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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博大精深的哲学名著(5)

尼采曾自称其《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给予人类的前所未有的最伟大馈赠”,是“书中的至尊”,是“一本写给所有人的书”,也是“无人能读的书”,在该书面前,“歌德、莎士比亚可能会喘不过气来”。该书在20世纪也被很多人看作是“未来人类的《圣经》”,对弗洛依德、里尔克、托马斯·曼、茨威格、海德格尔、福柯、德里达、米兰·昆德拉、王国维、鲁迅等大师级人物的思想和创作产生过重大影响。

本书以散文诗体写就而成,宣讲“超人哲学”和“权力意志”,扫清基督教造成的精神奴性,在书中尼采宣告上帝死了、让超人出世。该书在问世时不被人接受,但尼采自己却视作可与莎士比亚媲美的“诗作”和与《圣经》齐名的“第五福音书”。

本书是尼采著作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本,影响也最大,在世界上流畅甚广,一直以来被西方学者誉为世界文学史上的杰作之一。

★政治理想

●柏拉图构筑了什么理想国家?

《理想国》又译作《国家篇》、《共和国》等,与柏拉图大多数著作一样以苏格拉底为主角用对话体写成,共分10卷,一般认为属于柏拉图中期的作品。

这部被誉为“哲学大全”的《理想国》不仅是柏拉图对自己前此哲学思想的概括和总结,而且是当时各门学科的综合,它探讨了哲学、政治、伦理道德、教育、文艺等各方面的问题,以理念论为基础,建立了一个系统的理想国家方案,是西方政治思想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在哲学史乃至人类思想史上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理想国》的主要内容是对正义的探讨,可归结为三个部分,即什么是正义?人们为什么要实行正义?什么样的政治最正义?

首先讨论国家的正义。柏拉图认为一个好的国家应该具备智慧、勇敢、自制、正义这4种德性。他把国家分为三个阶层:受过严格哲学教育的统治阶层、保卫国家的武士阶层、平民阶层。他鄙视个人幸福,无限地强调城邦整体、强调他的“正义”。在柏拉图眼中,第三阶层的人民是低下的,可以欺骗的。他赋予了统治者无上的权力,甚至统治者“为了国家利益可以用撒谎来对付敌人或者公民”。

国家的智慧要求它有治理整个国家的知识,只有少数人才具有这样的智慧;国家的勇敢属于保卫它的卫士;国家的自制是一种和谐,当统治者与被统治者能够和谐一致,这个国家就达到了自制。若一个国家有了这三种德性,也就有了正义。柏拉图先是探讨出城邦的正义,进而推及到个人正义。

英国哲学家怀特海这样来赞誉柏拉图及他的作品:“两千年的西方哲学史都是在为柏拉图的学说思想做注脚。”因此,欲了解哲学大家及其作品,柏拉图的《理想国》是首选。

●第一部政治禁书是什么书?

在《君主论》译者序中如是写道:“《君主论》是一部毁誉参半的,不可不读的旷世奇书,一直被奉为欧洲历代君主的案头之物,统治阶级巩固其统治的治国原则,和人类有史以来对政治斗争技巧解剖得最独到,最精辟,最诚实的‘验尸报告’”。想必这是对《君主论》最好的评价和概述了。

《君主论》成书于1513年,是一本惊世骇俗的传世之作,对整个世界的政治思想和学术领域都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作为第一部政治禁书而为世人瞩目。在人类思想史上,从来没有哪部著作像《君主论》这样,一面受着无情的诋毁和禁忌,另一面却获得了空前的声誉

马基雅维利大胆地指出人类的许多劣根性,正好作为统治者利用之处。他对人性的假设不被基督教文化下的社会所包容。然而无论人们是否喜欢,他所提到的内容都是切实存在的。

直到20世纪后期,人们才开始以科学态度对待《君主论》。在西方,《君主论》被列为最有影响和最畅销的世界十大名著之一,是人类有史以来对政治斗争技巧的最独到、最精辟、最诚实的剖析。马基雅维利也被称为第一位将政治和伦理学分家的政治思想家。

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在打破了旧的、自欺式的政治家观点的同时,创立了新的政治学观点,为后人留下了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该书论述了君主应该怎样进行统治和维持,认为军队是一切国家的主要基础,君主要拥有自己的军队,并应靠残暴和讹诈取胜。认为君王在统治之时要以实力原则,不择手段去实现自己的目的,同时要效法狐狸与狮子,有狐狸的狡猾,狮子的勇猛。被称为邪恶的圣经,是很多君主的床头或身上必带书。

全书共26章。前11章论述了君主国应该怎样进行统治和维持下去;12至14章阐明军队是一切国家的主要基础,君主要拥有自己的军队,战争、军事制度和训练是君主唯一的专业。后12章是全书的重点,全面论证马基雅维利的术治理论。

●近代西方第一部系统阐述国家学说的著作是哪部?

何为“利维坦”?据《圣经》讲,利维坦是一种巨大的水生怪物,陆地上的生灵没有一种能象它那样无所畏惧;它高大而骄傲,藐视一切,成为当然不让的水族之王。

霍布斯这部哲学著作中说的“利维坦”当然不再是水怪,而是由人类创造的“活的上帝”、人间的“利维坦”——这就是国家。用作者霍布斯的话说:国家――伟大的利维坦――是一个人工模造的人;其中,主权是它的灵魂,官员是它的关节,奖惩是它的神经,财富是它的实利,安全是它的事业,顾问是它的记忆,公平法律是它的理智,和平是它的健康,动乱是它的疾病,而内战则是它的死亡。

显然,《利维坦》是一部政治哲学著作,是从哲学上讨论国家的起源、性质、作用的古典学术名著,被誉为近代西方第一部系统阐述国家学说的著作。它诞生于17世纪的英国,首次发表的时间是1651年。1651年,经过11年的流亡生活,霍布斯回到了克伦威尔统治下的英国。霍布斯的政治主张恰逢其时,他的名著《利维坦》很快便在伦敦出版了。这是他第一次公开在英国发表的著作。因为此书霍布斯被列入近代欧洲历史上的伟大哲学家之列。作为政治哲学的创新者,霍布斯甚至可以与早他2000年的古希腊哲学大家、《政治学》的作者亚里士多德遥相匹比而毫不逊色。

《利维坦》这本书很厚,中文译本近40万字,500多页的篇幅。全书内容共分4个部分;第一部分“论人类”;第二部分“论国家”;第三部分“论基督教体系的国家”;第四部分“论黑暗的王国”。前两部分,尤其是第二部分是全书的精华,其中阐述的东西与我们今天的现实生活仍有很密切的联系,值得认真研读、咀嚼、玩味;后两部分更多涉及基督教的历史与对教会的批判,这在当时的欧洲有很大的意义。

●什么书是现代的宪政理论之源?

洛克的《政府论两篇》是在1689年和1690年相继写成和出版的,被称为现代的宪政理论之源。其基本观点在于对1688年刚刚结束的英国所谓“光荣革命”进行辩护和理论总结。上篇着力于驳斥保皇派菲尔麦鼓吹君权神授和王位世袭的反动论点,主张主权在民,下篇则正面阐述洛克本人关于议会制度的政治理论。一般公认下篇更富有理论价值。

洛克在《论政府(下篇)》中,试图以自然法学说说明国家的起源和本质问题。他从自然状态出发,批判封建极权制度,主张私有财产的不可侵犯、国家基于契约、立法权为最高权力、国家权力分立和人民有权反抗暴政等。洛克的这一著作在资产阶级政治思想上曾发生很大的影响。

本书共十九章,分别从自然状态与自然法、自然权利、政治社会与政府构建、权力和政府解体等方面来论述其理论。第一章驳斥君权神授的专职观念,提出政府的构建是为了保护公民财产;第二章和第三章论证了自然和战争的两种状态;第四章到第六章从奴役,财产,和父权三个方面,进行对于自然人拥有基本的三项“自由,私有财产不可侵犯,平等”三个权利的具体阐释;第七章到第九章主要围绕着政治社会而展开;第十章到第十二章围绕着国家的建立而展开;第十三章到第十五章以“权力”为主题,分别阐述了国家权力,特权,父权,政治权力和专制权力;第十六章到第十九章指出了动荡社会下的多个状态,如征服、篡夺、暴政、和最后政府的解体。

《论政府(下篇)》尝试树立一些基本的人权,影响十分深远,远远超出了17世纪。

●卢梭的哪部著作是世界政治学说史上最著名的经典文献之一?

卢梭的巨著《社会契约论》,全书共四卷,四十八章,其中第一卷九章,第二卷十二章,第三卷十八章,第四卷九章。第一卷在他的确立的基本原理之上,着重研究的是契约论的内容;第二卷主要讨论的是主权论的内容;第三卷则是关于政府形式为主的政府论;第四卷则是从实践的角度对除了巩固国家体制的方法论。

卢梭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他从事过多种职业,饱尝了人间的辛酸。他没有进过学校接受正式的教育,而是靠刻苦自学成为思想界的巨子;他受过来自各方面的种种诽谤和污蔑、中伤和曲解、迫害和攻击,但从不作任何妥协;他高尚纯洁,不贪图个人的荣誉和财富,在贫贱生活中保持着精神上的风采。他向自己的时代和社会提出了勇士般的挑战、指责。他主张用暴力推翻不平等的社会,把人民从封建专制的羁绊中解救出来。他的《社会契约论》是世界政治学说史上最著名的经典文献之一。它不仅为法国未来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提出了一个设计方案,也给其他国家的民主革命与改革以巨大的影响。这本书使卢梭赢得了世界荣誉。

《社会契约论》关注的是如何实现社会平等的问题。由于人类不可能回归平等的自然状态,所以卢梭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在社会秩序中,从人类的实际情况与法律的可能情况着眼,能不能有某种合法的而又确切的政权规则”。在卢梭看来,“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主人的人,反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这种变化是怎么形成的?我不清楚。是什么才使这种变化成为合法的?我自信能够解答这个问题。”卢梭的目的是寻找一种真正合法的社会契约来取代以往以牺牲人的自由平等为代价的社会契约。

卢梭在《 社会契约论》 中寻找一种在进入社会状态的时候不至于丧失自由和平等的社会契约,就是人民主权的民主共和国。也正是因为如此,卢梭成了法国大革命雅各宾派的思想导师。在这个问题上,康德似乎比卢梭清醒。按照他的观点,卢梭幻想将立法与守法统一起来从而实现真正自由的政治理想是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我们最好把它当作一种道德理想。

●一个神甫构筑了怎样的共产主义?

《遗书》是法国空想共产主义者让·梅叶在临死前的1729年前夕所写,该书手稿分成三本,每本都360页,上面都有梅叶的亲笔签名,此书是法国18世纪反宗教和反封建方面起过重要作用的一本书。

晚年的梅叶因视力的丧失和对现实的强烈抗议,绝食而亡。死前,梅叶写成《遗书》这部唯一的著作,书中揭露封建专制和宗教的罪恶,号召农民团结起来,用暴力推翻封建专制,建立人人幸福的理想社会。梅叶还写信给邻近各区的神甫,要他们向人民说真理,不要在人民中间维持荒诞的迷信,不要听任世间的财主、贵族对人民的折磨,否则就不配受人民的供养,梅叶深信,如果人们研究了他的思想,及其所依据的一切原理,那么将获得更多的拥护者,即使有些人出于其个人的考虑而不得不在别人面前大声指责之,但将有许多人在内心里却站在他一边。

梅叶死后一年,即1730年,《遗书》原文的手抄本在法国自由思想家中间秘密流传。伏尔泰读了《遗书》,在1762年2月给达朗贝的信中写道:“当我阅读梅叶著作的时候,不禁吓得发抖。”不过他还是主张“应该在一切正直人的口袋中都有一本”。1762年伏尔泰编的《遗书》摘要本在日内瓦出版,摘要本中删去梅叶的政治思想。虽然这样,摘要本也深受欢迎,而且多次重版。1779年霍尔巴赫编的《遗书》的摘要本——《神甫梅叶的健全的思想》也匿名出版,并多次重版,1775年2月巴黎议会决议焚毁《遗书》。

●罗尔斯轴心时代开始的标志是哪部著作?

《正义论》是20世纪70年代美国著名政治哲学家约翰·罗尔斯的代表作。罗尔斯的理论名为“作为公平的正义”,正义观念在人类的思想发展史和社会发展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正如罗尔斯所说:“正义是社会体制的第一美德,正如真实是思想体系的第一美德一样。”他从公平正义入手,全面系统深刻地论证了自由与公平、个人与国家、机会与结果等广泛的社会政治问题,力图为现代西方社会重建“公平正义”的道德基础。他的学说,对西方政治哲学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引发了西方学界对“公共理性”与社会行为、个人权利与社会共同体要求、个人价值与社会正义、社会多元与社会统一、自由与平等、民主与秩序等重大理论问题的广泛讨论,从而形成了当今西方社会政治哲学的大繁荣局面,以致人们将《正义论》的出版视为“罗尔斯时代”或“罗尔斯轴心时代”开始的标志。

《正义论》一书共分3编9章,第一篇《理论》篇阐述了正义的基本理论;第二篇《制度》篇论述了正义原则如何运用于社会制度,探讨了自由、宪法、多数原则、政治义务、非暴力反抗等重大政治体制问题;第三篇《目的》篇探讨伦理和道德领域中的课题,涉及善、自尊、美德、正义感、道德感情、自律等一系列课题。

《正义论》是一部学术内容丰富、思辨难度颇大的著作,不仅反映了西方学术界20年来争论的主要问题,而且深刻反映了西方社会的内在矛盾,为读者思考正义问题提供了极好的文献。该书自1971年出版以来,在全球售出25万册,被译成23种语言,研究和评论这本书的论文超过了500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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