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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离之悲(1)

「嗯,因为你叫星,我叫翎嘛,」我认真地点头,

「以後我们有孩子了,也叫星翎。」

自我懂事起,我就深爱著这片大地,青山绿水,群山环绕,族里的大家相亲相敬,兼爱有加,山谷中时常回响著大家的欢笑声和歌唱声,这里是我们的天堂,是我们的家。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成为族长後,要带领族中的成年男子进山打猎,还要参与每月两次的祭祀以及与长老们的会议,鲜少有时间管我,我就成了全族有名的惹祸精。

在族人去打猎的路上设陷阱啦、将鞭炮丢进水里,故意溅得别人一身水啦、躲在被剖开的野猪的肚子里,等人走近时突然跳出来吓人啦,都是我最爱干的恶作剧。

当东窗事发,父亲生气教训我时,总是星挡在我的前面,替我求情,而我从小就嘴硬,死不认错,为此受了不少皮肉之苦,每次都是星带我到小溪边,用布沾上溪水轻轻为我擦拭伤口,虽然身上的伤痛得我直掉眼泪,可心里却暖暖的。

星长我六岁,是族里的军师,听父亲说,他的祖先从隋初就追随始祖,直到现在,溟族与星家都是唇齿相依的关系。

星家以学识渊博著称,星自小便继承了其先祖过人的智慧与超常的学识,他虽然只有十六岁,却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不管是星象、命理还是历史、乐曲,都极为精通,溟族上下没有一个不喜欢他、不尊敬他的。

星从来不像和他一般大的男生一样,喜欢满山遍野地跑,也不喜欢打猎,他有著同龄男生少有的沉稳和睿智,但凡溟族发生重大事件,族长和几位长老需要商议的时候,星总会在场,父亲和长老都会认真听取他的意见。

父亲因事务繁忙,又担心我总是给大家添麻烦,所以把我交给了星,让他教导我、约束我,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乐开了花。

是的,星不仅是我最尊敬的老师,对我来说也是最特别的人。

从那以後,我收敛了许多,再也不捣乱惹祸了,也肯乖乖地读书、写字、习法,不管是枯燥的命理术还是无聊的历史学,星都可以讲得有声有色,他不仅教我各方面的学识,还教导我做人的道理。

在星的教导下,我学什麽都非常快,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过耳不忘。

那时的我真的很幸福,严厉却仁慈的父亲、聪明又温柔的星、罗唆但慈祥的长老、豪爽的叔叔们、贤淑的阿姨们,还有和我一样淘气的夥伴们,大家组成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我原以为我们会平静、幸福地过完一生,可这一切在我十岁那年打破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我的命运转变的那天。

那天父亲和长老们在商议要事,星也要参加,我和几个夥伴在溪边玩闹||这样的天气还有兴致在冰冷溪水中嬉戏的,也只有我们了。

大家玩累了,坐在溪边休息时,我们之中的一个夥伴神秘兮兮地说:﹁喂喂,你们听说了吗?子供哥犯错了。﹂

﹁犯什麽错?偷吃东西了?﹂大家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可能在林里胡乱放捕兽夹,结果被长老踩到了吧?﹂我猜测。

﹁这好像是只有你才会做的事吧?﹂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子供哥哥不会被罚吧?﹂年纪较小的一位妹妹怯怯地问。

﹁不如去听听族长他们怎麽说?﹂有人提议。

﹁好啊!﹂大家一呼百应,拥到了中心的木屋,这里是族长和长老们议事的地方。

我们竖起耳朵、蹲在木屋外面偷听他们说话,隐约间听到禁地、杖罚两百什麽的,我们虽不知道子供哥犯了什麽错,但杖罚两百是多重的惩罚,大家都知道。

﹁哇,杖罚两百耶!﹂

﹁好像还要罚做三年苦工。﹂

﹁族长不会同意吧?﹂大家议论著,望向我。

﹁一定会同意的,﹂我严肃地说,﹁他打我可从来没手软过!﹂

﹁子供哥不会被打死吧?我不要||﹂年纪小的妹妹带著哭腔。

﹁不会的不会的,我爹妈都说族长人很好。﹂年纪大的哥哥安慰著小妹妹,﹁是翎太皮了,哪像女孩子?被你爹捶是正常的!﹂

﹁我哪有!﹂我不服气地说,﹁那我们打赌怎麽样!如果我爹同意了,你就把你的鞭炮都给我!﹂

﹁好啊,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了,我就进山摘十斤山梅给大家吃!没摘到就不回来!﹂我大声道。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别吵别吵,长老们在问族长了。﹂在门边的夥伴向我们做收声的动作。

爹一定会同意的!我在心里暗暗地说。

大家都静了下来,屏住呼吸,以便每个人都能听到里面的谈话。

﹁两百……﹂父亲的声音有些犹豫,﹁太重了,杖罚三十,做两年苦工吧,毕竟子供并非有意闯入。﹂

﹁哈哈,翎输了!﹂大家哄笑了起来。

﹁十斤山梅哦!﹂

﹁大家有口福啦,啦啦啦||﹂和我打赌的夥伴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

﹁去就去!﹂我的牛脾气上来了,拔腿就往山里跑去。

现在已经入秋了,正是果子成熟的季节,可是一时之间要找十斤山梅,谈何容易?

蜀山的秋天很漂亮,树叶都知道自己的生命快到尽头,拼命地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红的是枫叶,黄的是银杏,满山都是五彩缤纷的颜色,可我无暇欣赏这片良辰美景,气鼓鼓地往深山里走。

地上的枯枝和落叶差不多有一尺来深,虽然走起来有些吃力,却依然抵挡不住我前进的脚步。

我四下张望著,希望能找到山梅树,可走了好一会儿,连影子都没看到,我有点灰心,十斤呢,现在已经下午了,难道我真要一个人在山里过夜?

想到这些,我有些害怕了,可又不愿意现在回去,话已经说出口,现在回去只会被夥伴们耻笑。

我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天无绝人之路,前方一株山梅树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满满地全是山梅,我欣喜地跑过去,却没有注意到前方是一个斜坡。

我一脚踏空,滚落斜坡,而在我的前方,竟有一根尖利的竹子,竹尖朝著我的方向,如果被刺中,後果不堪设想!

﹁啊||﹂我大叫起来,斜坡呈六十度倾斜,我滚落的速度太快,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慌乱,我想使用飞翔术,竟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竹尖离自己越来越近。

完了!我要死了!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可就在竹尖要刺进我的脸时,我突然停止了下落||有人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看著离我的左眼不足三厘米的竹尖,惊魂未定地喘著气,现在才发现背脊上爬满了冷汗。

﹁幸好来得及。﹂是星的声音。

﹁星!﹂我回过头,看到星一手抓住我的脚,一手抓住旁边的荆棘丛,以支持我们两人的重量。荆棘的尖刺刺进了他的手掌,鲜血随著他的指缝间不住滴落。

﹁翎,你别动,我拉你上来。﹂星的语气没有一丝责备。

爬上斜坡後,星这才松了口气,他本来力量就不强,再加上手被刺伤,要将我拉上去颇有些吃力,但他对我说的第一句不是责备。

﹁怎麽这麽不小心?我们差点就失去你了。﹂

﹁星,对不起。﹂我握著他还在流血的手,心里堵得厉害。

﹁你没事就好,﹂星习惯性地摸摸我的头,﹁我们回去吧。﹂

﹁可是……﹂我想起和夥伴们打的赌。

﹁他们都对我说了,大家很担心你。﹂星说著望向那棵山梅树,﹁那棵树上差不多够了吧?我帮你。﹂

﹁星,你不骂我吗?﹂如果是父亲的话,肯定又是一通严厉的训斥。

﹁我为什麽要骂你呢?﹂星笑问。

﹁因为,我不应该跟人家打赌,又、又赌气跑出来,还、还害你受伤。﹂我低下头,看著星手上的血迹,心里好像刀割一样难受。

﹁翎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为什麽还要骂你?﹂星看著我的样子,会心一笑。

﹁我先替你治疗。﹂我被星看得浑身不自在,忙道。

﹁好啊。﹂

我轻轻地拔出刺入星手中的小刺,并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他的表情,生怕弄痛了他||其实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星没有表现出一点痛苦,依然像往常一样看著我,并鼓励道:﹁没关系,不要紧张。﹂

﹁对不起,我老是给你惹祸。﹂星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难受,这时我注意到有一根尖刺刺进了星的指甲,指甲盖被翻了出来,露出里面的血肉,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轰然涌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翎,﹂星轻轻地替我拭去泪水,柔声道,﹁我不痛,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不行,不行。﹂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却不知怎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呵呵,这是翎吗?是主公怎麽惩罚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的翎吗?我不会认错人了吧?﹂星笑侃道。

﹁讨厌!﹂我急忙拭去眼里的泪,鼻子还是红红的,嘟著嘴,﹁星取笑我?﹂

﹁翎的个性太像男生了,还是这样的翎比较好。﹂星看著我,笑道。

我的心里好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地跳得厉害,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低头替他将尖刺都拔了出来。

﹁我开始治疗了喔!﹂

﹁嗯。﹂

我将手放在星受伤的手上方,将灵力汇集於手上,可是不知为什麽,灵力好像乾涸的泉水,竟一点也没有反应,我有些急了,又加大了力度,可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星察觉到了。

﹁怎麽了?﹂他奇道,虽然溟族是攻击力较强的族群,但要施展治疗术这样的小法术也是不成问题的,而且我以前也有过成功的经验,为什麽现在施展不出?

﹁我不知道。﹂我心急如焚,又试了一次,可依然没用。

﹁没关系,﹂星安慰我,﹁可能是你刚才受惊过度,一会儿就好了。﹂

﹁星,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深深地埋下头,觉得自己辜负了他的教导,﹁害你受伤,却连治好你的本事都没有。﹂眼泪又在我的眼眶里打转。

﹁翎,﹂星爱怜地替我擦拭著眼泪,﹁不要哭,这没什麽,你那麽坚强,不适合流泪。﹂

可是星越这麽说,我心里越难受,我极力控制著自己,不想让自己在星面前落泪,这样他该对我失望了。

﹁翎,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公主的眼泪︾的故事吗?﹂星柔声道。

﹁嗯。﹂我哽咽著点点头。

﹁公主的眼泪是最可贵的宝石,而你是我的公主,这麽珍贵的泪水只应为感动和高兴而流。﹂星的声音轻柔如诉。

﹁说得也是,﹂我吸了吸鼻子,自己拭去了眼里的泪水,吐吐舌,﹁我的眼泪虽然不是宝石,可怎麽说也是珍珠吧?﹂

﹁这就对了。﹂星看著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星,你等一下,我去摘山梅,看他们还敢笑我。﹂我站起身,叉著腰,又恢复了精神。

﹁小心点。﹂星从来不会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他总是站在我身边,默默地支持我。

这次我吸取教训,小心翼翼地走下斜坡,熟练地爬上山梅树。

一颗颗蓝色的,鹌鹑蛋大小的山梅乖乖地躺进我的衣包里,我一边默数著,一边采摘著山梅。

星拿出他一直带在身边的玉笛,开始吹奏起来。

这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与以前星吹过的不一样,笛音婉悦、悠扬,音色清新,曲调时而平缓,时而激昂,好像一阵风,平缓时如同一缕清风轻柔扶过,激昂时好像狂风骤雨,我不禁停了下来,听得有些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星才停止了吹奏,虽然我对乐理还不太懂,但也知道这首曲子没有完,於是问他:﹁怎麽不吹了,很好听啊!﹂

﹁喜欢吗?﹂星问我。

﹁喜欢啊!这首叫什麽?﹂我问。

﹁还没想好,翎取一个吧。﹂

﹁咦?我?﹂

﹁嗯,因为这曲子是写给你的。﹂星点头道。

﹁欸?我?!﹂我吃惊不小。

﹁现在还没有完成呢,翎想个名字吧!﹂星提议道。

﹁嗯||嗯||﹂我作冥想状,﹁就叫星翎吧!﹂

﹁星翎?﹂

﹁嗯,因为你叫星,我叫翎嘛,﹂我认真地点头,﹁以後我们有孩子了,也叫星翎。﹂

星的脸突然红了,我从来没见过星的脸这麽红过,好像被烤熟了一样,那时我才十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是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最好。

﹁星你怎麽了?﹂我问。

﹁没什麽,﹂星的脸依旧红红的,他将笛子放回腰间,走过来,向树上的我伸出手,﹁翎,我们回去了,跳下来吧,我会接住你。﹂

﹁嗯。﹂

我和星有说有笑地往族地走去,再爬过一个小山坡,就能看到我们栖身的山谷了。

原本以为可以看到大家像往常一样忙碌的身影,可眼前的一切却令我们惊呆了!

一个身穿长袍,手中拿了一柄灵刀,浑身是血的人无情地斩杀了我们的家人,看著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看著个个死不瞑目的族人,看著那名如同魔鬼一样的男子,猛然挥刀刺进了父亲的胸口。

满满一怀的山梅果落在地上,滚下山坡,这一刻,我竟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

我在做梦吗?我是在做梦吧?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不住地发起抖来。

鲜血从父亲的胸口喷射而出,我看著他仰面倒下,鲜血流了一地,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涌出眼眶。

父亲,我的父亲!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又当爹又当娘地把我带大。

在我淘气的时候会毫不留情地教训我,在我思念母亲的时候会用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著我,在我晚上睡不著的时候会给我讲始祖的故事,教我法术、教我读书、写字、教导我为人之道的父亲!

可是我却时常顶撞他,特别是他做了族长,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後,我故意惹祸、故意捣乱,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希望父亲能够多注意我啊!

父亲是我打心眼儿里最崇拜、尊敬的人,他是全族的榜样,是大家推举出来的族长,更是我引以为傲的尊者,不管法力、智慧还是德行、操守,他都是族中的佼佼者,是我唯一的血亲,也是我无论如何也想超越的人。

可是父亲的身影却在我面前轰然倒下,而我,只能傻傻地站在远方,看著他,看著他的鲜血喷出,看著他倒在对方的脚下,看著他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

父亲!父亲!

就在我要大叫著冲下去的时候,我的嘴突然被星捂住了,他拖著我往另一边逃去。

星!放开我!放开我!我在心里呐喊著,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残忍的一幕,那个人是谁?为什麽要这麽做?父亲,我最尊敬的父亲,就这样被他杀死了!

还有大家,他竟然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这世上怎麽还有这麽残忍的人!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

﹁翎,冷静下来。﹂星抱我跑了一段路,然後停了下来。

﹁为什麽?星,为什麽?﹂虽然星说我的眼泪只应该为感动和高兴而流,可是此刻我除了哭泣外,不知道还能做什麽,泪水如瀑布一般滚滚而下,怎麽也止不住,可这依然无法表达我心中的愤恨和悲伤。

﹁翎,你听我说,那个人穿的是代表灵界员警的衣服,也就是说,这件事与地府有关。﹂星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他知道死者已矣,他必须要做的是让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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