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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日啊生日

“七月二十二日。

巨蟹座二十六度,狮子座三度;本位、固定位;元素水、火;主宰行星,月亮、太阳。

巨蟹狮子座。”——《占星学》

“巨蟹狮子座它结合了巨蟹座的温柔与狮子座的阳光;有人说他是最动荡的星座,因为他用狮子座的坚强掩盖巨蟹座的多愁善感;他一个看似不可能的结合。他们在不该相交的地方相遇,然而命运就如此的结合在一起,这就是巨蟹狮子座。”——《麻瓜星座谈》

“一九九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晴

今天是一个人的生日,我要去给她过生日了,拜拜日记。”——《德拉科日记》

海拉起床,是七点,在这里的一个好处就是每天起床的时候能看见阳光。她穿好教授所准备的全黑套装,蹑手蹑脚下了楼打算去跑步,不过西弗勒斯教授又比她起的早。

“今天是周三,我希望两个小时后你坐在这里听我讲课。”他反常地出声,海拉每天早上都出去跑步,但是西弗勒斯教授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啊,海拉想了想她也没迟到过,但还是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每天早上把整个指针转巷跑两遍然后是一百个俯卧撑,最近海拉还加入了一个新项目,就是——跑到尽头的时候翻墙回家。

她觉得翻墙其实和她翻扫把差不多,而且爬进别人家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海拉和往常一样大汗淋漓的回了家,正想换件衣服下楼听教授讲课,突然看见今天的《预言家日报》。随便翻了翻,没什么好看的,这时候她关注到一件事——日期。

七月二十二日,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教授去贫民窟接她。海拉又看了看这个已经熟悉了的卧室,当时她就在这里住到开学了,这样想想,今天还是她生日啊。

海拉没怎么在意,没人知道她生日,以前对于生日有些在乎是因为妈妈知道但是经常忘记,现在根本没人知道她的生日,她又就不怎么在意过不过了。她重新把有些乱的头发梳了梳,换上另一件全黑的衣服,她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西弗勒斯教授的生活方式,海拉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变成一个“小蝙蝠”。

她把课本拿好走下楼,教授说现在主要是做预习,但是海拉觉得其实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不过二年级的确有些难,她的变形术不太好,不过西弗勒斯教授说开学以后在麦格教授的帮助下应该不成问题。

海拉决定明年一定要拿第一!

下楼以后却发现西弗勒斯教授不在,她刚刚上楼明明还看见他了,海拉不敢在这个房子里大喊大叫,于是安安静静坐下来读书。

但是一个小时过去,还是不见人影,海拉到实验室找发现他不在那里,不过桌子上好像放了什么。她走过去看,发现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有事,出去一个星期。生日快乐,生日礼物在你房间的壁橱里。”

海拉把纸条叠好装进口袋,她很意外西弗勒斯教授会知道她的生日,而且教授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什么东西他都不会亲自交给自己,永远放在她的抽屉里。

这次倒是不一样,放在壁橱了,她住的房间有一个很大足够待一个人的壁橱,但是因为没什么东西可放一直空着。

海拉带着笑容,上楼打开壁橱,然后——

“出来!”

西弗勒斯教授送她的生日礼物为什么会是德拉科!海拉看着头上扎这蝴蝶结的德拉科,脸忍不住扭曲,不过她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德拉科闭着眼睛,旁边放了一瓶魔药空瓶上面是西弗勒斯教授的字迹——“生死水”。看来西弗勒斯教授的生死水调制的比她到位,德拉科在她拉开壁橱的一刻也悠悠转醒。

他愣了一会然后咬牙切齿地尖叫:“你们都一个德性吗!”海拉的鼓膜被他吵的生疼,她不满地皱着眉说:“不得不说今年教授送我的生日礼物让我有些失望。”

“我一大早来这里给你过生日,然后就被一杯掺了生死水的南瓜汁药倒,我才失望!”他从橱柜里跳出来,海拉耸耸肩说:“西弗勒斯教授居然还为你做了南瓜汁,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个待遇。”

他拍拍衣服上的土,很明显生气了,说:“果然你们这些人都一个样子。”海拉没了本来淡淡的笑容,她知道德拉科的意思,开口:“这可是我的地盘,你还想完整地走出去吗?”

德拉科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都是闭了嘴,过了一会儿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说:“我可是来给你过生日的!”海拉看了他一会,把紧攥的拳头放开说:“以这种让我不愉快的姿态?”

德拉科的脸色不太好看,过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我听说疤头被他的麻瓜亲戚关起来了。”海拉愣了一下,她知道救世主这个假期回一直收养他的亲戚家,不过她不知道他有那么糟糕的亲戚。

她转身想关上壁橱,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长长的布袋子,里面装着什么棍状的东西,她把东西拿出来说:“你是八卦记者吗?”

“想想开学看不见疤头,我就很高兴。”德拉科躺在她的靠椅上,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海拉不想回答他,打开那个袋子,发现里面是一根飞天扫帚。

“光轮2001!”德拉科一下坐起来,叫到:“你这柜子太神了吧!”

海拉带着笑容拿出袋子里的扫帚,还有一张写着“生日快乐——斯内普·西弗勒斯。”的贺卡,把贺卡放到抽屉里,然后是:“我叫它‘祸福相依’柜。”

德拉科听出她的意思,不过没有计较,因为现在有更能吸引他的东西,“这可不便宜,是谁送的?”

“教授。”海拉拿着那把属于自己的扫把,不安却盖过了狂喜,西弗勒斯教授对她太好了,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好,也许他和自己母亲是旧识,但是这样太好了些吧?突然之间一个想法,荒唐地出现,又而当时那个恐怖的梦也随之出现,海拉张皇地压抑这些想法。

“看来你不得不进魁地奇了。”德拉科很开心的样子,而且他现在的笑容比刚刚嘲笑哈利的要让人舒服很多。

海拉点点头,听了这话她压力更大了,至今她只骑过几次扫把,虽然已经有一些心得了,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本领够不够放到台面上看,现在有了扫把也许她可以在指针尾巷练习了?霍格沃兹只说不能用魔法,骑扫把应该不算吧,而且指针尾巷是巫师居住地。

“走吧,”德拉科看起来对于这把扫把并没有太热情,海拉想他爸爸估计已经给他买了,“我们出去玩吧。”

海拉把扫把小心翼翼地放回壁橱,转身看着德拉科挑眉说:“所以说你没有给我礼物?”

德拉科一把拉过她说:“我给你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好吗?”海拉第一次在这座寂静晦暗的房子发出噪声,还有些不习惯,但是还是跟着德拉科跑出去了。

快中午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海拉眯着眼睛,问德拉科:“去哪?”

“对角巷啊。”原来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到对角巷那面熟悉的墙前了,海拉发现自己忘带魔杖了,而德拉科则拿出自己的魔杖点了点那堵看起来和普通墙没有任何区别的砖墙。

海拉不禁想起第一次来这里,那种无措和悲伤,只能紧紧跟着西弗勒斯教授,害怕他面无表情的脸但是又只能依靠他。

“既然是来这里,为什么不用飞路粉?”海拉无奈地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词穷,只好恶狠狠地说:“我乐意!”

对角巷还是那么热闹,大家都穿着曾经看来很奇怪的衣服,不过现在看来她的着装比别人奇怪得多,教室买的都是黑色的衣服,她穿着黑色的兜帽卫衣还有黑色的运动裤,还有一头黑色的卷发,看起来很像麻瓜世界阴沉孤僻的少年。

其实也差不多,她是魔法世界阴沉孤僻的巫师少年。

“你假期都在做什么?”德拉科一边灵巧地窜梭在人群中一边问海拉,却发现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回头一看,人群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海拉那一抹显眼的黑色。

海拉吃惊地看着德拉科灵巧的身形,慢慢赶不上,值得不知道被谁一把拉过去,就连德拉科金色反光的脑袋都看不见了。

“斯内普的小蛇。”

“马尔福的党羽。”

海拉被两个人堵在墙角,仔细一看是两张一样的脸,然后迅速作出反应——韦斯莱的双胞胎!罗恩·韦斯莱的两个双胞胎哥哥,格兰芬多臭名远扬的捣蛋鬼,他们叫什么来着?

没等海拉想起来,他们就自己说了。

“哦,乔治。”

“哦,弗雷德。”

他们相对一笑,“看看我们找到了谁?”

海拉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他们太像了,这样看起来就像什么奇怪的复制魔法一样。他们不会是来为罗恩报仇的吧?为自己打他那一拳?

果然是这样,两个人一起盯着她,说:“打伤我们最小兄弟的恶魔!”

对了,德拉科反复说过韦斯莱家穷得养不起他们的孩子,看起来兄弟姊妹一定很多。海拉无奈地说:“所以?”

两个人似乎就等这一句了,一个说:“所以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期。”

另一个迅速接上:“我们得给他报仇!”

海拉已经能预见这是多么糟糕的生日了,其中一个双胞胎举起有些破旧的魔杖说:“腿立僵停死!”

又是该死的锁腿咒,海拉不打算反抗,一来她肯定打不过这两个家伙,二来他们最多恶作剧一下。

而且——“看来斯莱特林并没有那么优秀。”不知道是乔治还是弗雷德这样说,另一个也说:“丝毫不能反抗伟大的格兰芬多!”

她没有魔杖。

两个人架着她,她只能用可笑的蹦跳方法行动,其中一个又说:“你们欺负小胖子的招式。”

“现在也还给你们。”

海拉的脸色慢慢阴沉了,大家都不喜欢斯莱特林,说他们高傲自大而且邪恶,但是这就是格兰芬多吗?比起他们,海拉觉得斯莱特林们高傲的鼻孔更可爱一点,她咬着牙想,韦斯莱双胞胎,这个仇她算是记下了。

双胞胎带着她到了一家叫“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的店,海拉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不祥预感,但是她觉得问这两个死红毛估计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就乖乖闭了嘴,被带了进去。

“看看,这是什么?”一个双胞胎拿起一小罐糖果,海拉觉得眼熟,想起来曾经在火车上和它有一面之缘,比比多味豆。另一个红色的脑袋凑过去说:“五十颗颗,味道随机。”

海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觉得后背发凉,两个人一起说:“多味豆大挑战!”然后她又被带着糖罐的两兄弟架了出去,如果和现在比她去年一个人充满怨念的生日是多么美好!

最后两个人熟练地拐进一个墙角,顺手解了海拉的咒,海拉觉得腿有些抽筋了,真不知道那一天把德拉科施咒都纳威是怎么过的,对了,德拉科找不见自己不会直接回家了吧?教授给的地图是很全,到对角巷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的都有,但是她连魔杖都没带怎么可能带地图,她最后要怎么回去?

“小蛇的眼中闪着思考的狡黠光芒。”韦斯莱双胞胎的其中一个一边打开多味豆一边说。

另一个则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奇怪的转盘,看了一眼海拉,挑眉笑着说:“希望她不是在想怎么逃跑。”

最后两个人一起说:“因为她无处可逃!接受多味豆的审判吧!”

海拉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玩”完怎么回家的问题,随意地盘腿靠坐在了这个阴暗角落的墙上,抬眼看着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双手交叉问:“这样说话好玩吗?”

两个人一起看着她,表情不约而同地如出一辙,海拉继续说:“像马戏团配合默契的小丑。”

说起马戏团,她以前还被雇去给马戏团的狗熊喂食呢。现在她丝毫就是被两只红毛狗熊包围着的,似乎“危在旦夕”的可怜肉块,但是对于这种类型的“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海拉觉得她还是应该担心一下怎么回家,不知道这两个双胞胎知不知道怎么回指针尾巷。

“啧啧,毒蛇喷射着毒液。”

“地窖让她无聊到发霉。”

看来他们不会改变这种说话方式了,海拉耸耸肩,看着他们摆弄眼前的东西。

转盘分为三个颜色,“审判”就是轮流转这个转盘,转盘上的指针指到哪个颜色,对应颜色的人吃一颗多味豆。海拉觉得,这个转盘肯定没那么简单,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恶作剧之类的?

果然,双胞胎之一乔治转了一下那个转盘,停在了对应弗雷德的颜色,但是就是这个时候,转盘上突然跳出一个木头小人一脚把指针踢向反方向,然后落到海拉那里。

这不公平,停到谁那的次数多,谁吃多味豆的次数就多,吃到的多味豆次数越多,吃到恐怖味道的几率就大。

一个双胞胎学着刚刚海拉的样子耸耸肩还作出她的表情说:“多味豆之神的旨意,接受审判吧小恶魔。”

另一个说:“我吃的过鼻屎味的,只好祝你好运。”

海拉发现刚刚跳出来的小人不会再下去,而是满转盘蹦蹦跳跳,她笑了,这两个家伙没那么无聊想让她一直输,只是看她够不够聪明而已,一定是有机可乘的。

玩这个游戏作弊的方法有两个,一是根据吃多味豆的经验,避开难吃味道的,一般是从颜色上入手,不过海拉只吃过一次,而且就吃过三颗,肯定没什么经验了。

另一个方法就是从转盘入手了,海拉看着那个小人发现它不是乱跳的,而是绕着被它踢的指针尖端的运动方向跳跃,最后会僵硬不动,次数太少所以海拉不知道跳的步数有什么规律,不过刚刚双胞胎转的很快所以被小人踢到那一脚到她那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小人跳了两步,还是没出刚刚那个弗雷德的颜色。

海拉猜小人的步数其实就是转的时间,目测半秒是一步的样子,三个颜色是等分的,而小人跳五十步大概是一个颜色。

有小人挡着,下次不会落在弗雷德的颜色了,现在就要看指针往哪拨了,左边是乔治的颜色右边是海拉的,不过如果非常用力有可能被小人弹回来。

假设被小人弹回来,小人还是会运动,那么……

海拉从糖罐里挑了一颗粉红色看起来不是很奇怪的多味豆,放进嘴里,天,这是什么诡异的东西?海拉皱着眉毛,努力想这种奇怪的伟大,突然发现——

“肥皂味多味豆。”

“梅林没有失误的时候。”海拉终于认得这两个双胞胎了,不过如果他们把位置对调一下她估计又不认识了,乔治这样说。

第二个拨指针的是弗雷德,他笑着看了海拉一眼,海拉突然想,如果拨动转盘的人故意专门把指针放在想放的颜色会怎么样呢?不过她觉得应该不可能,否则双胞胎只要一直拨动到她的颜色,她拨动到他们的颜色不就可以了?这个奇怪的转盘一定有除了小人之外的特点,比如……弗雷德用力转了一下转盘,海拉发现指针转动的并不快,好奇怪啊。

距离更是短的惊人到了海拉颜色的边际,离小人还有一些距离,,等等,这个距离,不就是刚刚小人走的距离吗?海拉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个转盘是有魔法的这一点毫无疑问,不过却不是为了作弊而生。

更像一个解谜道具。

一共三个颜色,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种颜色被隔开,而小人走的方向和距离是第一次拨动转盘反向相反的方向,距离是小人踢到指针后指针停下的时间,半秒为一步。

小人只走这一次,可这并不代表它所站的颜色就不会被指到。因为再之后指针不管怎么拨走的距离都是第一次小人跳动的距离,但是因为小人的存在,转盘不可能圆满的转一周,所以到小人位置的时候只能反过来转。

所以,这样下来,起码要在海拉的位置上停二十次,那么一半的豆子都被她吃完了。这罐多味豆估计没什么正常的味道吧?

而且似乎还不是这样,他们有两个人,她只有一个人,当她把指针拨出她的颜色,他们就能立刻拨回来。这样的话,五十颗多味豆到最后估计只有她一个人吃完了,海拉拿了一颗明黄色的多味豆,然后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但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这时候两个人大笑着说:“婴儿尿不湿!”

海拉脸色又黑了一些,要她吃完这一罐糖,不如让她去死。

她没拨指针,看着转盘,盯着那个小人突然想到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小人就一定立在那不动了呢?海拉目测如果把指针往小人那里拨,应该是可以挨到小人的,试一试好了,她把指针往小人的方向一拨,果然!指针在挨到小人那一刻又被踢开了,刚好落在乔治的颜色,而小人蹦蹦跳跳到了海拉的位置。

怎么说呢……看起来很复杂,却根本就是恶作剧啊,还是一直让人哭笑不得的恶作剧。没什么意义,而且足够聪明的人也许还会想到其他方法,不过这个方法也不错,能让游戏变得公平。每个人都把指针往小人方向拨的话,每个人吃到糖的次数不会差很多。

“也许你该去拉文克劳,那里的人充满智慧。”一个双胞胎这样说。

“也许你该去赫奇帕奇,那里的人热爱公平。”另一个接上。

最后两个人把糖和转盘收起来,说:“也许你该去格兰芬多,你会是我们的作恶伙伴。”

海拉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说的话,怎么感觉那么像分院帽说的?但是又没有那么像,而且她没有什么智慧,真正有智慧的人会想到更好的破解方法,她也不热爱公平,只是拉人垫底。

只是中间而已,投机取巧,海拉想,没有比斯莱特林这种地方更适合她。不肯吃一点苦头,又没有足够大智慧,她的优点就是企图心和好胜心。

他们都错了。

“现在能放我走了?”海拉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韦斯莱的双胞胎却又一次把她逼到墙角说:“这可不算复仇,最多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海拉懒得反抗了,主动把胳膊伸给他们准备被架起来,一会去哪找德拉科呢?这家伙多半已经回家了吧,不知道自己不回去,教授会不会找她。也许自己从此迷路,再也找不到魔法世界的踪迹,毕竟她现在身上也没有魔杖以及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有脖子上的项链比较可疑,她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妈妈留给她的东西,大概是麻瓜的传家宝,或者有什么特别意义吧。那是一条不知道什么金属做的项链,有些像银子,海拉对这些没了解,也许是刚或者铝吧,上面也没什么宝石,只是三角形里一个圆中间在一条竖线而已。

她把这条项链戴在衣服里面,当做是对母亲的念想。

“格兰芬多从来不是睚眦必报。”乔治说。

“斯莱特林才那样小心眼。”弗雷德说。

海拉不想作出评价,反正她要报双胞胎的仇,宽宏大量只是弱小无能的借口而已。

双胞胎就这样没头没尾的出现然后离开,海拉走出那个阴暗的巷子,她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该去哪。自己是在一进来没多久就和德拉科走散的吧?那么自己又该去哪里找他呢?海拉只好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自己也许找不到他了,现在离他们走散已经几个小时了,德拉科没那么好的耐心找她。

讨厌的格兰芬多,海拉把一块石头揣出去,石头滚落进一个巷子,这个巷子看起来阴森森的,海拉发现它与热闹的转角巷大相径庭,于是有些好奇的向内探望。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大家都说好巫师不去翻倒巷。”

海拉挑眉,转身看着他,想说什么却放弃了:“扎比尼先生。”她记住了他的名字,因为他的不怀好意和不同于别人的关注,最后一个被分院的学生,一个深色皮肤的斯莱特林。

“马尔福在原地等你。”他笑着说,海拉的心“咯噔”一下,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退,却踩空楼梯掉进那个叫翻倒巷的地方,光顿时被隔绝开来,她感觉到阴森和就此将永远消失,布雷司·扎比尼站在高处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海拉不觉得疼,她在指针尾巷翻墙的时候摔过很多次,不过她没有放弃,因为如果真的要玩魁地奇,那么她会从更高的地方更狠的摔下来。所以刚刚跌落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技巧着地,她慢慢站起来。

面前的人已经走了,她急忙往跟德拉科失散的地方赶去,她知道刚刚那个巷子里有几双眼睛盯着她看,海拉下意识带上卫衣的帽子。很明显,麻瓜也对巫师的世界抱有幻想,尖尖的黑色帽子像极了霍格沃兹的长袍。

她没有记路,韦斯莱双胞胎带她从一条偏僻的小路走到这里来,她问了几个巫师,从找到地方。

她带着黑色的尖帽子,一个人走在人群之中,就像平时斯莱特林里那个孤独的扎比尼。不过他是因为不屑,她可不一样。

布雷司·扎比尼,可悲又自大的家伙。

海拉摸了摸鼻子,她看见德拉科站在原地的身影,金色的小脑袋不服输的昂着,看着一个方向,她消失的那个地方。

德拉科·马尔福,可恨又可怜的家伙。

海拉走到她身后,摘了帽子,他没有转身,明明看见自己的影子了,海拉不知道要怎么办,有的人觉得是你的错但是你觉得不是,这时候……看对方是谁吧,海拉过去拉住他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德拉科低着头,金色的眼睫毛在苍白的小脸上打出长长的影子,一年过去了,海拉都长高很多,也强壮了不少,德拉科当然也是,看起来没小时候那么像女孩子了,不过还是有些,呃,娘气?海拉总想有这个次形容他,尽管不那么朋友义气。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触电一样放开她的手说,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换上他惯有的马尔福的表情:“我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家伙。”

海拉把手插进口袋,无力的笑笑:“大概吧。”

德拉科保持那个表情,眼神却不一样了,他用灰色冷漠的眼睛有些阴郁地盯了海拉一会儿,嘴角嘲讽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对角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少了,也许并没有。人还是来来往往,这是感觉上没有一开始热闹了,下午的太阳不那么炙热了,开始泛红的阳光打在对角巷商铺的牌匾上,折射着落日的余晖。

“走吧,”德拉科昂着头走在前面,“我请你吃东西。”

海拉带着无力嘴角酸涩的小人,插着口袋走在他身后,她的影子覆盖着他,不知不觉她已经比他高一些了,海拉发现自己不仅无法跻身哈利·波特的传奇故事,现在连德拉科的故事都无法显形了。

他根本不关心自己去了哪,海拉想也许他和自己做朋友也一定有原因的,出身富贵纯血家族不会随便和一个父母不详的泥巴种做朋友。

为什么他的父亲在听说她和西弗勒斯教授一起住后就不在乎儿子是不是在和一个“麻瓜巫师”交朋友了?也许德拉科没那么坏,但是他的出身还有环境,一定会让他变得让海拉难过。海拉发现,一切负面情绪似乎都适合在斜阳欲落的时候爆发,就是如此无力。

更悲伤的是,她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覆盆子加坚果碎冰激凌两份。”德拉科替海拉决定好吃什么,海拉觉得自己如果是店主肯定不会卖任何东西给这个用鼻孔点单的家伙。

她也不想对德拉科替她做决定的行为作出什么反应,这个家伙会对她有什么绅士风度才比较让人难以置信,而且她根本没吃过冰激凌这种奢侈的东西。以前在贫民窟,最奢侈也是妈妈给她买糖水冻的冰棍吃。

“希望你下次到处乱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德拉科坐在凳子上,一根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噪音,眼睛也盯着那根让人想剁掉的手指。

海拉保持着笑容,说:“明白了,马尔福先生。”然后把嘴角的笑容带上讽刺意味。

德拉科突然瞪她一眼,压低声音吼叫道:“你到现在都不打算说你去做什么了吗?”

海拉看着他愣住了,她应该有什么反应?海拉想,也许她应该大喊大叫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是他问自己;或者冷哼一声说这点小事不用让他知道。总之,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不为他糟糕的态度生气,反而带上了诚恳的笑容说:“没跟上你而已,下次会努力跟上的。”

一点也没有骨气,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狗,海拉想,她只是觉得德拉科这样问也许也是关心吧。也许不是,但是海拉还是希望的确如此。

冰激凌送上来了,红色的覆盆子酱汁看起来酸甜可口,德拉科的耳朵尖红了一些,他用嘀咕的声音说:“没有下次了。”

“嗯?”

“我是说,”德拉科深吸一口气,“下次我不会走那么快了。”

海拉点点头,在黄昏后回去教授应该不会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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