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22700000002

第2章 红颜知己

吃过晚饭,闫伟斌跟老婆高兰说苏台长死了,最近单位事情很多,要到单位加班,晚上回来可能迟了,不用等他。高兰说:“你可要注意安全啊!苏台长被人害了,好吓人!不知道苏台长得罪了什么人,对他这么恨之入骨!今后你要注意,不要轻易得罪人。”

闫伟斌说:“没事儿,我会注意的,不轻易得罪人就行了,你放心。”

闫伟斌从家里步行,穿过两个大“十”字,不到一刻钟就到单位了。他先去值班室看了看,当晚值班的是办公室主任高丰。一看到闫伟斌,正在观看电视节目的高丰站了起来,说:“闫台长,你亲自来啦?”

闫伟斌说:“我不放心!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怎么样,一切都正常吧?”

高丰说:“闫台长,一切正常。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那就好!我们现在都得操心!”闫伟斌说,“没事儿就好,我也就放心了。”说着,闫伟斌走出了值班室,径直向楼上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高丰目送着闫伟斌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回到值班室。

高丰比闫伟斌小几岁,前几年也参加了副台长的竞选,按理说两人是冤家,但他俩却没有,关系一直处得很好。当年参加竞选时,只要是正科级两年以上的都可以报名参加。当时,闫伟斌正科级四年,高丰两年。闫伟斌年龄又长,在很重要的新闻部任职,当副台长的呼声一直很高。高丰知道自己竞争不过,就不想参加竞选,组织部却不同意,说如果没有三人以上报名参加,就不算竞选,竞选结果就作废。苏光耀动员高丰参加竞选,说:“这次尽管没有你,但你要参加啊,为以后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再说,闫伟斌上去了,又腾出了位置,对你的发展不是更好嘛。这次竞选也是我们台里的大事,你就当做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而且要保质保量完成。”在台长的亲自动员下,高丰就报了名。明知道自己是陪太子读书,是为了完成政治任务,心里也就没有什么负担,竞选不上是很正常的。后来,闫伟斌当了副台长,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只是高丰不再像过去那样把闫伟斌当做哥们儿,见了面毕恭毕敬。闫伟斌说了好几次,说咱俩之间就跟过去一样吧,不要有那么多的顾虑。但高丰还是改不掉,闫伟斌想想由他算了。

闫伟斌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索性打开电脑上上网,心想磨蹭到十点再去黄雅洁那儿。

“当当当!”响起了敲门声,闫伟斌头也没抬,“进!”他知道是高丰来了。

“闫台长,情况一切正常!”高丰站在门口说。

“哦,那就好!”闫伟斌抬起了头,转过了身,“高主任,坐吧。”闫伟斌拿出了两支烟,一支扔给高丰,一支放到自己嘴边。高丰伸出双手接住烟,快速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给闫伟斌点上,再给自己点上。

抽着烟,高丰走过来坐到沙发上。闫伟斌问道:“台里怎么样?职工们反应如何?”

高丰说:“还算正常吧。刚开始有些人非常恐慌,尤其是一些女同志,吓得不得了,猫踢狗窜的,现在慢慢好了,一切恢复正常。”

“那就好。”闫伟斌说,“单位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慌是难免的。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苏台长死得也太惨了!”

“唉,也许是苏台长的命吧!”高丰叹了一口气,“闫台长,我们台里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得由你全面主持工作啊?”

闫伟斌没有立即问答,盯着高丰的眼睛看了看,沉默了几秒后说:“目前不好说,那得看领导们的意图。职工们什么看法?”

“职工们倒是非常希望你全面主持工作。”高丰眼睛亮晶晶的,“大家说你业务精、人品好,又能理解职工。你不主持工作,总不能让外行来指导内行吧!”

闫伟斌知道他说的外行是谁。党宗明虽然是文化科长出身,但对电视这门艺术毕竟没有深层次接触过,从未从事过采访摄像活动。他一管业务,有些记者编辑背后就说他是瞎指挥,不懂装懂,是典型的外行指导内行。苏光耀和闫伟斌都知道这种情况,但都保持沉默。闫伟斌跟党宗明是平级,自己不好开口。苏光耀不说自有自己的打算。你党宗明不是有个组织部长徐万春给你做后台嘛,但你尾巴也不能翘起来,你还得尊重我、听我的,看我脸色行事。你看你不懂业务,职工们都在说你,你得好好学习,一定要把业务素质提起来,否则,怎么树立威信?这些话,只有他跟党宗明两人在一起时才说。这么一说,党宗明就英雄气短了,立马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连声说好的,我会努力学习、钻研业务,尽快提高业务知识。

高丰没有点破外行是谁,闫伟斌更没有必要点破。

“非常感谢同志们对我的信任。”闫伟斌说,“至于情况最终怎么样,还得由领导们来决定。目前,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办好节目,让观众满意,领导满意。至于以后的事就很难说了,不过,需要同志们帮忙的时候,还得请你多做工作。我要是能上去,一定不会忘记你,你都干了这么多年,应当到了动一动的时候。咱们共勉吧!”

一股暖流涌上了高丰的心头。他非常清楚闫伟斌话中的含义:让他好好做职工们的思想工作,全力推荐他当台长。闫伟斌当了台长,就空出来副台长的位置,他就有希望上去。

说实在的,抛开其他因素,高丰打心眼里还是希望闫伟斌来当台长。一来,多年来两人一直走得近,虽说现在是领导和下级的关系,但过去毕竟是哥们儿,有时候也能敞开心扉谈一谈;二来,闫伟斌的人品还算过得去,又是从编采一线上去的,懂业务,工作能力强,在他手下工作,比较顺心。现在,闫伟斌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高丰当然心领神会。

想着十点去黄雅洁家,闫伟斌没有长谈的打算。他说:“高主任,你还是去值班吧,尤其是这几天更不能出差错。我坐一阵就回去了。”

高丰站起来说:“闫台长,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累坏啦!”

“我会注意的,谢谢!”闫伟斌的身子又移到电脑前面。

好不容易挨到十点,闫伟斌关掉电脑,快步走出办公室。一到走廊里,他的脚步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他知道,说不定会有目光从哪个角落飘移过来,当领导的就得有个领导的样子,哪怕心里再着急,也要有一种处变不惊的大将气度,尤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

走出电视台,他向回家的路走去,直到离开单位一二百米,确信没有人看到他、跟踪他,才停下来打了一辆出租车,向黄雅洁家奔去。

到了黄雅洁家楼下,他拨通了黄雅洁的手机:“哎,我到了,你老娘休息没有?”

“稍等,我老娘刚进屋。你的手机一响,你就上来。”黄雅洁轻声说。

闫伟斌在楼下转悠起来。十点多了,华兰钢铁集团公司的家属楼周围很少有人来往,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虽说已到了春天,但西北的天气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再加上不间断刮着的或轻或重的西北风,还是让人感觉到了几分冷意。闫伟斌弓着腰,散着步,呵着气……

手机终于响了,闫伟斌一看正是黄雅洁的。他不接,轻轻合上手机,向四楼奔去。楼道里的声控灯渐次亮了。快到门口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门半掩着,人一到,门就开了,闫伟斌像泥鳅一样滑进去。客厅里没有开灯,借着门外的亮色,闫伟斌熟练地进了黄雅洁的卧室,防盗门“嘭”地一声关上了。尽管黄雅洁极其小心,但是由于她家的门属于碰撞性质的门,还是发出了较大的响声。

闫伟斌手一伸,很熟悉地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卧室的顶灯亮了,温馨充溢了满屋。

黄雅洁穿着紧身的粉红色的内衣内裤,身材越发曼妙,该饱满的地方很饱满,该凹陷的地方很凹陷。闫伟斌瞅了一眼,走过去坐到电脑桌旁那把红色的皮革椅子上。每次来,闫伟斌总是坐到这把椅子上。因为卧室不大,除了一张双人床、电脑桌椅外,再放不下沙发,只能放两把椅子。闫伟斌本来不想坐椅子,可黄雅洁嫌他衣服脏,不让他坐床。

黄雅洁轻声说:“老娘刚休息,我怕她没有睡着。”

“没事。”闫伟斌说,“这几天单位事情特多,烦死人啦!哦,我正要告诉你,我们的一把手被人杀了!”

尽管在电话中早已听说过了,黄雅洁还是吃惊不小。她的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问:“到底怎么回事?好吓人啊!”

闫伟斌说:“现在还不知道内情,还没有破案,具体情况只能等破案后再说。这个案子确实是惊天大案,华兰市建市以来还没有发生过在职的正处级一把手被人谋害的先例。书记、市长都非常重视,责成公安局一定要尽快破案,缉拿凶手。”

“案件进展如何?”

“目前还不知道,我想会很快的,现在都高科技了,破案不会太难吧!”闫伟斌说,“只是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是情杀、仇杀,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个现场好惨,你要是看到说不定会晕过去,晚上更会睡不着觉。”

“哦。”黄雅洁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抖,“你一说,真的好怕人。幸亏我没有在现场,否则吓死我啦!”说着,黄雅洁的身子一缩,闫伟斌顺势搂住了她。

搂着黄雅洁,闫伟斌不像过去那样激动、刺激。她的嘴巴和脸蛋凑了过来,他也不像过去那样贪婪地亲着、吻着,只是紧紧抱着、抱着,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温度。

“怎么啦?”黄雅洁在他的耳边轻声问,“是不是这件事对你影响很大,破坏了你的情绪?”

“也没有。”闫伟斌嗫嚅道,“或许有一点吧,毕竟是共事多年的同事,又是领导,怎么会没有影响?”

“哦。”黄雅洁仿佛在安慰他,“那你也得小心,现在的人怎么这么心狠手辣,说杀人就杀人,想起来心里都拧成了一股绳。”

闫伟斌搂得更紧了,黄雅洁有点喘不上气。他把胳膊松了松,她才自如地呼吸起来。她说:“去床上吧,坐在这儿多难受!”闫伟斌说:“我也不想坐在这硬邦邦的椅子上,可你不让我坐床啊!”她说:“谁让你不脱掉外衣,那么脏的,坐脏了床咋办?赶快脱掉外衣上床吧,把我搂得难受死啦!”

闫伟斌脱掉了棉衣,黄雅洁顺势脱掉了他的长裤、羊毛衫和保暖裤。

电褥子早把被窝暖得热乎乎的,躺到床上,舒服、温暖。

两个人搂着,躺了几分钟,热得实在不行,就脱得只剩下背心、短裤了。闫伟斌还是没有一点激情,只是搂着,没有亲吻,没有抚摸。话也不多,她问一句,他回答一句。

看着他没有情绪,没有反应,黄雅洁问:“这件事对你影响就这么大?你可要注意身体,太伤感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我会注意的。”他闭着眼睛,把头深埋在她的秀发之中。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胸部、肩膀、胳膊,年轻时锻炼过的肌肉鼓鼓的,她的感觉一下子涌了出来,伸出腿搭在他的腿上,脚在他的身上摩来摩去。他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搂着她。她说亲爱的,怎么啦?他没有说话,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他心里闷得慌,实在没有一点感觉,只是伸出的胳膊、手指使了使劲儿。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她想他了,他想应当尽尽义务。想起尽义务,他感到很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不是她的丈夫,过去有的是激情和刺激,怎么能谈得上尽义务?但他还是转过头、闭着眼睛,寻找熟悉的脸蛋、嘴唇,手也轻轻抚摸起来。她很配合地送过来,他就亲着吻着,身体似乎有了反应,像蛇一样慢慢扭动。他爬上去,想尽义务。快要进去的时候,忽然不行了,就像从天而降的大大的雨滴,降落到半空中的时候,停滞不下,又往天上的云彩中退去,干裂的土地大张着嘴,遗憾地叹息。他又滚落下来,从头再来,还是熟悉的脸蛋、嘴唇、身子,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是自己的状态,曾经的雄风哪儿去啦?曾经的男子汉的威严哪儿去啦?……感觉慢慢又有了状态,他又爬上去。天空中的雨滴还是降落到半空中停止不下了,又往云彩中退去。他又滚落下来。他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仿佛是种耻辱,是对自己尊严和权威的羞辱。如此三番,他还是不行。

她就像干裂的焦土,任他反复折磨、试验、蹂躏,就是不见一滴雨滴落下。她的心里干裂如火,多想他给降降温,但温度不降反升,简直要蒸腾起来。实在受不了了,她一把推开了他。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我难道老了吗?”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他不再搂着她,不再亲她、吻她、抚摸她,也不敢看她,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她没有说什么,一瞬间似乎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后悔。她转过身,搂住了他,哄着他:“亲爱的,没有什么,不要责怪自己!也许最近太辛苦太紧张了,慢慢就会好的。”

他沉默了一阵:“也许吧,苏台长的离去对我打击很大。一想起那个现场,好惨,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吗?”她爬起来,两个胳膊肘支在他的胸部。他的胸部一绺黑毛依然挺立着,她用手拨弄着,“忘记了吧,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你也这么看啊?”他微微转了转头,用手扶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说,怎么就叫好事?”

“这样一来,台长的位置不是正好空了嘛,你又有希望了!”

“空是空了,但不一定就是我的。”他说,“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连你都有这样的想法,难怪其他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了。”

“这就叫做英雄所见略同,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她说,“说的人多,说明你很有竞争力,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要上去多难啊!”他说,“没有大人物替你说话根本上不去。”

“那是。正因为难才显得有价值,才说明这个位置的重要性。”她说,“你还是要好好努力!你不是跟聂部长关系挺好嘛!现在正好可以利用利用。”

“好有什么用?关键时刻还得靠钞票,没有这个东西,再好的关系也没用。”

“需要多少?”

“起码得一二十万吧。我哪有这么多。”

“可以想办法啊,不行先贷款。等把事情办成了,还起来就好办了。”

他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闫伟斌的手机忽然响了,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非常刺耳。闫伟斌赶快拿过衣服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是聂宝山的电话。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闫台长吗,这么晚了打扰你不好意思!”手机里传来聂宝山的声音。

“没事儿,部长,我刚躺下。”

“是这样的,案件已经破了,明天市公安局召开一个新闻单位领导干部们参加的通报会,准备把案件的情况通报一下,免得社会上到处纷纷扬扬地乱说。”

闫伟斌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聂宝山说:“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案件很简单,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明天就知道了。”

“好的,部长,那你早点休息!”

“啥事?”黄雅洁问道,“是不是苏台长的事?”

“嗯。案件已经侦破了,明天要开通报会。”闫伟斌说。

“是谁干的?”

“聂部长也没有说,只说案件并不复杂,明天才能知道。”

“还挺神秘的!”黄雅洁说,“神神道道的。”

同类推荐
  • 游离

    游离

    男人应该坚守坚强,坚守信念。不管时空岁月如何流失,曾经美好的回忆才是最刻骨铭心的。
  • 小王子

    小王子

    《小王子》是作家圣·埃克苏佩里于1942写成的著名法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本书的主人公是来自外星球的小王子。书中以一位飞行员作为故事叙述者,讲述了小王子从自己星球出发前往地球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各种历险。作者以小王子的孩子式的眼光,透视出成人的空虚、盲目和愚妄,用浅显天真的语言写出了人类的孤独寂寞、没有根基随风流浪的命运。同时,也表达出作者对金钱关系的批判,对真善美的讴歌。
  • 心潮———陈玉祥短篇小说集

    心潮———陈玉祥短篇小说集

    作者以亲身体验写出的作品,内容真实,可读性强,无论从思想性、艺术性上看,都值得一读。小说文风朴实、语言生动、人物形象刻画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 放弃你,下辈子吧

    放弃你,下辈子吧

    因出生那天给妈妈带来了好运气而得名的宁福生,刚出大学校门就被逼相亲。为了讨好纯情乖乖女,各路相亲对象施展奇招、怪招追求她。匪气霸道、貌似专情的“西装男”第一次相亲就摆了五十几人的相亲茶话会,从此对福生死缠烂打;长相一般、门当户对的怪癖医生出奇地设了一桌相亲蛆虫宴;体贴温柔却身份不明的帅气小伙儿终于走出了“激情三日“的阴影,和她共度彩云之旅……爱情路上如此坎坷,我只想说:“我很普通,我只想找个我喜欢的,和他一起过简单的生活,也这么难吗?”可他却说:“放弃你,下辈子吧!”
  • 遇到女魔头

    遇到女魔头

    世上并没有未完的故事,只有未死的心。如果你不甘离去,就只有自己坚强走下去。
热门推荐
  • 二次元战争

    二次元战争

    自从第一个智慧生物诞生,宇宙中就充满了权力的争夺和无尽的杀戮。在远离尘世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在这个叫‘主神’的空间里,存在着宇宙生命的一个极端——杀戮在这片为了杀戮而诞生的土地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上古封神大战的遗址,神魔坟场,处处充满了危险。这是极光第一次写作,请多关照。
  • 听时光说你很好

    听时光说你很好

    小时候,我总幻想着,拥有自己的一片海。开心时,玩玩水,游游泳,拍起一片白白的浪花。难过时,吹吹海风,看看夕落,随着时间忘却一切。但我那时候,着实没有什么烦恼,玩着玩着一天就过去了。长大后,我确实有了一片海。可是、、、我再也没有小时候的那鼓高兴劲了、、、、
  • 武仙录

    武仙录

    一个武术绝伦的人,一份所谓的仙缘,原来却只是梦幻。最后终于明白....一个男人,追逐一着段永远到达不了的巅峰。就这么一步一步。未达到巅峰,却已知晓........古武家族,墨家,法家,阴阳家,兵家,儒家为何在这个世界消失不见?他们去了哪里?一切将慢慢展开。。。
  • 九天纪

    九天纪

    天下九野,亘古万世,腐朽遍野,唯有破,才能立。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身世曲折,却与身俱来与世不同的滔天煞气。有人说,他是恶魔转世;有人说,他是秩序的变更者;还有人说,他就是破坏和毁灭!这是都不是,他本欲平凡,奈何天不许。战!我们只有勇往直前!
  • 扰宋

    扰宋

    穿越到大宋朝,周泽普的愿望是做一个有钱有闲的文人,牵狗架鹰泡妹子。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上升的通道总是那么狭窄,周泽普要实现理想,就必须和宋人斗勇斗智。
  • 护国大魔导

    护国大魔导

    弗布克三世提三十万大军直抵吉尔堡。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为什么奥多会被毁灭?为什么唯有你能独活?为什么奥多复国会会被举报?这背后恐怕是有...
  • 访鬼笔录2-勿心慌别发抖

    访鬼笔录2-勿心慌别发抖

    即将毕业的高中少女小艾在情人节当天遭遇意外事故成为了死神助理。在成为助理之后,小艾作为地府的公务员开始接触到形形色色,各行各业的来到地府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人生,小艾开始把她每天的精彩见闻记录下来,写成了一本本笔录……
  • 傲世天王

    傲世天王

    原本是神界默默无名的小神,但得罪了神王的子孙,重回了人界,得到了奇遇,重回神界遇到了奇遇。
  • 梦之幻岛之约

    梦之幻岛之约

    三个月前,梦之幻岛崩塌,苏小琪和苏小露背负着全岛人的希望,来到大陆上寻找梦宝珠。三个月后,同伴郑小宇也来到大陆上协助。这三个月来苏小露和苏小琪认识了很多人,欧阳宇、欧阳樱......巫迪女老是和他们三个对斗,可苏小琪和苏小露和郑小宇屡败屡战,终于拯救回梦之幻岛的全部人民。
  • 战兵为王

    战兵为王

    军人,醉卧沙场又何妨!马革裹尸又如何!活为民!死为国!血染红旗护山河!每天三更!10:00、18:00、21:00。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