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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岛上的人

我刚刚停下,就发现从陡峭而多石的这一侧的小丘上面,一堆沙砾刷刷地掉落,穿过树木纷纷落下来。我的眼睛本能地就朝那个方向看过去,结果我看到有一个身影飞快地向松树树干后面跳去。它到底是什么,是熊、是人还是猿猴?我不知道。只能说它看上去黑乎乎、毛茸茸的;其余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这个吓人的东西迫使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现在是腹背受敌:身后是杀人凶手,面前则是个隐蔽的怪物。我立刻意识到,与其害怕前面到底是什么,倒不如转过身跟那些凶手们搏斗。要是跟树林里的这个活物比,西尔弗看起来也不那么可怕了,于是我转过身去,一边密切关注着身后的活物,一边向划子停泊的地方跑去。

可是那个身影立刻又出现了,并且对我穷追不舍,绕了一个大弯,拦住了我的路。这会儿我已经累了,而且我看出来,就算是我像刚才一样精力充沛,我也很难在这样一个对手面前占据上风。这个家伙在树干之间跳跃的姿势就像是一只鹿,但跑的时候还是像人一样用两条腿,可不同于我见过的任何人,他在跑步的时候,身子弯曲,头几乎要触着地上了。不过到现在,我已经确定他确实是个人类了。

于是我回想起曾经听说过的食人族这一点,吓得我就要喊救命了。不过他是个人这一点倒是令我稍微安心了一点儿,就算是个野人也是个人,不是吗?与此同时,我又激起了对西尔弗的恐惧。因此,我就停了下来,开始想着该怎么逃跑;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支手枪。我并非毫无抵抗能力,这件事无疑让我生出了些许勇气,我决定直面这个岛上的人,于是我迈着轻快的步子向他走去。

这回轮到他躲在另一棵树的树干后面了,但我确定他一定一直在密切地关注着我,我刚一开始向他那边迈步,他就出来了,朝我这边走出了一步。但接着他犹豫了,又退了回去,没一会儿,他就又向前走了一步,到最后,他的举动让我既吃惊又困惑:他扑通跪到了地上,十指交叉着向前伸出,做出一副哀求的样子来。

这让我又停了下来。

“你是谁?”我问。

“本·葛恩,”他答道,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生涩,就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锁。“我是可怜的本·葛恩,没错儿,我已经有三年没跟人说话啦。”

我现在已经看出来了,他是个和我一样的白人,而且长得还很不错。他裸露的皮肤都被太阳晒得黝黑了,就连他的嘴唇都是黑的;在这样一张黑脸上,他明亮的眼睛确实让人惊讶——我从未见过或是想象过还有比他穿得更为破烂的乞丐。他的衣服是由船上的旧帆布和防水布的碎片缀成的,而连接这件不同寻常的衣服的全都是各不相同、极不协调的栓结物,就像是铜扣、小细棍以及涂了柏油的束帆索环儿之类的东西全都被用上了。他的腰上系着一条旧的带钢扣的皮带,我猜想那肯定是他全身上下最结实的一样东西了。

“三年!”我惊叫,又问他,“是因为船失事了吗?”

“不,朋友,”他说,“我是被放逐到这里的。”

我听过所谓的“放逐”,我知道这是海盗中非常普遍,但是确实吓人的一种惩罚手段,他们只给受罚者一点弹药,然后就把他扔在某个遥远的荒岛上。

“我是三年前被放逐的,”他继续说道,“自从那时起,我就以山羊为食,有的时候还吃些浆果和牡蛎。虽说照我看来,人类不管到哪儿都能活。可是,朋友,我现在一心向往的就是文明人的饮食。你身上现在是否碰巧带着块干酪呢?没有?哎,我曾经在多少个晚上梦见自己在吃干酪呢?大部分还是烤好的干酪,可是等梦一醒,我仍发现自己还在这个鬼地方。”

“要是我还能回到船上,”我说,“我保证你想吃多少干酪都会有的。”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抚摸我衣服的料子,摸着我的手,仔细欣赏我的鞋,总之,在我们说话的整个过程中,他对于能遇见一个同类,表现出了十分孩子气的高兴。但是听了我最后的话,他就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一种吃惊和狡黠的神情。

“要是你还能回到船上,这是什么意思?”他重复道,“难道现在有谁不让你回去吗?”

“我知道,不是你。”我答道。

“这倒没错,”他叫道,“对了,我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吉姆。”我告诉他。

“吉姆,吉姆,”他说,显得很高兴,“你看,吉姆,我敢说就连你,看见我过的这种日子都会觉得脸上无光。嗯,比方说吧,你瞧我现在这副模样,谁能想到我有个信神的母亲呢?”

“噢,不,我没特意想过。”我答道。

“啊,好吧,”他说,“可是我有——我的母亲非常的虔诚。曾经我也是个有礼貌的、信神的孩子,我能飞快地背诵教义,快得你都分不清字句。可现在,我却沦落到这个地步,吉姆,这些都是从我在那块该死的墓石上扔铜板赌博开始的!我就是因为玩这个开始变坏,然后越走越远。我母亲早就告诫过我,她把我的未来全都想到了,这个虔诚的女人!是天意把我放逐到这里的。所以我在这个孤岛上仔细想过了我的人生和处境,所以现在我又皈依上帝了。所以你可别引诱我喝太多的朗姆酒,不过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们当然可以为了祝贺好运喝上那么一小点儿。我已经决定一心向善了,就连怎么办都想好了。最重要的是,吉姆,”他边环顾四周边压低嗓子说,“我发财了。”

一边听他说话,我开始觉得,这个可怜的人因为长期处在荒岛上,精神已经开始失常了,我想我肯定把我的想法表露到脸上了,所以他又热切地重复了一遍:“我发财了!发财了!我跟你说。吉姆,我得告诉你,我还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啊,吉姆,你真是好运气啊,你必须庆幸,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人!”

说着,他的脸色突然有些发暗,接着他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把一根食指竖了起来,在我眼前不断地比画着。

“听着,吉姆,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是弗林特的船来了吗?”他问道。

听到他问这句话,我高兴坏了。我相信我找到了一个盟友,于是我立刻回答说。

“那不是弗林特的船,弗林特早就死了。但是我必须实话告诉你,跟你想的差不多,这船虽然不是弗林特的,但是有些弗林特的手下正在船上,他们让我们这些无辜的人遭了殃。”

“有没有一个一条腿的人?”他倒抽了口气问道。

“你是说西尔弗?”我问。

“啊,西尔弗!”他说,“就是他。”

“他是船上的厨子,也是叛徒们的头头。”

他仍旧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听到这话,就又用力地扭了我的手一下。

“如果你是高个子约翰派来的,”他说,“我就完蛋了。可是想想吧,现在你的处境是怎么样的呢?”

我立即作了决定,在回答时就顺便把我们航行的整个经过和我们现在的处境全都说给他听了。他津津有味地听完了我的叙述,在我说完之后,就用手拍了拍我的头。

“你是个好孩子,吉姆,”他说,“可惜的是你们都上了他的当。好吧,你要信任我,我本·葛恩绝对会帮你们的忙。现在呢,如果有人能帮你们摆脱困境,你觉得他会不会像一个真正的绅士一样慷慨大方地回报他的恩人?”

于是我告诉他,乡绅是我见过最慷慨的人。

“啊,你要搞清楚,”本·葛恩答道,“我所说的回报,可不是指让他给我找份看大门的活计或者是把我送进号子里,我并不想要那些,吉姆。我的意思是,在那笔钱到手之后,他是否愿意从那些数量可观的财富中拿出一部分,比方说一千镑,作为给我的酬报?”

“我想他绝对会,”我说,“本来这份宝藏就是见者有份的。”

“他会允许我搭他的船回家吗?”他又加上一句,一副精灵古怪的样子。

“当然,”我叫道,“乡绅绝对是位绅士,而且,要是我们把那些人收拾掉了,还要麻烦你帮我们把船开回家呢。”

“啊,”他说,“我相信你们会这么干的。”他放下了心。

“现在,让我来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他继续说道,“我要告诉你的就这些,再没有别的了。当年弗林特埋宝的时候,我就在他的船上。他和六个强壮的水手一道去埋宝。他们在岸上停留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们这些人则是留在老‘瓦鲁斯’号上。直到有一天他传来了信号,没过一会儿,弗林特就自己划着划子来了,他的脑袋上裹着块青头巾。那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他的脸色一片煞白。但是,你听好,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余的人全都死了,全部被他杀了,然后埋在岛上了。我们留在船上的这些人谁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不过我想无非是恶斗、残杀和暴死,他一个人对付六个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当时比尔·彭斯是大副,高个子约翰是舵手,他们问弗林特那些宝藏藏在哪儿了,当时他是这么回答的:‘啊,你们要是想要,就到岸上去,然后待在那里吧,至于我的船,马上要去搜罗更多的财宝啦,你们这些挨雷劈的!’”

“一直到三年前我在另一条船上,当时正好看到了这座岛。‘弟兄们,’我说,‘弗林特的宝藏就埋在这里,咱们上岸去找找吧。’船长听了虽然很不高兴,但是水手们都一致同意,船于是靠岸了。他们一连找了十二天,每一天这些人都把我骂得狗血喷头,直到有一天早上,水手们都回到了船上。‘至于你,本·葛恩,我们给你留一把枪,再给你一把铲和一把镐。你就留在这儿,自己慢慢去找弗林特的钱财吧。’他们如此说道。”

“就这样,吉姆,从那天起到现在,三年多了,我一直待在这里,从没吃过一口文明人的饭菜。现在,你看这儿,看看我。我哪里还像是个水手?你肯定觉得不像。确实,照我说也不像。”

说话的时候他眨巴着眼睛,并且捏了我一下。

“你只要这么跟你们的乡绅说,吉姆,”他继续说道,“你得说,他自己也说不像,不过的确不像。这三年来,无论黑天白天、晴天雨天,岛上都只有他一个人;有时,他可能会背上段祈祷文(这句必须说),有的时候,他也会想想他的老母亲,就像她还活着一样(这句你也必须说);最关键的一句是:葛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另一件事上。说完这句,你就要捏他一下,就像我这样。”

说着,他就又神神秘秘地捏了我一下。

“然后,”他接着讲道,“然后你就照这样接着讲下去:葛恩绝对是个好人,他绝对信任那些真正的绅士们,是绝对信任,你要记住。而且他丝毫不信任那些幸运的大爷们,即使他以前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好啦,”我说,“我一句也听不懂你说的话。但是不管能否听懂都没关系,我要是回不到船上去又该怎么办呢?”

“啊,”他说,“这可真是个麻烦事啊。这样吧,刚好我自己造出了一条小船,它就藏在那块白色的岩石下边。要是事情真是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咱们就在天黑后坐上它试一试,嘿!”他嚷道,“发生什么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个当口,虽然还有一两个钟头才会日落,岛上却响起了大炮的轰鸣声。

“他们打起来了!”我叫道,“快跟我过来。”

于是我开始朝着锚地跑去,早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恐惧。那个穿着破衣烂衫的被放逐的水手,就在我身边轻松地小跑着。

“往左,往左,”他说,“就朝你的左边跑,吉姆好朋友!朝树底下跑!这是我第一次打到山羊的地方。现在山羊们都怕本·葛恩,所以不上这儿来啦,现在它们都躲到山顶上去啦。啊!那是地墓,”——我猜他想说墓地。“你看到那些土堆了吗?当我觉得差不多是礼拜天的时候,我就经常到这里来祈祷。它虽说不是什么礼拜堂,可是瞧上去倒还挺庄严的;而你会对他们说,本·葛恩缺人手呀,这里既没有牧师,也没有《圣经》和旗呀,你会这么说。”

在我朝锚地跑的时候,他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也不指望从我这能得到什么确切的回答,当然,他的确也没想得到。

一阵炮声之后,又间隔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我听到了一排枪声。

在这之后又间歇了一段时间,我看到了在前面大约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一面英国国旗在树林上空迎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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