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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根亮虽说心里对孙晓平莫名腹诽,但他清楚若现在立脚未稳就依着性情和孙晓平背对背站着,是没有好下梢的。鉴于此,他在民工和孙晓平两边耍滑头。他看到孙饶平来就极力恭维。凡事表现得很殷勤操心,若孙晓平走了,便带头偷懒,消极怠工。孙晓平不知根亮从中捣鬼,深信根亮对自己的忠诚,后来,将数砖垛这样的大事都交给了根亮。根亮心头窃喜,立刻和拉车的几位谋算砖垛怎样码能多数,但外面不会察检看出来。经过多方计划运筹,根亮他们码的同样高的砖垛,既少垛砖坯,又能在数字上多出几百。由于使用了手段,拉车的一天能多拉好多,挣的钱算下来也多了,于是,个个喜上眉梢,乐呵呵见了根亮就说中听的话。几个砖机上的,见此,心里颇有意见,后来被根亮暗中送了些人情,心想你孙晓平如此扣门,不看亲戚情分,动辄张口训斥,又常借机寻隙克扣工分,为你忠诚着图啥?反正每日码的砖垛越多,也就说明自己砖机生产的砖坯越多,砖坯越多,工钱越多,何乐而不为呢?反正自己是来挣钱的,钱多装在兜里又不重,何必操那份闲心。正因民工心思一致,一月下来,比起往年同期,砖垛多出了三垛,喜得孙晓平见人就笑,逢人一改平日丧门神的吊脸,说两句中听的话乐上一乐,而且经众人一番撺掇,竟破例自己掏钱割了十斤猪肉,提了五斤散酒,当晚在窝棚中饮了一个通宵。众人至此,见一方面自己多赚了钱,又招来老板的欢心,更加感激根亮的好处。而孙晓平见众人在根亮的带领督促监视下,今年的生产比往年增长迅速,按照这样幅度计算,今年自己会多赚好多钱,由此对根亮更是信任。孙晓平对根亮更为青睐的是,根亮处处替自己算计,与自己同心同德,是自己大小事的帮手,遇事根亮总能心领神会,自己怎样想,他就会怎样做。两人的这种默契在每晚玩牌时尤显得突出。

民工砖窑上的生活是苦焦的,除了吃饭睡觉外,坐在一起闲聊的工夫都没有。终日曲蜷在砖窑里的青年人慢慢品味出了岁月的无味,便想方设法吃过晚饭后热闹起来。起初,夜灯点起,“抓大头”凑些钱吆三喝四灌两杯酒,用扑克牌打“升级”磨时间。后来,渐渐觉得玩“升级”缺乏刺激。不知谁从别的砖窑上学到了“焊金花”,给众人指点了一下玩法,众人一试,立马上瘾,看到“锅”里每次隆起成峰成丘的钞票,皆眼中发绿光。至此,每当放下饭碗,立刻铺上聚起一圈人,黄澄澄的灯泡下,脸上汗渗渗的,提着心,悬着胆,赌起钱来。凡是用钱赌,定有输赢,赢的自然高兴得一夜难眠,思忖这一夜的光阴若拉车子得十天半月的汗水挣;输掉的。垂头丧气,整晚长吁短叹,懊恼沮丧,悔恨自己的血汗钱眨眼间进了别人腰包,思来想去,最后怪自己今晚手气差。想到了今晚,也就想到明晚的翻本。躺在床上自我激励一个透夜,暗下狠心明晚如何如何,想到明晚,心头美滋滋的,仿佛崭新的钞票已在兜中,鼓圆圆的撑满了衣兜。玩了一段时间,有人当头疑心自己输钱是因为该晚坐错了方位,没坐到今年财神爷所在的位置。有了此想法,每到玩牌时分,为争方位闹得红了脸。于是晚饭后饭碗一放,抢占位置成为了玩牌者的第一思考。但是钱照样全输,音讯灵通者多方打探,不知从何处传来一方,说是将一条正吸雀的白蛇装在身边赢钱极灵验的,赌钱从来不输的。得来此法的人守口如瓶,谁问也不说与外人。然而不出三天,所有的人都从外面得来了此法,只是在玩牌的圈子中谁也不说,各自保守着秘密,也各自认为此秘密其他人都不晓得,只有自己一人清楚。自己一人清楚,也就意味着自己全赢,别人全输。于是乎,民工玩牌玩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有的仅在拂晓眯一下,就起来做白天砖窑的活计。工作中,满脑子“金花”“银花”乱舞。

孙晓平看到民工每晚打牌如此疯狂,害怕耽误第二天生产,武着脸训过几次。众人正在情趣中,哪里能禁得住,训骂得急了,回一句:“我们不误明天的活就成了!”孙晓平见管不住众人,只得快怏说句:“若耽搁了活,我扣钱。”说完黑着脸出去了。众人见孙晓平气气呼呼走了,窃窃骂句:“看你管得宽的,喋你的活去唦!”说完,惹得众人一片淫笑。众人言语中说的孙晓平“喋”的活是指为民工烧饭的厨师“肉褥子”。“肉褥子”是民工暗地里给厨师起的绰号。厨师名叫黎娟霞。她三十开外,面皮白皙,有双极风情的大眼睛。黎娟霞说话嗲声嗲气,她身材矮小,有一身水波样颤动的赘肉。用民工的话说,饭大师一碌碡长,两碌碡壮。这个女人听说在孙晓平砖窑上已干了三个年头了,听口音是四川那边的。其能说会道,会吸烟喝酒,也会和其他民工说荤话。比如有几个中年民工吃饭与她闲谝,谝着谝着就出了格,遂说句:“把你的奶头我揣一把!”饭大师听后会嬉皮笑脸迎上去,说道:“叫声娘,用嘴啜咂都能行。”一句话,倒弄得男人满脸通红,不敢看她波光粼粼的眼睛。更甚者,饭大师看到有人心事重重,吃饭无精打采,会调侃着说:“想媳妇了,在新疆这里,你的鸡巴短着够不到家里媳妇的肚子眼上,别愣了。”这个女人,今年春上,是在民工来后的第三天来的,她住在伙房里。黎娟霞没来时,孙晓平就安排人为她搭好了床铺。孙晓平每天除了到工地视察一次外,其余时间一直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帮其提水、压面、买菜,俨然夫妻一般。听黎娟霞说。她家里有两个孩子正上小学,缺钱花,丈夫又是重劳力,离不开土地。自己只得出来挣钱了。民工深深地理解女人的艰辛,但对其与孙晓平的暧昧关系却极为不齿。

孙晓平除了钱与女人外,似乎别无爱好。换句话说,其除了见钱眼开,见女人肌肉抖颤外,再无睁眼露笑的时刻。正像一个民工给其他民工说的那样:孙晓平在咱们头上费好大劲几天聚拢在一起的钱,女人一笑,一夜间一尻子全夹着去了。其实,孙晓平也喜欢赌钱玩耍,他禁止众人的原因是怕误了第二天的工作。随着每夜民工窝棚内“焊金花”的吆喝声雀噪声的此起彼伏,孙晓平坐不住了。一天晚上。他和喜欢热闹的“肉褥子”从斜对面走了过来,一声不响地站在赌博摊子旁看着。后来终于手痒难耐,在“肉褥子”的怂恿下走上了牌场。

但孙晓平手气不顺,大赌大输,小赌小输,而他越输越是着急。越急越是不忍罢手。每晚他带的钱比谁都多,要不了多久,就囊罄尽光,垂头丧气地瓷在一旁,在胖厨师的絮聒责怪声中苦着脸,愣坐着出会神,负着气悻悻然回去蒙头睡了。孙晓平床上思量一夜。第二天夜幕降临,就又走转来了。他夜夜扬言要让别人流血掏里肉,却总是每晚自己流血掏里肉。一连这样几天,每场必赢的根亮脸上挂不住,思忖这样下去终是不好,平日争得的信任终会因玩牌而被孙晓平转潜为恼恨。虽然说根亮夜里赢了,第二天准会请众人吃一顿,喝一场,不像其他赢钱的人一样将钱装进自己兜里就不愿下身,但他还是觉得,慷慨大气获得的终究不如让其将钱装进兜里,而他在赢得众人的目光时,最重要的是要赢得孙老板的掌声,只有如此,自己才能在砖厂游刃有余。有了这样的念头。根亮在和孙晓平遇牌时,不管自己牌大牌小,都牌一扔,口里服着输让孙晓平收钱。

第一月支付了工钱那晚,民工窝棚里早早亮起了灯。在猜拳行令吃喝了一通后,人头攒在一起开始“焊金花”。所有的民工中,除了根明和两个中年人不赌外,其他人都围拢在一起玩牌。两个中年人家口大,知道钱的疼心,每晚玩牌都待在一旁,不冷不热地看一会,瞌睡一来,就蒙头钻进被子睡在旮旯里,不久,便鼾声雷动起来。根明牢记父母出门时的告诫,清楚一分钱来之不易,若把累死苦活挣来的钱。毫不吝惜地扔进“锅里”,心里就咯噔噔疼痛。他曾多次劝根亮歇手,不要把白花花的票子当纸张乱扔,根亮总是当面应允过后又依然我行我素,不见收心。他气恼了好多天,终是管不了弟弟,索性放马由疆。根明在众人的喧哗声中无法入眠,后经一人提议,每晚蹲在洋炉前给参赌者熬茶,参赌者每夜在“锅”里取五元钱给他,作为报酬。根明很看重这五元钱,一到开赌,他就兢兢业业站在地下,一声不吭地为众人熬茶端茶,别人多时停下他就多时熄火。——这夜,众人喝完酒,抽着烟玩起牌来。瞬间,烟腾雾绕,酒气熏天的窝棚内,因了夏日的溽热,充满了呛鼻的汗臭。围聚在一起的赌徒浑身都是湿汗,光着明油油的膀子,穿着裤衩,赤裸着毛茸茸的腿,盯着锅里的钱紧张得呼吸急促,心悬到了嗓子眼。孙晓平今宵又连遭晦气,装的几百块钱转瞬间仅剩几十元毛票了。根亮看见孙晓平两眼呆滞,额头在皎洁炫目的灯光下慢慢发亮,继而亮中润泽,潮潮地渗出一颗水珠。起初,孙晓平额头的水珠光影中如一粒蚌珠,折射着七彩光芒。后来,水珠愈缀愈大,愈大愈沉,晃晃荡荡像吊在天花板上的一盏明灯。终于“明灯”不堪重负,坠落下来,空中划一道银线,跌到眼前桌上,霰弹样腾起细密的水雾。随着第一滴汗水的滴落,孙晓平的额头像雨水饱和的沙滩,汪汪地滤出更多更密更细的汗粒。汗粒灯光下慢慢增大增亮,渐渐洇在一起,成为一颗颗硕重的水泡,“啪啪”跌落着,桌面上溅成一朵朵梅花。孙晓平的手抖得很厉害,几次扑克牌从手中滑落,战栗着无法捡起。根亮看在眼里,思虑了几分钟,说声:“你们玩,我喝杯水。”根亮退出牌场,地上转了转,端了一杯水复又来到牌场,蹴蹲在孙晓平身边,看孙晓平玩牌。发牌的那位见根亮回来,征询根亮道:“我给你把牌发上?”根亮摇了摇头,说:“你几个先玩,我喝完水再来。”众人再不管根亮,玩着自己的牌。玩了几圈后,牌又发了下来,根亮见孙晓平和另外三人喜气洋洋,十元的钞票乱往锅里扔,态度都很强硬,根亮知是遇到牌了。三人吆三喝四地往锅里扔着钱,数轮下来,孙晓平满面汗水,脸色煞白,颤着手犹豫不决,失败的阴影开始笼上了心头。身边参谋的胖厨师早已泄了气,忍不住话,头摇得风铃一样,连说:“丢了去,拿你那牌还硬撑!”孙晓平看着丢进锅里的状如峰丘样高垒的钱票,脸刷啦一下红透了,如柿子一般。倏然之间,孙晓平的身体放了气的猪尿脬似的瑟缩成了一个小团。孙晓平思来想去,无心无绪地就要将牌丢掉。“等等。我看一下你的牌,是大还是小着?”根亮说着“刷”一下拿起孙晓平的牌。捋开牌,目光牌上一扫,飞快放在桌上,说,“这牌能上。噢,我再细细看看。”复又迅速拿起牌,眼前一闪,又立刻放到原位,看着孙晓平疑惑不解地问:“你总不把这样好的牌糟蹋了?”孙晓平垂着头,说:“牌再不能上了,再上就栽大了!”“你再看看牌,考虑好再说。”根亮用手碰了碰孙晓平的后臀。孙晓平见根亮不停地催促,十分不情愿地拿起牌,亮到根亮面前。泄气地说:“这牌还能……”孙晓平说了半句话,后半句话却当空凝住。寡白的脸上忽然洋溢着激动的色彩。原来,孙晓平发现自己的“链子”蓦然变成了三个“A”,他的心被热血激励,开始“突突”乱跳。他感激地瞥了根亮一眼。故意接上先前的话拿腔作势地说:“这牌还能上吗?”根亮说:“能上。”孙晓平犹犹豫豫地将牌放到桌上,说声:“既然根亮圆劝,我就再上两把。”说着手中的钱一摔,干干脆脆地扔到了“锅”里。胖厨师一下急了,愤愤地吵孙晓平:“不看你的牌还硬逞能,再不要上了!”孙晓平却不理她,继续往锅里上钱。胖厨师见孙晓平输得失去了理智。拿起牌伸到孙晓平眼前,忿忿然道:“你看看你的牌!”牌一捋开,自己惊得目瞪口呆,差点叫出声来,遂无声无息地将牌放到桌上,心里疑虑这牌咋就突然变了,又是啥时变的。而众人更无从知晓孙晓平牌的变化。以为孙晓平、根亮、胖厨师在演戏,心里欺侮孙晓平连日来的晦气。想孙晓平是输红了脸丧失了理智。一时都想捉孙晓平的鳖。三人都不肯认输,和孙晓平一起“哗哗哗”往锅里扔钱。孙晓平成竹在胸,知是这一把要输也不能了,点了根烟,接过胖厨师慷慷慨慨递来的钱,“嘟嘟”只管往锅里扔,眼也不眨一下。

根亮见孙晓平激情万分地上了,适时地喝着水从孙晓平身边走开,蹲到火炉前喝完水,将水杯放下,走出窝棚撒尿。窝棚外面夜静人寂,远处山峦间人家的灯光,稀稀疏疏,连缀到天际,使浓黑的天空显得格外深邃辽远。皎洁的天空晴朗无云,没有月亮。满天星斗,银豆般撒满了苍穹。白日呛鼻的厂区,空气清新,晚上透着丝丝凉爽。根亮从燥热的窝棚出来。经夜风一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定睛熟悉了熟悉外面的黑暗,来到一处墙角,撒了泡尿,慢腾腾进了窝棚。此时,孙晓平正万分得意地大话扬天地卖弄着他的这把牌,胖厨师也在一旁帮衬着夸耀,其他几个人则东倒西歪地闷坐在铺上,着霜的秋蝉一般,蔫蔫地强露着笑,心头悔恨适才小觑了孙晓平。被其擒擒纵纵的话摇混了脑子,还欺侮其牌小。没想到其竟是金花中的王牌。他们全心里怪着自己判断事体的失误,思量着从此应小心审慎不要再犯昏了,却是谁也没有识破牌中的奥妙。

众人见根亮进来,七嘴八舌地给根亮讲述根亮尿尿去时牌场的热闹景象。根亮瞧一眼孙晓平,跌脚拍手地责怪众人:“老板扔牌是给你几个做样子,迷惑你们,让你们放心上钱哩。我还以为老板的牌确实小,一翻牌,惊得叫出了声,让老板死命上钱,你几个难道没懂我的意思?牌小我能那样纵人家吗?那时你几个就该扔牌了,你们却没有明白过来,还死上钱!牌不亮出来,虽说只三页,你是识不清楚的。不要不感觉对方牌的大小,一味以为自己牌大,昏了头乱上!”一席话,说得众人复又懊悔起来,责怨自己当时怎的没听懂根亮的弦外之音,而导致谬以千里,输了这么多钱。

这一夜众人玩牌直玩到鸡叫,才各自睡了。孙晓平和胖厨师回去,高兴得一夜合不拢嘴,兴奋得一夜睡不着觉。两人兴冲冲议论着夜里发生的事情,感激着根亮的眼尖手快。议论当头,肉褥子不解地问:“根亮咋换牌的?”“我也没看清他咋换的。”孙晓平困惑地回答。“根亮这娃不错,遇事会看眼色,挺疼人的。”胖厨师子说道,“他人缘好,大伙服他,给你也帮了不少忙。你把他从拉车子的活上换下来,调个轻松的吧!”孙晓平点了点头,说:“我一直这样想,可总没有合适的活给他,砖机上不缺人。”“咋没有合适的?看你换么不换了。”“你看让他做啥?”孙晓平问。“我看就认他带工吧!”胖厨师上眼皮一挑,睁大眼睛,看着孙晓平。

“那我干啥?”

“你整天东游西逛的,又要外面联系生意,眼哪里能老盯着砖厂的事上?让根亮在厂里督促着,其他人想偷懒也不能偷了。再说,根亮人缘好,别人都服他,怕不尽心!”胖厨师有些不高兴,掠了一眼孙晓平,打断孙晓平的话,絮絮叨叨地说。

“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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