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芬一掌轻轻的向我打来,沙朗我没想过要挡但还是接住了,没有放开。期间雨芬轻轻的挣扎想要把手缩回去,我估计那是假的就握着不放了。果然——雨芬的手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就跟我十指紧扣上了。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跟女人牵手,感觉软软的,很暖和,能感受到双方的雌雄激素在相互的吸引着产生很多思想,而这感觉不知道怎么去用言语来表达——就是很爽牵着不舍得放。我们一起聊了很多话题:她把成长的经历都说了一遍,没想到跟她缓解了那么一点陌生之后,雨芬原来是个这么活泼的女孩,平时见她也不怎么说话。当晚沙朗我也曾想跟她有进一步的发展,只觉得第一次跟女孩约会能牵手已经是很不错了,也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如果再深入一点恐怕有点过分而自损形象。我们聊开了,话题就源源不断,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牵手时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能不能?再有点动作。后来还牵着手散步摇晃起来,直到她看手机时间时才不得不放开,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也明白她的工作时间,依依不舍的道别。
“沙朗你住那里?”雨芬柔情的问。
“天河,你呢?”
“顺路,我送你吧。”
“太好了”我心想没有说出来。
坐在雨芬的踏板摩托车后面,风把她的秀发在我脸上肆意的抚摸,香气依然的诱惑让人陶醉,坐在后面的我一心在想,要不要找个时机装作害怕的,双手向她腰间扣上安全带呢?不好吧!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在没有接触到阿芬皮肤的情况下,我还是很有克制的,思想没有听从——那荷尔蒙,精子激素之类的说话。还是非常保守老实般坐在后面,欣赏着这一路风景。
翌日在市场我们眼神无法逃避的相对望,奇怪的是雨芬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俨然是把昨晚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没发生过似的,偶尔也会偷看我,让沙朗我很是不解,我们的距离依然是那十米的走道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第二次跟她约会是同一地点,夜晚相同的时间,我同样是想有过分一点的动作,牵手已经很是主动自然了,每次握着她手的时候我的思想都被荷尔蒙无形的驱动想要有进一步的行动,我跟荷尔蒙在斗争着还是下不了手,这次忍住了,我的道德初次的战胜了男性身体中那最为邪恶的根源。
第三次约会,是沙朗我第一次买花送给女孩子。一支红色的玫瑰花打好包装花了五块钱,见面的时候我就把藏在身后的花递给了她,雨芬左右的看了看收下了,马上放进了摩托车的肚子里。还是那个公园,还是选了个十分幽静的地方坐了下来,说着一些工作上的时事,比较无聊。我多次跟自己说:今晚该要下手了,思想上无暇和她谈一些无聊的话题。坐在她身旁热情滂湃,思绪混乱,我们一时之间都沉默了鸦雀无声,为了缓解这一气氛我决定又说了一句大话:“哇……雨芬,你看那边——”
雨芬真的朝我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等她发现什么都没有而相继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的脸早已占据了她的位置,嘴唇只差0.1公分就碰上了。雨芬有点愕然,我想这样的机会不好好把握下次就很难上当受骗了,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亲了上去,雨芬半推半就的,想躲不躲的推了我一下说:“不要。”第一时间我就估计那是骗人的,所以坚决的迎了上去搂住了她亲了几下。第一次碰到她的嘴唇时还会有闪躲的动作,一但亲上了几口,阿芬就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紧抱着我,身体变得柔软起来,俨然把身体重心都投进了我的怀抱之中,双手开始扣在我的脖子上,当她主动伸出舌头向我进攻时,我才知道接吻是湿甜湿甜的。毕竟这是我的初吻,没什么经验。本以为电视上每天都有看的应该能应付过来,没想到当她伸出舌头的瞬间我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生硬的来应战,好几回合下来,才能配合好雨芬的互动。
第一次亲吻直到口都淡了才意识到该要停下来了,和上次一样沙朗我身体里男性的东西,一直在驱使我想往阿芬身体上更为神秘的地方探索去。结果又是我赢了——下不了手。在这次她送我回家,从离别时的眼神我认为我们的距离又拉近了。自那以后雨芬也会主动的发信息给我约会我,但总是神神秘秘的不见得光,约会的时间总是在太阳下山以后,不在市场朋友圈子的范围内,感觉她是不想让市场的人知道一样。
对于雨芬偷偷摸摸的跟我在一起,这样的反应就像是我中学时不敢跟女生亲近怕被同学发现的状况一样——有色心没色胆。她在我们熟识的人面前,跟不认识我似的陌生,夜晚亲嘴时总是她主动伸出舌头的。送我回家时我开始会搂着她的腰,感觉软软的俨然比我的腰还粗,在回到市场附近时雨芬都会挪开我的手。我开玩笑故作委屈的跟她说:“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
雨芬的回答总是说:“不想这么快让市场的人知道,不想这么快让家里人知道。”
时而朋友们有点节目儿要是约雨芬,第一时间就追问跟谁人去玩,只要有市场的人在场,雨芬总是迟疑的推唐,已使有相熟的人一同玩耍我从不邀请她。要说雨芬她不想承认这感情,可在她的朋友圈子里我不认识的人,她也会带我出现。
十月的某天,雨芬中午给我来电问晚上是否有空吃饭。猜想她应该是有点事儿,莫非今天是她生日?我不敢肯定。提前给她买了一支花。雨芬向我确认过好几次我的真实年龄,在这问题上我从来没有多想。晚上我们喝了点红酒后雨芬变得很是矫情,得知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正想给朋友们发去贺电想要为她庆祝一番。被雨芬拦住了,含情默默的看着我说:“不用了,我只想两个人静静的在一起。”一大瓶红酒喝完后才离开餐厅,习惯般的又来到了那公园,习惯般的又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停下脚步来,酒精使我热血沸腾,一开始就猛亲。一向安分守己的手俨然是从牢笼里放了出来一样,开始搜索起来,好像雨芬全身都藏着很多东西似的,但没有搜到什么,在两个不大不小软乎乎的地方停了下来反复的搜寻着。这时候雨芬的体温明显升高,用嘴巴舌头急切的向我反扑。正在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期间尴尬的事情来了——我的腿不受控制般颤抖起来,被我那大胆的双手所取笑。我神经意识极力的想要阻止这胆小怯场不为配合的家伙,可根本就不起作用。除了这鬼整的双腿,我全身都亢奋起来,感觉那邪恶的精子也渐露头角的溢湿了出口。颤抖得厉害,雨芬也有发现,奇怪的是她没有介意的表现,相反的更加迎合起来,俨然用温柔来告诉我——不用紧张。我强烈的欲望被双腿所退却,思想转到了想要控制它那去了,本来想着这次要慢慢的搜查清楚一点,我一边亲一边搜一边想着怎么不颤抖,可是力不从心。沙朗我就不明白了,我又不是在偷东西有必要这样的反应吗?大大的影响了心情……
结果这次的全身大搜查就这样悲催的结束了!百思不得其解!第二次干这样的事情热烈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有这情况出现,相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我们之间就是这样偷偷摸摸,颤颤克克中进行……每次雨芬送我回家我都会极力的邀请她到我房间里坐坐,说还有很多心事要跟她聊,雨芬知道我跟带枪住在一起,每次的回答是——下次吧!晚了,早点睡觉。
跟雨芬单独在一起能说出她万般的好,到了白天在工作的时候,她俨然变了一个人一样——陌生。见面总是在夜晚,雨芬在有熟人出没的地方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在那情况下我感觉就像她的二奶一样——跟她偷偷摸摸完后,总是掉下我一个人回家独守空床,思想无边的流连,总得要把那邪恶的东西擼出来才能平静下来。第三次双腿不用我去照管它了,把雨芬全身搜了个遍,热情似火的我已经受那雄性的东西所控制了,一心的想着——下一步……在公园里能做的事有限,在回到出租屋的楼下,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上去我的房间聊聊心事吧……雨芬回答依然坚定!
回到房间把那万恶的东西人工擼放之后,带枪教我——“要开房才行了”这样的思想也就一同的给排放了。总是想着有机会的,不急……毕竟那是我的第一次,不急……对那事情沙朗我还没有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技巧方面更是没有信心,总是想到了腿软脚震方面去了。
我期待着,准备着,到网吧上网参考着。是时候了,要开房的了,没想到……
一天跟雨芬在街上碰巧撞见了她妈——雨芬一时之间怔住了,我也同样不知如何应对,但心底下暗喜……还没等她妈的开口,雨芬急切的对她妈说:我们只是碰巧遇见……
被她松开的手我不知道要往那里放,礼貌的说了声阿姨好,她妈的一直盯着雨芬看,没有回答,不俏的瞄了我一眼,对雨芬说:赶快回去帮忙。
雨芬像路人一般离我而去,许久才发来一条信息“我先回去了”。
回家后的雨芬对我的态度有90度的转弯,变得冷淡了起来。沙朗我也相应的对她降温,男性的东西也没那么容易涌动,没有动情的时候看见雨芬,她恢复了未曾认识时的那种感觉——普通的样子不撩人情绪。自从跟她妈相遇的那次后,雨芬对我整整有十五天的冷淡,电话信息都不理我,事不过三,我也没有再理会她,体内那邪恶的东西,好像对雨芬也冷了下来,想要另找对象。雨芬这样的反应使我讨厌她,我跟她关系就像——精子在体内正要排出时——她是多么的漂亮和刚刚排出来时——雨芬模样大打折扣。出来了才是真实的,事后才是实际的。
三个星期后,雨芬夜晚发信息撩我——方便见面吗?
我没有回她,精子活跃起来想要涌动,被我“不想当二奶”的思想给震压住了。
平常时我们在市场见面,一如既往般陌生。这点倒是有它的好处,难怪雨芬她……这思想我算是学习了。
这算是恋爱吗?沙朗我也不懂,我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更不承认这是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