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妤芬也没料到刘艳艳会这么不要脸,开始就是想小闹闹出口气而已,看眼前的状况,刘艳艳是不会罢手了,她一直在同学面前提及的男朋友,根本就不是她男朋友,她害怕被拆穿。
“打,顺便报警!”
既然是闹剧,吴清玉不怕弄得人尽皆知,反正丢人的又不是他,最多他是个风流倜傥,他不在乎。
“吴清玉,你就那么想我死吗?你帮下我会怎么样吗?”刘艳艳终究是败下阵来了,蹲在地上大声痛哭,她也是女孩,也有自尊,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吴清玉维护一下她的自尊有那么难吗?
“自作你不可活,我上次帮了你了,可是最后你给我什么?你的话有信用吗?我还会再相信你,然后让你来破坏我和邹周的感情吗?”
吴清玉目不斜视的望着墙,他也不想,如果刚开始刘艳艳就解释是误会一场,他甚至会感激她,可是她的偏激彻底断了他们还是朋友的路,他今天还能和她站在这里好好说话完全是因为她是刘叔的女儿。
“现在,去和邹周道歉”
吴清玉真的很绝情,刘艳艳已经不指望他会帮自己了,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那就折腾到底吧,要她道歉,做梦,自己得不到的那就让他也得不到邹周,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喂吴叔叔吗?我是艳艳,对,您好!我想告诉您,我喜欢清玉哥哥,希望叔叔能够成全我们!”刘艳艳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吴清玉,泪渍未干的脸庞满是倔强,她不会妥协的。
吴清玉冷笑一声,不屑看她可恶地嘴脸,她要演戏可以自导自演,反正她不是一向如此吗?他就不奉陪了,他要赶紧去和邹周解释清楚。
吴锋释那边说了些什么吴清玉不知道,刘艳艳自信满满的脸在听见那边的话语后慢慢垮了下来,吴锋释竟然拒绝了她,他说吴清玉已经有未婚妻人选,等他大学毕业后就会有所安排。欠她们家的他会用其他方式补偿,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行。
刘艳艳的心彻底破碎了,这是她最后的依仗却也倒塌了,她可笑的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提出来,吴锋释绝对会答应自己,她太天真了,她不懂政途,所以不会懂吴锋释的选择。
在与吴清玉彻底决裂以后,又得到吴锋释的拒绝,心里最后的依仗轰然倒塌,她真的心死了,突然,她竟然咯咯的笑起来了,只是那笑容恐怖的有些渗人。
她笑,她得不到的,邹周也得不到,秦赋江的女儿,又不是邹周。哈哈哈
到头来,她们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邹周至少得到过,那么她呢?她从来都是个跳梁小丑吧,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梦醒了也就心死了。
邹周低着头往宿舍楼赶,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相信吴清玉,却有忍不住悲哀吴清玉和自己的结局,她对自己没信心,吴清玉那样的家庭,她一直都知道,她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两家人就像两个世界,她从来不去考虑的这些今天被刘艳艳无情的指出,她的恋爱不是两三天的你情我侬,她是要一辈子十指相扣的至死不渝,可是吴清玉的家庭会接受她吗?
刘艳艳说的婚约,她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确确实实存在着,她邹周家庭不上层,自己也没有亮点的特长,她凭什么得到他们家的认可,可以和吴清玉永远在一起?
即便离那个时刻还很遥远,可是却不是她可以逃避的事实,吴清玉有能力逃脱吗?
他们之间,还有未来吗?
满腹心思的邹周没注意看路,不注意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慌乱的用手背胡乱抹一把脸上的眼泪,嘴里直叨唠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小心肝啊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徐然惊讶的望着邹周流泪的样子,他早看出来是邹周所以才自己凑上来的,没想到竟然看见她在哭。
邹周更加用力的用手背抹干眼泪,强挤出一个笑容给徐然,她不想他误会什么,这都够乱得了,徐然要是知道点什么肯定更乱。
“没事,就是眼睛进了沙子!”
说谎都不会,眼睛进了沙子会音色都变得沙哑吗?徐然不明白有时候女孩子偶尔的小别扭,但是不点破他还是懂的。
“吴清玉那小子咯?该不会是他惹你哭吧,嘿那小子嫌日子太舒服了是吧!”徐然有点幸灾乐祸,要不是邹周情绪低落眼角含泪,他都有要大笑出来的欲望,看见吴清玉有麻烦,他很爽!
“不清楚,你打手机给他问嘛!”邹周吸吸微红的鼻头,平复下情绪,不管刘艳艳和吴清玉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她都必须听听他自己对她是怎么说。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徐然一直都像个小丑般在她们之间乱窜,却从未想过要破坏他们的感情,爱是一回事,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你平复下先回去休息吧,我去找他!”
吴清玉和刘艳艳分道扬镳各自离开在,张妤芬终是没有嘲笑这个失去爱情的女人,她自己也承受过这种滋味,哀莫大于心死,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自我放纵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同是天涯沦落人!
徐然拦截住往女生宿舍赶的吴清玉将他带到市区的一家酒吧,时间还早酒吧里还很安静,两人坐在吧台前各自点了一杯调制的鸡尾酒,吴清玉一仰而尽,酒并不是第一次喝了,却都没有这次这么难以下喉,竟还有种苦涩的滋味,他充满了无力的感觉,他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吵架了?”徐然摇摇头,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即又一片慵懒,或许,可以试试,他相信吴清玉的能力。
“如果是吵架倒是好了,就算负荆请罪也无所谓,可是,徐然,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爱情是不是真的就身不由己?为什么就是这么的无能为力呢!”
今天换了别人带吴清玉来喝酒问这个问题,吴清玉不见得会如实回答,可是这个人是徐然,他们背景差不多,很多问题都相似并感同身受。
“你是说秦赋江那的事?你现在就开始烦恼?”那最起码也是两年后的事情,吴清玉这么杞人忧天,和邹周哭红双眼必然有关联吧。
吴清玉苦笑一声,他也一直以为很遥远,可是却又如此的迫在眉睫,连刘艳艳都懂得用婚姻来束缚住他,那其他的名门淑媛们呢,邹周如何应付?
“徐然,刚才有一个我爸战友的女儿竟然威胁我,要用婚姻偿还恩情,你说多讽刺。”
“很正常啊,更讽刺的还没开始呢!”
徐然抿了口酒,示意酒保再给吴清玉来一杯,“如果不想被掌控,就要有你自己的事业,有与之抗衡的能力,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的事业?与之抗衡的能力?徐然的话犹如葫芦灌顶般令吴清玉一下子茅舍顿开,高中的时候玩乐队是为了释放,为了展示自己叛逆的一面,可那都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他的未来必须掌控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