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yan绝伦的唐朝侍女跃入我的视线。
好厉害!我不禁暗暗赞叹马燕的画功了得,我一直觉得我是非专业人士里画得很不错的,看到马燕的画我才领悟到“楼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句古语的深刻含义。马燕的水平一定在我之上,至少我敢肯定能驾驭古典人物画法技巧的人绝对不是菜鸟,我,最不那首的偏偏就是这一项。想到这里,羡慕嫉妒佩服交织,我一时有些酸巴巴的开不了口。
“李倩,你绝对是哪里不对呢?”马燕很谦虚地问我,这份诚恳的态度让我徒增了很多对她的好感。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你画得挺好的,线条特别柔美,我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了。”
马燕很开心地笑起来,“太高兴了,能受到你的称赞。你发现没有,这幅画我是按照一个人的形象来画的。”
一个人?我瞪大眼睛仔细看着眼前生活在几百年前的mei女,她像……啊!天,她居然……
“是你。”马燕调皮地抱着我的胳膊说道。
她画的居然是我,我开始竟然没有看出来!还敢称自己是画者,害羞。可是,她为什么要画我呢?初来乍到的,零接触,鲜少交流,咱们班那么多女生为什么不画?
“我的水平有限,请不要介意。”马燕拉着我的手认真地说。
“哪里的话,我发现我穿古装倒还真不错,嘻嘻。”我红着脸说道。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送给你。”马燕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诚恳。
“当然,我求之不得,谢谢你。”我感激地握住马燕的手,愕然,那双手竟是如此冰凉。
我还想跟她聊聊蔡俊的事,马燕却起身告辞了。下次吧蔡俊同学,我会努力牵红线的,我是月老我怕谁?
我将画平铺在桌面上细细打量起来,画中的“我”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眼睛里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神色,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这是我的真实写照吗?不过论外表而言确实跟我本人很像,不知马燕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偷kui我。
夜里做了个梦,我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宽大的袖子,复杂的花纹,好像某个朝代的装扮。哎呀没什么好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都赖那幅画咯。
第二天早晨的课间,我们两桌都在埋头抄课上没搞定的笔记,“这灭绝师太赶着去投胎啊!根本跟不上她的节奏!”泡泡抱怨道。
“没关系,我替你抄,你去上厕所吧!”蔡俊回头对泡泡说。
“你这是什么屁话?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一个排泄功能很棒的动物是吧!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惦记着厕所那条路!”泡泡一边嚷着一边用笔捅蔡俊的背。
这个臭丫头总是会筛掉别人的关心去曲解别人的意思,她就完全忽视了蔡俊那句“我替你抄”,粗枝大叶的家伙!我不想再提醒一遍,灭绝师太上次罚抄的课文也是蔡俊代劳的,人家拼命模仿她的笔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这么浩大的工程量。
正当俩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杜莎萌突然急匆匆地跑过来,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你们二位谁带了卫生巾?我那个来了。”
靠!这么豪fang的女生真让我汗颜!再看蔡俊和刘云顺两位男士杀猪一样的脸se,我彻底对这位女孩子的不拘小节无语啦!
“没有!”泡泡没好气地甩下两个字,低头抄起笔记来。
“我也没有,你问问其她同学吧!”我努力让自己情绪平静一点,好尴尬的话题啊杜同学,你能不能委婉一点。
“我都问过了,倒霉!麻烦你跟我去宿舍拿一下吧,谢谢咯。”杜莎萌猛地将我一军,我,我真的厚不起脸皮拒绝!我只好灰着脸跟着她走了,背后传来泡泡大声的“靠”。
杜莎萌拉着我的手,一路都在没完没了地抱怨着她的那个来得不是时候,我无言以对,生理问题不是谁左右得了的。
刚走进宿舍连门都还没关好,杜莎萌就开始脱裤子,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倒像是我在换裤子似的。
“李倩,请你到我床上拿一下卫生巾,就在那个收纳盒里,谢谢。”杜莎萌指着左边靠阳台的床位说。
我走到这张铺着粉红se蕾丝床单的床前,一股诱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打开了那个天蓝se布艺收纳盒,里面装了满满的女生用品,粗略看过去,各种用途的基本上都全了。
“奇怪了!我的内裤不见了!”杜莎萌围着浴巾从阳台上冲进来大呼小叫着。
“你放哪的?”我问道。
“我晒阳台上的,昨天下午晒的!怎么不见了!”杜莎萌急得花容失se。
切!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谁偷你的臭内裤!“你看看衣柜,会不会谁替你收进去了。”
“不会,我的衣柜上锁的,再说,谁有这么好心帮我收内裤啊!妈的,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敢偷老娘内裤!”杜莎萌咬牙切齿地怒骂道。
去死吧你,这年头谁买不起内裤去偷你的?变态吧你,恐怕只有你有这么猥琐的想法!
“走了,赶紧穿衣服上课去了,改天重买就行。”我不耐烦地说道。
“李倩,我敢肯定是男生偷的!”杜莎萌表情有些怪异地说道。
“为什么?这里是女生宿舍,哪里跑来的男生?”我问道,这女的真的思想不健康。
“因为我的内裤是透明的T字裤,蕾丝边,充满了诱huo,男生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东西。”杜莎萌恶心地描述着,气得我扭头就走。
再跟这神经病呆下去我会跳楼的,我快步朝教室跑去,金恩孝的课,我可不想迟到!
杜莎萌真的无敌到家了,内裤被偷的丑闻很快就被她自己传播出去,到了终于基本上已经做到了无人不知。有人跟我一样骂她心理有问题,但是更多人却在揣摩谁是嫌疑人,一时间教室被闹得跟警察局菜市场一样。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白祖岑说了这件事,白祖岑听后说了两个字“龌龊”。
“你怎么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偷内裤?”我问道。
“你看那个男生,是你们班的吗?”白祖岑岔开话题,指着远处的男生问我。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同班的周金。“是啊,体育委员周金,怎么了?”
白祖岑撇撇嘴,“你们同学奇葩也太多了,就这位,今早我去超市买胶带恰好碰到他,你猜他买什么?卫生巾!我都开始怀疑他的性别了。”
去,这周金也太丢人了,大庭广众之下买女生私mi用品,给杜莎萌买吗?今天她刚好来那个。
“鄙视!哦,回到刚刚的问题,你分析分析。”我目前最关心的是内裤被偷的话题。
“很有可能是男生干的。”白祖岑严肃地说。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第一,没有女生连内裤都买不起。第二,女生偷女生内裤干什么?偷男生的还情有可原,毕竟同性相斥。第三,你说过爱慕她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人将她追到手,所以只有偷她的内裤满足作怪的心理。”
白祖岑的分析不是很有逻辑,但是貌似又特别合情合理,除非有同性恋存在,至少在那个垂xian杜莎萌的女生没有浮出水面之前,男生偷女生内裤这个逻辑是不无道理的。
“别管那么多了,我只关心你一个人,小心点,se狼很多。”白祖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开玩笑。
我点点头,“放心,没有人敢偷我的。”
“谁说没有?我就专偷你的。”白祖岑开始油嘴滑舌起来。
“不用你偷,我送你。”我抛过去一个不专业的媚眼,白祖岑还是明显被电了一下。
“这个周末放假,教育局要过来检查,我们去野炊怎么样?”白祖岑提议道。
“太好了,好久没有过周末了!”我高兴得差点被饭呛到,谢谢教育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