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吃吧!”他看我没动,就直接把盆递给了我。
“我怕有毒啊!我当然吃。你别心疼我吃的多就好!”说着我一口就包了大半个。咬的咯咯直响。我要申明啊!不是饼子硬,是我故意咬给他看的。
他也不挠,看着我的吃相,对我一个劲的笑。“你来的时候,我没说这里进的来……出不去吧!”
“咳咳……”好家伙,差点给我呛死,送我归西,我把饼往地下一吐,“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不要以为你老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地!这里就我们两个,就是围了一大堆人,你还以为我怕人说我欺负老家伙啊!”说着我努力的睁大眼睛,瞪着他!不管有用没用,吓唬吓唬他先。
“小朋友,你吓唬我也没用!这里就是这样的。你要是不信,你就走走看啊!”说着他指着我刚来的方向说,“我是没必要出去,无所谓!你待人对物如此无礼,留在这里陪陪我也好!”说完,自顾自的向里院走了去。
“你个老东西,活该让你给仇家发现,给杀了!好毒啊你!我可不会在这里陪你个老不死的。等本小姐出去了,立刻查出你仇家,把你给灭了。难怪你要躲到这种鬼都懒得来的地方。就冲你这态度,全世界的人都给你得罪光了。”我放心盆子,往来的地方就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难道老东西说的话是真的?这里进的来就出不去?没准还真是真的。按照姑娘的话,这里是魔界没落帝王子孙的保护地,当初设计的时候,施法让这里跟敌人同归于尽?我怎么什么都给赶上了。回去一定要打小人,第一个要打的就是那个紫胡子老头。好好的生活都让他给闹的。
“你个紫胡子,老子出去了第一个打你!”想着我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了,顿时我就觉得脖子被人猛的掐住,喘不过气来。等看清来人,大吃一惊,那个瘦瘦的快死不活的老家伙,哪来那么大力气!难道他也跟紫胡子有仇,还是说仇家就是紫胡子?不能啊!他女儿说他们见过面,关系还很好的样子!经过这么一提醒,这里原来应该是可以自由进出的啊!他女儿原来不是常来照顾他吗?难道是罗绮纱?他穿着呢!还走不出去,那就是说和罗绮纱无干了,到底是怎么搞得。会不会是,紫胡子搞了什么鬼?
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许久,我实在是无力反抗,谁叫哥们离家早了点,没学过功夫,就算后来习过法术,这种状况下我那使得出来。没被掐死,先给雷公烘了。划不来,是不!要不是太子送我的玉芙蓉起着作用,这么久,我还真的就没命了。
“有话好好说……行不行?”我努力着,说完。
他看着我,送开了手,接着把我往后一推,就跟推小鸡似的。我当然顺势倒在了地上,那叫一个通啊!亏他使那么大的劲,也不怕把自己给累着。
“你就等着吧!没有所有的相思豆,我们谁也别指望出去!”说着他又要走。
“等等!”我站起来,叫住他,“你个老……老糊涂!”
“老糊涂?”
“对,你就是!”我说着拔下头上的草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示意给他看。他看到着个东西,似乎比我还要熟悉的样子。就像见到及其挂念,又怕真的见面的朋友。用那双眼睛,惊奇的看了看钗,又看了看我。
“没见过吧!我告诉你,这是我的法器。紫胡子搞的好事,我给你破了就是了。咱们出去……不对,是我出去了,就把你仇家找来!”说着我刚要施法,头顶就雷声阵阵。还没用手法力,一个猛雷就霹了来,还好我躲闪及时,没伤着我。“怎么会这样?”
“我早说过了,你不信!只有相思豆才能解决。”老人说着,“我没告诉女儿原因,也没让她进来。看来,你还真就和这里有缘。用的法器……特别啊!”他话中带话的,听的人心里糊涂。
我想问他原因,但有些是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天色渐渐的黑了,我想之前老头跟我说过话,外面也该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我站在屋顶,冲着外面喊了几句,“怎么会没反映呢?难道刚才让我进来的人,不是老头。又有机关吗?”
我一个人努力着,直到天黑月圆,我才从上面下来。空旷的宫殿,变得异常的恐怖,一丝暖气也没有。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忽觉身后寒气逼人,一个白色的东西从我身体穿了过去。那一下,我冻得直打哆嗦,心都凉了大半。往后一看,走廊上,因寒冷而凝固的雾气,借着风势,满殿乱川。我还以为见鬼?
“搞什么?我非要搞明白不可。”说着我跟着白雾,逆风寻找寒冷的来源。这里还真是怪!按常理,之前来过那么多寻求保护的人,不至于到最后连个影子都没留下啊!老头在这里住的日子不断,可一个也没看到。难道原来能自由出入的时候都走了?我寻找着,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远远的。想必是老头子,他是不是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好奇。等经过我长途跋涉,总算找到了。
“悬崖峭壁?”我看的真切,所有的风都是从里面吹来的啊!我走进了细瞧了起来。拨开重生的杂草,“是个山洞?好冷啊!就这里没错了!”我往里细看了看,要进去吗?人都来了,不进白不进!可是……里面好亮啊!不过都是蓝光,鬼火才是这样子吧!“我说,里面有人吗?”
试探着我进入山洞,没等我转角,我便发觉到了蓝色和寒冷的原因。这里是个冰窟,偌大的冰块堆积的大殿,一点也不逊色于外面的宫殿。与悬崖的环境及其不达调!恐怕这里才是一切的源头吧!我往里走着,草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变出一件紫的棉袄批在我身上。也梳理起我的头发,带好帽子。就像我要见什么重要人物一样,在见面之前必须打扮一番才行。草标都这样了,必定里面有人,而且是个很重要的人。
说着我来到一间更大的冰室。一根根的冰柱高耸如天。跟之前艳人谷谷门前的那个石碑有的一比。这里的天最多是殿顶,可太高了,我根本看不见。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可能看见。我数着数,一根,两根,三根……一百……一千……知道我数都数不过来。趁我数数的功夫,老头早就站在我背后,突然说道:“你数清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