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将准备好的眼泪适时的缺堤涌出,双目无神地无视我的存在。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跟前手拿着项链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说:“看,漂亮吗?走了9条街才找到的。”
秦梦妍转过头去,我也得跟着的来到她面前“宝宝怎么了?”正想坐下去搂着她的肩膀。
秦梦妍一手将我手中的项链拍打得无影无踪:“走开,不要碰我。”
“哎呀……宝宝不要生气了嘛,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说着再次试着要去靠近她。身子刚刚接近,只觉得我身体上已有多处地方火辣的刺痛,这人向我施展出失传了几百年的武林绝学——九阴白骨爪:阴森的爪风如暴风雨般向我击来。更为恐怖的发现,我中的是连击,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中招后的我露出难忍剧痛的表情,只看见一条条微渗血水又痒又红的爪印,即时在我身体多个部位肿现。
施完这一必杀技之后,嘟嘟姐头发凌乱,气喘吁吁的坐在床沿上。沙朗我不知道她这么强大的能量积聚了多久才爆发出来,只见我那受伤流血的手臂上还有她的武器还镶崁在我的皮肉之间——指甲。
泪眼凝视的秦梦妍,头发还在眼前余波晃动。我刚想凄厉的苦喊,只见秦梦妍失魂般动身前去衣柜开始收拾包袱,我的眼睛跟着她在移动,“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我苦笑的说。
秦梦妍抽泣着翻箱倒柜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把我的衣服乱扔,动作迟缓的翻来翻去把相册也翻了出来,抽下我俩的合照一分为二。我心疼的捡了起来,默默的注视着她一声不发。秦梦妍迟缓的收拾着衣物胡乱的塞进行李箱去,看了我一眼。我不理她。她停止了收拾,发疯的把花瓶也给摔个粉碎,我默默的前去收拾那满地破碎的玻璃,冷冷的说:“你疯够了没有,你想怎么样?”
“我们分手吧!你不要我了,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听?你去干嘛了?”说着崩溃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走过去抱着她说:“我这不就回来了吗?怎么会不要你呢!”
“走吧你,你不要我了,你不爱我了”又是一阵拳风向我胸口击来。
我在怀里擦拭着她的眼泪:“我只是去同学聚会,今晚的节目我也没有参加就赶回来了,我还能怎么样?你教我”,说着捡起地上的项链给她戴上“这是我花了一个月工资给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一条铂金项链带有一个幸运轮的吊坠,坠子里有她生肖的一头小胖牛,一晃一晃的可以转动。这时她用那笨笨的小手擦拭着眼水,哭肿了的眼盖,不知道她之前有没有哭过。樱桃小嘴开始说话了:“我不是不让你去见同学,只是你一听到那****的电话就马上跑去广州陪她了,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道歉的说:“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让嘟嘟姐伤心了,那只不过是几年没见的同学,真的没有什么的!”
“你怎么可以那么绝情的一声不吭的丢下我就跑了。”说着颓丧的挪步到床上把被子盖过了头。我收拾着房间把她包袱里的东西重新分类放回原位,打扫着卫生,把我俩的合影照用透明胶粘合回一起,鸦鹊无声的发现她小心的掀开一条被缝在偷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没有拆穿她。整理好房间后把头伸进被窝里瞄了瞄她,嘟嘟姐卷缩成一团怎么弄她也没有反应,看来还是很生气似的。她突然的掀开被子说:“你以为我没有听见你们聊电话吗?走吧你,跟她好去吧你。”
沙朗我不敢再跟她说这样的话题,故意的问她:“吃饭了没有,现在都十点多了,你吃过晚饭了吗?”问了她无数遍她才从被窝里摇了摇头。
“我去给你买去吧”,她又掀开被子大声的说:“不吃,买了也不吃,饿死就算了。”
对于他这样的举动我差点笑了出来,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在一旁像是哄小孩般安抚着她,直到凌晨一点钟才肯点了点头答应吃东西。
“那我现在给你去买咯?稍等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不吃。”
“哎呦,姑奶奶啊,你要怎样才肯吃嘛?”
嘟嘟姐侧身的枕着枕头,眼睛看着她那在枕头上无聊地乱画图案的手指,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说:“除非——”
“除非什么”我带着不安的问。
她故意般保持着愤怒的表情从床上起来,向我靠近,我本能的做起了防卫的动作生怕她再次发功。
“别动”她开始脱去我的上衣,“张开双手”。
我只能乖乖的就范,只见她也开始脱去上衣,令我迷惑不解——莫非想要狠狠的跟我做一次以作惩罚?不出所料她接着脱下文胸,我也识趣的向她靠拢。
“别动,张开双手。”
想不到的是她将脱下来的文胸正要往我身上戴上,帮我扣上背后的扣子时我无奈而又严肃的对她说:“这样我肯定是不会出门的。”
“谁要你这样出去,给我站好”说完转身去把相机拿来,“给你拍套艳照,要是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把这照片发给你全部朋友看。”
她说话的表情十分严肃,我想要哭的答应了!这时她又回复了往日的活泼,双手托腮的打量着我“不行,还是换个黑色的比较合适你”,说完兴致勃勃的从衣柜里找来了她那黑色的文胸给我换上,拿出她上班时用的口红给我涂抹,然后后退了几步再次打量着我,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我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弱不禁风的样子。只见嘟嘟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我用猴子般的步伐向她扑去搂着她亲了一口,发现我那唇膏印有异常,连忙拿来镜子一看,发现她给我涂成了两根香肠嘴。秦梦妍挣脱了我的怀抱,看了一眼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苦笑了一声,干脆张开嘴巴下垂着口唇笨笨的说:“好了没有?”
她连忙说:“不行,不行,还差一朵花花。”
我侧头的翻起白眼看着她,只见她从包包里拿出了那带有一朵小红花,平时不用的发夹来,把我的头发一九分的夹起。举起相机连拍了几张发现不大理想而向我发号施令:转身,好了别动;来,再换个姿势,对了,这样就对了。啪啪……边笑边照的说:“来,嘴巴再张大一点……”
经过了这样惨痛的惩罚她才释然的跟我一起下楼去吃晚饭去,我擦拭她那哭红双眼的泪痕。她帮我卸妆,脱下那我无法解开纽扣的胸罩。我紧拉着她的小手,她用欢快的步伐跟我身后,回来睡觉时还偶尔的跟我板着脸,看来这最后的恩怨就只能在床上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