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走廊一百米,每二十米就描绘一个人物,左右各五幅,俨然就是一套十王墓中那个部落首领的得胜图。完颜阿骨打是马上皇帝,征战了一生,葬在这里的先祖也个个是骁勇善战之人,所以这两边的壁画,完全是在体现着整个女真族的好战之气,画面之中却也不失身为首领那些人的一股霸气。
“不行了,我累了,咱们休息会儿吧。”王枪毙说完这话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口中也是不停的喘气。
从刚起休息完毕,这走了才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因为看这些壁画,我们还特意的放慢了速度,但就是这样,王枪毙和叶斯新两个人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看着王枪毙已经没有力气,而叶斯新还在强撑的样子,我决定再休息一次,同时我也想像不到他们的身体竟然虚弱到了这种程度,后面的路,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有体力坚持下去。
“叶抠抠,你说你曾经研究过这女真族的历史,那你知不知道这十王的来历呢?这些画上的他们个个那么牛比,难道说这些阿骨打的先祖真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吗?”王枪毙问道,反正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我到也想听听这段历史。
叶斯新先是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口对我们说道:“我是研究过,但是也只是对于完颜阿骨打之后的历史的了解,对于他的先祖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过,所以我只能说个大概,据我分析,这十王应该可以分为这么几个,当然这是我的一家之言,如果那些历史学家什么的都不相信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好了,不要卖关子了,又不是让你开讲评书,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说道。
“我可得提前做好预防,谁知道看这部书的人中有没有熟悉这段历史的呢,万一他们说我胡说乱说,我也没地说理去。”叶斯新说道。
“没事,有作者帮你顶着呢,就算是骂也要骂他。”王枪毙对着我诡异的笑了一下。
首先要说到的就是金始皇景元帝函普,原为靺鞨部人,从高丽徒居完颜部所居的仆水干水边时,已经六十多岁了。当时的完颜部和其它部落的人械斗不解,有人就对他说,你若能使两个部落和解,我们部落里有个很贤惠的女人,六十岁未嫁人,就和你匹配。于是函普就去那个部落里游说讲和,平息了仇怨。这样,他就和那个贤女结婚,得了一大笔钱财,并加入了完颜部落,并以完颜为姓。死后便葬于光陵。
接下来就是函普的儿子金德宗乌鲁,继为部落的首领,死后葬熙陵。金德宗死后他的儿子跋海继任首领,为金安帝,死后葬建陵。
等到金安帝的儿子绥可成为部落首领后,便开始了新的变化,对部落变革旧俗。当时在黑龙江畔的女真完颜部还不能造房子,游牧中逐草而走,到哪里在都是挖土穴居住。绥哥率部落徙居到海古水,耕垦树艺,并盖起了以木为构架以草苫之的房屋,农业经济都得到了发展,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叫‘纳葛里’,也就是居所的意思。因此使得整个女真族前进了一大步,而后绥可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被尊为定昭皇帝,庙号献祖,死后葬辉陵。
献祖之子名为石鲁,成为部落首领之后,开始制订法规,约束部众,使完颜部落迅速的壮大的起来,开始向其它部落扩张,一直打到青岭白山,每战皆捷,还军时走到逼刺纪村时逝去。在于会年他被尊为成襄皇帝,庙号昭祖,死葬安陵。
昭祖之子名乌古乃,成为首领的时期,完颜部的势力更为的壮大,已经成为了其它部落的领袖,从长白山的乌古论至黑龙江的女真各部都听命于他。契丹辽国也不得不重视起当时乌古乃,辽主耶律洪基曾下旨任命乌古乃为生女真族部的节度使。由于辽人呼节度使为太师,因此女真人也是人此时开始有了太师这个称呼。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尊乌古乃为惠桓皇帝,庙号景祖,葬永陵。
而后景祖第二子劾里波承袭了节度使之职,即位之初,女真族发生内乱,许多部属叛乱,劾里会兵讨叛,先后攻破了桓郝乌春等部,扩大了女真基业。依旧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封为圣肃皇帝,庙号世祖,葬永陵。
世祖死后,景祖的四子世祖的四弟颇刺淑以相位承袭节度使。因为颇刺淑性格机敏,能言善辨,很熟悉辽国的典章制度及国政人情,凡辽国派使前来或前往辽朝奏事,都由他来应付。女真族内恒赧等叛乱时,他也是率军独当一面,剿平反叛势力。同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封为穆宪皇帝,庙号肃宗。陵名泰陵。
肃宗死后,景祖的五子即肃宗五弟盈歌即位,当时正处于辽大安年间。这时,辽国常命盈歌率部征讨高丽、宋、西夏等地,每次都是立功而还,受到了辽国朝廷的嘉奖。同时盈歌在征讨时,不断的发展女真势力,使女真从原始部落形态,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国家的雏形,也正是从那里起,女真大盛。金熙宗天圣年间,追封为孝平皇帝,庙号穆宗,葬献陵。
最后一个便是在穆宗死后,由金世祖之子穆宗之侄乌雅束继节度使位,而当他即位的时候,一直和女真关系很好的高丽族,却经常派兵攻打女真边界,乌雅束派兵抵御,收复了失地的同时,又恢复了与高丽族之间的和平状态。当他死后,便将这节度使的位置传给了他的大弟弟,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完颜阿骨打,从此女真金国逐渐勃兴。金熙宗天会年间,乌雅束追封为恭简皇帝,庙号康宗,其陵名为乔陵。
此十人是1156年,由太保昂去上京,主持奉迁仪式,经三个月时间,才秘密葬入了大房山的九龙山之内,也就是我们现在休息的墓地之内。
听着叶斯新缓缓向我们讲述着十王的历史,同时再一次欣赏起那些壁画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自己依稀可以听到当时的金戈铁马的响声,还有那部落里欢笑庆助的热闹场面,如果叶斯新讲得没错,那么他口中所说的十位,就是这画上的人物了,转过头再看向第一幅画的时候,的确是一个满面苍桑的老人迎风挺立。
“如果说王处一真的是为了这大地三宝的秘密,想要欲盖弥彰的话,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非要把这十位老皇爷强行的迁到此地了,不过如此豪华的地宫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身份了。”王枪毙说道。
“不好,我忘了一件事。”我此时突然想到,那桃花女交给我的任务了,那个摄像机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在哪里了,可能是在暗河之中,也可能是掉在了翻板下面,如果这里面的一切都不能记录的话,那出去后又拿什么来交换思棋和《葬经》还有我老爸呢?
其实他们也都知道我口中所说的是什么事,但事已至此,多想无意,到不如把眼前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用口述给他们听吧。于是我只好再次的向那些壁画看去,希望不会漏下什么特殊的地方。而叶斯新却要求再看一看地图,现在我们来到了地宫内,背上的图案应该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