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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四位男子眼见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来的女子,挥刀而近,还未看清,四道刀光而落,快如闪电,硬将他四人逼退数尺。然而这一瞬间的空隙足够她擒住律贺方!

“嚓……”

沈自奇擒住律贺方之时,却没料到这个忍着剧痛,中毒至深的敌军主帅,竟然还有力气从怀中抽出最后一只暗箭,袭击她。

箭入右腹,沈自奇攒眉咬牙,右手一钩,揽住律贺方的脖颈,将他整个身子挡在自己的前面,而那只刺入血肉的暗箭也被他挡住了。

连漠回身护在沈自奇身侧,那被逼入外围的四人见到此景,顿时不敢贸然近身。此时赶来的前十位护卫军士也已经尽数抢进阁内。

“退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他!”沈自奇怒斥一声,手中凤鸣刀一横,便在律贺方的勃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阁中之人皆是一惊,率先进入的军士急忙向后退了退。

那四位高手的其中一位显然最为心急,他跃到前面,操着极为拗口难懂的话语道:“放了格斯尔,不杀。”

沈自奇与连漠对视一眼,心想这格斯尔兴许是律贺方的东蛮名字。

沈自奇冷笑道:“放了我们,我自然不会伤害他。”律贺方却也冷笑,声音嘶哑道:“直接杀了他们。再过一时半刻,我便会毒发身亡,你们不必浪费时间与他们周旋。”

沈自奇一怒,刀又近了几分,她右腹中箭极深,原本律贺方出手劲道不大,可她身形太快,相当于迫近之时自己撞上了暗箭,此时伤口鲜血直流,沈自奇感到束腰衣带湿了一片,再不逼迫他们退让,恐怕瞒不了多久,就会被对方发现,那时自己绝无可能离开,恐怕还会拖累连漠。

连漠漆黑色的眸子闪着野兽般的光芒,他微微躬身,手握弯刀,低沉道:“我数到三,不然,我一刀插进他的胸膛。”

“一!”

四位男子脸色难看,可见主帅未语,又不敢私自决定。

“二!”连漠浓眉上扬,也无心急的神色,反而诡异一笑,仿佛他本身就希望双方开战。

阁中的人个个神色慌张,目光在主帅虚弱的脸上扫来扫去。

律贺方此时虚弱地向后一个踉跄,不偏不倚地撞了一下沈自奇,腰际却被什么硬物顶了一下,随即他便听见身后女子的一声极微的痛呼。他脸色一变,眸中闪了一下,微微偏了一下头,用余光打量这个受伤隐忍的女子。

“三!”连漠冷冷一笑,他高束的长发陡然飞起,他回身执刀便刺向律贺方。

千钧一发之际律贺方突然大笑起来。

众人皆是捏了一把冷汗。

“你笑什么?”连漠眯了眯眼睛,将脸凑近,盯着他的眸子,手中的刀还抵在他的心口。

“你的眼神真可怕勇士。”律贺方喃喃道,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黑血,“可是,你却不知道这个姑娘正用性命来赌这场毫无胜算的战争。”

连漠瞳孔骤然一缩,他眼里闪着奇异地火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烧出个窟窿。

“你说什么?”

连漠惊异地盯着律贺方,然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使他赫然将目光转向律贺方身后的沈自奇!

失血过多使沈自奇的视线有些昏花,她一个趔趄,险些没有站稳。

“自奇!你!”连漠大惊,架开律贺方,他一把接过沈自奇,那片鲜红的血花,刺伤了那漆黑的双眸,沈自奇身子一歪,直直栽在他的怀里,她笑一笑,眼神温存如春水。一时间一群人窜了进来,将两人团团围住,四个男子率先将主帅拉过一边。

连漠不说话,紧紧地盯着她。

沈自奇收回眼光,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再在他脸上逗留,她怕她眼中有太多的不舍与怜惜,让眼前这个人自责。

连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别扭冷漠的小孩子了啊。

“这下好了,你可要跟我死在一块儿了。”沈自奇自嘲地笑了笑,尽量装着无所谓的轻慢。抱着她的连漠未说话,却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又封了她伤口周围的几道大穴。长发高束的黑衣少年,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低沉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连漠轻轻地低语完,将手中的瓶子扔了出去,不再言语。律贺方虚弱的点了点头,拿起瓶子一饮而尽,四位高手拦不及,心急地在旁边嚷嚷着什么。

“他没必要骗我。”律贺方坚定地宽慰道,便闭目养神,等待解药的药力发作。

轩辕翼狂策战马,他身后数万铁蹄,随他狂奔,惊起滚滚尘烟。

今日一战,他退无可退,败,辄身死沙场,白骨无冢。

“驾!”他振臂挥鞭,高喝道:“今日众将士随我一同看这铜墙铁壁如何摧枯拉朽倒在我等铁骑之下!”

他率先抽出腰间的军刀,苍白清秀的脸上,映着军人铁一般的坚毅,刀上寒光森森,还未攻城,一股淡淡的腥气便随着晚风窜进鼻息。

苏雄的喘息极为粗重,他怀中带着铃兰,避开城内的护卫军本就不易,如今终于到了西侧城墙,他一望城墙下的断崖,一抹愁绪略上眉梢。

突然有火光亮起,他心中一惊,想不到这么快就追来,那么连漠与沈自奇必然出事。

怀中的女子动了动,可这一动之后,苏雄明显感到女子的气息一松,再也没有动静。他心下大骇,顾不得什么,轻轻蹲下身子,将女子的束腰衣带解开,又将女子与自己捆绑在一起,抽出左腰的两把匕首,半拖半拽地从城墙一跃而下!

他飞身掷出一把插进断崖的石缝之中,两道重叠的身影急急坠下,他大喝一声,一手握住其中一把匕首,另一把闪电向左下用内劲同样插进,右手掌中的伤口开裂,鲜血顺着手腕流入臂中,他一咬牙,左手稳稳抓住另一把匕首,同时右手回掌将上面的匕首拍出,又微微向下荡了一步。

不一刻,他满头大汗,带着一人令他十分吃力,何况他右手有伤,每荡一步,便痛一分。他的下巴抵着女子的额头,此刻女子的额间滚烫,烧的苏雄五内俱焚。

鲜血从一滴滴地流开始变成一股股地流,掌间的疼痛渐渐深入骨髓,苏雄拍起略上的匕首,便要再荡一步,可惜这接力的匕首却未插紧,他刚一荡,这匕首便从石缝中脱出,二人极速下坠,苏雄痛呼一声,右手握紧的匕首擦在石壁之间,狠狠划出一道带血痕迹。

急速下坠的风声在耳边张狂而过,仿佛死神的狞笑。

“呼……

呼……

两道白色身影,从崖下飘然而来,一人率先飞上拖住二人下坠的身子,一人连掷出三道钢针稳稳插入下方断壁之中,掷出钢针的人身法超绝,竟然在空中借力自搭脚面又掠了上去,拖住苏雄的另一侧,四人贴着断壁而下,到了钢针之处,前来救人的两人借力一点,真气一运,二人的轻功再次施展,轻松将坠崖的二人接到地上。

沐天雨衣胜白雪,微微颦眉。

苏雄见到他,眼里闪过大喜,道:”你简直就是救命神仙!快,看看铃兰。“

沐天雨却没动,苏雄奇怪地看向他,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易容,他不免苦笑地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沐天雨目光一闪,有些惊异地盯着他看,苏雄急忙催促道:莫要看了!救人要紧!

沐天雨蹲下身子,不料一位女子率先伸出纤纤玉指,去探铃兰的脉息,这一探,女子竟然震了一下。

苏雄一惊,竟然忘记刚刚救自己的还有第二人。

这陌生女子一袭白缎雪衣,发上无髻,一丝雪缎将发尾束在腰际,面上罩着白瓷面具,她没有理苏雄疑惑的目光,而是率先反应伸手解开绑在苏雄身上的衣带,放下他怀中中毒昏厥的铃兰。

”这位姑娘中了蛊。“

沐天雨攒着眉头,也去探了一下,探完也是点了点头。

可有救?苏雄突然抿住唇,死死攥着中毒女子的指尖,平静下来,看不出喜怒。

”有。“那陌生女子眼光落在男子满是鲜血的手上,语气淡淡。

苏雄眼里腾地燃起一丝欣喜的光亮,他搂紧怀中的女子,恳切道:”姑娘若能救活她,我必然感念姑娘大恩大德。“

那雪衣女子霍然起身,冷冷道:”她中的是移魂蛊虫,中此蛊的人,蛊母宿主一旦受到毒害,那么蛊虫的宿主必然也会遭受同苦,我此番出教,便是来寻这种蛊虫,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罢她闪电出手,向苏雄一掌劈来!

苏雄猝不及防,旁边的沐天雨却是同时出手,架开这一掌,谁料那女子却并未纠缠,而是左手瞬间扼住苏雄怀里女子的咽喉。

”将她交给我,我要去寻蛊母。“那雪衣女子冷冷地说道,语气是不容置疑。

苏雄反应过来,不怒反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不将她交给你,你便掐断这个垂死之人的喉咙?她本就是将死之人了。“

那雪衣女子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确实多此一举。

”我看这位姑娘脸色淤青,是中毒之兆,依你所说必是蛊母宿主也中了毒,才连累她也中了毒。“沉默半天的沐天雨终于说话了,他冷冷打开雪衣女子抵在铃兰颈处的手,目光冷峻森然。

苏雄一惊,心想他一直以为铃兰中的毒是律贺方动了手脚。如今细想来律贺方更早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名动全城的烟花女子其实是潜伏在东蛮六城中的翼王密探。并且很早之前就在她身上中了蛊,一旦自己有任何闪失,这个潜伏在城中的密探也自然不会好过。那么他唯一留着铃兰的理由,便是为了让一切计划能在他掌控之中!

苏雄愈想愈怕,看来律贺方唯一没料到的便是他之前在风花楼喝的酒虽然无毒,可加上铃兰舞衣上的香气,便是剧毒!

苏雄的脸色终于缓了缓,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短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铃兰的嘴中,又过气给她,让她咽下解药。

雪衣女子与沐天雨见到这一幕,均忍不住惊呼道:”不可!“随即沐天雨叹息道:”你这样蛊毒很容易传染给你。“

苏雄伸手抚了抚怀中女子的眉眼,释然一笑道:”她为我连性命都不要,小小的蛊毒算什么?“

雪衣女子一愣,神色复杂,她自小在教中看过男女欢爱不过是弹指湮灭,各取所需。可如今……

”糟了!师妹还在垄城!“苏雄猛然想起,脱口惊呼道。

沐天雨眼光一冷,脸色一怒,还未等苏雄再说,他身形已经如箭般飞了出去,几步便掠上断崖,片刻便飘然消失在夜幕之中。

苏雄仰首注视着沐天雨消失的方向,幽幽道:”姑娘,我想我知道蛊母在哪里。“

垄城前,两军已经开战,可主将律贺方却迟迟没有出现。

轩辕翼已然翻身下马,与他平时孱弱的模样不同,他在战场上就如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他翻身捡起一只长枪横震开围来上来的三人,再回身便挥刀将抢近身来的一人拦腰截断!

对方主将不在,军心不稳,大嬴铁骑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阵法,一开战便将东蛮军队冲散开。

城下血肉厮杀,城上律贺方突然带人上了城头。

正在城下拼杀的东蛮将士见到,相互大呼道:主帅无恙!天佑东蛮!

此时已将黎明,这是大嬴恭帝三年四月的第一天,日光尚未升起,城外一片茫茫迷光,金底墨色翼字的大旗招摇飘散,而厮杀之中却是一片漆红之色。

轩辕翼抬头看着城头。

白底朱色律字的大旗下,一个黑衣长发高束的男子的臂弯里捧着一袭白衣倩影。轩辕翼一愣,他看见连漠站在律贺方的身侧,不知为什么,心里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城头上的律贺方缓缓抬起手,那抱着白衣女子的男子慢慢走上前来,律贺方接过属下的一把刀,架在那女子的脖颈上。

沈自奇微微偏了一下头,视线在城下掠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此刻正在拼杀的大嬴主将,翼王轩辕翼的身上。

目光相接,一个沉静如海,一个凝望岿然。

律贺方精神明显不济,他说着,却足以让城下的大嬴主帅听见。

”翼王殿下,想不到两兵交战,堂堂一朝皇室骄子也会善用阴毒之策。“

轩辕翼飞身一跃,掉转马头,连砍四人,脱离两军交战之地,退到阵外嬴字的大旗下,他面色如霜,冷冷地回道:”自古兵不厌诈。“

”很好,“律贺方挑着眉地点了点头,他面色依然不好,想来是毒素尚未清除干净,他将抵在白衣女子脖颈的刀向上顶了顶,刀身反出一丝冷光,映着沈自奇苍白的脸。”那我在你面前,杀了你的翼王妃,想来也不算心狠。“

轩辕翼脸色一变,他锐利的目光直刺揽着女子的黑衣男子。没有几个人知道沈自奇与自己的婚约,律贺方更不可能知道,唯一能泄露这件事的,只有那个令他捉摸不透的连漠!

如今两军交战,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轩辕翼冷酷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犹豫的光芒,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周身覆盖灰色斗篷的男人,静静地骑在马上,此刻他的马缰紧了紧,却没有近一步的动作。

连漠站在城头,似乎是在看那个灰衣男子,沈自奇觉得他的双臂突然箍紧,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一种不好的预感密密地笼罩了她,头顶上独属于连漠的青草气息,飘进思绪里,她突然想起了五年前,救起连漠的情景。

沈自奇贴在他的胸口上,不知怎地,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似乎并不存在,城头上的冷风吹得她衣带飞扬,黑发两相交织的飞舞,仿佛离别之前最后的缠绵悱恻。

”要么退兵,要么我杀了她。“律贺方冷冷的腔调不带任何感情,他说着,下巴轻轻抬起,声音不大,可轩辕翼足够凭口型判断出他的意图。

轩辕翼有决心取胜,此刻让他退兵,绝无可能!

可是……

连漠垂下眼,仔细看着此时被沈心奇按住的手,那细腻的掌心里传来淡淡的温暖,肌肤相触的熟悉,让连漠不禁有些心惊。

”是你让律贺方问了这么愚蠢的问题来换解药?“沈自奇漫不经心的问着,完全没有在意也许城下的一个表态,她随时会死去。

连漠没有说话,他冷毅的眉目里有些复杂的神色。

你今日不过是要试探轩辕翼对我的诚心,是不是?

连漠依旧没有说话。

”到最后你还是想去报仇,然后弃我而去。“沈自奇说着,便松开了覆在连漠手上的手,这一松开,她觉得心是这么冷。

她的眼光飘在城下大嬴年轻主帅的身上,轩辕翼感到她雪亮的目光,也看向她。

沈自奇细细地盯着此刻沉默的轩辕翼,他眸里闪着沉重而内疚的光芒,沈自奇突然叹息了一声,浅浅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轩辕翼一愣,只两个动作,他便明白了这个倾城女子对他的宽容与原谅。

陡然理性的天平失衡,轩辕翼翻身下马,想要说出那一瞬间心里做的决定。

可是他刚要张口,城头上的那抹白影,突然从那黑衣男子的怀里窜了出来,一时间没人料到这样的变故。

沈自奇就这样从城头上跳了下来!

没有丝毫征兆。

自奇!

三个男子惊愕地嘶吼道。

只有那蓄势待发的灰袍男子第一时间策马奔了出去。

无论是迟来的沐天雨,还是站在城下惊得嘴未合拢的轩辕翼,还有那个怔怔地看着怀里空空如也的连漠。

谁也没有料到沈自奇会跳下去。

即使是后来,沈自奇也没说过她当日为何这样做。

于是,有些东西便埋在心里,永久的成了解不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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