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却是不只,百里飘早已经学会了将自己的情绪深埋在心底。
“那为什么要帮孤,帮孤找回枫月,那样你看着不会难受吗?”
百里飘说“大王,这人间天上,只有大王有足够的能力能够与她相衬,其他的任何人都不配与她站在一起。”
“哈哈哈。”
嬴政听了哈哈大笑。
“禁军交给你,孤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我找回来。本来孤还愿意等。可是回来看着这房间里面她用过的东西,看着这些,孤不愿意再等了。孤要他。”
百里飘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是,大王。”
咸阳城。
一名男子高高坐于马背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一袭白衣胜雪纤尘不染,月白色的长袍托在同色系的马上,说不出的蛊惑诱人,
众人纷纷散开,忍不住去看着那个男子,用瞻仰神一样的眼光,有的人甚至跪了下去。
唯有慕枫月,连看,都不想要看她一眼。百里飘环顾一周,最后,视线却停留在了那在窗子边吐着瓜子皮的女子身上。她漫不经心的笑着,用挑衅的眼光看着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慕枫月的手,紧握住了一双温暖的手。
“瞅瞅,他来找你来了。这咸阳城的里里外外全部贴上了你的画像。只要找到你,那可是赏金百万两啊。”
慕枫月递了一把瓜子到罗灿的手里。
罗灿用嘴替慕枫月将瓜子壳剥掉,然后放进慕枫月的嘴里。
“那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够抓到我吗?就凭这些小小的凡人,还用不着我动第二根指头。”罗灿说着,身神采飞扬。
慕枫月道“可是你别忘了,嬴政手里还有地灵石。”
“地灵石被嬴政当国宝一样供着,不到万不得已,嬴政是不会将地灵石拿出咸阳宫的。”
罗灿忽然将慕枫月打横抱起。
“语气想我什么时候会被他们抓起来,倒不如想想怎么将我喂饱。”
慕枫月绣眉一瞪。“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我看我们逃吧。逃到魏国去,哪里毕竟不是秦国的土地,他还不能做些什么。”
罗灿红嘟嘟的嘴唇轻轻一翘。
“阿慕,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嬴政,我吃醋了啊。”
慕枫月敲了一下罗灿的脑袋。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啊。”
“我就是孩子怎么着?我现在想要喝点奶水,阿慕,你让我喝点。”
丹凤的眼睛一片灼热,眸光所过之处,像要将慕枫月身上的衣服烧个粉碎。
慕枫月还来不及拒绝,身上一阵凉意袭来。接着,一条灵巧的舌擒住了那雪峰之上的红蕊,深深的吸着,时不时的舔着,一双手急不可耐的在腰下游移着。
“灿姐姐,阿慕应了你。”
“阿慕。”
罗灿一听到慕枫月这样说,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了。血红色的衣袍直接被他震了个粉碎。那一身健硕美丽,雪白的身体压在了慕枫月的身上。
白天有怎样?我罗灿就是要和阿慕两个夜夜缠绵,抵死不休。
咸阳宫。
“没有结果?”
嬴政冷眼看着那个许诺要将他心上人带回来的男人,一脸的鄙夷。
“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大王不要急。”
流水过宋玉的声音听着让人十分的舒服。
“大王。”
咸阳宫里,一个身着清凉的美人正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嬴政。
“她一定不会这样的。她只会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孤,不,还有倔强。”响起那双眼睛,嬴政的心里窜起来一阵邪火。
“百里先行告退了。”
百里飘看了一眼那个美人,准备离开。
“回吧。”
百里飘离开之后,那美人更是急不可耐的贴上了嬴政的身体。
阅女无数的嬴政,一定看的懂,她一脸的情不自禁和爱意。与那无数被他践踏芳心的女子一般无二,她在他面前,丢掉了最后一层伪装和防护。他一直想夺取的东西,她已经心甘情愿地献出,败得一踏涂地。
逃不了,躲不掉,她唯一残存的心,也被他牢牢的握在手里。
女子踮起脚尖,吻上嬴政的唇,封住他所有的话语。
女人一咬牙,扯掉了身上最后一道防护。她要得到他,只有这一个机会。
屋中的空寂却遮不住嬴政益加粗重急促的呼吸,刺激着她紧神经敏锐得紧绷。嬴政今夜的坚持和清醒,和往常的情乱不同。
“大王。”美人缓缓心神,更加的积极。
定秦剑鞘当得落地,嬴政稍稍探身,往美人腰间一搂,温润的气息就吐纳在她睫毛上。
“慕枫月,我想要你,想的快要发疯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由分说横抱起美人,重重地扔在绣床上,深邃的目光仿佛能透过她的轻薄春衫,渐渐浑浊。
美人清楚他的眼神的含意,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替身。但是那又怎样?只要能够得到他的宠信就够了。
“嬴政。”她学着她的口气直呼他的名字。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嬴政长手一捞,没有任何迟疑,她的小衫被他大力扯开,件件剥落在地。
坐上床,嬴政的长指从沿着她脖颈脖线滑下,如狼的绿光闪烁出兽类最原始的本能。
“嬴政,我也想要你。”美人抓住这一个机会,恳求地望向他。
嬴政一听兴奋极了,麻利地脱了长袍,翻身上来,炙热的吻带着鼻息抚过她的全身一直向下而去,急迫而凌乱。
他的老练让美人十分的享受,主动的弓起身子想要得到更多。
红纱账落,翻云覆雨。
不过。
“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拉出去杖责三十,然后喂狗。”
嬴政已经着了黑色的袍子靠在床上,手里拿了一本折子。
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马上跪在地上恳求。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还愣着干什么?要本王亲自动手?”
周围的侍卫们吓着了,立马拖起那美人按着嬴政的说法,一步一步的做了下去。否则,只怕牵连了自个。
嬴政放下手里的竹简。
“她一点也不像你。”
鬼谷山
满面红光和一身留烟纱的男子相对而坐。
“师父,您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情?”月长留谦卑的低着头。鬼谷山上的仙雾缭绕,仿佛已经洗净了他身上所有的戾气。
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对自己这个徒弟如此谦卑的态度感到十分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