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个好男人呢!”
“嗯。”洛玉离喃喃应着,“我这个义父不拘小节,至少没有那么多古怪的规矩。”
“哥,难道你也是什么大家族里的?你瞒的我好苦。”
“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过先洞房了再说,我不想让这些破事影响你我的兴致。”洛玉离避开众人的目光,忽然伸手摸上了冰儿的胸,低低道:“只要娶到你,每天能摸一摸这里,亲一亲什么的,不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我的女人只要我喜欢就好。”
虽然被他摸的有些尴尬,但是听到这表白的话,冰儿心中颇有些欢喜。
“只可惜还是有些瘦,以后该给你补一补。”他的手又伸入她的披风内摸了半晌,他所说的补,其实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
忽然,洛玉离转头对身后的阿文阿武道,“你们两个以后记得要听她的吩咐。”
两个大男人唇边露出一抹苦笑,前些日子明明还说她与他们是一样的,头儿果真是重色之人啊,这宠爱似乎有些太过了,这年头还是当女人更好些。虽是如此想,只见二人微微一躬,认真道:“女主子好,我们两个以后会完全听从你的吩咐,从此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冰儿看出二人都是高手,非常满意的点头,“不错。”
当洛玉离把粽子般的她带到了卧室内,冰儿便看到床上挂着两条红色的绳子,冰儿松了松披风,手臂从披风里举起来伸手摸着那红色绳子,笑眯眯的问道:“这绳子莫非是上吊用的不成?”
“洞房时吊你的。”洛玉离开门见山道。
“吊我?绳子这么细,吊着多难受……你太无耻了。”
“吊腿的。”洛玉离面无表情。
“吊腿?”冰儿觉着自己好像上了贼船,时时刻刻被算计着。
“自己好好去想,现在去沐浴。”
冰儿只得和他一起去了里间的屋子,却不知道这屋子是什么地方,下面居然还有温泉,周围环境极美,大概只有皇宫的妃子才能有这种极致美好的享受。两人虽然也有过肌肤之亲,但是都是夜里昏暗的时候,此时屋子里的光线灯火通明,冰儿仔仔细细的看起来,发现洛玉离的身体很是漂亮,虽然那里变化之后有些巨大,却是浅淡甚至带着粉嫩的颜色,冰儿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两人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所以才会如此。
冰儿这时被他抱进一个浴桶内,放入其中,可怜她只能在桶子里泡着药浴。
“大哥,这里面是什么?味道好浓?”冰儿泡了一阵,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洛玉离泡在旁边的温泉内,淡淡道:“这些药物是我配置好的,是可以放松身体的药物。”
渐渐的,泡在木桶子里的冰儿感觉身体很是异样,双腿越来越软,腿间也越来越痒,更甚者是浑身都觉着热,面颊身体****,就连呼吸都觉着很热,雪白的肌肤颜色也变得不正常,泛着一层淡淡晶莹的胭脂色,而她的嘴唇也带着红艳之色,如石榴般闪动着红色晶莹,面颊如上了妆般看上去绝艳无双。
“哥,我要出来了。”冰儿轻轻咬牙,越来越热,觉着自己蒸熟了,这会儿已不行了!
“不多泡一会儿。”
“大哥,在里面泡着很难受啊!”
“若是难受,就出来。”只见他慢慢俯身,吻住她的嘴唇,冰儿的眼睫轻轻一颤,两人呼吸交错。
“嗯。”她说不上自己怎么了,和平日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的舌尖突然飞快在她的上腭一扫而过,又酥又麻,这一刻,冰儿不由得眸子微微一眯,忍不住“唔”一声,看着洛玉离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目光慢吞吞的从她白皙如雪的身体上飘过,接着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两人紧紧的抱着对方。肌肤相触,而他的眸光微闪,瞧着她绯红的面颊,晶莹的嘴唇,手指在她嘴唇上轻轻抚摩碰触着她,低哑的嗓音里透出深深的期盼道:“现在,你想和我洞房花烛了吗?想上我的贼船了吗?”
“啊?”冰儿双眸如水,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轻瞪他了一眼。
“冰儿,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耀眼了,你这样子真是让我非常担心,若不早些与你在一起,我怕你被其他男人抢走。”他的嘴唇在她耳畔轻轻碰触着,忍不住喃喃说道。
冰儿听着他的话语,心头一瞬间有些失神,内心仿佛被什么填满,渐渐的,渐渐的溢出来。
“可以吗?”洛玉离问道。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丫头……冰儿……妹妹!”向来性情冰冷的洛玉离从未表达过自己的感情,性情除了冰冷还是冰冷,然而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化作这一声声的低喃,彻彻底底溶化了两个人的心。这时候他的心情无比激动也无比悸动,可以说这种感觉从来很少出现在洛玉离……不,是萧琅的生命中,自从在两年前遇到了这个少女,她就像温暖的温泉开始让他的心也变暖。他也渐渐变得有七情六欲,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如漆似胶,如蜜如糖,甘之如饴。
不知何时,只要她轻轻叫一声大哥,对他微微一笑,就可以让他为她付出所有。
他愿意把一切都付出给她,也愿意成为她的一切,就像今晚,他将成为她的,她也会成为他的一切。
他抱着她进入了洞房内,两人坐在床上,看着屋子里红色的一切,冰儿咬着下唇,问道:“还没有拜堂,我们就开始洞房?”
洛玉离叹了一声,“今儿本来把义父请来了,可是高堂提前走了,交代我直接入洞房就可以,看来以后拜堂的事情必须另外补上。”
“这样也行?”冰儿侧眸看他,觉着有些儿戏了。
“这样当然行,我们两个都同居了两年,也勉强尝试洞房了两次,成亲的仪式后面补上。”洛玉离觉着拜天地都是其次,洞房花烛才是大头,若义父让他只拜天地不入洞房,他打死也不愿意的。二人如今已是衣衫褪尽,若是再穿上喜服拜天地,拜完天地再脱喜服,那衣服不是随随便便容易穿戴好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容易脱下来的,两人当然都觉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