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到手,秦汉武摆了摆手,对一边的李琰天轻声道:“走吧,咱们去把那件青铜虎食人卣给弄出来。”
“行,不过,老大,到底那个虎食人卣有什么玄乎的,家里的老人要咱们这么处心积虑的把它给弄回去?”李琰天有些好奇,看着秦汉武道。
“司马迁史记里面有记载,‘帝武乙无道,为偶人,谓之天神,与之搏,令人为行,天神不胜,以僇辱之。为革囊盛血,仰而射之,命曰射天’,《艺文类聚》卷五十九《武部.战伐》里面也说:‘武王伐殷,丁侯不朝,尚父乃画丁侯射之。丁侯病。遣使请臣。尚父乃以甲乙日拔其头箭,丙丁日拔其目箭,戊己日拔腹箭,庚辛日拔股箭,壬癸日拔足箭。丁侯病乃愈’,又据《战国策.燕策二》,宋康王曾按秦王面孔刻一木人,闲时以箭射之。以上皆为后世的记载,何新先生在其《龙:神话与真相》一文中说:‘殷周前巫术思维是很特别的。一方面人们要借一些凶怪之物作为压制仇敌的工具或助手,搞‘借刀杀人’的把戏;但另一方面又要对凶猛之物实施厌制与压服,使其不得以患害’,在谈到“龙”字何以头上有“辛”时说:‘《说文》:‘辛,辠也。’郭沫若说:‘辛字是剞之象形文。’其实说白了就是说这‘辛’放在龙头上,象征刑杀,很可能是古文字中一种具有巫术意义的镇服符号,用以施诸那种凶悍不祥之物,从这些东西咱们可以看出,不管“虎食人卣”的内在意义是什么,究竟虎是谁的化身,不可否认的是食人形象应当与巫术思维相关。巫术这东西是老祖宗传承了无数年的东西,总得有个记载,现在这么些年了,总得知道到底当年是怎么用的吧,或者说起什么作用,最重要的就是这些先人好不容易留下来的东西怎么着都不能让咱们轻易的给糟践了。”
“就是这道理,没来由咱们的东西被那些小鬼子弄走了,咱们先人被他们祸害了,总得让他们给咱们回报点什么才好!”李琰天听到秦汉武的话,摆了摆手里的一个小型DV机,轻笑道:“他们不是敬重皇室么,咱们就给他们来点儿猛料玩玩,让他们也看看到底他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室是个什么鸟德性。”
“你小子,刚才没看到你拿DV出来啊,从哪弄的这玩意儿?”秦汉武有点儿纳闷的看着李琰天道,刚才的确是没看到李琰天拿了这东西。
“从老大你那摸出来的,不是还有三井家的一段视频么,咱们一起放出来,给他们来一碗猛料尝尝。”李琰天笑眯眯道。
“你没意见吧?”李琰天淫笑完之后,看着旁边的服部千羽轻声问道,再怎么说现在在李琰天眼里这服部千羽也是秦汉武的女人,这面子怎么着也是要给的。
“这些事情我不管。”服部千羽冷冷道,对她而言,什么皇室,什么尊严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是秦汉武能将整本《万川集海》传授给她,就算是让她献身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那就行,咱们放哪呢,得,我看就在银座那块液晶屏上放好了,银座的人流量比较大,到时候估计全岛国人都可以看得到,这事儿就算是他们想包也包不住!”李琰天一脸猥琐的笑容,现在的他和以前的性格算是大变样了,不但不叫秦汉武小男人了,而且性格也越来越像个阳刚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娘们唧唧的男人。
“行,那咱们就这么定了,等把这件青铜虎食人卣取回来,我就去银座把这东西给放上去,看看他们是打算先管哪件事儿。”李琰天沉吟了一下之后,接着道:“老大,这个东西咱们怎么弄出来?”
“把妖刀给我。”秦汉武围着放置青铜虎食人卣的展柜转了一圈之后,冲李琰天伸手道。李琰天闻言把手中的妖刀村正递向秦汉武,妖刀村正的手柄在即将接触到秦汉武手的时候,刀身剧烈的颤抖,发出了一声哀鸣,似乎是极其不想到秦汉武的手上。
“还不想到我这,想回去你就给我乖一点儿,要不然我把你沉进岛国海里,让你永远在岛国海里面鬼哭狼嚎,一辈子没有翻身之地。”秦汉武手腕一抖,手上的妖刀村正再没有了半分的反抗情绪,甚至刀身上的红光比起在李琰天手中的时候还要亮一些。
服部千羽诧异的看着秦汉武,这种传承下来的宝物基本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灵气存在,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灵性,会选择自己的主人,而且在不是自己主人的手里的时候就会拼命的做出反抗,当初她认主的时候经历的煎熬自然是不用说了,这种直接屈服的场景还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她自问就算是十三代服部半藏恐怕也不见得就能做到。
秦汉武又绕着展柜转了一圈之后,手中的妖刀村正挥出,一抹妖异的红光绽放,展柜被他一刀斜斜的劈成两半,然后坠落在地上,玻璃落地的时候并不是一块一块,而是直接成了粉末,落地之后一点儿动静没有,李琰天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汉武,这还是人么,这一刀的风采可以说是李琰天这一生中见到过的最精彩的一刀。
秦汉武面色没有半点儿变化,将手中的村正妖刀抛向了李琰天之后,双手将那青铜虎食人卣搬了出来,小心的装好之后,冲身边两个人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撤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原本环绕在月亮附近的阴云渐渐的都已经开始消散无踪,月光皎洁,秦汉武皱眉看着天上的月亮,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轻声道:“准备好,估计等会儿出去的时候会有一些麻烦。”
“麻烦,不怕麻烦少,就怕麻烦多。”李琰天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皇宫阴暗角落,轻笑道。
岛国皇宫角落内一丛青竹旁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衣手上摩挲着岛国除却村正妖刀之外,最著名的一把武士刀菊一文字则宗,身上的白色衣裙在月光下柔柔发光,宛若是嫡下凡尘的仙子一般,这个女人看上去就像是和她手中那把薄刃的菊一文字则宗一般的柔弱,但是只要是甲贺的忍者就会知道,这个女人和她手中的那把菊一文字则宗一般无二,表面上看去柔弱无比,但实际上却是锋锐无比,而且在岛国甲贺忍者中拥有无与伦比的号召力,因为她就是甲贺忍者的灵魂—望月出云守守。
“伊贺服部,甲贺望月,从今晚开始这世上再没有伊贺服部,服部千羽也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虽然说按照传统,我们不应该在皇宫内出手,这样会影响到皇室的尊严,但是如今的皇室还有什么尊严存在,太子逼迫公主,这不仅是皇室的悲哀,也是我大和的悲哀。”望月出云守守抚摸着自己手上菊一文字则宗刀柄上的菊花纹饰,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一众甲贺忍者轻声道。
甲贺渐渐式微,一年不如一年,正是这个女人站在了甲贺领导人的位置之后,才会让甲贺领先于伊贺,甚至隐隐约约能够在暗中和神道教相抗衡。
“皇宫乃是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乃是天照大神子嗣的后裔,神的化身,如果在这个地方战斗的话,我们甲贺百年传承的光荣传统也就破灭殆尽了,望月出云守守,虽然你是甲贺部的首领,但是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跪倒在望月出云守守面前的一个老者抬头冷声道,面容枯朽,须发皆白,满脸愤怒的神色。这人叫做筱山小五郎,是筱山理兵卫的后裔,乃是甲贺五十三家中的领头人物,原本按照甲贺的规矩,这一任的甲贺领导者应该是他,但是望月出云守守横空出世,把原本属于他的甲贺领导者的位置抢夺而走,这么些年憋在心中的怨气自然是不浅,此时听到望月出云守守要违背百年来皇宫内不准动手的规矩,便又跳了出来对望月出云守守出言反对。
“筱山小五郎,筱山理兵卫的后人,这一代甲贺部的头领原本应该是你的,你到现在为止是不是还是在为了我抢夺去你头领位置的事情而愤恨?你还记不记得,筱山理兵卫的事情?”望月出云守守看着面前一脸怒色的筱山理兵卫沉声道。
“筱山理兵卫,甲贺五十三家之一的大原氏一族,筱山监物的弟弟.原为羽柴秀吉属下.小牧长久手一战被信雄认为通敌而被放逐成为浪人。庆长元年成为德川家臣;四年,任伊贺郡代。德川家康上杉讨伐回国时,丰臣家五奉行的长束正家在其居城近江水口城谋划暗杀家康,并景春看破通知,家康得以逃脱。关原之战时守伏见城,讨死。这是我筱山一脉的荣耀,我就算是死也会铭记在心!”筱山小五郎抬头看着望月出云守守冷声道。
“那你还记不记的我这把菊一文字则宗的来历?”望月出云守守轻笑道。
“菊一文字则宗乃是鎌仓时代后鸟羽上皇时期后鸟羽上皇委托备前国一文字派刀匠一文字则宗所锻的岛国刀。太刀刀型,刃长78.48CM,锋刃极长,刀身细且薄。刃身近柄部刻有代表皇家的16瓣菊花家徽,其下又雕有横一字纹。乃是我岛国第一刀,后为我甲贺部所得,乃是甲贺部第一神器!”筱山小五郎盯着望月出云守守手中的菊一文字则宗厉声道,这把刀原本该属于他,关于菊一文字则宗的内容他早就烂熟于心。
“都说菊一文字则宗不适合用来杀人,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死在菊一文字则宗刀下的亡魂也有不少。”望月出云守守盯着面前的筱山小五郎,淡淡道:“你不就是想要坐上甲贺部头领的这个位置,想要得到这把菊一文字则宗么,不过我估计你们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