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就有远方。不论何时何地,都应该明白有耕耘才会有收获。今天,在这里埋下信念的种子,明天,你将收获累累硕果。今天,扬起理想的风帆,明天,你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一个梦想的实现是另一个梦想的开始,充满希望的青少年,未来的路还很长,梦还很远。面对陌生的一切,要勇敢地担当,自信而顽强。
梦想,是让人生乐观的依仗,是让生命澎湃的源泉,是一个,必须时刻带在身上的神奇包裹。带上它,心灵可以忍受任何困苦;打开它,人生可以创造无限的可能。
梦想是一个精灵,它能给我们一双奋飞的翅膀,引导我们飞向远方。
我的信念
法国
玛丽·居里
必读理由
居里夫人,一位伟大的女性,她的话波澜不惊,仔细品味却大有深意,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除非你有坚定的信念。
生活对于任何一个男女都非易事,我们必须有坚韧不拔的精神,最要紧的,还是我们自己要有信心。我们必须相信,我们对每一件事情都有天赋的才能,并且,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这件事完成。当事情结束的时候,你要能够问心无愧地说:“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有一年的春天里,我因病被迫在家里休息数周,我注视着我的女儿们所养的蚕结着茧子,这使我感兴趣。望着这些蚕固执地、勤奋地工作着,我感到我和它们非常相似,像它们一样,我总是耐心地集中于一个目标。我之所以如此,或许是因为有某种力量在鞭策着我——正如蚕被鞭策着去结它的茧子一般。
在近50年来,我致力于科学的研究,而研究,基本上是对真理的探讨。我有许多美好快乐的记忆。少女时期我在巴黎大学,孤独地过着求学的岁月。在那整个时期中,我丈夫和我专心致志地,像在梦幻之中一般,艰辛地坐在简陋的书房里研究,后来我们就在那儿发现了镭。
我在生活中,永远是追求安静的工作和简单的家庭生活。为了实现这个理想,所以后来我要竭力保持宁静的环境,以免受人事的侵扰和盛名的渲染。
我深信,在科学方面,我们是有对事而不是对人的兴趣。当皮埃尔·居里和我决定应否在我们的发现上取得经济上的利益时,我们都认为这是违反我们的纯粹研究观念的。因而我们没有申请镭的专利,也就抛弃了一笔财富。我坚信我们是对的。诚然,人类需要寻求现实的人,他们在工作中获得很多的报酬。
但是,人类也需要梦想家——他们对于一件忘我的事业的进展,受了强烈的吸引,使他们没有闲暇、也无热情去谋求物质上的利益。我的唯一奢望,是在一个自由国家中,以一个自由学者的身份从事研究工作,我从没有视这种权益为理所当然的,因为在24岁以前,我一直居住在被占领和蹂躏的波兰。我估量过法国自由的代价。
我并非生来就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我很早就知道,许多像我一样敏感的人,甚至受了一言半语的呵责,便会过分懊恼。他们尽量隐藏自己的敏感。从我丈夫的温和沉静的性格中,我获益匪浅。当他猝然长逝以后,我便学会了逆来顺受。我年纪渐老了,我愈会欣赏生活中的种种琐事,如栽花、植树、建筑,对诵诗和眺望星辰,也有一点兴趣。
我一直沉醉于世界的优美之中。我所热爱的科学,也不断增加它崭新的远景。我认定科学本身就具有伟大的美。
一位从事研究工作的科学家,不仅是一个技术人员,并且,他是一个小孩,在大自然的景色中,好像迷醉于神话故事一般。这种魅力,就是使我终生能够在实验室里埋头工作的主要因素了。
丝路花语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有信念就有希望。信念的力量是巨大的,它是支撑我们精神不倒的脊柱。信念让我们对生活抱有永不磨灭的热情与希望,在信念的召唤下,不管路上有多少荆棘坎坷,我们都会勇往直前,永不放弃。
很多时候打败我们的不是困难本身,而是缺乏坚定的信念。罗曼·罗兰曾说:“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没有坚强的信念。”朝气蓬勃的青少年们,当不幸遭遇困境时,坚定必胜的信念,鼓起勇气,就一定能创造令人欣喜的奇迹。
梦想悠悠
【美国】亚历克斯·黑利
必读理由
作者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诉说了忠于梦想的苦乐。拥有梦想,并对它绝对忠诚,那么终会有一天你会站在梦想实现的人生制高点。
许多年轻人对我说,他要做一个作家。我总是鼓励这些人,但同时解释说,当作家与发表作品之间有很大差别。这些人大多梦想的是财富与名声,不是打字机旁漫长时间的孤军作战。“你是想发表作品,”我对他们说,“不是想做作家。”
事实上,写作是一种孤寂、隐遁、不赚钱的事情。每一位受到司命女神青睐的作家背后,都站着千万个终生壮志未酬的人们。那些成功者常常都经受过长期的冷遇与贫穷,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结束20年海岸警卫队生涯时,我想成为一个自由作家,但毫无前途可言。
我真正拥有的,是纽约市的一位朋友乔治·西姆斯,我和他是在田纳西州的亨宁一起长大的。乔治在我家里找到了我,家是一间搬空了的小仓库,在格林尼治村公寓楼,他是这里的管理人。屋里阴冷,没有浴室,我不在乎。很快买来一台旧手工打字机,感觉如同一个天才大文豪。
过了大约一年,我仍然没有什么突破,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卖出一篇小说是那么艰难,吃饭的钱都挣不够。但我明白我仍然要写作,我梦想这个许多年了,我不想成为这样一种人,临死时候还在想:假如我怎么怎么可能会怎么怎么。我要保持操守,哪怕这意味着生活在收入不可靠与失败的忧惧之中。这是希望的幽冥区,大凡有一个梦想的人,都得学会过这种生活。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真正奠定我一生的电话,并非什么代理人或编辑提供大宗约稿,正相反,倒像海妖塞壬在引诱我放弃我的航程。打电话的是海岸警卫队的老相识,现驻扎在旧金山,他曾借给我钱,并喜欢借此奚落我。
“我什么时候能拿回那15美元,亚历克斯?”他取笑说。
“下次卖出文章的时候。”
“我倒有个好办法,”他说,“我们急需一个新的公共信息助理,年薪6000美元。如果你肯干,准行。”
6000美元一年!这在1960年真还不少。可以买到一套好公寓,一辆汽车,可以偿还债务,也许还能储蓄一点。尤其是,可以边工作边写作。
正当美元在我脑子里漫天飞舞的时候,内心深处某种倔强的东西抬头了。
我一直都在梦想成为一个作家,全日制专业作家。“谢谢你,我不要,”我听得到自己在说,“我要写作到底。”
然后,我在小屋子里踱来踱去,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伸手摸进我的餐橱,一个钉在墙上的香橙板条箱,拿出里面所有的东西:两罐沙丁鱼。双手插进身上口袋,掏出18美分。放进一个揉皱了的纸包。这个,亚历克斯,我对自己说,就是眼下你为自己挣到的一切。我不能肯定,我从前是否像当时那样懊恼沮丧过。
真希望我的写作水平立刻提高,但没有。唯一感谢上帝的是,有乔治帮我苦度窘境。
通过他,我结识了另外一些只身奋斗着的艺术家,如乔·德莱尼,来自田纳西州诺克斯维尔的老兵画家。乔经常没钱吃饭,不得不去造访左邻右舍。一个屠夫给他一些带少许肉的骨头,一个杂货商给他一些萎蔫了的蔬菜,乔用这些东西煮便餐汤喝。
另一位同村人是标致的年轻歌手,他惨淡经营一个餐馆。据传,如果顾客点了牛排,歌手就一溜烟跑出去,到街对面超级市场去买一份现成的来。他的名字叫哈里·贝拉方特。
德莱尼和贝拉方特这些人成了我的模范。我懂得,要坚持不懈为理想而工作,人得做出牺牲,过有创造性的生活。
艰苦磨炼中,我渐渐卖出一些文章。写了当时许多人谈论的问题:公民权,美洲和非洲的黑人。不久,像鸟儿南飞一样,我的思想老是回到了孩提时代。
在我静静的房间里,好像听见奶奶,堂兄乔治亚,婶婶普拉斯,姑妈丽兹,舅妈蒂尔的声音,他们在讲述我们的家庭和奴隶制。
从前这些故事美国黑人是不对外人讲的,我也基本上守口如瓶。但有一天与《读者文摘》的编辑们共进午餐时,我讲起了我的奶奶姑婶堂兄,而且我说,我想追溯家族根由,直到那用铁链拴着卖到这边海岸上来的第一个非洲人。我带着一份合同离开餐桌,它将支持我采访写作九年。
这是一个爬出黑暗的漫长过程。然而1976年,离开海岸警卫队17年后,《根》出版了。立刻,我尽情享受到了少数作家所体验过的成功与名声带来的欢乐。炫目的聚光灯赶跑了漫长的黑暗。
平生第一次,我有了钱,到处的门为我敞开。电话整天响,不断结交新的朋友,签署新的协约。我收拾行李,搬到洛杉矶,帮助拍摄电视连续剧《根》。
这是一个忙乱兴奋的时期,成功之光照得我晕头转向。
忽然有一天打开行李时,我无意间看到多年前住村里时装东西的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个棕色纸包。
我倒出包中物,两个腐败了的沙丁鱼罐头,一个五分镍巾,一个一角银币,三个便士。往事像旋涡似的一下子涌上心头,和打字机一起蜷缩在阴冷、滴漏的单间斗室的情景历历在目。然后我对自己说,纸包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一部分根,终生不可忘记。
我把罐头送去加装有机玻璃框。把那个塑料箱干干净净摆在天天看得到的地方。如今它们摆在我在诺克斯维尔的桌子上,放一起的还有普利策长篇小说奖杯;电视剧《根》九项艾美金像奖的半身雕像;还有美国有色人种协进会最高荣誉——斯平加恩奖牌。我很难说出哪样东西对我最重要。但唯有那第一样东西给我以勇气与恒心,使我在梦想悠悠之中保持对事业的忠贞不二。这是所有胸怀梦想的人们都得修炼的功课。
在为实现人类最大幸福的斗争中,要做一名永不掉队的战士,这就是最光荣的任务和最崇高的目标。
丝路花语
实现梦想关键在于对梦想的高度忠诚。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总是有许多坎坷和诱惑,或慑于艰难困苦,或耽于声色,或沉湎于诱惑,使人往往无功而返。取得成功的人,往往是那些有勇气和毅力排除一切困难和诱惑,始终坚持自己最初梦想的人。
寻找你的未来
【美国】吉姆·罗奇
必读理由
现在有一种流行病,就是浮躁。许多人急功近利、好高鹜远,梦想着一夜成名,而不愿扎扎实实地长期耕耘。不必急于决定你的未来,一个人要想成大器,重要的是要经历长期的磨练。
在我十几岁时,爸爸就力劝我不要做一名啤酒商。他终其一生都在为当地的啤酒厂酿制啤酒,却差不多难以糊口,就像他父亲和祖父酿酒为生所遭遇的一样。他甚至不想让我靠近啤酒缸。
所以我按照他的愿望行事。我学习成绩不错,考上了哈佛大学,并于1971年攻读研究生,得以同时学习法律和商务两个专业。
在研究生院读二年级时,我突然有所感悟。我想,除了上学,我还从未做过什么事,却要去为今后的一生作出职业选择,由此感到越来越大的压力。这很荒唐。未来会过早地将我一网打尽,比我希望的要早得多。
于是在24岁那年,我决定中途退学。不用说,我的父母认为这是一个愚蠢透顶的想法。可我强烈地感到,你不可能等到65岁时才去做你一生中想做的事。
你必须设法去找。
我卷起铺盖,踏上旅程,到科罗拉多州的“走向野外”组织当了一名教员。
这是一个野外教育项目。这份工作我做起来得心应手。由于要进行大量的爬山登岩训练,我四海为家,攀登个不停,从西雅图郊区的崖到墨西哥地区的火山,都留下过自己的足迹。
我从不后悔花时间来“发现自己”。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在二十几岁时用上5年时间来决定我们今后的有生之年到底想做什么,那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幸运得多。否则,我们只会作出别人替我们作出的选择,而不是自己把握命运。
在“走向野外”组织干丁3年半之后,我准备重返校园。我完成了在哈佛大学的学业,到波士顿咨询集团谋到了一份高薪工作。这是一个智囊机构和商业顾问公司。然而,我在那儿仅仅工作了5年,便又开始满腹疑虑。我将来50岁时还会想做这份工作吗?
我记起从前的某一天,爸爸在清理我们家的小阁楼时,曾偶然发现了写在已经发黄的纸片上的几种古老的酿制啤酒的家传配方。他曾对我说:“如今的啤酒基本上都是水,上面漂浮着一些泡沫而已。”
我也这么认为。如果你不喜欢喝大批量生产的美国啤酒,那么你就只好选择时常是已经跑了气的进口货。我想,美国人在花数目可观的钱,买到的却是劣等啤酒。为什么不就在美国本土为美国人酿制上乘的啤酒?
我决定辞职,去做啤酒商。当我把这件事告诉爸爸时,我原指望他会高兴地搂住我,为酿酒传统的复活而激动得热泪盈眶。可他却说:“吉姆,这是我所听到的最没劲的消息。”
后来,爸爸像当初坚决反对我一样,转而全力支持我。在我1984年开办波士啤酒公司时,他出资4万美元,成为我的新公司的第一位投资商,我则把自己的10万美元积蓄投了进去,另外还从朋友和亲戚那筹措了10万美元。我走出原先豪华的办公室,去做一个啤酒商,这个过程有点像爬山——兴奋、自由、恐慌。我所有的安全网络都已不复存在。
啤酒酿出后,我还面临一个最大的难题,如何把它送到啤酒消费者的手中。
批发商们不约而同地说:“你的啤酒太贵了。再说也没人听说过你有什么牌头。”于是我便琢磨,我必须创造出一个新的品牌,美国工艺啤酒。我需要一个高雅而且能够得到公认的名字,所以我就以那位曾经帮助发起过“波士顿倾茶事件”的酿酒商和爱国英雄塞缪尔·亚当斯的名字为我的啤酒取名,叫“塞缪尔·亚当斯”。
我意识到,要把这个名字推销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将啤酒卖给消费者。我换上自己最好的名牌西服,用公文皮包塞满啤酒和冰袋,便开始向各个酒吧出击。
大多数的酒吧招待员以为我是国内收入署的工作人员。不过只要我一打开公文皮包,他们便留意起来。我跟我见到的第一位酒吧老板讲述我的故事——我是如何想到用我爸爸的家传秘方开这间小小的酿酒厂的。他听了之后说:
“小伙子,我喜欢你的故事,不过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你的啤酒会真的那么好。”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时刻。
6个星期之后,在“了不起的美国啤酒节”上,塞缪尔·亚当斯波士顿淡啤荣获美国啤酒最高奖。其余的事情就不说了,都已成为历史。当时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究竟是什么使然?——不过最后,我注定做了一名酿酒商。
我给予所有年轻创业者的忠告非常简单:一生的时光很漫长,所以不要急于为将来作出决定。生活不会让你把什么都计划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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