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语眼角一跳，觉得心跳的节奏都在一瞬间被带乱了，回过神后瞪一眼莫无言，说：“你无聊不无聊？”
摸了摸鼻子，莫无言叹气说：“那我看来是没希望成功了。”
“恩？”
“恩……”莫无言一边撇着她，一边故作思索，说：“我身边的人，必然是对我熟识的，如果你都没有一点点喜欢我的话，更不用提别人了。”
“我也不能代表所有人，毕竟……全校喜欢你的人我两只手可数不过来。”林雾语想摊摊手，但是顾虑到书，只能作罢。
“他们看的是表面，不懂哥的内在！”莫无言甩了甩额前的头发，说。
林雾语噗嗤笑开，其实他这个水瓶座才是那个中二病吧？林雾语唇边溢满笑意说：“那你空有一副皮囊都能引万千少女为君痴迷，再有个什么内在美，是要学学古人倾人国？”
“恩……我貌似性别男。”
“有什么问题？”
“倾人国难道还没问题吗？”
“我是在夸你……”
莫无言往前大步跨着，表示自己完败。可前行的步伐，却是生了风一样，轻快异常。
林雾语在身后，其实没敢说出口，他这种几乎样样完美的人，她……怎么可能一点点喜欢都没有？
只不过，林雾语觉得，这样的喜欢，更多是因为他的优秀与自己的不可及，是羡慕，是希望自己能如是的情绪，而不是出于对一个人的爱慕。
而她，只需要自己一个人，停留在不见光的夜晚就足够。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莫无言忽然转过身，与林雾语面对面，两人只有半步不到的距离。
林雾语听见他浅浅的叹了声：“照顾好自己。”
……
“我的妈呀，你早上干什么了？”李清扬瞅着林雾语这一身，眼珠子瞪得老大：“还好校服不是白色。”
“走路摔跤了，喏。”林雾语指了指自己，面色无奈。
“那你真厉害。”
“我知道。”
李清扬一边把自己乱七八糟的书往抽屉里塞，一边说：“你还上脸了。而且你不是坐公交车吗？需要走的就那么一小段路，你都能不走运的摔着？”
“我走着来的。”
“……”李清扬转过身：“所以你一周前就没钱的公交卡到现在都没去充？零钱也没了？”
“没零的。”林雾语看着李清扬的表情，就轻轻笑了：“你怎么看着比我都着急？”
李清扬指着自己，张口半天，扭过头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自己嘟囔着：“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呸，什么太监。”
这还在赌气呀……林雾语觉得，李清扬很多时候像极了没长大的小孩，却偏偏是她所觉得美好的样子。
可是……她是因为本来就打算走着来所以提前从家走的，那么莫无言呢？
他竟是陪她走了一路吗？
林雾语长叹口气，不想再想这些，只要想到自己早上居然睁眼走路都能摔跤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莫无言却只字未提她当时的狼狈。
那个人啊……总是对别人看似不在意却其实很细心。
“哎呦！林雾语你是去掏下水道了？”赵可可啧啧了两声，看着林雾语，眼里止不住的笑。
林雾语声音平平淡淡，盯着赵可可如常的脸：“反正不会去掏你家的。”她是怎么能够昨天说完那些话后，今天表现得什么事情都没有？
赵可可觉得无趣的撇撇嘴，然后顿了下手上的动作，说：“林雾语，其实你这个人……也没那么糟糕。”
疑惑的神色显露，林雾语没理解赵可可的意思。
赵可可唇角牵动一下，看看林雾语，就轻哼一声回自己座位了，转过身时嘟哝了一句：“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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