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爷,门外有一白衣男子,吵着嚷着要进来,属下们。。。属下们拦不住他。”景岩蹩眉,刚准备开口,只见画稚“噌”的一下站起来,开心的说:“哈哈,是青崖师父来了,哈哈哈。”边说边往外跑去。青崖?就是刚才画稚提到过的那个师父吗?景岩的眉头松了下来,也朝外走去。
“我不管,你们得让我进去,不然我坐这哭到你们王爷出来为止!”一个白衣男子拎着一个侍卫的领子带着哭腔嚷道。那个男子不仅仅是衣白,皮肤也很白,哭的微微有些红肿的丹凤眼,眼角还带有一抹粉色的晕迹,像是用粉色的胭脂故意涂抹上去一般,很美,用美来形容这个男子,一点也不过分。可是现在的这个场景,让刚到场的画稚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师父哭的如此汹涌澎湃,再加上那双手紧紧的拎着那侍卫的领子,侍卫的脚似乎都快离地了,两眼直翻白,就差没口吐白沫了,于是画稚连忙喊道:“师父住手,我在这呢!”白衣男子一听,瞬间松了手朝画稚奔来。画稚斜眼看了一下那已经晕过去侍卫,一滴冷汗就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还好来的及时,再晚点估计就要闹出人命了。
青崖一把抱住稚儿放声哭号:“稚儿你怎么来这里也不通知师父一声,师父担心死了,呜呜,你一个人跑出来玩都不叫着师父一起,都好几次了,你是不是嫌师父烦了,呜呜呜。。。”景岩迈着步子的脚就这么被眼前的场景怔的停在那里,画稚歪头见景岩来了,连忙脱离开青崖的魔爪,对青崖说:“好师傅不哭了,我是被四王爷带来的嘛,走的急,忘了和你说了,不要哭了嘛乖。。。”。景岩不语,只是看着眼前的画稚不停的在哄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白衣男子。他就是画稚口中的青崖?怪人,哪有一个男人哭成这样的,而且,眼角的那抹粉色是什么情况,断袖?景岩眯着眼,不停的打量着青崖。
突然青崖一个转身到景岩面前,速度极快,景岩几乎没有注意就已经被青崖掐住了脖子。“是不是你强硬的拐了稚儿来的?”语气之犀利,眼神之凶狠,和刚才完全是两幅模样。“师父快点放手,这个是四王爷啊!哎呀不是他硬拐稚儿来的,是稚儿自己要来的,稚儿没有来过王爷府图新鲜不是?所以,不关四王爷的事情啦。。。”一旁的画稚拼命的掰着青崖的手,冷汗直流。青崖迟疑了一下,才松了手,眼睛里的泪又开始打转:“师父就是担心稚儿嘛。。。嫣儿哭着跑来找我,我都吓坏了。。。结果你是跑来玩的,你好没良心。。。”
“青崖先生莫要再怪画稚姑娘了,今天来这里,是景岩请了画稚姑娘来,走的匆忙,只让嫣儿姑娘带话,实属景岩的失误,向先生赔礼了。”说完看了一眼画稚,画稚也正巧看了他一眼,于是朝景岩无奈的咧嘴一笑,用口型说了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