
华东是丰力高的第二大股东,他一直在拉拢其他股东试图把第一大股东徐柏成拉下董事长的位置。但因其他股东对徐柏成的管理方式非常的认可而一直支持他。唯独莫若,他和华东是一条船上的人,一直对华东马首是瞻。
在华东的别墅里,书房里面的沙发里坐着三个人,一个华东,一个莫若还有一个是梁明超。三个人拿着红酒一起碰了杯然后同时喝完杯里的酒。
喝完酒后的华东很不高兴用力把杯子放下,接着梁明超又为他倒上一杯笑着说:“华哥,何必跟一个丫头计较,机会多的是只要我们把战略计划得再完美一些便可以再打倒他们徐家。”
梁明超和华东俩人很早便相识,经常会坐一起谋算着他们三人不为人知的一些事。
“老梁,你不在其中可以这么说。我跟华哥在这件事上已经对徐柏成明着摊牌了我看以后咱们在丰力高的日子并不是太好过了。华哥,你要想想办法呀!”莫若托了托眼镜担心着。他一向有贼心却缺少贼胆,说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侃侃而谈一副把握十足的架势,一但出了事总是害怕得畏首畏尾。
表现沉着的华东一口喝完酒的他再给自己再倒上一杯,这一次他没有一口喝完而是很回味地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和莫若相比他是比较有心计且深沉的人,他不说话你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华哥,你倒是说句话呀?我现在心里可急了。”莫若心慌意乱全在脸上,他催促着定着气的华东。
华东给了他一眼后说:“莫老弟呀,莫老弟,这就是你的性子,想做大事却又胆怯,这样你怎么做得了大事情?”
“我就是这样子的人,不然怎么会跟在你身后呢!”莫若倒是很明白也很坦诚地说。
莫若的话让华东和梁明超相互笑了起来。梁明超放下杯子翘起二郎腿说:“这就是我佩服华哥的原因,临危不乱是干大事的料。”
“老梁你也不赖呀!”华东和梁明超一人一赞让焦心的莫若失去了耐心,“我说华哥你就告诉我你的想法吧!”
“哈哈……”华东大笑道:“老弟,你知道徐柏成最在乎什么吗?”
“丰力高呗。”莫若回答的快速。
华东摇着头道:“不是,是他女儿。自从他老婆带着他儿子离开后他把希望都寄在了他唯一在身边的女儿身上,如果他女儿出了什么差错你猜想他还有没有跟我们斗下去的斗志。”说到这时华东依然一脸的得意,“所以说,想要打夸徐柏成从徐恩泽下手就事倍功半了。”
华东的话让莫若顿时领悟,大赞道:“高明!高明!”
“华哥这招让我领教了,只要是人他都有弱点,握着他的弱点他就很疼,哈哈……”梁明超说道。
屋里的三人碰起杯呵呵大笑起来……
徐家别墅
徐恩泽把华东为了自己儿子而让人故意到化妆品专柜找事的事汇报徐柏成。
“爸爸,我想把这件事没有必要无声处理,我们可以在董事面前揭穿他损害公司利益的证据。华东找来的找事的人想必已经告诉了他我给他传达的话,现在的他也一定不敢再找事,我们只要把这个证据交给股东他就没话可说了。”徐恩泽指着在厅餐里年轻男人给她的华东汇款单说。
办公桌前的徐柏成看着徐恩泽给他的华东汇款的帐单,看了后的他脸色绷紧不作声色。
见徐柏成没有任何的表示,徐恩泽再说:“爸爸……”
“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作不知道。”没等徐恩泽说出来徐柏成便打住了她的话。他的话让徐恩泽和安在守惊了一下,俩人同时看着徐柏成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徐董,华东做这种有损害公司的事怎么就这么算了呢?”安在守问道。
“没听懂我的话吗?”徐柏成大声喝斥道,“要我再说一遍?”
面对徐柏成的话俩人都不敢再作声,纵使他们很不理解和不明白也只能沉默不语。
“恩泽,出去。在守,留下。”徐柏成再说。
“是,爸爸。”
看到出去的徐恩泽把门带上的徐柏成摘下眼镜对屋里的安在守说:“在守,你一定要保护好恩泽的安全。”
刚才还那样严厉的他突然这样的话语让安在守不明白徐柏成的意思,“徐董为什么这么说?”
“你以为让恩泽再和华东相互争斗恩泽会得到好处吗?不会的。”徐柏成紧收眉头却若有所思地说:“恩泽想让我在股东面前揭穿他,华东并不是好惹的他若是急了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我只剩下恩泽在身边了,我不能用恩泽去冒险,这个赌我输不起。”
“但是您为什么不当着恩泽的面说,您很疼她,做的这些全都是为了她,您这样做不是让恩泽一直误会您心里只有公司吗?”
在徐柏成身边的安在守明白他对徐恩泽的用心但是在他看来有时候只要徐柏成对恩泽表露一丝的关怀恩泽她就会觉得很幸福。
“整天把疼她爱她的话说在嘴边你以为对她好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有天我不在了她能更好地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为她保守的丰力高。”
虽然徐柏成当着任何人的面都是一副严厉的样子,但是当着安在守的面徐柏成没有任何隐瞒自己的软肋。他视安在守为自己的半个儿子所以当着安在守的面前他没有必要隐藏自己对恩泽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