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个屋顶上跳来跳去,上官渐渐地有些适应了这种起伏跌宕的感觉了,开始敢将眼睛睁开看看四周的风景了。
在空中鸟瞰这成都城,清晨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一片宁静;贯穿都市的河流反射着阳光,水面波光粼粼,十分美丽;岸边的垂柳迎着春风摇曳着枝叶,柔美和谐……这样一个不受污染的城镇让上官心中感到舒适。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邦德先生接过来一起居住。想到这里,又多了些伤感情怀。
“成都和长安,哪个更美一些?”辗迟煊注意到了上官脸上的表情变化,以为她是思念长安了。
“不懂……自我到长安以来,忙着做事,根本无心赏景的。”上官叹气起来,在长安还真没去玩过呢。
“没事,我可是游遍大江南北的,等这事儿完了,我带你去玩玩。”辗迟煊自然以为她是忙于从皇宫出逃的事的,毕竟武媚娘可是莫名失踪了的秀女。
“呵呵……算了,这事完了,我要去南疆打仗的,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一回事儿呢!”上官可是决心誓死保护骆王周全的。
“什么?你要去战场?”一个女人上战场,古往今来也就花木兰一人了,可辗迟煊自然是不知道花木兰的,所以此刻是十分不能接受上官此举的。
“怎么?女人就不能打仗了?千万别小看女人!”看着辗迟煊一副典型的歧视女性的表情,上官不乐意了。虽然她都不过什么内力,但那些士兵也不会什么内功心法的,她也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论体术身手她还是一等一的世界高手的,她去了也算是如虎添翼的。
“太危险了!而且你的武功……”不会内功的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是弱者,至少辗迟煊是这么认为的。
“你……放我下去!”上官哪里还愿意被一个瞧不起自己能力的人抱着,开始乱动起来。
“别动了……你厉害还不成吗?只是……”辗迟煊无奈了,只能妥协地抱得更紧一些。
“只是什么?”上官见他说自己厉害,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让我陪你去吧!”辗迟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你去干嘛?若是拖累了你,我可不好向你哥交代的。”上官明白此行的危险性,面对的不仅仅是外敌,还有皇上的杀手!
“不用与他交代,我就要去,你不让,我也要跟着!”辗迟煊被上官这么一拒绝,就着急了,耍起了无赖了。
“噗嗤~蛮不讲理!”上官忍俊不羁地笑了起来。多一个辗迟煊对骆王安全的保障绝对是百利无一害的,对于现在还不会内功之类的上官来说,辗迟煊的加入绝对是个诱惑,她自然是乐意的,更何况那神秘人也建议了。
“你笑什么?”辗迟煊愣愣地看着怀里嬉笑的上官。
“笑你可爱呢!我说你小子究竟多大呢?整天和个毛孩子似的。”上官越来越怀疑他不是个成年人了,还不会才十个十四五六的孩子吧?
辗迟煊听到“可爱”两个字又欣喜又郁闷,最后怀着复杂的情绪说了句,“十八,你忘了我与你同年吗?”
上官听闻,又是汗颜,他又当她是武媚娘了吧?
“我是二十的上官凌潇,别再当我是那武媚娘了!”上官冷冷地扫了一眼辗迟煊。
“可……可你肩上明明有梅花印……还与我抵赖!”辗迟煊边说着,脸烧红起来。
“梅花印?肩上?哪有?”上官自个的身子,她能不知道?哪里多来的梅花印?
“左肩近心处!”这话一出,辗迟煊便更觉脸红了,他不禁想起了昨晚的失态。
那是枪伤!难道用了那药膏都不能去了疤痕么?上官思索着,决定回去沐浴的时候看看。
“那是伤痕,不是什么梅花印!”上官辩解道。
“我知道,你五岁那年调皮跟着你父亲去狩猎时被箭伤到了,这才留疤了,没想到后来成了这梅花印!你与我说过的,又忘了?”辗迟煊一脸的坚定。
得,没法和他解释清楚了,他是认定她就是武媚娘了!上官知道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和这种没脑子,只看表面事实的人解释清楚的,也就不再浪费口舌了。
“我倒是希望你不是武媚娘的。”良久,沉默的辗迟煊又开了口。
“嗯?为什么?”这小子一下子拼命证明她就是武媚娘,这会儿又说不希望她是武媚娘,真让上官看不明白了。
“因为……那样你就是皇上的女人了!”辗迟煊扑红着脸说道。
“我也是身不由己才要入宫的。”上官却是想到入宫做少傅的事儿了,她是真真不愿意与骆王分开的。
“那你又为何隐姓埋名地逃了出来?”辗迟煊疑惑道。
“日后你就明白了。”她又不是出逃的武媚娘,她也替武媚娘解释不了不是,只好这么应付着。
“到了。”随后,辗迟煊最后高高一跃,又轻盈地落在了刺史府的某处院落之中,放下了怀中的上官。
终于到了,没想到这跟踪竟跟了这么远的,上官又思索起那个郁辰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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