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搞的跟真的一样,无所谓。我可以不碰她,你倒是证明给我看,你有什么能耐能够保护她!”康哥手指夹着烟,淡淡的说道。
“康哥,衣服都干了,我们还是回去得了,太阳毒辣的很,晒死人了!”丁姐压低着声音小声说道。
康哥举起手,示意丁姐不要说话,他说道:“明晚咱们一起吃个饭,你要是有种来,我就不碰你学姐,顺便拿走我答应给你的钱。”
“我不要钱,不要骚扰丁姐!”我答。
“不多说了,一百万我明天准备好,你自己来拿,证明你是男人,不见不散。”康哥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告知我明天见面的地址。
丁姐上前两步扶康哥站起身子,说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打电话喊人来弄车,你自己打车回去,明天给你电话。”康哥穿上衣服,借我手机打了他助理的电话。
我站在这里该说的话也说完了,无所事事的时候总是想着丁姐光滑的身子,现在我的思想完全变了样,以前从来没有过见到女人有种不要小命的感觉,丁姐唯独是例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词,正好形容丁姐的身影不断在我脑海中出现,那种想念能够让人浮想联翩,希望朝朝暮暮身边都有丁姐陪伴,我甩了甩晕沉沉的脑子,说道:“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学校了。”
丁姐点点头,没有说话,康哥见我要走,连声问道:“诶,你在哪个学校念书?”
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康哥地址,我怕他以后来学校找我麻烦,本来他是欠我人情,但是刚才推他一把抢走他怀里的丁姐,估计现在心里面早已经将我恨的要死,原先和他说话语气也不是很好,我担心他会上门找我麻烦。
但是想到他随便出手就是一百万,这么阔的手笔都拿得出来,若是他在本地想找个人,也是很轻松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隐瞒他,将学校地址如实说了出来,他听了后却还得寸进尺,继续问我宿舍号和教室位置。
我全部详细说完后,康哥摆摆手示意我可以先走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丁姐,问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丁姐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公路走去。
我见她心情不是很好,也没有执意要送她,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像是少了块肉一样纠结,知道丁姐的身影消失在这片草坪,我才转身离开,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来到学校附近,我给室友打了电话,问他在哪?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阵“呼啦啦……”的声音,我问:“搞什么呢你?”
“吃面呢!”他答。
“你不是说下午给我电话咱去喝酒,怎么现在一个人跑去吃面?”我不解的问道。
“哎,别提了,今天太特么倒霉,你来了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按照他给的地址找到了他所在的那家面馆,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忧郁的抽着香烟,看见桌面上一大碗牛肉拉面只剩下浅浅的汤水,我问道:“你从牢里出啦?”
他将手里的香烟拧灭,端起面汤准备一饮而尽,我伸出手阻止道:“走,咱去喝酒啊!”
“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跑的有多快,差点就吃不到我最爱的牛肉拉面了,好险……”他心有余悸,面色惨白的说道。
“怎么了?”我问。
“上哥星期泡的妞,原来是闯哥的姘头,今天哥们开的房间要不是在二楼,我跳的快,估计小命就交代在那了!”他自顾说着,心里估计还停留在跳楼的那一刻,慌张的很。
“这是你花心泡妞的结果,有些风险还是要承担的,譬如说今天,可惜了……”我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他睁着眼睛看着我。
“可惜,我没有看到你狼狈的样子,我想问下你是穿着裤子跳的,还是裸体跳楼的行为艺术?”我讪笑着说。
“别扯了,咱去哪喝?”他问。
喝酒的地方离学校有些距离,这里也是我们经常翘课喝酒的饭馆,晚上的自习我是不准备去了,得到酒菜全部上齐后,我和他一人先吹了一瓶,我心情也极度郁闷,开口说道:“我今天被很多欺负了?”
“你被欺负,不是很正常吗?”他笑着开口。
不知道是他开玩笑的话,还是真心说这句话,我问:“为什么我被欺负就很正常?”
他重新开了两瓶酒,自己喝了一口说道:“你难道不想想自己的怂样,别人对你大声的说句话,你就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你说你有什么出息,又不会吃了你,你怕毛?”
“他们人多,我想打也打不过啊!”我说道。
“你也别为自己找借口,打不过也不能低声下气,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让三分,人还犯我,必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我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有道理,我还以为他只会泡妞找乐子,我举起酒杯,说道:“你这三十二个字,我会牢记,从明天起我要重新做人,干了!”
说完,仰起脖子将瓶子里面的啤酒,狠狠的灌进喉咙里……
忘记介绍了,和我关系最好的室友,也就是现在陪我喝酒的哥们,听他自己说父母早在多年前全去了过了国外,十几年都没有回来,在他还小的时候就一直住在他姑父家,小学入学的时候他姑妈将他户口迁到自己家,担心孩子入学没有家长会被欺负,他的名字是:韩志楚。
他的酒量还可以,一箱啤酒我们喝了大半,现在我脑子已经晕乎乎的,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大了,吐字不清,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是听明白,但是我们两人却还是谈的挺有劲,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完全的黑透了。
下午在河边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只是上午在学校发生的事情,确实让我心里窝火,现在和眼前一样醉醺醺的人说出来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抽出一只烟递给我,抹着额头打着饱嗝说道:“飞哥,你这么被人欺负,那口气你咽的下吗?”
“楚哥,换做是你的话,你咽的下?”我郁闷的说道。
“不是我说,男人不能做的这么怂,不能被人踩在头顶上作威作福,大家都是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谁的命也不比谁多,动起真格的谁还会怕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