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晶莹的身子展露在他的眼前,陆匀离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她榨干。
三年来,他忘不了她的敏感之处,他亲吻着她的耳垂,沈青盏战栗的浑身紧绷,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她不禁躬身相迎,盛情相邀。
她悄悄的睁开眼,陆匀离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她的眼前,紧实有力的肌肉,绷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汗液顺着腹肌流下,完美的让她险些惊叫出来,沈青盏紧紧的盯着他,他突然邪魅的一笑……
突然来的美好,让她毫不怀疑陆匀离是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纵然她忘记了,可是身体的舒适感告诉她,她完完全全的与陆匀离融合了,让她无法抗拒……
“陆匀离,轻点……”
“乖。”他抚摸着她被汗水弄湿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耳垂,“想要吗?还想要吗?”
“嗯。”她贪婪的点了点头,彻底的沦陷在他的霸道里。
沈青盏颓然的闭上了眼睛,他灼热的气息一点点的缠绕着她,吻着她白皙的脖颈,一点点的吻了下去,沈青盏的身子很冷,被陆匀离搂入怀中,他低声喟叹道,“青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沈青盏哽咽了一声,她缓缓的闭上了眼,任凭他亲吻着她的眉梢和眼角,他的气息涌入了她的世界里,那种温柔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他的面容印刻着月色,甚至比月色更加俊美,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里,他的每一次深入都是全新的,这一场欢好,欠了三年,终于,他在一起闯进了她的身体里,慰藉着她的心。
他的气息勾起了她隐藏在心底最原始的情愫,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畔,低着头顺着而下,吻上了她细嫩的脖颈,她雪白的身躯在他的面前如画卷一般展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沈青盏的叫声越来越急促,直到带着她攀上了巅峰。
“唔……”伴随着沈青盏一声绵长的叫声,他终于释放了,褪去清婉的面容,她是那么的妖娆,足以让每个男人心动,纤细的腰肢酸软的不能动,他捧起她的美好,令她娇喘不已,沈青盏娇羞的看着他,终于低下了头。
“青盏……”他喃喃的唤道她的名字,如今两个人身处在这漫无边际的地方,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既然如此,他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只要沈青盏现在在他的身边,一切就足够了,“沈青盏,我爱你。”
沈青盏低声呜咽了一声,靠在他的怀中,他已用身体将他包裹着,她笑的温柔而恬静,轻轻的靠着他。
原来,她竟然这么爱陆匀离。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沈青盏抬头凝视着他。
“我带你远离这里,让他们都以为我们死了,”陆匀离亲吻着她的额头,“我只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沈青盏。”
沈青盏含泪点了点头,她紧紧的凝视着陆匀离,笑道,“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嗯。”陆匀离紧紧搂着她,为她披着衣服,长夜漫漫,两个人睡得很熟,第二天天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沈青盏这才醒了。
这一夜仿佛过了很久,沈青盏太累了,经历了生死,一颗心被磨得失去了之前的鲜活,她的心不是不难受的,毕竟,她是顾冽寒的妻子,却与别的男人……
她假装睡着了靠在他的身上,陆匀离很早就醒了,沈青盏很少安静的靠着自己,有时候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要吵架,陆匀离看着她,只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一阵恍惚后,像是两个人还在北秦的皇宫,从来没有变过。
如果能够永远这样,那该多好。
陆匀离的笑容说不清多么复杂,他紧紧的搂着沈青盏,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陆匀离,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抬起头,晶莹剔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一直这样下去,她甚至不能跟顾冽寒说一句抱歉,就给他戴了绿帽子。
陆匀离牵动着唇角,“青盏,难道这样不好吗?顾冽寒跟你并不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要觉得心里有负担。”
沈青盏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他是不是安慰她来着,不过,她松了一口气,“对,就让他们以为我们死了吧,我再也不想参与到那满屋边境的争斗之中了,我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跟她最爱的人在一起,她从不知道什么是爱的,可是遇到陆匀离之后,一切都变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沈青盏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那么调皮生气,才会变得暴躁,很多时候,她就想这样引起他的注意。
“好了,我们要去找点东西了,”陆匀离环顾四周,穿好了衣袍,“你肯定饿了吧。”
沈青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她确实饿了,这么多天日夜颠簸来到蜀都的皇宫,一路上宛君离对她可不好了,连一顿饱饭都没让她吃,说是吃饱了怕她跑了。
沈青盏扶着陆匀离的手站了起来,两个人紧紧的握着手,朝着前面走去,陆匀离对这个地方很陌生,应该是在北齐的深山里吧,北齐山多,很多地方的人因为交通不方便,所以一直隐居着,或许这是个隐逸的村子也说不定。
不远处炊烟袅袅,沈青盏看着口水直流,望着陆匀离道,“我们去村子里看看。”
远处只有一处农家,农家正在烧饭,沈青盏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打开门上下扫了他们一眼,友好的用他们的话说,“你们是什么人?”
虽然听的个大概,沈青盏还是判断的出来,她友好的笑道,“我们迷路了,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想跟你们借点吃的,不知道可以吗?”
妇人让他们进来了,沈青盏总不能白吃白喝吧,她笑着说,“我们可以帮你们干活的。”
村妇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陆匀离,又看向沈青盏道,“这位是你的丈夫吧,你们是做什么的?”
沈青盏羞得脸色通红,“我们是……是来做生意的,山路崎岖,我们跟我们的人走散了,一路上找到了这里来。”
村妇笑着说,“这里距离县城很远的,最起码有七八天的路。”
其实并不见得有多远,只不过山多,北齐就是现代的四川巴蜀之地,这里的山大多陡峭,况且古代交通不便,所以从山里到县城都要七八天。
陆匀离拿出腰间的玉佩,递给村妇,“就当我们找你们买点粮食。”
村妇一看玉佩就知道他们二人非富即贵,不好意思的说,“这个玉佩都够买下我整个家了,我的丈夫死的早,家里只有两个儿子还有婆婆,这位大哥,你要多少粮食就拿多少粮食吧。”
沈青盏看她实在可怜,对陆匀离说,“不如我们就住在这,还可以帮大婶做做家务。”
陆匀离点了点头,跟村妇商量好之后,二人住在了他们家搭着的院子里,沈青盏白天帮村妇做农活,褪去了一身华服,她穿着简朴的村妇衣服,陆匀离的力气很大,总是提前把事情做完了,两个人手牵着手,从山涧一路走到山底,一路看着夕阳西下,日子过得十分安逸。
一天村妇从镇子上回来,拿回来一堆好吃的好玩的,她姓刘,沈青盏习惯叫她刘大姐,“大姐,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青儿啊,前几天我去集市上换粮食,谁知见到凤家村的村长设下擂台,比武招亲呢。”刘大姐一边照顾着娃一边说。
“凤家村,那是什么地方?”沈青盏疑惑的问道。
“凤家村就是我们镇子上五大家族之一,凤家村的药材可出名了,当年我小儿子病了,都是靠他们家的药材治好的,他们家有个生的花容月貌的大小姐,长的可是水灵灵的啊,是个男人见到都要心动,没想到他们家大小姐这么快就要嫁人了。”
沈青盏静静的听着,一个劲的看窗外,陆匀离怎么还没回来啊。
刘大姐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你看你,一下子离不开你们的男人。”
沈青盏低下了头,娇羞的道,“从我们这里去镇子上不是要七八天嘛?刘大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啊,凤家村离我们这了很近的,”刘大姐远远的指着远处一个村落,“那就是凤家村了。”
沈青盏点了点头,“确实很近。”
她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今天陆匀离不是去了凤家村吧?”
“青儿,你说什么呢?”刘大姐疑惑的看着她,见她一脸懊恼,立刻道,“你们家男人不是去采药了吗?怎么会去凤家村呢。”
沈青盏看着远处的村子的方向,“就是那啊,陆匀离今天就是去了哪里。”
她记得这几天自己一直打喷嚏,好像是感冒了,可要去镇子上得七八天,陆匀离说他今天去隔壁的村子看看,有没有药材,没有的话只好自己上山采了,他说的村子就是凤家村啊。
沈青盏想了想,凤家村凤小姐比武招亲,跟她没什么关系吧,他肯定不会参加人家的比武招亲的。
到了天黑了陆匀离还没回来,沈青盏急得不行,对刘大姐说,“不如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