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的这么明白,我们不就懂了嘛,真是的!”海哥还想辩解。
郞哥没有给他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举起酒瓶子说道:“来,大家干一瓶。”
从饭店出来时间已经接近一点钟了,回到医院的时候,曹俊像是已经睡着了,我们也没有吵醒他,在大厅中找到休息的位置坐下。
“飞哥,啥时候办事?”海哥问。
“有了消息就办!”我答。
“要不要等曹俊的伤好了,他亲自动手。”梁文杰问。
“等他还不知道啥时候,咱们先把事情办了,等他出院给他惊喜。”我说。
“要不要对大头他们说,大伙一起去?”郞哥问。
“人多未必好办事,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就行。”我答。
大家都同意没有意见,至于是谁打的曹俊,这样的事情我是让许教授去查,这都半夜了他也没给我带来消息,正着急的时候,我接到了许教授的电话,说道:“飞哥,那几个人的底细我查清楚了。”
“怎么说?”我问。
“就他娘是好再来KTV老板干的!”
“操!”我骂了声。
我心里算是明白了,问道:“怎么找到他们?”
“这个就比较麻烦,想要找到昨晚的几个人,恐怕需要时间和运气。”
“老子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运气,我现在就去派人找,他们不会打了人,就离开本地吧?”我说。
“没有收到消息,应该还在本市溜达,我有朋友在那盯着!”许教授说。
“好,我明白了,等我消息。”说完我便挂断。
我将许教授的话对大家说了一遍,本市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不说想找个人就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似乎比砍人还要难,我手下兄弟也不是很多,几乎都是骨干力量没有其他闲暇时间去找人。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本以为是婷姐打来的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却不禁皱起了眉头,暗道:“他找我干什么?”
接起电话,说道:“常老板。”
“嗯,你要见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常老板说。
“我说好,到时候再见!”我刚准备挂电话,又说了句:“让好再来那孙子把人交出来,否则让他自己看着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常老板还不知道我说什么,他问:“啥?”
我说:“你别问这么多,把我原话告诉他就行!”
常老板“嗯……”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招呼着郞哥几人说道:“咱们现在去准备家伙。”
回到我帮兄弟在外面租的出租屋,挑了几件砍刀,藏在报纸里面带上了车,本来是想等常老板给那逼带信,不过那逼既然敢打我的人,也就意味着他不会听话,不给他点教训,是不行的!
第二天,常老板给我电话,说那逼晚上八点约我见面,常老板不参与其中,我知道肯定没有好事,他也准备玩狠的,从这里出发到和他约定的地方,不需要多久时间,我们一行几人到地点时候时间还早的很,郞哥和梁文杰知道昨晚动手人的面貌,所以我和郞哥在一组,海哥以及梁文杰一组,一明一暗分头办事。
到了地点,并没看到那逼,海哥估计他们也有埋伏,我说没事,大家玩的都是一样策略,二十分钟后刘浩打来电话,他们已经找到了昨晚动手的几个****的,问我怎么办?
我说不急,慢慢玩死他!
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将今晚准备行动的所有事宜,全都细细的考虑了一遍,确保在发生意外情况下依旧能够按照原计划进行,时间靠近七点的时候,梁文杰摸着黑偷偷查探了那边的情况。
收到梁文杰信息说时机差不多的时候,我和郞哥几人慢慢的靠近目的地,走进才发现那逼不在其中,破旧的茅草屋里也就四个人,按照他们能够作为逃跑的路线,我也把自己兄弟安排在路口拦着。
茅草屋非常的简陋,郞哥慢悠悠的朝着前方走去,木屋里面听见屋外的声音,其他仨人也全都跑了出来,说道:“什么人?”
郞哥脚下的步子突然变的快了,我竟然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正步,距离那四人差不多还有十米的时候,明晃晃的刀子在手电光下闪着寒光,他们四人见我们只有两个人,顿时有些放松了警惕,再次问道:“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要是迷路了就朝原路回去。”
我跟上郞哥的脚步,却见他两条腿像是生了风,十米左右的距离不到几秒钟就闪到了那四人面前,郞哥的速度也让他们有些吃惊,顿时知道来者不善,可是当他们彻底明白过来的时候,时机已经晚了。
猛的一把拽住说话汉子的衣领,右手的刀尖估计浅浅的刺进了他的身体,那男子受惊后哆嗦着手竟然连砍刀都丢掉在地,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原本红润的脸色在手电光下瞬间变的苍白,颤动着嘴唇,轻声说道:“你们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郞哥淡淡的说道。
被郞哥控制的人身后仨人身子一震,其中一个板寸头说道:“昨晚是不是你?”
郞哥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认识了?”
“昨晚动的人是你兄弟?”
“废话,不然老子找你宵夜?”郞哥说。
我说道:“你老大呢?”
“他七点过来,我们先过来放风的!”那逼回答说。
“打电话让你老大赶快滚过来!”郞哥说话的时候,右手也狠狠的用了点力气。
刀尖刺进男子的腹部,疼的他脸都有些扭曲,却也是跟硬骨头半天都没拿手机,我从怀里拿出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瞪着眼睛说道:“你们把刀子统统给老子放下,不然我砍了他。”
身后的几人全都相互对视一眼,手中的刀子叮铛落地,我问道:“你们谁说了算?”
被郞哥控制的人开口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想知道谁给你们老大的胆,敢动我兄弟?”我问。
那逼不知道是回答不出来,还是不想说话,郞哥见他不想说实话,刀尖带着殷红的血迹再次没进身体三分,他痛苦的说道:“我大哥马上就来了。”
我点点头,看了会时间,还差十分钟,那逼疼的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他身后的三个兄弟估计看不下去,脸上有种蠢蠢欲动的表情。
我朝着郞哥点点头,郞哥会意的点着头回应,我开口狠狠的说道:“如果你们还能够活着出去,记住:不管你们是龙还是虫,千万不要惹地头蛇,会丢掉命的!”
话音落,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和郞哥的手同时动了,他的手狠狠的划过那逼的肚子,弯弯的砍刀带着那逼肚子里面的油肠,露出了身体表面。我手中的砍刀也在瞬间丢向了身后的人,千钧一发的时刻大家都没有及时的缓过神,其中板寸头很不幸,砍刀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乱了,顿时整个木屋里面全都混乱不堪,剩下的两人反应还算及时,第一时间将手里面的电筒照向我和郞哥的眼睛,虽然我们闭眼的时间也算及时,但始终还是被强烈的灯光晃耀到了眼睛,他们见我们用手挡住眼睛的时候,又立即将手电暗灭。
当我和郞哥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眼角膜没有适应明暗的骤然突变,眼前闪着星星点点漆黑一片,别说去继续砍他们,就连我们自己在哪个方位都忘记了,我立即扑倒身子爬在地上担心他们身上还有备刀,要是突然的被他们来上一道,我就死翘翘了。
趴在地上等了十几秒的时间,发现身边根本就没有了刚才两人的气息,我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地面,地面上震动的声音显示他们两人已经逃离了木屋,虽然听不出他们逃跑的方向,但可以肯定他们是朝着上游或者下游跑去,因为要从正面走上大路逃跑,他们必然要从我身体上跨过去,再说了在逃命的过程中,由于心理因素都想着往小路隐秘的地方跑。
郞哥不知道蹲在哪个角落,开口问道:“飞哥,没事吧?”
我回答了一声没事,眼前顿时亮起了手电光,我从地面上站起身子,借着郞哥手里的手电,看着地面上的两具尸体,顿时觉的有些恶心,那逼的肠子从肚子里流了出来,血污满地,板寸头的脑袋上海深深的插着我的砍刀,脑浆伴随着血液形成了像是水泥污垢一样的液体,我抽回砍刀在那逼的衣服擦了擦,问道:“往哪边追?”
郞哥将手电对着木屋的窗外照了照,说道:“我们俩人分头追。”
离开木屋从大门追了出去后,当我跑到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时,海哥的草泥马声音在午夜响了起来,我加快脚下的步子跑到海哥埋伏位置的时候,已经累的喘气不清。
地面上掉落着一盏手电,手电的聚光沿着灯泡那段直直的射向黑暗的山林,我停下脚步大喘着粗气,心想着以后还是减少点床上运动,多多做些户外运动比较好,免得虚了身子万一今后被人追杀,那可就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海哥也是一条猛汉,扭打在一起还省不了嘴里面爆出口的脏话,我走进他们身边的时候梁文杰正悠闲的夹着烟,海哥已经将那男的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忙的不亦乐乎。
梁文杰掏出一根烟交给我,说道:“海哥改名暴力男算了,我还没动手他就骂骂咧咧的扑了上去,那速度竟然比扑倒妹子还要快上几分。”
我点上烟,看着海哥已经占了上风,那难道倒在地上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我问道:“怎么就一人?还有一个人呢?”
梁文杰摇摇头,说道:“当时跑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看见其他人,我以为你们解决了三个。”
我暗道:“糟糕,不会给他逃了吧?”
正在我多心的时候,手机震动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郞哥打来的,接起问道:“另外一个男的,是不是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