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激动的我爬起来在她咪咪上摸了几爪子。她推开我将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问道:“什么事说吧?”
我先没回答她,而是反问:“你们家谁管事?你的建议能不能得到他们的肯定,还是说你就是个花瓶?”
她气的大骂:“你才是个花瓶,你全家都是花瓶。”
草!这么激动干嘛?
我先给她道歉,又表示自己没有侮辱她胸大无脑的意思,最后才说道:“跟你谈的事情你要是做不了主,或者不能跟你家做主的人谈,我说了也没用,还不如不说,纯属浪费我们暧昧的时间。”
她飞了我三眼,才说道:“讲吧,姐姐拼着脱掉胸罩的力气也把你给办了。”
我冷汗下来了,无语的回:“你得把事情办了,办我有毛用,最后出力气的不还是我,你就光享受,还有你脱罩子的劲也不行,一定要脱小热裤小内内的劲才可以。”
她娇笑了下,说道:“现在要不要脱给你看看,新款的情趣内衣哟。”
我的鼻子有点痒,小弟弟也慢慢的抬起了头,这个诱人的大胸妹,真是太不人道了。我深呼吸,压住脑子里的欲望,歪着头看着她的房间,说道:“我干了件违法的事。”
她来了兴趣,问道:“跟姐姐好好说说,是不是强奸了良家妇女?要不就是诱拐了小萝莉,难道是夜闯老太太的房门?”
我满头黑线,气愤的道:“我是这种人吗,前一条还靠点谱,后面纯属造谣,我入了地下钱庄了。”
她愣了下,问:“你入那做什么?还不如跟我干。”
跟你干,怎么干?是脱裤子干,还是扒衣服干?
我又一次的被她打败了,回道:“入那肯定是为了赚钱,貔貅牵的头,我在他那有股份。”
她想了会,脸色一正,才开口:“貌似听过这个人,口碑不错,你来这不会是想让姐姐吐点骨头给你吃吧?”这一句话说的很有大姐头的气派,跟前面真是判若两人,都怀疑是不是中场换了她的孪生姐妹上的。可现实是没听说她有孪生的姐妹,只有一个哥哥。
我点了下头,道:“求美女姐姐可怜则个,来日小弟弟必当涌泉相报……”然后认真的说:“保密的事我们做的很到位,这点你应该听说过,还有中间收的费用也是所有这行里面偏低的,所以很合算,交给我们妥妥的。”
她轻笑了下,回道:“你这可不像是谈生意的谈法?”
我疑惑的问:“那我该怎样才像?”
她冲我勾了勾手指,我爬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她张开性感小嘴道:“抱我到床上。”
我依言抱起她放在了她的大床上,然后恶狗抢食般的扑上去,她哼唧了声,继续说道:“脱衣服。”
我心喜的开始扒她的衣服,她红脸拍掉我的手,骂着:“魂淡,脱你自己的。”
这妞让人搞不懂,脱你的不跟脱我的一样吗,反正最后我也不会剩下一件的!
脱完上衣脱裤子,她躺在床上,用着一副有钱富婆包养小白脸的眼光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了,最后一条内裤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双手捂着胸。弱弱的问:“可以了吧,脱衣舞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她笑了笑,然后脸色一变,吼道:“继续脱,拿出谈生意的诚意来,老娘今天就要看你表演。”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不良的嗜好的?我叹口气,问她:“你可想好了?”
“废话真多,不想脱生意免谈。”
我心里奸笑着,脸上却装出一副屈辱的表情,然后一咬牙脱了下去。她随手一个枕头甩到我的脸上,开骂道:“真变态,居然穿了两条,你就不怕把他捂出痱子。”
我呵呵了两声,说道:“最近天有点凉,给他保暖保暖。”
她哼了下,让我继续脱,我苦劝了很久,跟她说真是最后一件了,她就是不听,还拿生意的事威胁。
我隔着内裤摸了摸二弟,嘀咕着:“今天让你见见世面,看看女人的咪咪到底能大到什么程度,别到处跟木耳说C就是你见到的最大的,没得让木耳小瞧了你,事实上D也是有的。”
他似懂非懂的挺了挺,我手放在内裤上缓缓的往下拉,离子烫的毛发已经出来一小片了,大胸妹也红着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下面瞅。
我停下来问道:“你有看过吗?当然肯定除掉小孩子的。”
她昂着头,心虚的道:“姐姐什么大小的没见过。”
我点了下头:“那就好,有个心理准备……”然后内裤猛的往下一拉。
她尖叫一声扭过头去,粉脸红的发紫,我嘿嘿的笑着道:“哎呀,别不好意思撒,不是说什么尺寸都见过的吗,你来目测目测这个尺寸多少。”
她继续别着头,我往她面前走,她心惊的喊道:“你给我呆在那里穿上衣服,姐姐不想看你那个,太丑了。”
丑不丑无所谓,舒服好用就行!总是黄瓜比不了的。
我“认真……”的问:“真不看了?”
“不看……”她说。
“那可惜了,他可是很怕生的,一般不见人,见人就寻水洞,猴哥的水帘洞是他的最爱。”
她再次喊道:“姐姐不想听这些,说点别的。”
“生意上的事你怎么看?”我问。
她没好气的道:“我还能怎么看,你脱都脱了,这事姐姐答应你。穿好了没有?”
“你自己看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说道。
她转过头看我下面确实有东西挡住了,舒了口气,其实我只是挡住,没穿,所以我手往两边一抽,她又一次尖叫着别过头去。嘴里大骂着:“李无名你个死不要脸的,姐姐有你好看的,早晚把你下面给阉了。”
我这次套好内裤,走到她身边抱住她,二弟隔着衣服磨着她的屁屁,她扭着身子道:“滚蛋吧,姐姐不想见你了。”
我掰正她的脑袋,看着她那如霞般的小脸,说道:“最近瘦了好多,怎么回事?”
她没说话,第一次在我面前留泪了,这个以前嘻嘻哈哈的说着暧昧勾人话语的乐观大胸妹居然在我面前流泪。
我慌了神,摸着她的大腿说道:“我,我该死,我魂淡,我不是人,我是叫兽,我连校长都不如,我。”
她破涕的笑了,然后抱住我将头埋在了我的肩上,过了好一会,她说道:“我好累,无名,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每天的心惊胆战,如履薄冰,我怕自己一步小心就把整个东西葬送掉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以后就好的,黄瓜会有的,跳蚤也会有的。”
她捶了我一拳,不满的道:“我是正经的。”
“好吧,我听着呢。”
她在我耳边悄声吹着热气:“过来帮我,我今晚就给你,姐姐真的会些特技。”
“怎么帮?”我问。
“杀人放火,出谋划策……”她说。
“文武两用啊!”我感慨着。
她摇了摇头,道:“武的会有人帮你做的。”
我叹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看样你走上你哥的老路了。”
又对着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大声的呵斥她:“谁他妈让你往这条道上走的!这就是条死路,害人害己。”
她也激动了,大声的回应着:“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想像个大家闺秀那样没心没肺的活着,到处撒着金钱,可我就生在这个家里,这就是我的使命。”
她喊完,推着我,叫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滚,滚得远远的。”
我抱紧她,道:“我有说不帮你吗,给我冷静。”
她又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呜呜的哭,边哭边捶着我,根本不像以前姐姐我这样,姐姐我那样的熟女样子。
等她哭泣声音小了下去,我问道:“跟黑寡妇什么关系?”
她没回答,在我胸上咬了一口,我没在问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又说道:“帮你也可以,但是那个东西不能沾,你哥他我不管,但是你最好别碰,现在碰了就收手。”
她继续捶着我,吸着鼻子道:“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利益牵扯太大了,我现在不敢断,我答应你以后稳定了就着手禁这事。”
我皱了下眉,又舒缓。然后呵呵的刮了她两下鼻子。临走的时候,她说道:“离惠欣远点,装也要装出来,对你们两个有好处。”
我问她为什么,她闭口不谈。真操蛋,惠欣跟丫头让我离她远点,现在她又让我离惠欣远点,我自己难道做不了主吗。我心由我不由你,我想亲近谁就亲近谁,谁管我,我咬谁!
绿叶衬托花儿的娇美,女人展现男人的雄伟。
回到公司又有人给我寄了个包裹,黑黑的盒子里面,非常沉重。我也懒得往办公室搬了,直接在前台那里打开。
拆开盒子上面的盖子,我吓了一跳,里面居然是个定时炸弹,触发的东西就是盒盖上面栓了一根细绳子,盖子被我拿起来了,所以……
现在盒子里最上面的时钟在飞快的滴答走着,我“啊……”了一声,两个前台也是惨叫着往墙上撞。
我大叫:“来人啊,楼上的来两个等行的拆弹啦!有炸弹……”一边喊着一边往大楼外面跑。到了大街上往前一扑,抱住头等着十秒之后的爆炸。
可左等右等就是没响动,倒是街边围了一圈路人看2B一样的看着我。我抬了下头,指了指屋里,冲着众人道:“屋里有炸弹,马上要爆炸了,各位看着办啊……”说完继续把头埋在手底,脸贴着地面。
围观的酱油党们惨叫一声立马学我一样扑倒在地上,仅有的几个没趴地上的家伙也嚎叫着往远处跑去:“有炸弹,有炸弹……”
之后经过这边的路人都问趴在地上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哥们?朝拜呢?”
当听说有炸弹后也吓的趴在地上,人越来越多,直到大街被路人堵死,远处的汽车在火大的吹着喇叭,就是没人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