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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好聒噪!给我闭嘴!”李玉颀瞪了她一眼,虽说菀儿最近是有些奇怪,但他决不允许别人说她的不是,特别是那个八婆!

“菀儿,你为什么不回答?”他转身问白玉菀。她快解释呀!

“你这是在审问我吗?”她不悦地皱了皱眉。

“没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她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好奇吧!”人的劣根性。

“呃……是有一点啦!但我是真的关心你嘛!”如果她能解开他的好奇心的话,他当然会很高兴。

“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唐静插嘴道。她是唐家堡的大小姐,攀上她就能少拼搏三十年,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他到底明不明白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呀?

“你给我闭嘴!难道听不懂人话吗?”怎么老是喜欢插嘴,要是在冥界,他早就让小鬼们把她的舌头拔下来了。

“我……我……”唐静委屈地闭上了嘴。难道她喜欢他也不可以吗?只不过在刚开始对他不敬而已,有必要跟她计较吗?更何况,当时他那么脏,她哪看的出他长什么样?洗净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他长的这么俊,潘安、宋玉算什么!连他千份之一都及不上。从此她便跟着他跑,只求能得到他的青睐。

“菀儿!你上哪儿去?”想逃?没那么容易。李玉颀看着那个悄悄移动脚步的白色人影。

哎!还是被发现了1本想趁着他和唐静说话时偷偷溜走的,哪知他会那么精明,一心可以两用,竟然还注意到她。

“菀儿,你怎么不回答?”她以为沉默就能躲过了吗?

“呃……”回答不出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这几天在补休功力,我是灵帝之女——精灵天女白玉菀吧?看着他那副笑脸她就有气,恨不得把它撕下来扯成碎片。明知到她不愿回答还逼她,他是吃定她了还是怎的?真是……有够欠扁的!白玉菀恨恨地瞪着他。

“恩?”他等着她交代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李玉颀双手交叠,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呃……你要我回答什么?要不你说一句,我跟一句好不好?”耍无赖也是她的专长之一。

“菀儿!——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再敢跟他装傻试试看!

“你不说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蛔虫?真是一个恶心的东西。白玉菀决定跟他装傻到底,反正他又不能拿她怎样,区区一个凡夫俗子,怕他不成?可是……为什么他的笑容会让她发毛呢?一个凡人为什么会有如此阴森诡秘的笑?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寒风,吹的她心里阵阵发寒。还要嘴硬下去吗?还是……先溜为妙吧?!说出去她惧怕一个凡人还挺丢人的。

“我一定会让你告诉我的。”李玉颀望着那个溜之大吉的胆小鬼的背影喃喃自语。黑潭似的星眸闪了闪,恍若有一丝绿光一闪而过。

议事厅应该是严肃的,可是唐家堡的议事厅却是古色古香,到像是字画店,一点压迫感都没有。

此时,在这不像议事厅的议事厅里,有六个年轻男女或站或坐。正是唐家兄妹和白鹰、紫罗兰、及白玉菀和李玉颀。

“白某的伤多亏白姑娘鼎力相助,白某真是感激不尽。”白鹰首先开口。想不到这个怪姑娘真的是个奇人,医术卓绝。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想不到唐家堡的字画幅幅是真迹,每张都价值连城。看来唐家家底不少。

“还有我大哥呢!要不是他冒险上黄山山顶取来碧灵草,就凭她那三流医术,又怎能医好白世兄你呢?”黄山险要非凡,黄山山顶更是人迹罕至,只有大哥才有此能耐顺利上山顶取回碧灵草。她就是见不得白玉菀的好。

“对!唐文也功不可没。白鹰有你这个知己真是三生有幸啊!”白鹰诚恳地对唐文说道。

“好兄弟嘛!何必这么见外。”他这个妹妹呀就爱抢功,若没有白姑娘的指点,他由怎会知道世上还有碧灵草?就算有了碧灵草,若没有白姑娘妙手回春的医术还是枉然。“白鹰,你这伤是怎么来的?这几天你一直在养伤,我都没有和你好好地说过话。”

“唐文!记不记得我娘年轻的时候使用的一柄修罗剑?”

“恩!伯母来给我爹祝寿时,我曾见过。”唐文点了点头。一把上好的宝剑,男女都适用。

“那时我们还小,后来我满十八岁时,我娘便把修罗剑给了我。”白鹰递出修罗剑。

唐文接过,一把拔出剑,霎时,青光一闪,四周隐隐泛着寒气。“剑气逼人,果然是把好剑。”唐文赞叹道。

“正是因为这把剑,我才常被人追杀。可奇怪的是,我跟他们根本不相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从没听过他们的名号。而且,他们虽然夺剑且人数众多,却很齐心协力,不想占为己有,好像是要献给什么人的。”白鹰接着说。他自己也很莫名其妙,莫不是娘的仇家?可是也说不通啊!若是娘的仇家,他们大可杀了他啊!母仇子报嘛!可是,他们却只想夺剑。若是看上他的宝剑也无可厚非,但他们又不是纯粹地夺剑。哎呀!自己都搞糊涂了,反正就是莫名其妙,他自己也云里雾里的就是了。

“他们是哪路的?”宝剑不都是占为己有的么?干吗大方地送人?改天去会会他们,赞扬一下他们的见宝不心动。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么好的宝物都要送人,什么关系那么好?

“不清楚。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好像都有一个声音控制着。对!是萧声!”难道就是那个和他交手的人?不像!他的内力没那么深厚。萧声可以传至千万里远,那种内力想想就觉得可怕。

“那你有何打算?”好像很棘手的样子?

“我准备先带罗兰去拜访名医,治好她的病。”为了他的事已经拖的够久了。

“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神医吗?还找什么名医?”唐文指了指正在发呆的白玉菀。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白鹰不禁懊恼起自己的粗枝大叶来。若是错过了,把罗兰的病情给耽误了,他会恨死自己的。

“怎好再劳烦白姑娘呢?”紫罗兰不好意思地说,脸色微微泛白。

“罗兰,你怎么了”白鹰察觉到了紫罗兰的不对劲。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极力否认自己不舒服。突然一个眩晕,眼前一黑,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罗兰!——”白鹰见状急急地冲过去一把抱住往下倒的紫罗兰。“白姑娘!白姑娘!快!快……快救救她!”他顿时慌了手脚,语无伦次起来。

“什么?”在神游当中的白玉菀被他一喊顿时清醒了不少。“罗兰姐?!快抱她去卧室!”

“好!”白鹰抱起紫罗兰,急速向卧室奔去,要不是议事厅有屋顶,怀疑他会用轻功闪个两下。

其他人也急急地跟上前去。

“她怎么样了?”白鹰问一旁正在诊断的白玉菀。心里不断祈祷,罗兰千万不能有事啊!

“罗兰姐好象受了伤,除此以外,好象还有一种遗传病,已经生根了。”白玉菀皱了皱眉,果真如她所预料的一样,真是遗传病在作祟,通常,遗传病都很难根治的。

“恩!罗兰的母亲当年曾中过‘赤云香’,当时她正怀着罗兰。‘赤云香’是一种不易被人发觉的慢性毒药,她娘当时并没有发觉,直到生下罗兰后,才知道毒性已经传给紫罗兰了。”白鹰说出了紫罗兰患病的原因。“可是罗兰什么时候受外伤了?难道是那个黑衣人?”

“啊?你不知道罗兰姐受伤?经我检查她的背部好象被人打过一掌,以至于伤了脊椎差点瘫痪,腰部背部不能动。”难怪上次看她僵着背坐着,原来是不能动。

“我们之前曾受到一个黑衣人的袭击,罗兰被他打了一掌,可我并没有发觉她有受伤啊!后来,我都问她好几次,她都说没事。”白鹰呐呐地说。原来她只是安慰他而已,他却傻傻的当真,忽视她的痛苦,他真是该死!

“那你有没有检查过她的背部?”不可能不发现呀!那么深的掌印怎么可能看不见?

“我……”他们毕竟还没有成亲,他怎么可以解她的衣衫查看呢?岂不是会坏了她的名誉?白鹰的脸微微泛红。

“我什么我!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没检查过喽?”真搞不懂,都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郎有情妹有意、未婚夫妻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问言,心虚的白鹰只好保持沉默。毕竟男女双受不清啊!

“说那么多废话干吗?你究竟能不能医好她?”死女人废话一大堆,现在怪白鹰有什么用,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样?

白玉菀不理唐静,转头对白鹰说:“外伤易治,但遗传病就难了,特别是在母体时就感染到的。”脊椎她可以用法术接好,如果接不好,也可以用法术促进再生,若是遗传病的话,虽说法术也能治,但凡人体内不可注入过多的仙气,否则会折寿,所以医治凡人一般都靠药物,所以……没有药引,再高的法力也是徒劳无功。

“有什么别的方法吗?”遗传病难治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罗兰没救了吗?白鹰顿时暗淡了下来。一直以来他就以治好罗兰的病为己任,她到处奔波就是为了要寻访名医,还她一个健康的身体,可是如今……白姑娘说难治,那他们还要继续努力下去吗?

“不要难过,或许还有别的方法。”唐文走过去拍了拍垂着肩的白鹰。看到好友如此丧气,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要说吗?看到白鹰无神的眼睛,她下了决心“我只是说难治,又没说不能治。”白玉菀轻叹道。哎!看来她是注定得被抓回去了。

“真的?!有什么办法?”唐白二人闻之大喜。

“哎!真是伤脑筋!”不管了,到时候再不成,就偷跑去冥界找二姐帮忙了。被抓她也认了,做神要有神格,她决不会救人只救一半就丢下不管的。

正在苦思良策的白玉菀忽的听到后面好像有动静,转头一看,原来是紫罗兰醒了,正从床上坐起来呢。

“罗兰姐,你有没有好一点?”见状,白玉菀连忙跑过去帮她把脉。

“恩!好多了。”咦?她的背部怎么不疼了?一点炙热感都没有,反而凉丝丝的,好舒服。

“恩!好了。”脉象平稳,应该是无大碍了。

在屋外听见紫罗兰声音的白鹰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其他人也急切地跟了进来,满足他们好奇已久的心。

“罗兰!你怎么样了?还不快躺下休息!”白鹰见紫罗兰站着转动身子,吓得冷汗滴滴直往下落,连忙冲过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都好了,我在试试我的腰能不能动。”他太紧张了。

“哪有那么快好!白姑娘,罗兰究竟有没有事?要多少天?我们最好早点去天魁山。”他摆明了不相信紫罗兰的话,只怕她又是在安慰他。

“白兄,你不相信我的医术?”白玉菀挑了挑眉。

“白姑娘的医术白某自然信得过。”不然,他又岂会让她碰罗兰?

“那罗兰姐刚才说的话,就是我想告诉你的话。还有,我说过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去天魁山了。”白玉菀慢条斯理地说。

“什……什么?这是真的?罗兰真的好了?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他一脸不敢置信,但被白玉菀瞪了一眼后,不敢置信也变成深信不疑了。一反常态地抱着紫罗兰又笑又跳,像只猴子,搞的众人哭笑不得。

不对!大大的不对!他怎么又感到有股灵气在这屋内呢?李玉颀瞪着白玉菀猛瞧。

要死!他干吗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她?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样子。被李玉颀瞪得不舒服的白玉菀心虚地走出了房间。

“哎!真是伤脑筋!”不管了,到时候再不成,就偷跑去冥界找二姐帮忙了。被抓她也认了,做神要有神格,她决不会救人只救一半就丢下不管的。

正在苦思良策的白玉菀忽的听到后面好像有动静,转头一看,原来是紫罗兰醒了,正从床上坐起来呢。

“罗兰姐,你有没有好一点?”见状,白玉菀连忙跑过去帮她把脉。

“恩!好多了。”咦?她的背部怎么不疼了?一点炙热感都没有,反而凉丝丝的,好舒服。

“恩!好了。”脉象平稳,应该是无大碍了。

在屋外听见紫罗兰声音的白鹰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其他人也急切地跟了进来,满足他们好奇已久的心。

“罗兰!你怎么样了?还不快躺下休息!”白鹰见紫罗兰站着转动身子,吓得冷汗滴滴直往下落,连忙冲过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都好了,我在试试我的腰能不能动。”他太紧张了。

“哪有那么快好!白姑娘,罗兰究竟有没有事?要多少天?我们最好早点去天魁山。”他摆明了不相信紫罗兰的话,只怕她又是在安慰他。

“白兄,你不相信我的医术?”白玉菀挑了挑眉。

“白姑娘的医术白某自然信得过。”不然,他又岂会让她碰罗兰?

“那罗兰姐刚才说的话,就是我想告诉你的话。还有,我说过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去天魁山了。”白玉菀慢条斯理地说。

“什……什么?这是真的?罗兰真的好了?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他一脸不敢置信,但被白玉菀瞪了一眼后,不敢置信也变成深信不疑了。一反常态地抱着紫罗兰又笑又跳,像只猴子,搞的众人哭笑不得。

不对!大大的不对!他怎么又感到有股灵气在这屋内呢?李玉颀瞪着白玉菀猛瞧。

要死!他干吗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她?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样子。被李玉颀瞪得不舒服的白玉菀心虚地走出了房间。

“真累啊!脚好酸哪!”无力的声音。

“啊!累死我了,歇一歇吧!”更无力的声音。

“啊!前面有个茶棚!”无力的声音立马变得惊喜而有力起来。

白玉菀和李玉颀等人踏上了寻找赤雪莲的旅途。

“小二!来三壶茶。”唐文随手丢出一锭银子。

“哎!好!”店小二欣喜若狂地捧着银子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提着三壶茶出来。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一出手,速度也快上许多。

“渴死了!”唐静不顾淑女风范地一手抢过店小二手中的茶壶,斟满碗,狂灌了一口。

唐静都可以不顾自己的仪态了,(虽说她一向没有仪态可言,暂且权当她是个千金大小姐吧。)更别说其他早已口干舌燥的几个人了。

“菀儿!你怎么不喝?”李玉颀为她斟了碗茶递到她面前。最近,她的话怎么越来越少了?

“呃……谢谢!”白玉菀接过喝了一小口。她根本不需要食物和水来充饥止渴,但是走了这么长的路,如果说不渴会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只好喝了。

李玉颀也喝了一小口,便不再碰那茶碗了。

“咦?李兄,白姑娘,你们怎么都不喝呀?你们不渴吗?”终于喝到爽的唐文见他们不动如山,诧异地问道。他的喉咙都快起火了,他们两个怎么一点热的感觉都没有?

“不用了,还是灌点水留着路上喝吧。”李玉颀淡淡地拒绝。他不怎么喜欢茶的味道,要喝,他们自己喝个够吧。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快!快拿水壶来!”唐静笑说道。这些天来的奔波,早已把她的娇气给磨光了。唉!闯荡江湖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玩!

“天快黑了,不知这附近有没有客栈?”白鹰担忧地说道。罗兰这么虚弱,总不能让她风餐露宿吧。

“恩!问问吧。小二!——”唐文点了点头,招来店小二,“这附近可有客栈?”他是无所谓,以前出门游历,多的是露宿的机会,他早已练就野外生存的本领,只是女眷太多,那些姑娘们可受不了,尤其是他的宝贝妹子,更是娇气的很。

“有!再往西走三十里路,有一家赤雪莲居,你们可以去那儿过夜。”小二说道。

“赤雪莲居?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唐文好奇地问,那家客栈和赤雪莲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女子,她叫王香儿,常常穿着一条白罗裙,外披一件红纱衣,长的可标志了。我们……”店小二讲的欲罢不能,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内白外红?和赤雪莲的颜色一样。白玉菀心里一阵不安,忙掐指一算,随即暗叹不妙!

原来那赤雪莲已经过十大灾劫,天魁山人杰地灵是个修道成仙的好地方,百年已过,想必那赤雪莲早已幻化成人形了,只要得到同样经历百年却没幻化成人形的仙界灵物加其仙体,就可名列仙班。

她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现在赤雪莲已不再是植物,而是个人了,并且有望成为仙家,这可如何给罗兰姐治病呢?

“菀儿!你怎么啦?”眉都皱到快打结了,她究竟在担心什么?烦恼什么?

“菀儿!菀……”

“唉!——”真是烦透了,白玉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倘若治不好罗兰姐的病,那他们千里迢迢地跑到这儿来岂不是白忙一场,当初,她可是信誓旦旦地向白鹰保证过的,她又怎可失信于人?

“菀儿!你没事吧?”李玉颀不解地望着她。她这是怎么回事啊?没事干吗敲自己的头?有问题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嘛!干吗想不开?头敲多了会变笨的耶!

可惜李玉颀的话像是被丢到太平洋里去了,白玉菀丝毫没有反应,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手托腮,一手猛敲自己的额头,像是怕脑袋敲不碎似的。

“菀儿你!……”她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他见她不断地喃喃自语,像是中邪了般,伸出手,触摸她的额,想确定她有没有发烧,把自己脑袋烧坏了才会做出如此莫名其妙之事。

“喝!”白玉菀倒抽一口气。他到底想干吗?知不知道人吓神会吓死神的?!还突然伸手摸她!

“呼!——”菀儿终于回魂了,要是再没反应,他就得回冥硕宫去为她招魂了。

“你干什么?!”白玉菀瞪着眼前这只鬼爪。搞什么?他不手酸吗?

李玉颀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一只手就这么一直僵在那儿,最后,终于忍不住身体机能的自然反应——手酸而缩了回去。

“恩……我只是再试试我的手臂有多长,能不能够碰到你身后的树而已。”李玉颀心虚地傻笑。这个借口会不会太蹩脚了?可是,若说自己是因为担心她,那……会不会很丢脸……?死也不说!

“树?”有吗?白玉菀疑惑地回头寻找他口中的树。回头的表情更为纳闷,连树的影子也没有,只有一根两寸长的小草而已,他所谓的树到底在哪里啊?

“啊!——原来没有树啊!嘿嘿!……”他只差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下可糗大了!就说那个借口太蹩脚了嘛!“呃……我是说那棵树!”那个总是树了吧!幸好真有棵树在这儿。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白玉菀的嘴型由哦变成啊,“你确定是那棵树?”那棵树离他有三十米耶!有哪个人的手臂可以伸那么长?——怪物!

这里只有一棵树不是吗?那当然是那棵……棵了?!“啊!——我……”这次,李玉颀只想昏倒了事,或是拿把刀直接砍死自己算了,免得丢人现眼。死树啊死树!干吗长得那么远,这边的风水不是更好吗?

“李兄!白姑娘!该走了。”唐文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适时地救了李玉颀的脸。

“哦!菀儿我们走吧!”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对于唐文的天籁之音,只差没感激地冲上前去拥抱。

六个哦不!是四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似地呆在那里动也不动,两颗哦不!是八颗眼珠就快瞪到掉出来。从左边起:“天哪!世界上竟有这种奇观!”唐文再向前踏了一步,想再看清楚点。

“这简直不是人建造的。”唐静两只眼睛死盯着不放,好象再盯长一点,眼前的东西就会消失,然后她就可以告诉别人,刚刚的只是海市蜃楼,最好的建筑物还是在她家的唐家堡。

“这……这……这……”白鹰看得只吐出了三个字。

“我是不是到西天极乐世界了?”紫罗兰掐了自己一把。随即大叫一声痛,原来她还活着,眼前的都是真的。

以上是‘人’的反应,下面再看‘神’的反应:

“哼!”像牛喷气似的,李玉颀满脸的不屑,不过是一朵莲花型的房子罢了,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吗?他随手就可以变出几个来,还有,紫罗兰这个女人是不是病傻啦?西天都是些升天的和尚,闷都闷死了,哪还会高兴快乐得出来?还是他家冥硕宫好,每天纸醉金迷,要多快乐就有多快乐,要不然天界的大嫂二嫂们又岂会不肯回天呢?

“哎!——”白玉菀长叹一声。要来的还是要来,一看眼前这幢房子就知道赤雪莲已幻化成人形了。这房子外形是莲花,红色,中间一片花瓣上写着‘赤雪莲居’,字为白色却闪闪金光,一看就知道是用法力变出来的,若她没猜错,房里一定都是白色的,而且,桌子有九张,呈圆月形排放。

“客倌!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招待着。

果然,正如白玉菀所想的那样,里面通体都是白色,有九张白色的桌子围成一个圆月形。看着满屋的客人,白玉菀顿时垮了脸。

这要怎么找啊?人这么多,谁都有可能是赤雪莲变的,赤雪莲本身是植物,无男女雌雄之分,它爱怎么变就怎么变。茶棚那个店小二说老板是王香儿,可它如果变成男人做伙计怎么办?她又不是孙悟空有火眼金睛。神仙虽然可以感应到不属于人界中的‘人’的存在,但是只限于他(她或它)在动用他们的能力时,一旦他们不用自身的能力,或是特意隐藏,那么她再强也不能感应到。哎!看来她只好引蛇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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