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秦梦妍小姐上班后便是我一天工作的开始。回到市场带枪和大少已经启动了发动机整装待发在等我。停好摩托车,临上车前围绕着大货车例行的走了一圈,查看轮胎气压,聆听着发动机工作的声音,蹲在底盘下检查油路、水路和传动系统一切正常后上车,跟哥们说:早上好。
“又要送秦梦妍妍上班?”带枪做在副驾驶上说。只见大少已在后面的小床上睡着了,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又到哪里潇洒去了。
“她要送我也没有办法,还是你的玉凤比较省心”我检查着仪表台上的一切仪表数值是否正常说。
“沙朗,你把她宠坏了!”
“哎!我也没有办法。机油和水箱你都检查了吗?”
“一切正常。”
“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走京珠高速到湖南去。”
最后测试刹车没有问题后,沙朗我开始使入高速公路离开这个城市,途经秦梦妍上班的商城,在高架桥上能看见这繁华的商场,想象到里面的秦梦妍在跟客人们介绍这产品时的样子。
在开车这沉闷的时间里沙朗我习惯般开思想小差——
我想到了刚才的鱼儿,阿里和阿香:发现我的情况跟阿里很是相近对秦梦妍着实让人担心!的确这时的秦梦妍已经游向了大海,每天面对着淋漓满目的奢侈品和那花钱不眨眼的富人。我不知道下班时秦梦妍面对着我时,面对着这生活时会是怎么样的想法。我不知道她会是怎样去比较,更不清楚她现在的阈值到了什么程度?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秦梦妍在想些什么?没有对比那是不可能的,只因上班的环境和回家的环境有很大的差别。
沙朗我感到害怕,除了爱,我想还能给她什么呢?生活,它每时每刻都在谈论着政治、经济、教育,各种差距都不是由一个人来造成的,那仿佛是政治家的问题了。沙朗我只关心,我的给予能不能达到她的要求。用拜金主义来形容一个女人的追求,说话者,那未免也太虚伪了。在同一环境下看人性的不同变化那确实是一场好戏。身在其中才知道道德不是说自口中的,或许这就是: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的分别。
沙朗我只能开好手中的车,但求顺利的到达目的地,这么远的路程也只能顺着油门踩油,播放着草原上的歌曲:那低沉的调调,音域却是无限的宽广、空旷,优美的旋律带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涌上心头,每段歌词交代得是如此的清澈悠扬。道路两边匆匆而过的风景仿佛告诉我要驾驶好我的车。不要走错路,要不会愈走愈远;保持着好心态不开快车,否者会有鲜血淋淋的事故,或许这才是到达目的地的唯一途径,要像现在这样有撩人的音乐,优美的风景那就最好不过了。
既然拥有秦梦妍这样的美女,那也得要接受她的宿命——美女有太多的选择,要面对太多的诱惑。
美丽的东西是稀缺的,要拥有美丽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们能相爱,沙朗我认为是“干妈”的恩赐,给了我们很多偶然:偶然的遇见;偶然的那时我们一片空白纯洁;偶然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一切的偶然沙朗我都无法解析因由,这就能肯定是干妈的安排了。
秦梦妍一开始就碰上了我这往死里爱的爱,叫她以后怎么找更喜欢的人,更真挚的感情。
沙朗我一开始就跟这么美丽的女人恋爱,叫我以后还能跟什么样的女人恋爱。
干妈恩赐我的是一段感情,可比任何物品都要珍贵。其伟大之处在于如何的去维持保养——沙朗我想:要是感情这东西能像物品那样就好了,能收藏起来小心呵护就行!不至于现在的这么不自信。而这不自信正是沙朗我对自己的不信任,不自信于自己人性方面的弱点,换言之沙朗我面对着选择、诱惑对自己也没有信心!
在迷惑之际沙朗我又想到的干妈,可现在身在高速公路上那要怎么找干妈呢?眼前只有这枯燥乏味的水泥路面,和那突然变线超车行驶的大巴车。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沙朗我都是一边开车一边自言自语的在跟自己说话——
“ 照上述所说,那么该怎样去维持一段感情好呢?”沙朗我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
“感情那是两个人的事情,既然你说你了解自己,怎么就不能理解别人?”
“沙朗我当然认为了解自己,但一直都不接受自己,又怎么能理解、接受别人?”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按你所说的要维持一份爱情,岂不是要接受自己接受人性里种种负面?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接受全人类包容一切了?那么请问这是人干的事情吗?这么大气的问题你也好意思说的?”
“那你还能怎么样,你以为有点钱就能拥有爱情了吗,感情可是干妈给予的,是公平的。物质能支配的感情不叫感情。
“沙朗我一直对这爱情都是掏心以待啊,这么简单就行了吗?没有物质怎么去维持?你别老是在我身体里空口说白话行吗?难怪我那么讨厌你,有本事你就出来生活着试试。”
“我也不想搭理你,每次可都是你主动跟我说话的,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那你还说个屁啊,有本事出来做给我看啊,自己想得那么完美还以为什么都懂,说话从来都那么不符合实际。”
“难怪被人都说理想和现实总有很大的冲突,我跟你谈思想你跟我说什么现实。说实话每次我在镜子里看到你的样子都令我讨厌。”
“去死吧你,不要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
“撞车吧你,你死了我也就死了。”
沙朗我跟这人根本就没法谈,要是干妈在才懒得理它,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总以为什么都懂,整天在我耳边嗡嗡的叫过不停:时而高兴,时而悲伤的,还以为自己看破红尘化身成了一缕青烟,还说什么经历多了都变麻木了,没有什么好想的了,说是回归一片空白。
听到这句话沙朗我就想打它——难道还想在我耳边从头开始的唠叨一片吗?我说它只是在自我的意淫,试问那个人的内心不是这样想的?
它说它活着形同死去。
那就好了。它自认强大得要死去,对沙朗我而言,这只不过是刚刚的开始:什么事情不是我亲手去干的?它只是在想。虽然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说实话我不理解它,它也不会理解我。所以说:沙朗我讨厌它,不接受它,我们俩的关系一直很糟糕。
其实跟它说话,沙朗我也是为了打发时间,要不然开几个小时的车,一个人怎么过。不知不觉的就累了,又是跟带枪换班的时候来了,看看高速上的提示牌,服务站还有多小公里。停车后拉起手刹“呲——”的一声,上趟洗手间,到售卖厅里买点好吃的上车。这时候躺下来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卸到了椅子上,懒洋洋的翻看手机,看看这段时间秦梦妍有没有给我发来什么信息。刚刚下班的思想又转到了秦梦妍身上去了……
早上回去第一时间打开房门看看正在熟睡的嘟嘟姐,无意之间看到她枕边的手机还有两条未读信息,好奇的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没有联系人名字发来的信息,内容带点暧昧,使我不得不接着往下看,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收发的信息居然比秦梦妍这段时间发给我的还要多,心情一下子沉重了,往日回来看见她的那股热情,一下子烟消云散。把手机放回原位,没有叫醒她起来吃早餐,也不管那早餐是否会凉,掉在电脑桌上,这时只感到人更累,带着低落的心情,洗了个澡,背对着她愁绪万千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