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洛当真……要我留下来?”闻人柏修激动的抓住简芜焀的衣摆。
“恩……”简芜焀睨了闻人柏修一眼:“放手~”
闻人柏修一脸的高兴,立刻放开了简芜焀的衣摆。
简芜焀站起身:“今日你的所作所为,着实丢人,回到溯都,解决完那些不安分的后,自己去冥室思过吧~”
临了又补充道:“一个月!”
冥室是蜃楼的刑堂,其中自然也有一些“锻炼”人的机构,里面的恐怖,就是武功变态如闻人柏修,一个月下来,也的褪层皮!
“是!”闻人柏修高高兴兴的应下
简芜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懒得继续理他。
看着简芜焀转身就走,想起那枚令牌,闻人柏修好了伤疤忘了疼,对着简芜焀的背影,不由调倘到:“那个相府的大小姐,你当真不打算掳走?这次不把握机会,他日再见,说不定就郎未娶,女已嫁了哦~”
简芜焀脚步未停:“两个月~”
“啊~”闻人柏修苦叫
………………
而另外一边,丞相府邸
宴会在简芜焀和闻人柏修走后,也逐渐的告一段落。
子车絮北走在回北苑的路上,手中摸着一块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令牌,似铁废铁,似玉非玉,似金非金。
这是刚刚那个叫简芜焀的人临走时,趁人不注意,塞给她的。
子车絮北摸着令牌,感觉到上面似乎刻着一个“蜃”字。
子车絮北皱了皱眉,简芜焀塞给她这枚令牌,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是什么隐藏着的手下,间谍之类的?
但也不对啊,就子车絮北了解,子车絮北的屋中,并未曾有什么不对之处。
就从前的子车絮北的生活以及经历来看,也没有什么可以接触外来人的机会。
那么?简芜焀塞给她这枚令牌,到底是何原因?
或者?这是他给自己的什么可以号令人的东西?
但他们也只见过两面而已,他为何要帮她?
摸着手中的令牌,子车絮北觉得,无论这个令牌,于她来说,是好是坏,那都是一个麻烦!
这枚令牌,绝对不能够留下!
但是,该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个令牌处理掉呢?
这个相府,没有多少人是能让她信任!
她必须做的无声无息,谁知道这个令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会惹出些什么?
子车絮北眼神乱飘,她忽然间,看到不远前的相府后花园。
不由的灵机一动!
这个后花园,相府之中,人人都可能经过。
经过后花园之时,子车絮北悄悄的将腰间老夫人送她的坠子弄松……
子车絮北的手先是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再收回腰间,不由的按了按,一切做的自然之极。
子车絮北在腰间按了按之后,发现不对劲,脸色微变,再次摸了摸,不由的惊呼道:“哎?我的坠子呢?”
后面伺候的沐儿立刻上前:“小姐,什么坠子?”
前面带路掌灯的丫鬟听见后面的动静,立刻停下。
“就是祖母送我的那个~挂在腰间的坠子”子车絮北的声音中满是焦急,隐隐带着一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