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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救命之恩(1)

却道徽宗赵佶,在大名府第三次遇到兰儿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女。一夜风流之后,翌日,徽宗、李宪、兰儿离开大名府向京城方向而去。

一行人坐着马车出城不到三十里,突见路边坐着一个浓眉汉子,旁边的树上拴着一匹马。

李宪目光往那人脸上一扫,暗道,怎么是他。原来,此人乃是曾经在大殿之上和李宪交过一掌的耶律适禄。

耶律适禄见马车来到,站了起来。李宪勒住马,道:“耶律适禄,你在此出现,莫非是专门为本公而来?”

耶律适禄道:“不错,本将听说大宋皇帝在大名府附近出现,想是你李公公也会跟随,便赶来领教公公高招,当日本将败给公公心有不服,今天咱们再次比过。”

徽宗撩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问道:“李公公,是什么人?”

“回万岁,是当日辽使耶律适禄,他要与奴才比武。”

徽宗一向善于记忆美女的相貌,对于耶律适禄类的汉子,早已印象全无。

“李公公,咱们离京多日,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奴才遵旨。”李宪应一声,对耶律适禄道:“万岁不准本公与你比武,请阁下回去吧。”

“不行,本将从上京快马快马赶来,就是为了与你一较高下,怎能就此而归,李公公,下马吧。”

“恕本公难以奉陪。”

耶律适禄道:“不答应就别想过去。”说着,耶律适禄一掌击出,方向是李宪兵的前胸。李宪不想出手也不行了,因为他坐在车上,后面车厢里是皇上和罗姑娘,他要是闪避,万一这一掌伤了皇上怎么办?李宪晃掌拍出。双掌一沾,耶律适禄被震退数步,李宪也是身子一晃。李宪赶紧跳下车来,站在路边,十指贯足功力,冷冷地说:“看来,本公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说着,李宪脚踏七星步,挥指连点耶律适禄遍身三十六大穴。耶律适禄并不知道李宪指法玄妙,上次两人对掌,他落了下风,还以为李宪只是功力深厚,没想到他的身法和指法也是惊人。耶律适禄身法远不如李宪,他左右躲避,有几次差点伤在李宪指下,即使这样,身上衣衫已多了十几个窟窿。

这时,兰儿撩起车帘,认出了耶律适禄,便道:“李公公,他不是坏人,你们别打了。”李宪道:“他是辽邦之人,罗姑娘如何相识?”兰儿道:“小女子在京城之时,承蒙他救过一难。”李宪以皇上安危为重,不想节外生枝,跳开几步,道:“耶律适禄,你走吧,本公不为难你。”耶律适禄却不领兰儿的情,他朝车内瞥一眼,并没有认出兰儿来。

兰儿道:“耶律大哥,你忘了兰儿了,你说过的,如果哪天兰儿没了去处,可以去辽国找你,到了上京,兰儿只要一提你耶律适禄的名字就可。”

经兰儿提醒,耶律适禄想起来了,道:“原来是罗姑娘,看样子你现在已身在富贵中,找到了保护伞,不需本将关心了。”

兰儿脸一红,低下头来。义父离开后,兰儿的确想赴辽邦,她是个依赖型的人,情感易于波动,平日内缺乏自己的主见。后来和时飞相处,才渐渐忘了耶律适禄。这时想来,心中颇多异样的感觉。

“耶律大哥,你不要和李公公打了,快回去吧。”

“罗姑娘不必多言,若非李公公今天将本将打趴下,本将决不回国。”

李宪冷笑道:“那好,本公就让你趴着回去。”说话间,李宪脚踩七星步,幻做七个身影,将耶律适禄团团围住,每个身影又各出七指。这七七四十九指,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有虚有实,有实有虚,乃幻影指中变化最大,也是最为精妙的一招。

兰儿见状,慌忙对徽宗道:“万岁,您快让李公公住手啊。”

徽宗自然怜爱兰儿,听她如此说,便对李宪道:“李公公,不要跟耶律适禄一般见识,咱们走吧。”李宪嘴里应着,心里却想给这个狂傲的辽人一点教训。

耶律适禄慌忙全力闪避,但是,他仅仅躲过了其中四十四式,双腿,两肋,后背,共中了五指。这还是李宪听了徽宗的话后,手中威力已略做收敛。负责,耶律适禄怕是回不了辽国了。虽然这样,李宪身上血流如注,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李宪冷哼一声,跳上马车,一抖缰绳,马车从耶律适禄身边飞奔而过。兰儿挑起马车后帘,看到耶律适禄的惨状,心中非常不忍,她想了想,道:“万岁,兰儿总是受耶律适禄救命之恩,今天若眼睁睁看他受伤而不理不顾,于心何忍,您和李公公请在前赶路,兰儿找个郎中给耶律适禄医治了就赶来。”

徽宗心中老大的不乐意,但是,兰儿这番话说来合情合理,他又不便拒绝。李宪乃习武之人,颇爱惜耶律适禄之才,便道:“万岁,奴才觉得罗姑娘的话有道理,咱们不妨一边赶路一边等候吧。”徽宗虽有些不舍,也只好道:“好吧,你快去快回。”兰儿下了车,来到耶律适禄身边,见他依然昏迷,忙从身上扯下几块条幅,为其包扎。包扎后兰儿见血还是从伤口往外涌,兰儿吓坏了,她朝四周看一看,想把耶律适禄扶到马上。但她生来身子娇小柔弱,哪里拖得动魁伟的耶律适禄。兰儿向那匹马唤道:“马儿,马儿,耶律大哥有难,如果你有灵知的话,快点趴下来吧。”说来也怪,那马儿听了兰儿的话后,嘴巴里突突了几下,四腿一曲,真的伏下身子。兰儿将耶律适禄拉到马鞍上,自己也上了马。那马站了起来,朝着西方的荒野奔去。

往西走是一片荒野。荒野的路或高或低,或宽或窄,蜿蜒崎岖不平,兰儿担心一路颠簸下去,给耶律适禄增加更多的痛苦。谁想,那马儿四蹄放开,奔跑得平稳之极。兰儿低声道:“好马儿,耶律大哥得救,当给你记一大功。”马儿一仰脖子,突突几声,似乎听懂了兰儿的话。

马儿奔行一段路后,前面出现一座尼姑庵。兰儿跨下马来,上前敲门。很快,庵内出来一个漂亮的小尼姑。小尼姑看看马上的耶律适禄,又看看兰儿,道:“施主有什么事?”兰儿道:“小师父,请问庵上可有治疗伤口的药物?”小尼姑道:“本庵地处荒野,少不了被野狼野狗的咬上一口,自然备有药物。”

兰儿大喜,道:“那太好了,这位大哥伤了,想咱贵处暂住疗伤。”说着,兰儿就要进庵。小尼姑伸手把她拦住,道:“施主且慢,你还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呢。”

“什么话?”

“本庵虽然有治伤的药物,但是从来不收留男人,要是施主自己有伤,倒可进庵一治,马上这位施主就不行了。”

“这……这怎么行?”

“这是本庵的规矩,请施主谅解。”

兰儿有些急了,道:“你们出家人不是普渡众生吗,怎么还有男女之分?”

小尼姑淡淡地道:“要是不分男女,俺们都去寺院当和尚了,为什么在这里当尼姑?”

兰儿苦笑道:“小师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耶律大哥命在旦夕,再不施救,恐怕来不及了。”

小尼姑两手一抱,冷漠地说:“说不救就不救。”

这时,那马突然朝庵里走去。小尼姑一见上前去拽马的缰绳,被马儿一蹶子差点踢在胸前。小尼姑气急,去门口找来一根笤帚,大骂着追去了。兰儿慌忙随后追来。进了庵,刚来到正院台阶下,一位中年尼姑走了出来,朝小尼姑道:“静云,你在干什么?”

那被称为静云的小尼姑道:“师父,这马儿太讨厌了,静云说过不许男人进庵,它硬闯了进来,还差点踢伤了弟子。”

兰儿上前道:“师太,耶律大哥受伤严重,如再不施救,恐怕就有性命危险了,马儿也是救主心切,请包涵。”

中年尼姑走到马前,看了看耶律适禄的伤势,一皱眉,道:“此人如再不施救,恐怕活不过半个时辰,静云,赶紧把他扶到静室里去。”

“师父。”静云嘟着嘴道:“你不是说过男人都是一身的臭气,沾不得吗?”

“快去。”

“是。”静云应着,与兰儿一起,把耶律适禄扶到了静室之中。中年尼姑也拿来了药物,先为耶律适禄清理了伤口,又倒上一种药面,眨眼间,伤口止住了血。兰儿见那药如此神奇,不由得松了口气。

中年尼姑道:“贫尼玄仪,这是小徒静云。”

“小女子罗兰儿,这位是耶律适禄,辽国的将军。”

“她是辽国人?”静云忽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问。

“是啊。”兰儿问:“怎么了?”

静云抄起椅子,咬着牙齿道:“静云的爹娘兄长全死在辽人铁骑之下,我要报仇。”兰儿慌忙抱住她的腰,道:“小师父,你别激动,辽国人也有好人,再说你的家人又非耶律大哥所杀,你为何迁怒于他。”

说着,兰儿朝玄仪师太道:“师太,您快劝劝令徒吧。”

玄仪师太摆摆手,阻住静云,道:“徒儿,罗姑娘说的对,怨有头,债有主,这位耶律将军虽是辽国人,但他并非杀死你家人的凶手,你不可随意伤人。”

静云哼了一声,把椅子放了下来,扭头出去了。

玄仪师太道:“罗姑娘,请不要在意。”兰儿道:“师太,静云小师父是哪里人,她的家人确实都被辽人害死了吗?”玄仪点点头:“静云乃雄州归信人,祖上姓严,久居边境,乃杨业之子杨延昭的工程兵,随同杨延昭镇守边关十六年,因受杨家恩重,改为杨姓,带领兵士,从瓦桥关到益津关一带修筑地下战道多处,立下了赫赫功绩,后来,家族逐渐衰败,人丁不旺,至静云一代只剩下兄妹二人。二个月前,辽国大举侵宋,静云一家数口死于非命,只逃出她一人,唉。”兰儿听罢,同情地道:“小女子本以为自己身世可怜,没想到连番来所见所闻,比之小女子更为可怜的大有人在。”

这时,耶律适禄呻吟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他抬眼看到了兰儿,一愣,又看看室内情景,道:“是罗姑娘救了本将?”

兰儿道:“耶律将军,兰儿只是把你带到这里,真正救你的是这位玄仪师太,还有静云小师父。”耶律适禄抱抱拳道:“多谢师太搭救。”玄仪微微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你伤势不轻,暂时虽然脱离凶险,但要愈合,怕是要十天半月之后,如两位不嫌弃敝庵条件简陋,就在这里静养吧。”耶律适禄道:“不胜感谢。”

三天后,耶律适禄已开下床,他所受指力,指指透骨,所幸伤口小,结疤也很快。五天后,耶律适禄已开自由行动,却还是不敢用力。

到得第七天,耶律适禄便欲离开,兰儿强劝不住,只好道:“既然你执意要走,切记路上不可有人动武。”耶律适禄道:“多谢姑娘提醒。”

玄仪命静云牵来耶律适禄的马,静云一脸的不高兴,一路上没少打马的屁股。那马似乎知道她是主人的恩人,也不急不怒。耶律适禄接过缰绳,翻身刚要上马,这时,庵外传来一个破锣似的声音。

“玄仪老尼姑在吗,快出来交保护费。”

兰儿问道:“玄仪师太,是找你的吗?”

玄仪点点头。

静云正有气没地方出,哼了一声就出去了,边走边道:“哪里来的臭男人?”玄仪慌忙道:“静云,不要惹他。”

说话间,一声尖叫,再见静云被一个铁塔似的壮汉拎着脖颈子进来了。那壮汉把静云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目光落在玄仪脸上,喝道:“师太,半年了,保护费该交了。”玄仪苦苦哀求,道:“贺老大,敝庵地处荒野,每逢初一十五上香的善男信女并不多,收入寥寥,您能不能明年再收?”

“放屁,老子今天肚子饿了,能等到明年再吃饭吗?快点快点,要不然,老子就拆了你的尼姑庵。”

静云爬了起来,揉着屁股问:“师父,这人是谁?怎么这么霸道。”贺老大看看静云,道:“不错啊,才几个月不见,就收了一个小徒弟,还挺秀气的,叫什么名字?”

“呸。”静云啐了他一口。

贺老大一怒,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就朝静云抓来。兰儿忙道:“这位大哥,庵里应交多少银子,我给。”

贺老大看看兰儿,色迷迷地道:“好标致啊,比小尼姑还有味道,小妹妹,只要你肯跟大哥回去,大哥不要钱。”说着,贺老大的手中途改变方向,朝兰儿前胸抓来。兰儿吓得妈呀一声,就往耶律适禄身后躲。贺老大那只手还差一尺就落在耶律适禄身上,他猛地一缩手,看着耶律适禄道:“你是什么人?”耶律适禄道:“你还不配多问。”

“一个大男人,和三个女人在尼姑庵里,肯定没什么好事,走,跟我去见官。”说着,贺老大抓向耶律适禄的手腕。嘭地一下,贺老大这一抓抓实了,却像抓在火炭之上,蓦地往后一跳,瞪着耶律适禄道:“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两下。”耶律适禄淡淡地道:“趁本将杀机未起之际,阁下赶紧离开,否则,再想走就晚了。”

贺老大横行惯了,哪里吃这种威胁的话,喝道:“嘿,小子,你口气倒不小,看来老子得先教训你。”说着,贺老大抽出腰刀,忽地一刀砍来。贺老大觉得耶律适禄手腕子邪门,不敢再徒手空拳来。耶律适禄哪将他这样的人看在眼里,等那把刀来到头顶,在忽地一掌拍出。

耶律适禄自从败给李宪后,肚子里一直有股气出不来,所以,这一掌所以狠了些。纵使他伤势未完全痊愈,贺老大哪里受得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贺老大抛了起来,远远地摔在地上,两腿一蹬,眼见是不能活了。而耶律适禄由于愤然出手,背部伤口也迸出了血。

贺老大落下来后,玄仪、静云、兰儿都吓傻了。静云试探着过去,用手摸了摸,又马上缩回手来,惊叫道:“师父,死了。”玄仪也有些发慌。耶律适禄淡淡地道:“死个人算得了什么。”静云指着他大骂:“你这个辽人,心狠手辣,你拍拍屁股走了,可我和师父呢?”耶律适禄哼了一声,上前提起贺老大的尸体,来到庵外,找一凹处,将尸体放下,双掌连连推出,眨眼便把尸体掩埋了起来。

埋完贺老大,耶律适禄也觉有些疲惫,毕竟他身体尚未复原,气力损耗太大。回到庵里,兰儿见他背上满是血迹,忙道:“耶律大哥,你的伤口又迸开了!”耶律适禄道:“不碍事。”兰儿道:“怎么不碍事呢,你都伤成了这样,快进屋换了药吧。”

耶律适禄点点头。回到静室,兰儿取来药为他换上,道:“耶律大哥,你的伤口迸成这样,兰儿今天不让你走。”耶律适禄只好道:“那好吧,本将就在此再住两天。”兰儿道:“记住,这两天要好好养伤,别乱走动。”耶律适禄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耶律适禄起来了。他刚来到院子里,静云跑了过来,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好好养伤吗?又乱走动。”耶律适禄道:“本将休息了一晚上,已经觉得不碍事了,出来走动走动,又不用气力,还不行吗?”静云道:“不行不行,罗姑娘说过,让我看好你。”耶律适禄问:“罗姑娘呢?”静云道:“她一早出去给你挖野菜了,这些天要不是罗姑娘,你的伤口哪能好这么快。”耶律适禄心中一阵激动。

再说兰儿,在庵后的土坡上挖了一篮子野菜,正想回来,突见一高一矮两个大汉顺着小路走了过来。兰儿快走几步,藏在尼姑庵的墙角,竖着耳朵倾听。只听一汉子道:“二哥,大哥一夜未归,你说有人看到他朝这个方向来,他是不是自己到庵里收保护费了?”

“不可能吧,咱们兄弟三个不是说好了吗,不管去哪儿,哥仨一起去,收了保护费三人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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