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901200000059

第59章 小罗克(1)

梅戴利克·龙佩尔是乡邮递员。当地人都很喜欢他,用“梅戴利”这个名字称呼他。每天,他都会在同一个时刻从卢依—勒—道尔邮局出发。他像老兵那样,迈着大步,从威尧姆牧场走近道来到勃兰第耶河畔,然后沿着河流一直向前走,抵达卡尔弗兰村。那是他开始分发邮件的地点。

勃兰第耶河很狭窄。他沿着这条河快步向前。柳荫覆盖到河面上。在柳荫下,河水冒着泡,翻滚着,在长满了水草的河床上向前流淌。河床上有一些大石块。流水受到它们的阻挡,在它们周围旋转,如同用泡沫打结的领带。在青藤下,在树叶下,或者在其他地方,会形成一些很矮的瀑布。一般来说,人们看不到它们,但是能够听到它们发出的隆隆巨响。随着水流不断向前,在河面开阔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宁静的湖泊便形成了。湖底下水流缓慢,长着绿色的水草。它们随着水流飘荡着,成了鳟鱼嬉戏游玩的场所。

梅戴利克没有被路上的风景吸引。他心无旁骛地向前走着,心里只想着这样一件事:“第一封信要送到普瓦弗龙家,还有一封信是勒那尔代先生家的,我也要送过去,因此,穿过这片大树林,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一件蓝色的上衣穿在他的身上,一条黑色的皮带紧紧地勒在他的腰间。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迅速地走向用柳树做成的绿篱。他手里拿着一根用坚硬的冬青木棒做成的手杖,走路的时候,让它配合着自己的双腿一起前进。

他走过一座独木桥,渡过勃兰第耶河。这座独木桥横跨整个河面,河两边各有一根小木桩,一根绳子把两根木桩联结起来,成为独木桥唯一的扶手。

勒那尔代先生是大树林的主人。他是当地最大的地主,也是卡尔弗兰村的村长。树林里长着很多笔直、高大的古树。河流左岸半法里的地方,全都被它们占据着。它们的阴影成拱形,直达河流。在温暖的阳光下,一些高大的灌木丛生长在水边。一层柔软光滑的厚厚的苔藓把大树林的地面覆盖起来。树林里弥漫着微弱的枯枝和发霉的气味。

梅戴利克慢了下来。他把额头上戴着的那顶黑色的大檐帽摘下来——一条红色的带子装饰在帽子上——开始擦额头上的汗水。此时牧场上已经相当热了,虽然还不到早上八点。

他刚刚把帽子戴上,大步流星地向走前,这时位于一棵树下的东西引起他的注意。那是一把儿童用的小刀子。当他来到这把小刀面前,伸手去捡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顶针,之后又看到一个针匣,就在距离顶针只有两步远的地方。

他把这些东西全都捡了起来,打算把它们交给村长先生。之后,他又开始赶路。但是此时他不停地四下张望,总是期待着其他东西闯入他的视线。

突然,他像撞到了一根木桩子上似的停下脚步。他看到苔藓上躺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距离他差不多有十步远,赤身裸体地仰面躺着。那是一个小姑娘,差不多十二岁。她的脸上盖着一块手帕,四肢叉开着,大腿上有血迹。

梅戴利克像害怕危险,害怕发出声音那样圆睁着双眼,脚尖点地往前走。

她为什么会躺在那里?难道是在睡觉吗?他作出了否定的回答,因为现在是早上七点半,到处都是葱茏的树木,这里的气温很低,她不会这样一丝不挂地在那里睡觉。不是睡觉,那就是死了。一桩凶杀案摆在他的面前。他被这个想法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虽然他当过兵,但是当地很少发生凶杀案,杀一个小女孩的事情更是绝对不会发生。虽然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他还是无法相信。只有凝结的血沾在她的大腿上,除此之外,一个伤口都没有。别人是怎么杀死她的?

他来到她的身前,把手杖撑在地上,开始观察这个小姑娘。这里所有的居民,没有一个是他不认识的。所以,他也一定认识她。但是,她的脸被遮了起来,他猜不出她的名字。他弯下腰,伸手要把那块手帕揭开。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停了下来。他头脑中产生出一个念头。

尸体的状态是司法部门查案的依据,在他们没有到来之前,他有权力这样做吗?在他的头脑中,司法部门就如同一个将军。将军的眼睛雪亮,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扎在肚子上的一刀,与一颗脱落的纽扣在他眼里是同等重要的。或许一个证据就隐藏在这块手帕下面。总之,这是一件重要的物证,决不允许一只脏手碰触。

于是,他站起来,打算跑到村长家里报信。但是,他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的头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想法。也许这个小女孩还没死。他不能一走了之,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他挪到离她稍微远一些地方,然后跪到地上,用手去摸她的脚。她的脚特别凉,既让人感到害怕,又打消了他的疑虑。这位邮递员的手触碰到女孩冰冷的脚时,正像他后来所说的那样,有一种想吐的冲动,连口水都干了。他立即站起身,跑向勒那尔代先生家。

他的脑袋向前倾斜,两个拳头握得很紧,将手杖夹在腋下,迈着很小的步伐,向前跑去。他的腰部被装满了报纸和信件的邮包来回敲打着。

村长的家在树林的尽头处。对村长来说,整座树林就是他的大花园。勃兰第耶河从这个地方流过时形成的一个小池塘,与他家围墙的整整一角融为一体。

这是一座古老的用灰石砌成的正方形的大房子,以前曾经被围攻过很多次。有一座高达二十米,建造在水中的巨塔位于这座房子的最后面。

以前,这座城堡被人们用来监视整个地区。它被人们称为狐狸塔。至于为什么这样叫,就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答案了。这个称呼,也许就是勒那尔代的名字的来源。据说,这块领地两百多年来一直留在同一个家庭中,这个名字就被他的主人们使用。勒那尔代家庭属于资产阶级,而且还是与贵族很接近的资产阶级。在法国大革命之前,这种人经常在外省活动。

仆人们正在厨房吃饭。邮递员冲了进去,大声叫道:“村长大人起床没有?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立即向他汇报。”大家都知道,梅戴利克是个重要人物,同时也是权威人士,所以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

勒那尔代先生知道梅戴利克有事要讲,就让人把他领进来。邮递员手里拿着那顶宽沿帽子,喘着粗气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相当苍白。他看到村长在一张铺满了散乱文件的长桌子前正襟危坐。

村长个头很高,也很胖。他五大三粗,红光满面,身体像一头黄牛那样结实。虽然他的性情暴躁,但是仍然获得了当地人们的喜爱。他将近四十岁,失去了妻子,一个人生活了六个月。他是乡绅,有自己的土地,就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面。他脾气粗暴,经常因此惹祸上身,卢依—勒—道尔的法官们是他谨慎而又宽容的朋友,总是为他提供帮助,让他摆脱麻烦的纠缠。的确是这样。有一天,由于他的猎犬米可马克险些被车夫轧死,他就把车夫推下座位。的确是这样。他带着枪从邻居的猎场经过时,由于那里的看守把他记录下来,他竟然把看守的肋骨打断。的确是这样。专区区长在一次公务巡察时停在了这个村庄,勒那代尔先生看来,那是区长的竞选旅行,因为这件事,他竟然抓起了区长的衣领。他受到家庭的熏陶,一向反对政府。

村长问:“梅戴利克,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死在你的大树林里。”

勒那尔代听到这话,直起身来,脸上的颜色更红了。

“你说的是……一个小女孩?”

“先生,没错。一个小女孩,仰面躺着,赤身裸体,身上有血迹,已经彻底死了!”

村长骂道:“好!她是小罗克,没错,我敢打赌,一定是小罗克。我刚刚接到报告,得知她昨天晚上莫名地失踪,没有回家。你发现她的地点在哪里?”

乡邮递员把那个地点讲了出来。除此之外,他还向勒那尔代先生讲了一些细节,并提出要把村长领到那里。

“不,我用不着你,”勒那代尔先生突然很不客气地说,“马上把村秘书、乡警和医生给我叫来,然后你什么也不用管了,继续去送你的信。赶快去吧,告诉他们,我先去大树林了,让他们到那里找我。”

乡邮递员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他按照村长的吩咐,离开了。但是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因为他没有被允许参与这件案子。

村长也要出门。他把他的宽帽檐的灰帖大软帽拿在手里,停在他的住所的门槛上,停了几秒钟。一片开阔的草地位于他的面前,草地上有三个花坛,其中两个位于房子两侧,一个正对着房子。花坛里鲜花盛开,在一片翠绿的草地形成红白蓝三个相当大的斑点。更远的地方就是那片大树林,里面的树木耸入云霄。左边是连接着勃兰第耶河的池塘,再远处是一片牧场,整个地区被绿色覆盖,非常平坦,有柳树做成的绿篱或者沟渠夹杂其间,柳树的枝干经常被修剪,细细的枝条在又短又粗的树干上抖动着。

右边是一片属于地主的建筑物,既有车库,也有马棚。那座富足的村庄就位于那些建筑的后方。养牛是村民们的主要生计。

勒那尔代从他家的台阶上慢慢地走下来,然后来到河边。他额头倾斜向前,双手背在身后,沿着河流慢慢地向前走。这样走着的时候,他偶尔会向四周望一下。他这样做,是想看看他派人去找的那些人是否到来。

他一直向前走着。走到树下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像梅戴利克那样,把帽子摘下来,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七月份的太阳实在太过毒辣,让人热得难以忍受。之后,村长又继续向前。走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沿着原路返回去。突然,他掏出手帕,俯身放进小河里。那条小河在他的脚下流淌着。之后,他把手帕拿出来,平铺到脑袋上。水珠流了下来,流到他的太阳穴上,紫色的耳朵上,粗壮的、发红的脖子上,流进他的衬衫领口。

他没有看到一个人。他跺着脚,大声地嚷嚷起来:“喂!喂!”

“喂!喂!”有人回答他。

那是医生的回答。他出现在树下。他是一个身材矮小又瘦弱的男人,以前当过外科军医。在附近人们的眼里,他是一个能干的人。在服役的时候,他受伤了,所以腿脚不是很灵活,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因此,他走路时总会用一根手杖支撑。

过了一会儿,同时接到通知的村秘书和乡警也来了。他们同一时刻到达。为了尽快赶来,他们时常挥舞着胳膊,小跑一阵,跑累了才走一阵。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来,脸上笼罩着惊恐不安的神色。

“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勒那尔代问医生。

“是的。有一个孩子死在树林里,被梅戴利克发现了。”

“对,我们走吧!”

说完,他们并排向前走。村秘书和乡警在后面跟随。地上是厚厚的苔藓,所以他们走路时没有发出声音。他们望着前面。

突然,医生拉巴尔波伸手胳膊,大声叫道:“快看,在那里!”

一个颜色很浅的东西位于远处的树下。若不是他们事先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他们根本就猜不出来。那个东西非常白,可能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件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内衣,而且还似乎在发亮。它的肚子上面横着一道很大的纹路,那是一缕阳光穿着茂密的树枝造成的。他们走近它,逐渐看清了它的体型。两只手臂像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样张开着,遮盖着手帕的脸面对着河水。

“实在太热了,我受不了了。”村长说。

他弯下腰,再次把手帕放进勃兰第耶河中,然后又拿出来,放到他的额头上。

他们的发现让医生走得更快。他刚刚来到尸体旁,就俯下身,仔细地检察,却并没有碰它。他拿出一副夹鼻眼镜戴上,然后慢慢地在尸体周围转圈,那场面就像人们在观看一件奇珍异宝。

他还没有直起身,就迫不及待地说:“这是强奸、谋杀。关于这一点,我们立即可以证明。再说了,这个小女孩的胸脯,就能够证明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小女孩的身上长着一双十分饱满的乳房。由于她已经死去,它们也就变软了,塌了下来。

盖在脸上的手帕,被医生轻手轻脚地揭开。死者的脸露了出来。两只眼睛向外突出,舌头向外吐着,整张脸看上去相当可怕,也很脏。

他把手伸到死者的脖子上,摸了一下,说:“她就是小罗克,是被人用手掐死的。凶手相当老练,不管是手指印还是指甲印,全都没有留下。”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放回到死者脸上,说道:“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做。还是让检察院来吧!从她死时到现在,至少有十二个小时。”

勒那尔代背着双手站在那里,注视着女孩的尸体。他小声说:“这个小女孩实在太可怜了。应当找来她的衣服。”

医生把她的胳膊、手和大腿都摸了一下,然后说道:“她遇害之前肯定刚刚洗过澡。她的衣服,很可能在河边的某个地方。”

村长开始下达命令:“普兰希普(村秘书),你给我去找她的衣服,沿着河边找。马克西姆(乡警),你立即去卢依—勒—道尔,将警察和预审法官带到这里来。你给我记好了,一个小时之后,我要在这里看到他们。”

他们两个人立即展开行动。

“哪个混蛋会如此丧心病狂,在这个地方干出这种事?”勒那尔代对医生说。

“说不清啊!这种事每个人都可能干得出来。但是一般来讲,是不会有人干这样的事的。”医生小声回答说。

“也许是一个失业的工人,一个无所事事的家伙。自从进入共和国时期,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勒那尔代说。他和医生都是拿破仑分子。

村长继续说道:“没错,他只能是一个外乡人,一个从这里经过的人,一个失去家园,无处可去的流浪者……”

医生微笑着为村长作补充:“而且他没有舒适的住所,没有味道鲜美的食物,没有妻子。所以,他就开始对别的东西下手了。在一个明确的时间,人们不知道有谁会犯下弥天大罪。这个小姑娘失踪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吗?”

“对。昨天晚上七点钟,这个孩子仍然没有回家吃晚饭,她的母亲很担心,就在九点钟左右来找我。我们一起出去找她,在几条道路上呼喊她的名字,一直找到深夜。大树林这个地方,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再者说,要想进行有效的搜索,必须等到天亮才行。”

“来根雪茄?”医生问。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眼前的景象让我很不好受。”

他们两个人依然面对着女孩纤弱的身体站着。她的身体下面是颜色很深的苔藓,在苔藓的衬托下,她的身体显得极其苍白。在一条大腿上,一只蓝色肚子的苍蝇正在向上爬,在血迹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上爬,急切而又时断时续地从胁部穿过,爬到一个乳房上面。在上面停留一会儿之后,它又往另一个上面爬。它这样做,是为了在这具尸体上寻找喝的。勒那尔代和医生看着它。

医生开口说道:“一只苍蝇停在皮肤上,实在太好看了!上个世纪,妇女们往脸上贴假痣的习惯风行一时,我觉得她们的做法很不错。她们为什么不把这种习惯保持下去呢?”

村长正在深思,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

可是,他被一阵声音惊得突然转过身来。一个妇女向他跑来。她是罗克大妈,小罗克的母亲。只见她头上戴着一顶无檐的帽子,一个蓝色围裙系在腰间。看到勒那尔代后,她立即大声叫道:“在哪儿?我的孩子在哪儿?”她脑子乱作一团,根本就没看地下。突然,她向地下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就躺在那里,便立即停下来,将两条手臂举过头顶,像受到残杀的畜生那样大声地叫了起来,发生尖利而悲戚的声音。

同类推荐
  • 盛世华年

    盛世华年

    两立两废、父子反目、兄弟成仇,他是世人眼中最大的笑话再一次睁开眼,一切回到原点,是上天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 飘(下)

    飘(下)

    《飘》是一部有关战争的小说,但作者玛格丽特没有把着眼点放在战场上。除了亚特兰大失陷前五角场上躺满伤病员那悲壮的一幕外,其他战争场景并没有花费作者过多的笔墨。作为第一部从南方女性角度来叙述美国内战的小说,玛格丽特着重描写了留在后方家里的妇女饱受战乱之苦的体验和感受。
  • 青春与爱的密语:悠长夏季

    青春与爱的密语:悠长夏季

    男主人公蚂蚁在上海某酒吧,误打误撞结识了死党蚊子。蚊子来京后,也把蚂蚁骗至帝都,并将自己大学同窗悠悠——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子,介绍给蚂蚁。此时,悠悠正在柏林留学,并决意断食一月。为阻止悠悠的极端行为,蚂蚁通过网络和电话认识了这个奇异的女孩。悠悠逐渐喜欢上蚂蚁,但蚂蚁则困顿于和女友苏小妹的感情纠葛。苏小妹在澳洲Perth上学,已两年有余。空间和时间的距离,令两人的感情日渐平淡。一日,苏小妹突然消失,不再和蚂蚁联系。感情受伤期,蚂蚁一个人背包去了北戴河。回京后,悠悠正式对蚂蚁表白爱慕,并说好来年夏天回北京找他。
  • 罂粟花

    罂粟花

    此书叙写鸦片战争始末,揭露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对贪婪昏聩误国误民的奸臣琦善、耆英等人深恶痛绝。对林则徐、关天培等爱国志士则高度赞扬,表现出极为鲜明的爱憎感情。具有较强的思想意义和认识价值,具有反帝反封建的性质。
  • 墨白作品精选

    墨白作品精选

    罗马走出车站,他看到车站广场里纷杂的声音使得秋日里的阳光沸沸扬扬,游来游去的人流里全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只有对面建筑物上的广告内容是熟悉的:奥克啤酒。三九胃泰。宋河粮液。但是那些广告却使他感到迷茫。
热门推荐
  • 四书五经·大学中庸孟子

    四书五经·大学中庸孟子

    《四书五经·大学 中庸 孟子》归属清华大学继续教育文库,是“中国传统文化经典名句”丛书之一。从中国传统文化经典名著《大学》《中庸》《孟子》中,遴选部分代表名句,分主题原文呈现并中英文翻译注释,配以精美书法作品,附传统经典名篇全文及生僻字注音,同时定向邀请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及汉语言文字造诣的书法教育家、清华大学德艺双馨的师生校友、社会各界实力派书法名家书写主题内容,经典名句、传统丹青、中英文释义三位一体,以传统艺术形式承载民族优秀文化思想。
  • 梦入仙家

    梦入仙家

    梅园一怒,风雪顿住。天道无常,人道茫茫。
  • 东吴孙十万

    东吴孙十万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求推荐求收藏书友群251430024欢迎一起玩耍)魏军斥候:报~~~!!孙十万又带着十万经验来了!!文聘:快去抢!去迟了小怪兽就被满宠张辽臧霸李典他们抓走了!魏军斥候:将军莫急,反正明年他们还会来的。文聘:说的也是……那我先睡一觉。吴军斥候:报告主公,我军十万已到魏营门口,魏将文聘在睡觉!孙权:必定有诈,撤!主公(孙权)逃跑了太史慈:操甘宁:操周泰:操孙权的机智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掌声经久不息。曹丕:文聘好样的,升官!封侯!文聘:刚才发生什么事?
  • 夜半鬼叫门

    夜半鬼叫门

    惨淡的月光洒进古旧残破的钟魁庙中,让庙中的两个人的脸显的有些狰狞。其中一个长相极为凶恶的大胡子质问对方:“李大人你立志扫尽欺神骗鬼之辈,的确是想为民做一件好事,不过你真的不信这世间有鬼存在吗?”
  • 青春时代的初中校园

    青春时代的初中校园

    初中时代的我们过着我们以为最难熬的日子,这也是我们青春的开始,叛逆时期的开始。暗恋着我们最喜欢的那个男生或女生。跟兄弟们打着我们最看不爽的人。跟深闺蜜友一起讨论着初几几班的谁和谁好上了。此书将会为那些已经读完初中的还有正在读初中的记住初中校园,以及那单纯青涩而又美好的初中时代!
  • 契约婚姻

    契约婚姻

    一场命中注定的偶遇,开启了人生截然不同的篇章,一路走来虽然磕磕绊绊,不过最后庆幸最后陪在彼此身边的还是那个人。
  • 三只的恋爱季

    三只的恋爱季

    我就不透漏剧情啦哈!想知道这部书写的是什么内容的话自己看咯!不要说我写得很不好,其实我知道,当别说出来伤害我这幼小的心灵哦
  • 阴婚缠绵,傲娇鬼神坏坏哒

    阴婚缠绵,傲娇鬼神坏坏哒

    绝宠无虐,1V1,欢迎跳坑天生阴尸鬼命,算命的说我活不过七岁,可我平安活到了十八。算命的说我天生克夫,这辈子天煞孤星。可我不但嫁了,还嫁给了俩……从此,我最怕两件事。一、老公二、天黑之后的老公萌萌哒读者群:535725882欢迎各位亲加入
  • 冷傲女王:唯我独尊

    冷傲女王:唯我独尊

    她,冰冷,心狠手辣,行事果断,雷利风行,小小年纪的她便是全球第一集团的创始人,她向来神秘更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包括性别,是个不朽的神话。他,同样拥有英俊的外表十年犹如寒冰,是亚洲第一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他,东方辰夜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人,有谁不服。”千夜雪霸气的说道。
  • 恋上小甜心:萝莉亲一个

    恋上小甜心:萝莉亲一个

    【1v1宠文】拜托拜托!不就是个婚姻契约么?撕掉就好啦!不就是儿时的小玩笑吗?忘掉就好啦!不就是一张强吻照么?删掉就好啦!不就是......可是你告诉我,为何这只大灰狼怎么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