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早躺在地上冲着楼下喊道:“他娘的,给我追!”
早哥的兄弟将我从地面上拉起来,我双手捂着自己身体上的伤口,疼的我龇牙咧嘴,我对关平早说:“早哥,你没事吧?”
关平早从地面上站起身子,摸着刚才被锤到身体部位,腾出一只手向我摆了摆说:“我没事,你呢?”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随后早哥开口说:“这俩个人冲着你来的,你是不是跟人结仇了?”
我想了想说:“没有啊,我在本地是安分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得罪人结仇呢?”
早哥也想不明白,我是更加的不明白,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压根就不熟悉,而且在本地我很少出面,压根就不认识道上混的人,况且我得罪的人都不在本地,就算我得罪人也是我高中学校那边的混混,但是我学校距离本地少说也有一百里的地。退一步讲,就算学校那边我得罪了人,那么他们也不可能到这里找我报仇,而且时间掐的那么准,就在我今晚进久尊皇洗澡的时候,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而且看刚才两个人的出手力度,很明显是想朝死里****,也就是说他们明摆着冲我而来,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索幸今晚是跟关平早在一起,否则我一个人面对这俩亡命之徒,身体上的伤往轻的方面的讲,至少也得在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
早哥咬着牙,骂了一声草******,随后也不想着这件事,招呼我道:“有人已经去追了,我们先上楼体验下人间仙境的感觉!”
我郁闷的点点头,跟在早哥身后继续向楼上包间走,然而刚走出楼梯拐角的地方,一只黑色的木棍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电光火石之间我只感觉眼前金光四射,脑袋向是被电钻强力钻进去似得,顿时便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
那一刻我晕了过去,出现在眼帘的最后一幅景象是关平早举起拳头向着偷袭我的人挥了过去,眼皮像是被灌了铅块一般,沉重的要命,我努力想要强力睁开眼睛,只是头疼的要命,根本就由不得我想要睁开眼睛,一阵钻心的疼传进身体,最终眼前还是呈现出一片黑暗。
后来的事情我便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躺在白花花的病床上,周围来来往往走着很多白衣天使,病床周边围着几个熟悉的面孔,楚哥以及留好还有何坤等安静的坐在我床边,早哥看到我醒来后,他上前轻声的问道:“兄弟,没事吧?”
脑袋还是疼的人想死的心都有,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瞳孔里面呈现出来的景象像是雾里看花,强忍着脑袋上传来的疼痛,使劲的眨着眼皮,大概三五分钟后脑袋总算是清醒了点,眼睛也不像之前那般累。
“我怎么会是在这里?”我小声的问,脑子里也在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楚哥他们仨人看到我醒了,全都松了一口气,还没等早哥回答我的问题,楚哥便开口抢先说道:“你昨晚和早哥去洗浴城寻开心,结果被人偷袭干到了医院,你还记得不?”
“嗯,后来我还是没有找到偷袭你的人,他们跑起来竟然比兔子还快,不过兄弟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让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不算完事!”
我点点头,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一阵强烈的恶心,有种想要将心肝脾肺肾全部吐出来的感觉,这时候医生跑了过来,检查了我身体后,开口说:“病人还需要住院观察,你们可以先回去了,给病人一个安静的环境。”
我听医生说这话,顿时就不愿意了,在医院中把我一个人留下来,那还不如让我继续昏迷,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没人陪着聊天,无聊都能够让人疯掉,我刚想拒绝,楚哥叹了口气说:“也好,飞哥,我们明天再来看你,今天跟着早哥出去转转,非得扒出昨晚到底是哪个活腻的畜生。”
当时躺在病床上,我也没有多少力气讲话,只能摇着头示意他们不要离开,至少也要等我睡着后在悄悄的走,然而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他们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病房门外,心里郁闷之极,搞不懂老子到底得罪谁了?
我心想最近也没玩别人的女人,暑假期间更没有和别的人闹矛盾发生冲突,那么会是谁在洗浴城等我出现,然而在对我下重手,非得把我干到医院才开心,越想脑子越疼,越是想不明白我就越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像是****一样被人打进了医院,心里非常的不甘心。
这件事情早哥说帮我弄清楚,而且现在楚哥他们几个人也知道了,估计发动他们的关系想要在本地找出嫌疑人,应该不是很难,但是令我想不到的情况是,当我出院一个星期后,他们依然没有给我带来消息,打我那几个人像是从本地消失一样,杳无音讯。
整整一个星期都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好不容易出院了,我心野的像是春回的燕子,恨不得想要满世界的乱跑,只是可惜这次住院惊动了我的父亲,二话不说直接将我锁紧房间,说是让我面壁思过,直到开学前一个礼拜左右老妈才把我放出来,这时候楚哥给我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好消息……
马上就要开学了,老妈总算是说服了老爸让我出房间的门,在家第一天我很乖,但是第二天等老爸老妈上班去了,我便一个电话把楚哥给喊了过来,这个月我都是被关在房间当中,无聊的我都怕自己会痿掉,每天都是在做老爸老妈交给我补习试卷,楚哥来到我家后,狠爽快的打开了话匣子,告诉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平早和那女人分掉了。
我听他给我说的这个消息,有些莫名其妙,开口说:“分掉就分掉了,跟我说干什么?”
楚哥郁闷的看着我,点上一支香烟后开口说:“因为跟你有关系啊!”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
“你想想,他们分掉了,你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下手了吗?”楚哥趣味的看着我。
我说:“去你妈的,那妞小爷我看不上,再说了老子最讨厌木耳已黑却还偏偏装嫩逼的妞,嘚瑟个****蛋!”
“话不能这样说,既然你看不上她,我在告诉你一个消息,绝对是好消息!”楚哥淡淡的看着我。
我问:“赶快说,我闭关一个月有余,对于外面的世界近乎遗忘,有啥有意思的事情赶快的说。”
楚哥讲手里的半截烟头丢进烟灰缸,喝了口水后,方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我怀疑上次打你的人,就是你那小学同学!”
我有些晕,这句话不知道他是根据什么理论推测出来的,我眨巴着眼睛问:“这话可不能乱说,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对我动手,再者我和她女人之间的事情,不都是误会嘛,要是早知道是自己兄弟的女人,哪怕是杀了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况且关平早也不知道那天在河边的事情!”
楚哥叹了口气,想了想后开口说:“那天你被打住院后,第二天那个什么早哥的就和女朋分掉了,后来你出院被你爸妈接回家,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所以拖到现在才和你讲!”
我听完楚哥的话,心里也将事情好好的想了一番,感觉是关平早派人打我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但是楚哥说的又是煞有介事,这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信谁的,最终还是对楚哥说道:“这事咱先不说,看看以后的实际情况,咱也不能单凭他和女朋友分手,就断定打我的人是关平早,这点显得咱太武断了。”
楚哥向我摇摇手,开口说道:“我这不是挑拨你兄弟之间的关系,当然更不能凭借他们小两口分手这事,就讲那晚打你的人推到他的头上,还有很多的细节能够证明,你要不要听听!”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我每天闷在房间里面也都在想到底是打的我,老子安分守己并没有得罪人,若说我在本地真有得罪的人,那就是那次会考的时候遇到了几个人渣混混,但是那件事情都过去了很久,想必军哥他们也讲我等几个人都忘记,想要找我报仇也不会等到现在,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所以然,我疑惑的看着楚哥,开口道:“你先说说看,我揣摩下你的看法!”
楚哥再次点上一支香烟,开口说:“后来的一个月,你都是在家里呆着,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我皱着眉头,疑惑的问:“什么事情,拜托一口气讲完,好不好?”
楚哥点点头,将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对我详细的说了一遍。原来,那天楚哥和关平早离开医院后,关平早离开医院大门就饿楚哥他们离开了,刘浩这人虽然是个马大忽,但是有时候他眼睛也比较尖,总能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走出我病房没多久时间,关平早连续打了两个电话,尽管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很微弱,然而刘浩是距离关平早最近的位置,他听出了两个电话分别是一男一女。
尽管关平早在电话中只是嗯嗯啊啊的几句,但关平早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满足,刘浩当时心想自己兄弟被人打的住院治疗,他出了病房却能像是刚刚射出来一样享受,所以他们几人离开医院大门后,刘浩就拽过楚哥和何坤,开口说道:“这家伙,我们得盯着!”
何坤对于关平早没有多大的印象,楚哥看着关平早骑着摩托车离开后的背影,他开口说:“也许人家中了彩票呢?”
“中他妈个比啊!”刘浩骂了一声,也不再说话直接上了何坤的车,开口说:“跟上去,看他去哪!”
何坤也不废话,当即发动车子顺着关平早远去的路跟了上去,这一路走下来倒还挺远,不知不觉就走向了上次烧烤的河边,何坤的车开不进去,他们三个人就摸着树林小跑着跟上关平早的摩托车,因为距离的原因楚哥他们没有看清楚关平早把车开到这里见的是谁,凭着站在关平早对面的身影,他们断定是个女人,长长的裙角私下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