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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对于韩忠民来说,孟丽君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而韩家晖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自己不可能和她生活在一起。抛开她的父母不说,就家友那品行,他那所做所为,自己根本看不惯,也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更别说家晖了,两人性格完全不同。自己性格比较内向,而韩家晖则像个炮筒子,直来直去,完全属于那种村野,遇事不加思考的女人。

孟丽君和忠民约定好每天下午四点见一次面,地方就在忠民家的厂子附近。反正已经快春节了,除了做作业之外,他们有的是时间。

这几天李月红好像发现了儿子的规律,觉得忠民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这天下午李月红从外面回来,看了看表已快三点半了,她知道儿子又快出去了,装着去厨房洗菜的样子。她倒要看看儿子要为自己撒什么样的谎言。

看到妈妈进了家,忠民有意无心地翻阅了几下茶几上的书本,他根本无心在再看下去。眼看时间快要到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妈妈又回了家,该怎么办呢?他急的手足无措,直翻书本,翻来翻去,翻了一遍又一遍。

三点半的钟声已经敲响了,他再也翻不下去,往日这个时间正是自己从家出走的时间。

没了辙,他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堂屋的风门。李月红好像是故意看着儿子的动向:“来,忠民,快帮妈妈提桶水来。”

“妈!我出去一下,闷了一天了,顺便去厂房里看看,回来时再买回两挂鞭炮来。”提完了水,韩忠民对妈妈说。

看样子忠民不是在撒谎,说的合情合理嘛。

“民儿,天这么冷,路又不好走,就不要去厂里了,里面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昨天二十三,刚刚放过鞭炮嘛。过年的鞭炮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只管放好了。”

忠民一听,这下糟了,好像妈妈故意和自己做对,忙缓了缓口气说:“妈妈,我去新亮那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忠民,你以前可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不说谎话的,以后也永远是妈妈的好儿子。如今你爸爸已经离开我们了,除了妈妈,谁还会疼爱你呢?我想你也不会惹妈妈生气的,永远都不会的。昨天你回来时便告诉我去了新亮家,刚才我给新亮送馍时他告诉我,你根本就没去他家。”

屋子里已经传出了十六点的敲打声,韩忠民站立不安。丽君一定在焦急地等着自己,这该如何是好?天又这么冷,让丽君等到何时呢?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向母亲吐露了真情。

不出忠民所料,孟丽君准时来到了约会的地点。呼啸的北风直刮的天空阴冷暗淡,树枝上的冰冻被风刮的哗哗啦啦直响。路上行人稀少,原野里到处白茫茫一片。

在这样寒冷的环境里,依然没有阻挡住热恋中美丽的姑娘。她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四点。焦急中的丽君迎着北风望了望,除了呼呼的风吼,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无奈中的丽君只好来到了厂子的大门下面,以避寒风的侵袭。

在大门下面站了一下,丽君又来到了路面上,焦急地寻视着路上的行人。突然间她发现一辆自行车从自己村庄的方向向这边驶来,迎着呼呼的北风显的非常地卖力。

原来骑车人正是二愣子,他接到同伙通知后刚刚踩点归来,正好经过这里,一下子便认出了门口附近的孟丽君。

在寒风中,孟丽君带着稚气的脸颊冻的有些发紫。那条长长的,深红色的围巾她宁愿围在脖子上,也不肯包住面孔。在寒风的吹动下,拉在胸前的围巾好似两根红飘带,不停地翻飞起舞,摆动着那独有的英姿,更衬托出一个怀春少女的娇嫩与美丽。

二愣子简直着了迷,任凭那北风呼呼地吹。孟丽君又轻柔地一笑,更是让他神魂颠倒,惊的六神无主。

二愣子那直勾勾的眼神,使孟丽君感到了少女的羞涩,情急之中她打破了这种窘迫的局面。

“全伟、全伟。”她提了提神走近二愣子说:“天这么冷,你干什么去了?”

“哦!哦!”二愣子已经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已超越了寻常,他本能地微笑了一下,跺着脚说:“冷、冷,这天真冷,把脚快冻掉了。唉!老同学,这么冷的天你站这干吗?哦!哦!你看我,怎么糊涂了,差点儿忘了这就是忠民家的厂子。一定是在等忠民吧!这小子,这小子怎么没来呢?”二愣子带着油腔滑调的样子。

孟丽君的脸色出现了绯红,但毕竟是九十年代的中学生,几句话后她很快镇静了许多:“看看你,全伟,还是学生时那愣头愣脑的样子,都下学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

一阵寒风袭来,使骑了满身是汗的二愣子不由打了几个冷战。他忙跺了几下脚,又双手对着搓了一番嘿嘿笑道:“怎么说呢?美丽的校花姑娘。男孩不坏,女孩子不爱嘛,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也该回家啦!喂!老同学,忠民那小白脸不会来了吧!快回家吧!不然呆久了碰上几个比我坏的孩子,那你可就遭殃了。”

二愣子扔了几句后忙骑上了车,把丽君气的直跺脚,嚷嚷叫道:“真是臭小子,乌鸦嘴,呸呸呸!”

二愣子知道她会生气的,他就是想回头看看丽君那生气的表情。突然,自行车前轮辗上了块石块,车把猛然向一旁拐去,二愣子忙转回了头,差点儿没摔倒在地。

孟丽君反败为胜,不由得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也许二愣子说的对。”高兴之余她又显的不安起来:“以往总是忠民先到,是他家出了什么事情。不会吧!难道是被他母亲发现了,不肯让他出来?带着种种的疑问,但她还是有一个念头,忠民他一定会来的。”

就在二愣子离开丽君的一瞬间,一个念头已经在他脑海中形成了;家友哥爱丽君爱的那么深沉,却怎么也打动不了她那颗少女的芳心。家友对自己有恩,毕竟是他指引自己赚了有生以来第一笔钱。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何不设计促成他们的好事呢?

事也凑巧,二愣子刚到门口便碰上了韩家友从他家出来。

“我已来过好几回了,怎么才回来。”家友忙说。

二愣子嘿嘿笑了笑:“朋友那宰了只鸡,非让吃罢再走。没喝酒的,你闻闻,连个酒气也没有吧!”

“真的吗?美死你了,二愣子。”

“才美死你了呢?”二愣子忙把车子扎下拉了拉韩家友嘀咕了一番。

“你说的可是真的。”家友高兴的要跳了起来:“这次非杀杀忠民的锐气,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以后丽君还追不追他。”

经二愣子这么一点化,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好让丽君另眼看待自己。再说可以从中使丽君对忠民误会,没约会成自己反倒落了一场虚惊。也可以让丽君身败名裂,无脸再和忠民见面。忠民是何等人物,就是没了他的父亲,仍然是一个不愁吃喝的俏公子,韩家村上没人能和他相提并论。单对他母亲而言,如果能传出一些有关孟丽君的绯闻,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儿子与其交往的。这样也就阻止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自己也就有了可乘之机。

“一箭双雕,好主意,好主意。”韩家友不仅暗暗窃喜,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递了支烟说:“还愣着干啥?不快行动。”

二愣子“哦”了一声,点燃烟后连家门看也不看一眼便慌慌掉转了车头,扔下一句话:“记着,家友哥,二十分钟后赶到村头的修配房旁,那里刚好能看到厂子的大门。速度要快些,都是年轻兄弟,不好说,别再出现意外。”

“去、去、去,快去吧!就别耍那鬼把戏了,我比你清楚的很。”

韩忠民是个孝顺的儿子,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成长都离不开母亲。父亲常年不在家,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给拉扯大的。

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刚刚放秋假的小忠民便和同伴们到野地里捉蝈蝈,正赶上秋收大忙时。那时间明勤的公司里又新添了一个项目,无法脱身。

眼看玉米都已熟了,李月红自己不但要掰,还要一车车地运回家中。那些年月里,也真是苦了她们那代人。如果不是时代的压抑,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也一定有所作为。

李月红在沉思中也忆起了儿子在童年时代的那件事,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那天天气非常炎热,自己正在地里掰,玉米等掰完最后一行时,天已中午。她忽然想起自己拿着大门的钥匙,儿子进不了家,找不到母亲定会大哭大叫。她草草装了点玉米后便匆匆拉上车一刻不停地回家了。

累的满头大汗的她赶紧放下车,听不到儿子的哭声,又不见儿子的踪影。本来就着急的李月红见不到儿子,显的更加不安起来。儿子是她心中惟一的希望,见不到儿子,怎能不着急呢?

满头是汗的李月红慌忙打开了门,吃力地把车子拉进了院子,连脸都顾不的洗便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

邻居告诉她是和几个孩子去南地捉蝈蝈了,她这才稍稍放了心。看着天这么热,忙安置邻居去南地叫儿子,自己草草吃了些午饭又下地去了。

母子俩同时回到了往事的遐想之中。

韩忠民清楚地记得,自己和伙伴们去捉蝈蝈,由于年龄小,不知道该怎样捉才好。他们一听到叫声便一齐跑,结果都把蝈蝈给吓跑了。眼看到了中午,连一只蝈蝈也没捉到,天气非常热,把几个娃娃的脸给晒的红红的,经不住炙热的几个同伴便心灰意冷,提出要回家。

忠民自小就有一股子犟劲,誓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个性。

几个小伙伴都垂头丧气地回家去了,而只有小忠民仍不死心。一听到蝈蝈的叫声他便向前跑,越跑离家越远,以致于跑到了离家二里多地的河湾里。最终在河湾地的草棵上捉到了一只蝈蝈,由于用力太猛,竟拍掉了蝈蝈的一只大腿。太阳已快落山了,尽管捉到了一只掉了大腿的蝈蝈,忠民还是显的兴高采烈的样子,拿着胜利品兴冲冲地往家去。

眼看日已落山,仍然没有儿子的踪影,再忙的活她怎么也干不下去了。到家一打听,几个小伙伴都在家中,单单不见儿子。这下可急坏了李月红,询问了儿子去的方向后,便匆匆去了南地。

南地的秋庄稼已快收割完毕,根本不见儿子的影子,几经询问,都说没见到。李月红更加着急:儿子一定是丢失了。

正在万分焦虑之时,李月红突然发现从河湾方向驶来一辆自行车,车后面好像坐着个孩子。会不会是忠民?李月红疑虑着,慌慌骑上车向前赶去。

原来是邻居怀林,后面坐的果真是忠民。怀林气喘吁吁地对李月红说:“你家忠民真够厉害的,自己一个人跑到南河湾去捉蝈蝈。这不,回家时迷了路,在路边正哭啼。我正好在地头休息,怕你在家着急,就赶紧把他送了回来。”

李月红看着儿子既狼狈又高兴的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怎么这样气人,连中午饭也不吃了。你看看你,害的你怀林叔又大老远跑了回来,真是气人。”

“民儿已经回来了,我们都放心了。”怀林看到李月红累的满面是汗,带着生气的样子,忙说:“嫂子消消气,孩子还小,不懂得什么,训他两句算了,千万别打他。我走啦,嫂子,别吓着了孩子。”

“妈妈你看,蝈蝈这么大。”顽皮而识趣的忠民慌忙跑到了母亲的身边。

一脸怒气的李月红本想狠狠地教训一顿儿子,也好出出心中的怒气。可一看到儿子活泼可爱的神情,扬起的手又伸了回去。她为儿子抹擦了满是污迹的脸,一把抱在了怀中:“傻孩子,都这时候了,饿不饿,可把妈妈给吓坏了。”

忠民忙拿着蝈蝈放在了母亲的脸前:“妈妈,我有点饿呀!可我捉到了一只大蝈蝈,比什么都高兴。”

太阳已经落山了,一阵阵凉风吹散了凝滞的闷热,使好久不经雨的路面上刮起了一团团的土沫沫。知了停息了它们一天中的歌喉,池塘里的青蛙好像也知道夜幕的来临,正在为大地谱写一曲乡间音符。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正急着回家赶路,拉车的,赶车的,还有放牛娃不停地吆喝声,后面又传来拖拉机的“嗒嗒声。”本来就不太宽阔的乡村路显的更加拥挤,到处弥漫着浓烟灰尘。

每当回想童年这件事,忠民都感觉到自己太小太傻了。想起来真是好笑,就是现在自己也不敢在河湾里逗留了。

当李月红听了儿子的一番话,语重心长地说:“妈妈并非反对你们谈情说爱,可现在你们毕竟是学生,要以学习为重。你也知道,爸爸和我都对你寄托了很大的希望。现在,现在你爸爸又离我们远去了……”李月红说着说着,竟又伤心起来。

韩忠民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忙取毛巾为母亲拭擦了泪水:“妈妈,不要再生气了,过罢年我已十八岁,已经是大孩子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惹您生气了。”

李月红拉着儿子的手说:“并非母亲不通情达理,朋友是可以交的,但是男孩子要以事业为重。现在国家的建设多么需要你们这一代人。如果没有知识,没有一技之长,单凭一时的冲动是不行的。将来走入社会很难生存,只怕连基本的工作也找不到。”

忠民默默在想:人类即将跨入二十一世纪的大门,二十一世纪正是人类发展的繁盛时期。我们这一代正是二十一世纪的建设者,要继续踏着上代人的脚印,走出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路。

一位普普通通,尝尽人间苦辣酸甜的母亲,却对祖国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李月红的一番话,唤回了一个即将坠入青春爱河少年的心。是的,男儿当自强。

韩忠民的思想虽然出现了重大转变,但是他却忽略了丽君的感受,忽略了一个纯情少女的心。夜里,他打算给丽君写一封信,以表示此刻的心情。

前面的道路究竟有多长,是曲折还是笔直。一个胸怀大志,充满好奇和人生梦想的青春行者,该如何渡过人生中最美丽的金色岁月。他能否如愿以偿,能否实现人生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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