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明显吗？”程月明藏在面具下的脸，能够感觉到有些发热。
“非常明显，咱们这个部门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喜欢李昊天，其实我也看得出，李昊天对你还是
有感情的，只是这小子太风流，身边的女人一大堆。月明，你可要抓紧了，不要让别的女人抢走了他
。”方中迁的这番话，虽然有些是玩笑的成分，但是其出发点，还是希望程月明和李昊天能成为一对
。
“你也知道，就我现在的这副模样，谁敢要我？”
“你们俩曾经不是一对恋人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就不会在乎你的样貌的。”
“可是我在乎。”程月明低下了头。
方中迁摸了摸程月明的头，低声叹了口气。
“月明，跟你接触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过去你做杀
手是身不由己的。我待你，如亲妹妹一样疼爱，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或许我可以跟李昊天谈一谈，
让你们破镜重圆。”
程月明打心眼里感激方中迁，可感情的事，容不得别人插嘴的。
“不了，一切看缘分，我自从变成这幅身体一来，我就早已做好了一生单身的准备了。”
这时候，李昊天忽然走过来，看到李昊天，两人结束了对话。
“小银，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跟小迪约会去了吗？”程月明不解地问道。
“发生点事情，我就没有去。”李昊天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跟前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了李昊天的表情如此严肃，方中迁感觉到，这事情一定不简单。即便
在面对万维方这个敌人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他有过这样的表情。
“昨天晚上，有多少人被杀？特征都是怎样的？”
程月明没有想到，李昊天是要来谈这个话题的，她紧张了起来，除了李昊天，她不想让其他人知
道这个事情，尤其是同事们。
自打做了特工这个工作以来，她投入了所有的热情，她热爱这个工作，这是她脱离了杀手那个黑
暗的职业以后，第一次正正当当地从事另一份职业。她不想因此而失去这份职业，再次回到从前的生
活后，她会崩溃的。
“昨天的确又有很多人被杀，我们跟警察部门，武警部门都在对此次事件进行调查，但现在还没
有什么结果。”方中迁说道。
“我想知道，这些死者的死亡特征都是怎样的，以便确定，凶手究竟有多少人。”李昊天说道。
“难道还有其它人？”程月明惊讶地脱口而出。
“其它人？这么说，你们知道一些事情？你们认识凶手吗？”方中迁追问道。
程月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吗？”李昊天看了看周围走动着的特工们问道。
方中迁点了点头，将他们俩带到了办公室中，但这个办公室跟外面的空间，只是用厚厚的玻璃隔
离起来的。不过这个房间内，做了绝对安全的隔音处理，无论说的再大声，外面都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
方中迁首先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现在这个地方绝对安静，可以说了吗？”
程月明看了看李昊天，心情非常忐忑，万一因为这件事情，而使得自己丢了工作，那该怎么办？
李昊天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方中迁的对面。
“那天晚上，我包扎了手臂，从医院回到家里，在门口的时候，看到我收养的一个小女孩正要出
门，她看上去很奇怪，即便是我叫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我就跟在她身后，看看她要去做什么。结
果，我就看到她在杀人。”
“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方中迁生气地说道。“难道你就这样旁观别人被杀？”
“你耐心地听我说完好吗？”
“那你继续说吧。”方中迁平缓了一下情绪，自己倾听着。
“她的速度很快，我根本追不上。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关于晚上杀人的事情，
她好像完全不记得了。我以为她是假装的，于是我和月明准备在晚上继续追踪她，希望能发现一些有
价值的线索。可是，在昨天晚上，月明她。。。。。。”
“还是我自己说吧。”程月明忽然打断了李昊天的话。
方中迁看到了程月明不自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
李昊天望着程月明，停止了说话。
程月明深吸了一口气道：“昨天晚上，我也和那个小女孩一样，在无意识下杀人了。我醒来的时
候对于自己杀人的行为完全不记得。不过，我真的是无意识下杀的人，请你相信我。这份工作对于我
来说，有着无可替代的意义，头，我真的是无意的，请你不要让我退出。”程月明情绪有些激动地恳
求着方中迁。
方中迁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月明，我当然是了解你的，你不可能去滥杀无辜的人。不过事情
既然发生了，你就要配合我们调查，至于你的工作，只能等这次事件过后，再决定你的去留问题。”
“月明，这样也好，反正你是无辜的，就配合调查，早日找出原因所在。”李昊天说道。
“那好，月明你在事件调查清楚之前，不要离开这里，即便是晚上也不能离开。”方中迁交代道
。
“尤其是晚上，我发现，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在晚上睡着的时候，才会去杀人。就在昨
天，还有另一个女孩子，也发生了这种情况，事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所以我想知道，在这两
天之中，究竟还有多少人发生同样的情况。”
“我找人调查一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的，不过你所说的另外两个人，把她们带到我这里来，为
了不再有伤亡，我不得不这样做。”方中迁严肃地说道。
李昊天赞成了方中迁的说法，是应该这样做，否则每个晚上都会有大量的人死亡，这种死亡气氛
假如蔓延开来的话，将会引起大的骚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